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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噔——
當我這聲說完，曇王手中的匕首落地。
是被我這句話，嚇到手軟的。
這才是曇王用盡一切辦法，來掩蓋的秘密。
我確定女人真正身份的原因，也很簡單。
女人的身子是放在米罐中的，而之前曇王給我看的米妃，就是用這個米罐中的糯米制成。
這樣一來，米妃與面前的女人才會有氣息上的聯絡。
而這個女人要是普通人，又何必將糯米捏成妃子模樣？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女人人彘，她本身就是皇親國戚！
結合曇王用盡辦法隱藏女人，答案就出來的。
“我還沒說完。”
但接著，我卻又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曇王白天告訴我的事情，也是有真話的，就比如，你天生多病，確實需要有人來沖喜，但幫你沖喜的，不是米妃，而是她，真正的皇親國戚。”
“然而，她應該在幫你沖喜時，就已經是人彘了，被人斬斷了貴體，一身龍鳳貴氣，也損失不少，沖喜結束後，她必定會死，無法繼續存活。”
“而你不願她去死，你就想到了這麼個辦法，米妃不僅能吸女人精血，產生靈性，用作沖喜之效，也能與真正的皇親國戚氣息相連，用男人的精血滋養，反哺皇親國戚。”
“這樣一來，你們二人壽命相連。”
話畢，我走到曇王的邊上，撿起地上的匕首，交還到他的手中，又問：“我說的對嗎？曇王，這便是你真正的秘密。”
許久之後，曇王才從震動中回神。
他死死看我，咧嘴笑了。
接著曇王仰天喊道：“黃永恩啊，你生時震動江湖，怎麼死了，還教出了這麼一個弟子！天下玄學氣運，難不成都被你黃永恩奪走了！”
“我師父黃永恩絕世無雙，說不準，天下玄學氣運，還真就全在他身上，其餘人，連一斗也分不上。”
我淡聲說。
曇王完全回神，他將女人重新放回洞口中，輕聲說：“沒事，你好好休息，交給我來處理，不會有事的，放心。”
他安慰女人。
可此刻的女人，看我的眼神已經完全充滿了敵意。
其實，我心中也還是有些疑惑。
比如，為什麼如今還真有皇親國戚？
就算是爵門上面的人，也當不成皇親國戚，畢竟時代已經變了……
另外，曇王這麼隱藏女人，她要麼有敵人，要麼，就是這個皇親國戚的身上，還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她在洞口中的位置訊息要放出江湖，曇王也留不住她。
那麼，隱藏在皇親國戚這層外皮下的秘密，又是什麼？
“別打擾她休息，有什麼事情，我們出去討論？”
曇王問我。
“可以。”
我點頭。
“明燈，你……”
曇王看向陸明燈，又看了眼女人後，欲言又止，最後嘆聲，彷彿硬下心來說：“你也先出去吧。”
陸明燈捂著臉，也沒敢反駁他師父的話，只不過在走時，忍不住的又看了眼女人，他看女人的眼中，帶著迷茫、疑惑。
我若有所思，隱隱中，又明白了些什麼。
但我什麼也沒說，方才的那些話，說出來就已經夠了，足以讓曇王對我真誠相待。
接著，我們走出了洞穴，重新回到了別墅院落。
深夜，在客廳中，曇王拿出秘製的膏藥，給陸明燈擦拭。
他說：“明燈，你從小天賦異稟，學什麼都快，為師也從沒有打過你，這個巴掌，是第一次，你不會記恨為師吧？”
“不會，師父殺了我，我都不會記恨。”
陸明燈低聲說，話語很真摯。
我看著這對師徒，不由想到了老黃，一時間有些感傷。
但很快，我就從情緒中走出來。
陸明燈說了一句是他帶我進的洞口，曇王就第一次動手打了他，這可有些耐人尋味了。
“師父我自己來吧，我先去樓上了，你們聊。”
陸明燈接著說道。
“好。”
曇王點頭，陸明燈就拿著膏藥上樓了。
而後，曇王看向我，說：“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瞞著你了，其實米妃沖喜一事，是無法解決的，我跟她並不是尋常的沖喜。”
這本就是無法完成的事，曇王白天給我出的條件，不過是要讓我知難而退。
“所以，你說驚門理事有辦法幫你，也是你騙我的？”
我問。
曇王點頭，說：“驚門識破了我給石洞編造的謊言，他們看出了她就藏在洞口內，驚門理事用此威脅我，如果我不幫他們，他們就將她的存在，公之於眾。”
“現在我也知道她的秘密。”
我淡聲說。
曇王遲疑了下，回我：“儘管你的手段有些陰險，但我也只能站在你這邊，如果給我機會，我能殺的了驚門理事，但我殺不了你。”
他說這話的語氣，有些無奈。
“好，這會是你最明智的選擇。”
我笑了，說：“我不會去管那個女人是什麼來歷，是什麼身份，也會幫你守口如瓶，等事成之後，我也不會讓任何一個驚門理事將你的秘密公佈出去。”
女人人彘的身上，必定還有著諸多驚世駭俗的秘密，但她的秘密，不是我現在需要關心。
“你有什麼自信？”
曇王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問我。
我拿出一張臉皮面具，戴在了臉上，我說：“因為我就是陳道靈，曇王，這個身份可否讓你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