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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見狀一把攔在前面,用手指著陸清棠,“你幹什麼,敢闖易安堂,這可是宸王大人的地方,我看你是活……”

不等小二把話說完,陸清棠伸手就去掰小二的手指頭。

只聽“咔嚓”一聲響,伴隨著小二的慘叫聲,陸清棠順手將他扔出了易安堂的大門外,再次吸引了眾人的圍觀。

小二還在地上,抱著手指痛苦哀嚎著,陸清棠看都不看一眼,繼續拉著婦人走進易安堂內。

易安堂向來生意好,小二自然也不少,另外一個小二親眼目睹此事,立馬大喝道:“何人敢在易安堂鬧事,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東家的來路!知道這是誰開的嗎!”

易安堂內,眾多看病的人皆看向她們,見陸清棠這架勢,忍不住議論起來。

“這誰家的女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敢闖易安堂!”

“燕陵城裡誰人不知易安堂是宸王的產業,這個女人怕不是來找死的吧!”

“哼,要是讓宸王知道了,這女人死定了!”

就連婦人也有些害怕,她輕輕拉扯著陸清棠的袖子,小聲說:“夫人,算了吧,我聽說這個易安堂是宸王開的,咱們怎麼能惹得起宸王呢。”

陸清棠並輕輕拍著婦人的手,寬慰道:“沒事的大姐。”

她說著,又繼續看向躺在門外號啕的另外一個小二,“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我要問問這是從哪裡請來這麼大一尊佛!”

聽罷陸清棠的話,這個小二更來勁了,摩拳擦掌地走上前,“還要見掌櫃的,知道我們掌櫃的是誰嗎?豈是你一個婦人說見就見的,你算什麼東西!”

宰相門房七品官,能在易安堂當掌櫃的必然不是一般人,眾人讚歎著陸清棠不僅膽大,還無腦。

“一個女人家不在家裡繡花,居然跑到易安堂拋頭露面,真是丟人現眼!”

“這易安堂的掌櫃可是宸王的心腹,居然敢惹他?”

“易安堂掌櫃的豈會見她一個婦人,做夢去吧!”

婦人被小二的樣子嚇著了,禁不住向後倒退兩步,同時看向了陸清棠,一臉擔心。

旁邊的陸清棠微微勾唇冷笑,“又是一尊佛?”

說著,她快步上前揚起巴掌就打在這個小二的臉上,同時抬腳踹在他的膕窩處,讓小二跪倒在地。

“乖,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我有話要對他說。”陸清棠邊說邊拍打著小二的臉,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小二被陸清棠震懾住了,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爬起來就往裡間跑。

看著他那狼狽的身影,陸清棠嗤笑起來,她用腳把旁邊的椅子勾到身下,屁股一歪,就翹起了二郎腿。

“呦呵,這女人還有兩下子!”

“那又怎樣,待會兒見了掌櫃的,只怕是要尿褲子了!”

“有好戲看咯!”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果真看到掌櫃的任從山怒氣衝衝地走出來,身邊還跟著剛剛的小二。

“掌櫃的,就是那個戴帷帽的,她不僅打了我,還出言侮辱易安堂,侮辱王爺!”小二捂著臉向任從山訴著苦,“這哪裡是在打我的臉,這分明是在打王爺的臉吶!”

任從山聽罷不禁攥緊拳頭快步上前,剛要開口說話,但見陸清棠撩開帷帽,衝他笑了笑。

任從山不免有些驚訝,立馬躬身行禮,“王……”

陸清棠伸出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任從山心領神會,當即改口道:“王夫人,不知您大駕光臨,小人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原主從前在王府打理內務,對外面的鋪子也略有關注,一來二去就與任從山相熟了。

任從山不比旁人仗勢欺人,能做墨則深的心腹,他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

之所以不暴露身份,一來是為了方便外出,二來是怕這些人因為身份對自己產生畏懼。

眾人見任從山不僅不生氣,反而對陸清棠恭恭敬敬的,皆在一旁猜測起陸清棠的身份來。

“王夫人?是尚書府的王夫人,還是伯爵府的王夫人?”

“看來這夫人的身份不一般呀,也難怪她敢在易安堂鬧事。”

“我見這人身手了得,必然身份尊貴,要不然任掌櫃也不會對人家這麼客氣!”

他們猜測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見陸清棠將剛剛開好的柴胡清骨散藥方交給任從山抓藥。

“王妃,剛剛的事實在是抱歉,是小人沒約束好屬下,還請王妃責罰。”任從山一臉凝重地將陸清棠往門外送,壓低聲響對她說道,說話間惡狠狠地瞪了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二。

陸清棠眼神淡漠,不緊不慢地開了口,“我知道,這麼大一間藥鋪千頭萬緒,但這種最基本的還是要注意的,莫要因此毀了王爺的名聲,這兩個小二你自己看著辦。我知道你也不易,最近天兒熱,鋪子裡忙,你也辛苦了。趕明去府裡吃個便飯,一起聚聚。”

聽罷這話,任從山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他伸手擦了擦頭上的汗,趕忙點頭回應,“是,王妃太客氣了,小人一定去。”

這些事哪家都有,不論如何嚴格,都是避免不了這種事的。

一味嚴格,只會讓下屬心生怨言,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出亂子,便由得他們去。

出了易安堂,目送婦人離開,又瞧見一輛馬車停在面前。

“王妃,這不是咱們王府的馬車嗎?怎麼停在這兒了?”蘇木湊到陸清棠面前小聲說道。

這時候,車廂的簾子掀開,墨則深頎長的身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他怎麼來了?

冤家路窄!

真是走到哪裡都能遇到他!

“把頭低下去,別看他。”陸清棠壓低聲音,一把扯住蘇木的衣袖。

蘇木迅速低下頭,同陸清棠一起走下階梯。

下了馬車的墨則深先是瞟了她們一眼,眸中帶著意外,隨後攔住她們的去路。

“陸清棠,你不在府裡好好待著,跑出來做什麼?”墨則深一臉玩味地打量著她,“還想躲著我,是做了壞事心虛的嗎?”

“誰做壞事了?”陸清棠也不裝了,撩起帷帽直視著他,“我這不是出來掙錢的嗎?再說了,你管我幹嘛,你管好自己,管好你的側妃不就行了嗎?管天管地,還要管人拉屎放屁嗎?”

“你……你還有沒有點王妃的樣子,說的什麼話?”墨則深說著,一把攥住陸清棠的手腕,將她往易安堂裡拖,“跟我進去說,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陸清棠本想反抗來著,奈何為了護著肚子,只能由著他。

蘇木更是攔不住,還被餘白擋在身後。

就這樣,剛從易安堂裡走出的陸清棠又進去了,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赫赫有名的戰神拖進裡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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