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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疏!你你你你你!你,你再說一遍!”裴玄氣急敗壞,可面子已經丟了,他想找補回來也難。

“呦,我就不說,就不說,你能拿我怎麼辦?”溫疏繼續做著鬼臉,面上滿是得意。這種人,就應該狠狠揍他,這種人就是缺乏管教,才會毫無同理心,不懂百姓疾苦。

被溫疏當面揭短,裴玄一口氣堵在了心裡。偏偏對面那人笑得開懷,一顰一笑,一眼一眸都透著光彩,裴玄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如何罵回去。那些混不吝的詞彙,他也都會。但此刻,他不願對她說。

不過,一想到剛才溫疏騎在他身上的樣子,裴玄覺得他有必要好好教導她:“算了。本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與你計較。但你身為女子,怎能騎在男子身上打人呢!這次是我就算了,若是旁人可不行。你,你自己記住了。”

墨羽瞧著小主子的模樣和語氣,哪裡不知道他的心思,趕緊哄道:“我的小祖宗,您可別說話了,咱們得趕緊去醫館看看了!”

墨羽是自小侍奉裴玄的侍衛,比自家小主子大上三四歲,那些少年的莽撞和戲弄,墨羽早就經歷過了,也都看明白了。平日裡,溫家小姐不搭理裴玄,裴玄就氣急敗壞,偷偷在後院裡拔劍洩憤。而若是溫家小姐瞪了裴玄一眼,回府後便是笑顏盈盈,連飯都能多吃兩碗。“她今日瞪我,明日就會記著我了。”

可如今,這兩人竟然打了起來。即便是他家小主子的單方面被揍,估計溫家那位心裡也得記仇了。回頭若是溫家小姐決意不搭理裴玄,等回府了,那定是要鬧個天翻地覆了。

一邊是鼻血直流的裴玄,一邊是握緊拳頭的溫疏。兩邊侍從更是緊張萬分,就怕兩位小主子又打起來。

突然,書院的鐘聲響了起來。

“咚—咚—”

厚重的撞鐘聲,錚錚入耳。

糟了,要遲到了!兩人心中皆是一驚!

遲到可是要被罰留堂的!不僅要親自打掃偌大的書院,還得聽徐夫子的“諄諄教誨”,寫千字感想。一想到曾經被徐夫子支配的恐怖回憶,溫疏連忙提起裙襬就跑。

邊跑邊吐槽,這兩百層臺階太高了啊!太高了啊!到底是誰修的這麼變態的臺階啊!

裴玄見狀也想跑,卻被墨羽拉住了:“公子,咱們先去醫館吧!您都這樣了,今日就跟書院告假一日吧!”

“那,那也行吧。”想了想自己現在的慘樣,裴玄轉身就去了醫館。

今天,屬實有些倒黴了。

另一邊,溫疏撒腿狂奔,可老遠就看到了已經緊閉的書院大門。

得了,肯定又得挨罰。那還跑個屁!溫疏索性停下了腳步,喘著大氣歇了會兒,再慢慢悠悠地往上走。

快到學院門口時,一個小胖子跪在大門前哭天喊地。

“劉大叔,你讓我進去吧!我求求你了,我今日真的是拉肚子了,才遲到的!我真的不是故意遲到的啊!”徐巖跪在門口,一把鼻涕一把淚,他已經連著四天被罰留堂了,他如果再聽徐夫子的嘮叨了,他的耳朵就要廢了。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而且徐夫子還是他的表叔,隔三差五就要跟他爹彙報他在書院的表現。再給表叔抓到把柄,他的屁股真得開花了!

“你也遲到啦!正好,咱們一起留堂。”有人陪著,總比一個人好,溫疏想得開。

但是一聽溫疏的話,徐巖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嗚嗚嗚——劉大叔,你讓我進去吧!我不要和溫疏一起留堂!”

“哎哎哎,你這是什麼話!跟我一起留堂怎麼了?”自己還被人嫌棄了?

“你每次留堂,最後活都是我乾的!”徐巖氣憤地抹了一把眼淚,“昨天你還搶我的米酒,我爹都揍我了!”

“每次都是我背鍋,我不要!”

溫疏認真思索了一下,哎?好像還真是這樣。

似乎上輩子每次都是徐巖在背鍋,就連和西夏和親的事情,她都直接將徐巖推了出來。誰讓西夏公主看上他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怎麼會呢?”溫疏心虛得笑了兩聲,而後一拍一拍胸脯,大聲地保證,“好兄弟!從今天起,跟著大哥混,大哥絕對不坑你。”

“誰要喊你做大哥?我不要。”徐巖連連拒絕,哭都不哭了,“你可別害我了。上一個跟你做兄弟的,都被你騙得傾家蕩產了。”

額——溫疏失憶了。

她真的不記得有這種事情。“誰?我騙誰了?”

一旁的綠蕊咳嗽了兩聲,提醒道:“上個月,您帶著禮部侍郎家的小孫子去賭場,說是帶他掙大錢,結果把人家攢了三年的壓歲錢輸了精光。”

“啊?”溫疏一臉震驚,是這樣嗎?等等,她有點兒記憶了,但她明明記得那是去整頓賭場的啊。那家是個黑賭場,逢賭必輸,她是專門去揭穿賭場騙局的。

“我記得,第二日我爹就帶人封了賭場,還把錢還給還多人了呢!是好事啊!”

嗯,怎麼說呢?綠蕊心裡打鼓,她家小姐的確是做了件好事,但是禮部侍郎家的小孫子因為聚眾賭博被罰在祠堂跪了一夜,那輸了的壓歲錢也被他爺爺大義凌然地充公了。

“是好事。是好事。”綠蕊昧著良心,點了點頭。

對,那不就結了。

“哎,徐巖,我以後不叫你小胖子了。真的,我是真心想跟你做好兄弟。”溫疏摸了摸徐巖頭上的兩個圓圓的小發髻,誠心誠意地邀請,“以後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一口湯喝。”

為什麼非要跟徐巖做兄弟呢?因為這小子靠譜!

忠勇侯府是跟著太祖皇帝白手起家的,先老太爺是草莽出身,大字不識,卻有一身蠻力,戰場上屢立奇功,對太祖更有救命之恩。但打仗打得多了,滿身皆是戰場留下的病根,於十二年去世了。徐巖的父親徐策,雖繼承了爵位,但一無戰績,二無文功。徐家是空有一個忠勇侯的爵位,徐府最拿得出手的東西也只剩太祖親賜的半個虎符了,另外半個虎符在皇帝手裡。

然而,這半個虎符,徐巖用命護著了。

偌大的北齊,無數個名門世家,都不如一個出生草莽的忠勇侯府!

“我不。”徐巖警惕地看著溫疏,他可不上當。

看著徐巖雙手環抱自己的樣子,溫疏噗嗤笑出了聲,“好了,好了。瞧你嚇得。”

“走,今日若是夫子罰你,我絕不讓你幹活!”

“走啥,我們連書院大門都進不去。”徐巖抹了把臉,一臉生無可戀。

“那還不是小意思。”

“你有招?”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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