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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走了過去，一起扶著豆腐西施在門口站了站。
直到豆腐西施可以走路了，三人走進了官署衙門。
“砰！”
“哎呦！”
潘小閒走過一個拐角，一道身影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兩人撞在了一起。
紅袖從地上爬起來，剛要發火，看到擋路的人是潘小閒，火氣瞬間就沒了。
“表少爺？”
紅袖很奇怪潘小閒怎麼出現在了衙門裡，驚喜的說道：“來了正好，小姐剛好讓我去找表少爺，咱們趕緊去客廳。”
潘小閒來到了客廳裡，除了柳如是以外，還有幾名氣質高雅的夫人。
柳如是看見潘小閒站在門口，詫異了：“我剛讓紅袖去找你，立馬就出現了，來得太快了。”
幾名氣質高雅的夫人打量起了潘小閒，按照柳如是話裡的意思，他就是新學堂的教授了。
柳如是介紹道：“這位是商夫人，你沒見過，卻和她的女兒商景蘭經常接觸。”
潘小閒走了進去，打了個招呼，琢磨著柳如是專門介紹他的意思。
多半是幫忙招收女學生。
柳如是笑著說道：“你們幾位在揚州、蘇州、杭州等地很有影響力，認識很多商人的夫人，還得指望你們引薦潘小閒。”
幾位夫人只是口頭上答應，沒有更深層次的接觸過，不會只憑柳如是一句話就費心費力的幫忙。
豆腐西施、白夫人兩人走了進來，認識客廳裡的幾位夫人，很快坐在一起閒聊了。
潘小閒說道：“咱倆去那邊說話。”
柳如是點了點頭，坐在了稍遠的位置：“西廠故意出來刁難，我已經知道了，正在想辦法幫你解決。”
潘小閒說出了早就商量好的主意：“凡是願意拿出來一萬兩銀子的商人，能不能掛上一個東廠的牌子。”
東廠和西廠的權勢差不多，只要掛上了東廠的牌子，就不用擔心西廠的刁難了。
柳如是想了想說道：“掛上東廠的牌子沒問題，只是拿不出來太多，最多可以拿出來幾塊牌子，對於五十名女學生來說杯水車薪了。”
潘小閒過來以前，還抱著幻想，說不定可以拿出來十幾塊東廠牌子。
結果，卻讓潘小閒失望了。
柳如是隻能拿出來幾塊東廠牌子，對於需要五十塊東廠牌子潘小閒來說，確實是太少了。
招收女學生本來就困難重重，這次又陷入了絕境。
潘小閒苦笑了起來：“難道我的腦袋就要和烏紗帽一起搬家了。”
商人掛上官府的牌子，倒是給柳如是開啟了一條思路。
柳如是有辦法了：“掛不了東廠的牌子，可以掛上其他衙門的牌子，就拿我掌管的司苑司來說，同樣給宮裡辦事。掛牌子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這件事交給我了，你想辦法招收足夠的女學生就行。”
湊足五十塊官府的牌子，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很難。
柳如是憑藉自己的能力，還是有信心湊足四十塊以上的官服牌子。
真正需要操心的問題只有一個了。
招收足夠的女學生。
潘小閒鬆了一口氣：“解決了西廠刁難的問題，我也能輕鬆不少了。”
兩人閒聊結束，又幫著潘小閒解決了一個難題。
柳如是走了回去，重新站在了幾名夫人中間，就算是在氣質高雅的貴婦人裡，還是很顯眼。
豆腐西施一直在關心潘小閒這邊的情況，急忙走了過來：“有結果了嗎？柳如是可以拿出來多少塊東廠牌子。”
潘小閒心情很好的說道：“東廠的牌子只能拿出來幾塊。”
豆腐西施聽到幾塊牌子，失望了，看來是沒戲了。
只不過，豆腐西施不明白，潘小閒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心情為什麼變得更好了。
潘小閒繼續說道：“東廠的牌子不夠不要緊，柳如是已經答應了，可以去找其他衙門的牌子掛上。”
豆腐西施拍了拍胸脯說道：“說話也不說完了，一驚一乍，都快把我給嚇死了。”
隨著豆腐西施拍打胸脯的動作，胸前一對大白兔劇烈晃動了起來，衣服都快束縛不住大白兔了。
潘小閒眼熱的說道：“你什麼時候有空，再去進行一次家訪。”
豆腐西施的俏臉‘刷’一下紅了，緊張的看向了四周，沒有人聽到兩人的談話。
只有白夫人一個人結束了閒聊，過來詢問結果。
豆腐西施心驚肉跳的說道：“剛才在馬車裡的不老實也就算了，這裡可是官署衙門，附近還站著有權有勢的夫人，可別亂說話。”
“亂說什麼？”
白夫人走了過來，總感覺潘小閒和豆腐西施兩人不對勁，自從上了馬車就開始鬼鬼祟祟。
豆腐西施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什麼，只是告訴潘小閒以後遇到了有錢人家的夫人，一定要注意說話的方式。”
白夫人被糊弄了過去，說出了真正關心的問題：“你和柳如是談好了嗎，可以拿出來多少東廠牌子。”
潘小閒又重複說了一遍，說清楚了柳如是可以拿出來足夠的官府牌子。
不一定都是東廠的牌子。
白夫人放心了：“足夠了，只要能夠掛上官府的牌子就行，足夠應對西廠的刁難了。”
等到宴會結束，潘小閒初步認識了幾位夫人，準備依次過去拜訪。
今天解決了最大的一個麻煩。
西廠的刁難。
潘小閒趕著馬車送走了豆腐西施、白夫人，親自把她們倆送回家。
豆腐西施走出車廂的時候，彎著腰，撅著琵琶臀走了出來。
姿勢太誘人了。
不拍一下都對不起這個姿勢。
潘小閒下意識抬起了手掌，重重地拍了過去。
“啪！”
潘小閒的手掌拍在了豆腐西施的琵琶臀，發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啊？”
白夫人坐在車廂裡，看得清清楚楚，整個人瞬間傻了。
“你們……”
白夫人不是個傻子，看到了潘小閒輕佻的行為，終於明白過來哪裡不對勁了。
潘小閒和豆腐西施的關係過於曖昧了。
不像是正常的老師和學生家長關係。
豆腐西施慌了，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潘小閒急中生智的說道：“小西施最近在你學堂犯了錯，我不忍心打她，就讓她孃親代替懲罰。”
豆腐西施趕緊問了一句：“如果是你，願不願意代替女兒接受懲罰。”
這個問題把白夫人問出了。
肯定願意。
不過，當眾被打屁股也太羞恥了。
白夫人臉紅了：“能不能去沒人的地方打。”
潘小閒、豆腐西施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又糊弄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