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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怎麼了?”見湛毓輕步履蹣跚,神色怪異,寒刀連忙迎上前扶住他,眼裡滿是懊惱之色。
因為師清霞不許他守在門外,他只得站得遠些,沒想到竟害爺遭了暗算!
“去王妃那。”湛毓輕捏緊手上的傷口,靠著疼痛保持最後的清醒。
此刻的他如墜火海,渾身滾燙灼燒,大滴大滴的汗水自臉頰滑落,衣服已悉數溼透,被夜風一吹,透心的涼,卻絲毫沒有減少他的燥熱。
“是。”寒刀不敢耽擱,立即扶著他往晨曦閣趕去。
這種情況下,他竟然要去找師落影那個賤人!
她不許!
師清霞立即追上前,關懷的將湛毓輕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笑意盈然的看向寒刀:“毓哥哥交給我就好,你去忙吧。”
“滾——”湛毓輕雙眼赤紅的低喝,但聲音綿軟無力,又因過度壓抑而沙啞不已,並無多少殺傷力。
“毓哥哥,霞兒知道你氣霞兒方才的失態,霞兒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霞兒現在只想扶你去休息,看你如此痛苦,霞兒心裡疼的緊。”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師清霞怎麼可能允許別人壞她的好事。
“滾——”因為她的碰觸,湛毓輕的理智被衝擊的更離家,一雙眼睛紅到幾乎滴血,俊美的面容痛苦到微微扭曲。
“側妃,請您還是放開爺,卑職自會送王爺去休息。”
師清霞警告的瞪向他:“這是本妃和王爺之間的事,你一個下人不該過多置喙。”
“卑職乃王爺的近身侍衛,職責便是護衛王爺周全,只要王爺不願,誰也休想從卑職手中奪走他,側妃也不可以!”寒刀不卑不亢的迎視著她,神色固執的強調自己的身份立場。
看著眼前強勢蠻橫的師清霞,他終於明白王妃為何總叫她“白蓮花”了。
她的確很善於偽裝成純潔無瑕的蓮花。
“你……”
以前寒刀都是對她言聽計從,百般維護。
但不知何時,寒刀變得越來越難掌控,今日竟還敢如此不留情面的對她。
師清霞簡直氣壞了,暗暗決定等她生下男嗣,坐穩王妃的位置,第一個就拿這個有眼無珠的狗奴才開刀!
寒刀知道今日勢必會得罪側妃,卻顧不上那麼多,扶著湛毓輕快步趕去晨曦閣。
“王妃,王妃——”
“怎麼了?”師落影打著哈欠,有些困頓的問。
哪知,剛一開啟門,湛毓輕就重重的砸在她身上,雙手抱著她,對著她胡亂的進攻。
寒刀見狀臉一紅,當即轉身離開。
“哎,你等一等……”
寒刀的腳步更快了,甚至小跑起來。
師落影:……
這是怎麼回事?
他身上怎麼這麼燙?
師落影奮力的想要推開湛毓輕。
然而,湛毓輕的理智已經完全被藥性腐蝕,如今只剩下本能,如同飢渴到極致的野獸,瘋狂的撕咬著“獵物”,恨不能一口就吞入腹中。
師落影被他咬得又疼又急,卻怎麼都推不開,只能祭出銀針,強行止住他的動作。
湛毓輕沒了動作,只是依舊渾身滾燙、呼吸急促、胸膛劇烈的起伏,身上的血管暴突,彷彿隨時會爆體而亡。
這症狀……
師落影擰眉,下意識的看向某處,登時小臉血紅。
這男人,竟然中了媚藥。
中了媚藥就算了,不去找他的白蓮花好好快活,跑來找她幹嘛?
難道被她紮上癮了?
行,想被扎是吧?
那就成全他!
拍拍他俊美的臉蛋,師落影陰測測的笑著說:“本王妃保證給你扎的舒舒服服。”
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湛毓輕中的那種媚藥極其霸道,她用盡所有能想到的辦法,都沒有用。
而湛毓輕的神色愈發的痛苦,似是到了極限,再不解毒,只怕真的要爆體而亡了。
下毒的人真是好狠的心,不是存心想要他的命,就是存心想佔他的身。
看來只能送去暖玉閣,便宜那個白蓮花了。
不知道為何,這個想法一出,師落影就覺得心裡有些發悶。
許是在空間待太久,受到影響了,看來以後真得注意下。
她按著胸口,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那莫名的煩悶,走到院中吹響口哨。
很快,奔狼就歡騰的跑來,衝著她搖尾巴。
“小黑,把你主子馱去暖玉閣,交給白蓮花。”
奔狼看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湛毓輕,低聲嗚咽了聲,見他依舊沒有動靜,舔了舔他的臉頰,見他還不動,急得上躥下跳了,咬著師落影的衣服往他身邊拖。
師落影趕緊解釋:“你別拖我啊,我救不了他,你快帶他去暖玉閣,白蓮花能救他。”
往常聰明的奔狼此刻卻像聽不懂她的話一樣,拼命咬著她的衣服往湛毓輕身邊拖。
師落影無奈的一遍遍跟它解釋,它始終置若罔聞。
“汪——”
“我真的救不了。”
“"data-correct="">“汪——”
“"data-correct="">“送去暖玉閣就能救他。”
“汪——”
“小黑,你再叫我就要吃狗肉了。”
奔狼嗚咽了下,耷拉著腦袋,可憐極了,卻堅定的守在湛毓輕身邊,不肯離開。
看一眼固執的奔狼,再看一眼似是到極限的湛毓輕,師落影的眼神暗了暗,下意識的咬緊嘴唇,內心天人交戰。
不救,湛毓輕必死無疑。
救,她就要和湛毓輕那個……
如果他們是真夫妻,她自是不會猶豫。
問題是,她將來必是要離開的……
“嗚——”奔狼可憐巴巴的嗚咽,隨即又舉起兩隻前爪,對著師落影拜了拜,整個狗又可憐又可愛。
師落影忍不住破涕而笑:“好啦,我救他,你把他馱著他,跟我來。”
算了,她堂堂一個現代女性,不能那麼迂腐,睡一覺就能救一條命,沒有比這更划算的事了。
況且,湛毓輕顏值高、身材好,睡了,她也不吃虧。
只要湛毓輕不知道是她,她就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做好心裡建設,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將湛毓輕弄到奔狼背上,馱去離她的房間最遠的一間房裡,放到床上。
“小黑,你去門外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敢強闖,你就咬他!”
“汪——”奔狼應得十分響亮,威風凜凜的坐在門外,雙目炯炯的盯著外面,連一隻蒼蠅都不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