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火影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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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你過分了！”
拂曉未至，團藏便推開了火影辦公室的大門，今夜木葉有大事發生，三代目果然沒回家。
“此話怎講？”三代目抬眸，臉上古井無波。
團藏這才看到，除了三代目，木葉其他兩位長老也在場。
兩人都坐在火影辦公桌前，帶著老花鏡，轉寢小春在稽核著一份卷軸，水戶門炎則是在批改著什麼東西。
團藏大步走向前，只是大概看了一眼那些資料，立刻就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
“你們在清算宇智波一族的遺產？”
團藏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為何不叫上老夫？”
“差不多得了，團藏。”三代目不耐得收回目光，“你今晚得到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聞言，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都提了提眼，卻默契得沒說什麼，繼續手頭上的工作。
“哼！”團藏並未反駁。
他的確剛從宇智波族地回來，也的確從宇智波得到了不少“東西”。
但那些東西都是不能被記錄，更不能被曝光的......只是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都沒有點破而已。
都是從一個時代活到現在的戰友，各自都清楚得很。
“你這麼火急火燎得來找老夫，有什麼事嗎？”三代目重新抬眸問道。
“呵！”團藏剛剛弱下的氣勢再度提起，“老夫且問你，為何你不讓根部把人帶走，卻安排阿斯瑪去接近那個宇智波？”
眼下木葉的宇智波一共就倆，阿斯瑪去接近的，自然是艾泉。
或者說是艾泉現在最大的馬甲：宇智波泉。
在鼬滅族行動中唯二活下來的倖存者，既是鼬的緋聞女友，還疑似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團藏低聲喝道。
三代目一猜就知道團藏是奔著這個來的，倒也不意外，淡定得放下手中的筆，掏出煙槍嘬上一口。
“老夫只是盡到一個火影應該做的義務罷了......這孩子剛剛經歷了滅族的災難，老夫讓阿斯瑪前去照看，怎麼了？”
三代目不急不緩地說道：“難道就非要按你說的，送到根部打上咒印，抹滅她的意志？”
“她才13歲，還是個孩子，團藏......她和佐助現在需要的是呵護和照顧，而不是又一次的摧殘。”
“可你怎麼不說她還是個宇智波，之前就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的宇智波！”
團藏砰得一聲拍在桌子上，獨眼死死地盯著三代目，一對二卻絲毫不落下風。
“你也知道她今晚經歷了什麼，你覺得......這樣的災難和痛苦，還不足以她開啟跟宇智波鼬一樣的眼睛麼？”
“宇智波鼬有多麼的不可控，你難道不比我清楚？你想培養出第二個宇智波鼬麼？！”
嘶——
呼——
辛辣的濃煙入喉，三代目一陣吞雲吐霧，面前一片煙霧繚繞。
這淡定的做派，跟團藏形成了強烈反差。
“你說的這些，明日的高層會議上再討論也不遲。”
三代目淡定說道，“至於那孩子是否開眼，能力是什麼，對宇智波，對木葉，對老夫是什麼看法......”
“阿斯瑪早晚會弄明白的。”
砰！
團藏直接摔門而去。
“嘖。”轉寢小春放下卷軸，提著眼睛看了眼三代目和水戶門炎。
“可算走了。”
“他還是這樣，對宇智波一如既往地過激。”水戶門炎聳聳肩。
三代目擺擺手，“不用管他，加緊確認吧，然後讓財政部核對一下......對了小春，你記得單獨留出一筆錢來，用作那兩個孩子日後的開銷。”
“兩個？”轉寢小春皺眉，“那個宇智波泉不已經是忍者了麼？而且聽團藏的意思......總歸她以後應該可以執行高收入任務了吧？”
“能不能讓她離開村子還不一定呢。”水戶門炎不以為意得說道：“團藏只是貫徹了老師的意志而已，也不完全是在無理取鬧。”
“那......”轉寢小春猶豫片刻，“就跟鳴人那孩子一樣吧？兩人份的話，時間一久也是個大數字。”
“不用那麼多。”三代目嘬了口煙。
“我會讓阿斯瑪多照看一下的，不是什麼大事。”
......
“額......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我就按照自己的買了份早餐......你要吃嗎？”
阿斯瑪早早就去買了份早餐，當然這麼做的原因，更多是因為他昨天晚飯都沒吃，撐了一宿的確餓了。
“謝謝你，阿斯瑪前輩......一起吃吧。”
女孩兒終於開口了，聲音還挺好聽，就是有些憔悴，弱弱的。
阿斯瑪抬了抬眉，也沒拒絕，蹲在走廊吃飯的確不太講究。
不過阿斯瑪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尷尬的事情，他走的時候好像忘記自己拿筷子了......
“老闆可能是忘了。”阿斯瑪自然不會在女生面前承認自己粗心，“你稍等下，早餐店不遠，我很快就回......嗯？”
阿斯瑪正要翻窗瞬身取筷，卻對上了女孩兒的眼睛。
那是一雙......很難去形容的眼睛，紅色的瞳孔，還帶著三個花瓣的圖案，妖豔卻不詭異，還給人一種無比脆弱的感覺。
那花瓣一般的圖案就跟女孩兒此刻的狀態一樣，感覺一碰就要散，憔悴極了。
“你這眼睛......”
“抱歉，可能嚇到你了，阿斯瑪前輩。”
女孩兒連忙低下頭，像是不敢示人一樣，她輕輕地把耳旁的頭髮捋到後頭，露出了光潔的脖子。
“我也是......早上醒的時候才發現的，還不能好好地控制......”
她好像有點自責。
阿斯瑪眨眨眼，還真是溫柔的性格，跟紅一樣。
不，貌似比紅還膽小了點，倒是也挺可愛的。
“宇智波的寫輪眼麼......還挺特別。”
阿斯瑪嘟囔一聲，他可不知道什麼是萬花筒寫輪眼，對寫輪眼的瞭解程度止步於卡卡西那白毛的左眼。
好像還有點東西，卡卡西為了掌握那隻眼睛可沒少修行。
然後就沒了......但他知道這裡是醫院，有事找大夫。
“唔......用我幫你叫醫生嗎？”阿斯瑪貼心問道。
“那倒不用了，這是我們宇智波的血繼限界，每個人都......不好意思。”
女孩兒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臉上愁容更甚，“我只是需要時間掌握，就不麻煩醫生了。”
“掌握？”阿斯瑪可算捕捉到了重點。
“那你可得好好吃飯了，吃飽了才有力氣修行，嗯......你稍等，我去給你取筷子。”
阿斯瑪說完果斷翻窗出去。
“......”艾泉無語得撇了撇嘴。
這笨比，咋就不知道往後繼續問呢？
你問啊，你不問我怎麼把我剛覺醒的奶媽術告訴你爹啊？
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