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江南七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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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樣,眼睛一眯,一朵菊花就在臉上盛開。
方譬帶著笑容和李莫愁走了出去。
“幾位前輩,久仰大名了!”
正常的年輕人看見前輩的反應,方譬雖然有著小算盤,但張揚慣了,奉承兩句也就行了,直接開舔這種事他做不來。
郭靖雖然疑惑怎麼自己這兄弟恢復的如此之快,但依舊很是熱情的在自己的幾位師父和方譬之間介紹起來。
江南七怪,本是七人,不過張阿生為了救韓小瑩被梅超風的男人陳玄風所殺,還來了一出臨死告白,浪漫是浪漫,可惜涼的很徹底。
除他之外,其餘六人盡在此處,很明顯的是為了和丘處機那什麼十八年後,雙方弟子醉仙樓的比武之約。
說起來,丘處機一個打七個,打了個平手,江南七怪是怎麼有自信教出一個能贏的徒弟出來?
要知道,他們七個每人武功路數都各不相同,誰能有這精力和悟性一心七用,況且他們聯手都沒打贏丘處機,還不明白武功質量上的差距嗎?
不愧是要打要殺柯大俠,心氣是真高啊!
這要換了方某人,怎麼也得先哭窮,再要兩本秘籍啥的,反正沒什麼法不輕傳,馬鈺不就教了郭靖兩年嘛,還直接讓郭靖進步顯著。
最不濟,也得找丘處機要點路費。
平白無故遠赴大漠十幾年,韓小瑩從英姿颯爽的妙齡女俠都到了這個時代當奶奶的年紀了,一諾千金固然欽佩,但為什麼要這麼輕易就答應?
是丘處機嘴遁修煉的到位,還是柯鎮惡他們好勝心真的這麼強?
方譬不能理解,但正因如此,他倒是知道該如何跟這幾人增加好感度,說他們守諾重義就完事了。
“幾位師父,這是我最近認識的方兄弟,武藝高強,是個好人!”
嗯?
好小子,我方某人浪了這麼些年,頭一次讓個男人發好人卡,你遲早得賠錢給我!
說到這些,郭靖突然想起來方譬只說過自己姓方,於是問道:“方兄弟,你的全名叫做什麼?”
“額,這個。”
說來慚愧,方某人這名字要是寫在紙上,倒是還能稍微正常點,但要是說出來,可就有點蛋疼了。
時至今日,射鵰裡也只有李莫愁知道他全名。
主要混江湖又不是查戶口,報個姓就夠了,方譬還真沒特地準備個假名字,也有些怕假名字喊順了口,真有一天忘了自己叫啥。
眼珠一轉,方譬笑著說道:“名字只是個代號,沒有它的存在,太陽依舊東昇東落,沒有它的存在,溪水照樣東流到海。”
“其實長久以來,一直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我,我是誰?”
“我生從何來?死往何處?我為何要存在這個世界上?對這個世界來說,我的出現,意味著什麼?是我選擇了世界,還是世界選擇了我?”
。。。。。。
不愧是關中大俠的經典臺詞,在方譬激昂慷慨的朗誦下,在場眾人或是驚訝感嘆,或是若有所思。
只有郭靖愣了愣,然後說道:“可是,方兄弟你到底叫什麼?”
“。。。”
有莽夫拒絕拉扯,方譬竟無言以對。
輕咳兩聲,方譬轉移話題:“郭兄,你早上說什麼穆大叔出事了?”
郭靖這才想起來正事,向江南七怪簡單解釋了穆易的來歷後,有些擔憂的說道:“穆大叔留書說去了王府,眼下毫無訊息,也不知怎麼樣了。”
四下看了看,方譬好奇的問了一句:“隔壁老王呢?他人在哪?”
“王道長說是要想想辦法,應該還在屋子裡,我這就去喊他。”
說著郭靖轉身上了樓,片刻之後,又是幾句擔憂的呼喊。
王處一留下了一封書信,寫著什麼他想替自己師兄好好教訓完顏康這個不肖弟子,同時救出穆易。
畢竟是王處一門內之事,不好一直麻煩郭靖和方譬,再者說,昨晚方譬已經幾乎將完顏康手下全部打傷,除非完顏康真的喪心病狂,調集大軍圍殺,不然應該問題不大。
倘若真遇上不測,就拜託郭靖和方譬將這封親筆信送至全真教,交給丘處機發落。
書信看完,方譬就連連搖頭,隔壁老王這就見外了不是,你都做好最壞的準備了,怎麼也不知道把值錢的東西留下,大不了回來了在打個折還他就是。
江南七怪一聽這事,立刻義憤填膺,直接就準備打上王府,強行救人,被方譬勸下。
“幾位前輩,現在狀況未明,不如讓一個輕功最好的前輩和我一起先去打探一番,在做計較。”
“既然如此,那就我和方小兄弟走一趟吧。”
朱聰看著柯鎮惡,站出來說道。
略微想了想,柯鎮惡點了點頭:“嗯,也好,那二弟你們多加小心。”
“放心吧,大哥。”
出了客棧沒走多遠,朱聰就笑著問道:“小兄弟,你特地找我出來是有事想商量?”
被這些老江湖看穿想法也不是一兩次了,當初第一次準備撈外快,郭巨俠就特地敲打過他,不過在看清楚方譬沒那麼不擇手段,最後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並未有什麼驚慌的表情,方譬也是笑著反問道:“朱前輩為什麼會這麼問?打探訊息讓輕功最好的人出面很正常吧。”
“可你的輕功明顯在我之上,根本沒必要拖著一個人,我武藝雖比不得五絕那等高手,但這份眼力可未必差過他們。”
隨即朱聰有些感嘆的說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們也老了啊!”
說句實話,朱聰很明白自家這傻徒弟待人有多忠厚,有這麼一個心思活泛的朋友倒也不是壞事,因此,倒也不在乎方譬耍的這些小心思。
畢竟方譬真想對郭靖不利,也不會等到現在。
對於朱聰的感慨,方譬不做評價,於是開口說道:“朱前輩,既然你問起,那我也就直說了。”
“像我這種無家無業的江湖人,想吃飽飯只能從那些大戶裡拿些銀兩,昨晚我去王府還順便搬了不少財物出來,但是今早起來就被人截了胡。”
“我就想問問,朱前輩你有辦法找到這人嗎?”
朱聰聽完,直接笑了出來:“哈哈,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不過你既然問了,我倒是真有辦法。”
“朱前輩,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