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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到底是沒從李同光口中,打聽出關於蕭與夕的一丁點訊息。

她想起蕭與夕自稱西塞來使,又想起鎮武將軍府今晚夜宴,其中就有西塞舞團。

鎮武將軍府給初國公府也遞了邀請函。

初月想到此處,腳步匆匆的打道回府。

她身後的侍女連忙跟上:“縣主,您要去做什麼啊?”

初月回眸,朗聲笑答:“赴宴。”

戌時三刻。

鎮武將軍府。

會客正廳,兩排長長的酒席直至門口。

酒席之間,穿著輕紗的侍女來往如雲、腳步輕盈。

正廳四角擺著約莫一人高的香爐,正燃著檀香。

一眼看過去,廳中煙霧繚繞。

兩排酒席之間歌舞昇平,衣袖飄蕩,鳴鐘擊磬,樂聲悠揚。

汪國公的位置,在酒席右側第二排。

初月跟隨著初國公,正好落座於汪國公的對面。

“西塞來使至——”

話音剛落,酒席中央的舞女一併散去,本來舒緩的曲調也突然停下。

正廳右側後方,幾個擺弄樂器的人坐下。

為首者正是蕭與夕。

初月看到她,眼底浮出一抹笑意。

就在此時,隨著悠揚的琴聲響起。

一個婀娜多姿的紅色身影,從廳外擺弄著舞姿,揹著身子緩步走了進來,來到了大廳中央。

她舞姿輕靈,身輕似燕。

紅衣女子面紗遮面,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腳下步步生蓮。

此人正是任如意。

任如意衣袖拂面之際,隔著人海看向了蕭與夕。

兩人對視一笑。

下一秒,琴聲驟然轉急,卻讓人忍不住昏昏欲睡。

任如意腳下踏著琴音,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身子隨之旋轉,愈轉愈快,忽然自地面上翩然飛起。

她穩穩落於汪國公桌前,手提金壺,斟了一杯酒:“大人,這是我們西塞的玉泉玄石,請品嚐。”

汪國公早已如痴如醉,沒有多想便舉杯飲下。

旁人大多被琴音和舞蹈蠱惑心神,並未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一直關注著蕭與夕的初月,卻隱隱察覺到了一絲反常。

她目光流轉在蕭與夕和任如意身上,杯中酒已空,卻依舊往嘴裡送去。

初國公轉頭看了自家閨女一眼:“何故出神啊?”

初月這才反應過來。

她重新倒了一杯酒,笑言:“沒什麼。”

宴後。

蕭與夕和任如意混入人群之中,隨著一眾舞團之人,離開了鎮武將軍府。

初月吩咐身邊的侍女退下,自己則是悄悄跟在了兩人身後。

她跟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口,終是跟丟了那兩人。

初月皺眉,有些氣惱的甩手。

然而當她轉身之際,卻被嚇了一跳。

只見兩道身影就站在她三米之外,沒有發出絲毫動靜。

任如意快走幾步,將初月制在牆上,用小臂抵住她的脖間:“為何跟蹤我們?”

初月只覺得脖子一緊,她抬手指向蕭與夕:“我跟的是他。”

任如意回頭看向蕭與夕,挑眉道:“你招來的?”

蕭與夕緩步上前,似笑非笑道:“這位是金明縣主。”

任如意低語道:“鷲兒的未婚妻?”

她說罷,放下了挾制住初月的小臂。

初月咳嗽了幾聲,捂住脖子問話:“你們究竟是何人?”

“鎮武將軍府的宴會,你們卻一味向汪國公獻殷勤。”

蕭與夕輕笑出聲道:“你們沙西部跟沙中部向來不合,縣主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初月思索片刻,終止了這個話題。

她看向蕭與夕,眼中流露出幾分好奇之色:“你應該不是西塞舞團之人吧!你叫什麼名字?”

蕭與夕想了想,答道:“吉祥物。”

初月不解皺眉:“這是個名字?”

任如意笑了一聲,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初月。

她將初月塞給蕭與夕:“你招來的,自己送她回去。”

蕭與夕攬住初月,頗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亥時。

蕭與夕將初月送回了初國公府。

等她回到四夷館時,任如意已經在她房中等候多時了。

任如意:“回來了。”

蕭與夕:“嗯。”

任如意:“你怎麼會認識初月?”

