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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了一月底。
《金粉世家》和《新上海灘》就全部製作完成了。
李小萍把所有能叫的過來的電視臺購片部主任都叫了過來。
靠著《大宅門》這部口碑收視率雙豐收的電視劇打下的基礎。
幾乎所有的電視臺都願意給啟明星一個面子。
來看看這兩部由啟明星自己製作的電視劇成片。
再說了，不看製作公司的面子，這兩部劇也著實是有賣點的啊！
《金粉世家》是民國著名作家張恨水的同名小說改編的。
男女主是在電影界混出了不小名字的陳昆周訊。
尤其是周訊。
那可是剛拿了金馬影后。
餘溫尚在呢。
《新上海灘》那就不用說了。
《上海灘》翻拍這幾個字就足夠了。
當年的《上海灘》可是造成了不小的轟動的。
買了劇到時候都不用怎麼宣傳。
幾個字往出一扔。
觀眾就會被吸引。
顧銘這個啟明星老闆，國內知名導演也一起出場，參加了看片會，和他們一起把兩部電視劇再次看了一遍。
給他們留下了一天和臺裡商量的時間。
李小萍還舉行了一個購片會。
名字叫這個，其實就是個拍賣會。
拍賣品就這兩部電視劇。
一番你爭我搶。
最後是由關陝衛視和京城衛視這兩個在《大宅門》上賺了不少廣告費的老朋友拿下了首播權，兩家合計每集給出七點五萬以及片尾廣告的價格，四十集，總共就是三百萬。
而《新上海灘》則因為TVB那一版的影響力太大了，賣出了一個更高的價格。
三百六十萬加片尾廣告，被盛海衛視，粵東衛視，之江衛視三家合力拿下，計劃三臺同播。
不過這些都是要等到過年之後再播了。
沒法提前看到收視率。
顧銘只能是和李小萍一起看著收入傻樂。
片尾廣告不難找，也可以籤個基礎廣告費加根據收視率變更廣告費的合同嘛！
到時候兩部劇的製作費用兩千萬，說不定，翻著番地就賺回來了。
不怪當初製作出《康麻子微服尋妃記》的鄧健國嘴巴那麼大啊！
那傢伙貼片廣告賺一個億。
在這個二十多億就能進入國內富豪榜前十的年代。
給誰誰也飄！
“顧總。”
“只要這兩部劇能取得不錯的收視率，以後咱們啟明星製作的電視劇，只要不遇見太大的滑鐵盧，就不愁賣了。”
“是不是多招點人，多製作幾部？”
“其實真的算下來，電視比電影還賺的。”
“因為做電視劇還有個隱形的收入，咱們也能抽到不少錢，演員也能多賺錢。”
“嗯？”顧銘看向了李小萍。
“走穴啊，就是商演。”李小萍笑吟吟地解釋道。
“《大宅門》這種劇不好接商演，可《金粉世家》和《新上海灘》再適合不過了，只要這兩部劇能有《大宅門》一半的收視率，就能讓主演他們去走穴。”
“一夥人上臺唱唱歌，十幾二十萬，甚至更多的錢就到手了。”
“有的是土大款願意請。”
“哦，那這個錢交稅嗎？”顧銘問。
然後就輪到李小萍無語了。
嘴巴張著，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老闆什麼時候這麼老實了？拍片的時候也沒見你拍主旋律啊！
一部部的都是在走鋼絲。
處於禁與不禁之間。
但誰讓顧銘是老闆呢，最終還還是搖了搖頭。
“所有行內人都是不交這個錢的。”
“咱們也不能交，要是交的話，那是和所有同行在唱反調。”
“本來上面沒注意，你一交，注意到了，萬一再抓幾個，那可就徹底結死仇了。”
“那就先不要辦什麼商演了。”顧銘快刀斬亂麻。
“啊？”
“不接，他們想演，想接自己去接，經紀人也別用公司安排的經紀人，反正別扯上啟明星！”顧銘再次重複了一次。
這幾年明星走穴氾濫，賺的也多，但確實都不怎麼交稅。
可你不可能一直祈禱不被注意到。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很快，也就是02年，劉小磬就被抓典型了嘛。
姜聞忙前忙後的湊錢。
最後也讓關了一年多。
殺雞儆猴，一下子全都老實了。
既然接商演老老實實交稅會惹到全行業。
那就等到劉小磬入獄後再做。
反正也沒兩年了。
再說了，即使接了也多賺不了多少。
還不如正正經經經營，然後坐等看戲。
“好！”
還是頭一次見顧銘這麼嚴肅，李小萍也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不由地想到了一位老牌女歌手，當即不再提商演的事。
但有些事還是得說。
“咱們啟明星多做幾部劇，多招點人的事？”
“這個等我參加完柏林電影節回來再說，你前期先找找有沒有什麼合適改編的小說，到時候我選。”
……
時間總是匆匆。
二月初。
剛過了個年，別說元宵了，還年都沒過幾天。
顧銘就叫上《白日焰火》劇組其他人一起再次來到了京城機場，準備登機趕往柏林了。
李雪建，周訊，還有女朋友兼製片人顏丹辰，以及北影廠西影廠中影派出來的代表等。
一夥人拿著兩份複製。
其中一份是《白日焰火》，另外一份就是《那山那人那狗》。
只要入圍了主競賽單元的《白日焰火》能拿獎，自己就也儘量推銷一下《那山那人那狗》，嘗試著搭配著賣，搞個捆綁經營。
你們那兒的版權，賣伱個一萬美刀要不要？
到時候那麼多地方的版權聚攏一下，也是筆不小的數字了。
總比沒有強，不是嗎？
在候機廳等了一會兒。
一夥熟人也走入了候機廳。
是張一謀和張偉蘋他們。
正是《我的父親母親》劇組！
“顧導！你也在這架航班上啊！”國際章主動地和顧銘打起了招呼。
此時的她再也不是中戲大一的那個和劉曄一起吊車尾，天天擔心被退學的學渣。
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給人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
雖然《我的父親母親》的國內票房只有不到一千萬。
但她沒有絲毫的擔心。
文藝片嘛，票房不高就不高吧。
能拿獎就行！
這次的鞏利可是柏林電影節的評審團主席，張一謀還怕拿不了獎？
只要張導拿了大獎。
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套可以讓自己出名的完整計劃。
想到自己的人生將是一片坦途，國際章想不氣質好都難！
“是啊，真是巧！”
顧銘微笑著回應。
“你演的電影上映的時候我在影院看了，招娣演的真不錯。”
“甚至可以說是驚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