蕭與夕:“下午偶遇。”

任如意沉默半晌,終是問話道:“你跟鷲兒,還有初月……”

蕭與夕出聲打斷道:“別聯想太多,你覺得我會是那種爭風吃醋之人?”

任如意搖了搖頭:“不是,我想說,比起鷲兒,我覺得初月好像對你更感興趣。”

蕭與夕動作一頓,抬眸看向任如意,頗是無語道:“你是不是沒睡醒?”

任如意站了起來。

她拍了拍蕭與夕的肩膀,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走出了房間。

次日一早。

蕭與夕睡醒,洗漱一番之後,前往用飯之地。

眾人圍桌而坐,人手一個糖人。

杜大人並不想要,卻被楊盈硬塞了一個。

他垮著一張老臉,手中還拿著糖人。

這個場面多少有些滑稽。

蕭與夕眉眼帶笑,拉椅入座:“這是怎麼了?”

元祿反著坐在椅子上,雙手搭著座椅靠背。

他咬了一口糖人,抬手指向一旁:“與夕姐,你瞧,都是長慶侯送來的。”

於十三像是沒骨頭似的,站著靠在了寧遠舟身側。

他拍手叫好:“長慶侯這司馬昭之心啊!”

“人盡皆知。”孫朗補了一句,繼續說道:“不過二小姐,你哪怕要幾隻毛茸茸的小動物呢!”

“這直接送來一個糖人攤子,我大清早給大傢伙各自分一個,都沒能把這些處理完。”

杜長史轉頭看向楊盈,一臉為難:“殿下,臣牙口不好,實在無福享用這東西啊!”

楊盈笑道:“杜大人莫要推辭,你嚐嚐,可甜了。”

蕭與夕看向一旁,糖人攤子、一整箱的琳琅玉飾,還有各式各樣的花燈。

她嘆了口氣,笑著搖了搖頭。

寧遠舟一把推開靠著他的於十三,轉頭看向任如意,出言打趣道:“你向來內斂,教出來的這個徒弟,怎麼這麼招搖?”

任如意嘴角微微上揚,她看了一眼蕭與夕,意有所指道:“鷲兒這點可不是跟我學的。”

蕭與夕反駁道:“哎,別再給我扣莫須有的鍋了,我背不起。”

任如意:“我又沒指名道姓,你何必對號入座呢?”

此言一出,眾人笑聲一片。

於十三感嘆道:“也就只有美人兒,能讓二小姐吃癟了。”

楊盈和元祿比對著,誰手中的糖人更好看一些。

這個飯間其樂融融,讓大家近日裡緊繃著的弦,都舒鬆了下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錢昭,默默將糖人重新插回小攤上。

他看了一眼談笑間的蕭與夕,隨後緩緩垂眸,一言不發。

午時。

汪國慶身死的訊息傳開。

任如意的復仇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中。

兩位皇子內鬥的戲碼,這回徹底擺在了明面上。

兩日後。

大皇子河東王自請退居沙中部。

安帝同意,並下令,讓二皇子洛西王前往安國邊境,負責修補天門關事宜。

當天夜裡。

大皇子離京不過十里,便死在了路上。

跟隨大皇子的一位世子,冒雨跑回安都,在街上狀似瘋癲一般大喊:“虎頭,是沙東部的虎頭!”

“沙東部的人殺了殿下!他們殺了殿下啊!”

沙東部是昭節皇后的母族,亦是二皇子背後的勢力所在。

大皇子身死一事,就這樣被扣在了二皇子的身上。

安帝心痛之餘,勃然大怒,責令二皇子立刻離開安都,滾去天門關。

他心中怒火無處發洩,竟要無端處死一些朱衣衛,並將向梧國使團索要的黃金,漲到了十三萬兩。

朱衣衛指揮使鄧恢不忍下手。

任如意和寧遠舟得知此事,急匆匆前往安都城門。

寧遠舟告知鄧恢,溢殺時,弓弦往軟骨下一指用力,能保七成的人僥倖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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