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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驀地笑了笑,那笑頗為陰鷙深然,“許大小姐真有意思,明知是我把許氏的資金給截停了,你卻仍舊還來找我幫忙。怎麼?你是覺得我跟你交情很深?覺得我會為了你,委屈我的女人?”

許淑宜面色一白,明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卻故作糊塗,“什麼?許氏的資金是你斷的?為什麼啊?”

“為什麼?”靳寒舟懶得跟她打啞謎,直白了當地說,“別裝了,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有數。”

“我裝什麼了?寒舟,你能具體跟我說一下嗎?我真不知你在說什麼。”

許淑宜用力地攥緊手包,仍舊不肯承認許簡一被送去聯姻,是她在幕後一手推動的。

靳寒舟目光幽深地看著許淑宜,心中不由腹誹學過心理學的人素質就是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她竟然還不承認。

靳寒舟懶得跟她廢話,他直接掏出手機,給靳一打了個電話,“立馬打電話給錢富貴,讓他過來把他的女人領走。”

“你……”

許淑宜如果還不懂靳寒舟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就真的是白活了。

靳寒舟結束通話電話,俯身捏住許淑宜的下頜,陰鷙地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怎麼好意思來找我幫忙的?”

將手收回去之前,靳寒舟還甩了甩手,一副摸到了什麼髒東西的姿態。

似是想起了什麼。

靳寒舟忽然眯了眯眼。

他轉身繞回車裡。

開啟副駕的車門。

他傾身去車頭的車兜裡翻找。

找到一把匕首後,他退了出去。

見許簡一直勾勾地盯著他手裡的匕首。

靳寒舟抿了抿唇,而後抬手捂住許簡一的眼睛,半哄道,“乖,閉著眼,不要睜開。”

許簡一順從地閉上眼睛。

靳寒舟鬆開手,見許簡一如此聽話。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不遠處的許淑宜看到這一幕,不由攥起了拳頭。

淺淺地吻了許簡一一下。

靳寒舟便起身退了出去,並且將車門關上。

許簡一大概猜到靳寒舟要做什麼了。

她並未去阻止,也沒有睜開眼去看,而是聽他的話,乖乖地閉著眼睛。

靳寒舟重新回到許淑宜的身前。

他一把抓住了許淑宜的左手,直接將匕首鋒利的刀尖抵在她的掌心上。

“寒舟,你……你要做什麼?”

看到靳寒舟拿著把匕首對著她的掌心,許淑宜嚇得面色發白,手下意識想要縮回去。

但卻被靳寒舟禁錮得動彈不得。

靳寒舟低垂著眸,額前的碎髮散落了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使他俊美立體的臉龐新增了幾分陰鷙。

將匕首抵在許淑宜的掌心,靳寒舟面無表情地使勁,“許淑宜,你喜歡我是你的事,你不該把主意動到許簡一的頭上。你不該算計她,更不該聯合許家人給她下安眠藥,把她送給錢公子。”

掌心的皮肉一寸寸地被割開,許淑宜疼得渾身都在發抖。

她淚珠沁出眼角,手不斷地試圖往回縮,可惜都紋絲不動,靳寒舟的力氣很大,她壓根收不回去。

掌心冒了血,許淑宜又懼又怕,她聲音顫抖地說,“寒舟,拜託你不要再使勁了,我好疼——”

“疼?”靳寒舟聞言,嘴角的冷笑愈發的深濃諷刺,“我只是劃你一下,你就喊疼了。你知不知道,為了不讓自己睡死過去,她硬生生把整個刀片嵌入了掌心!”

“你疼,她不疼嗎?”

“許淑宜,你有什麼資格喊疼。”

靳寒舟握著刀柄,直接用力一劃。

許淑宜瞬間發出悽慘的叫聲。

她按受傷的手,疼的蹲在了地上。

她眼淚直流。

靳寒舟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眼淚縱流的許淑宜,“這就是你算計她的代價。”

抬眸看著渾身是戾氣的靳寒舟,許淑宜後悔來找他了。

她不該來的。

不該僥倖的覺得,可以用那點交情來換取他的收手。

許是不甘心,許淑宜忍不住問靳寒舟,“為什麼?她不就是個替身嗎?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她?”

剛要轉身回車裡去抱許簡一下車的靳寒舟在聽到許淑宜的話後,驀地頓在了那。

他轉身看向許淑宜,目光冰冷得可怕,“誰告訴你,她是個替身了?”

許淑宜聞言,驀地一愣,“難道不是嗎?”

靳寒舟覺得替身這兩個字,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的詞彙。

“她是我靳寒舟唯一愛過的女人,才不是誰的替身。”

靳寒舟其實大可不必跟許淑宜浪費口舌的。

可他容不得任何人覺得許簡一在他心裡是個替身的存在。

他的姑娘獨一無二,才不是誰的替身。

“她是你唯一愛過的女人?”

許淑宜震驚地瞪大眼眸,“那傅南書算什麼。”

“我想我沒必要跟你解釋這些。”

靳寒舟轉身,懶得跟許淑宜廢話。

許淑宜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她執著不甘地問靳寒舟,“為什麼是她?她不過是個山區裡尋回來的野丫頭,憑什麼她能讓你喜歡。”

靳寒舟腳步頓了頓,而後他擲地有聲地回答許淑宜,“憑她是我從小就心心念唸的小姑娘。”

許淑宜瞳孔不自覺地擴大,眼角處有著一顆淚珠凝在那,“她就是那個讓你失眠的女孩?”

身為靳寒舟曾經的心理醫生,許淑宜是知道靳寒舟心裡一直記掛著一個三歲的小女孩的。

她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許簡一。

靳寒舟沒有再回復許淑宜。

他回到車旁。

將車門開啟。

他一開門,閉著眼睛的許簡一便問他,“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再等等。“

靳寒舟俯身抽了幾張紙巾,將匕首上的血跡擦掉,然後將匕首重新放回了車兜。

“好了,可以睜眼了。”

許簡一緩緩睜開眼。

靳寒舟把匕首放兜裡後,便直接俯身去解許簡一身上的安全帶。

跟著就將她從車裡抱了出來。

許簡一也沒說什麼,懶懶地將手搭在他的脖頸上,隨他將她抱了出去。

被抱著經過許淑宜身前時,許簡一淡淡地睨了許淑宜一眼。

沒有嘚瑟和炫耀,就是眸光淡淡地看著她,如同看一個過路人。

許淑宜也在他們經過的時候,抬眸看了過來。

她們一個蹲在地上,滿手鮮血。

一個被男人抱在懷裡,慵懶恣意。

畫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簡一在跟許淑宜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便將目光收了回來。

她將臉埋進靳寒舟的懷裡,像慵懶的貓咪,無比的乖順。

靳寒舟沒有再給過許淑宜一個多餘的目光,他徑直地抱著許簡一朝主樓走了回去。

朦朧月色下。

兩人的剪影倒映在地面上,如膠似漆,像一幅唯美的畫像。

許淑宜的不甘,在得知許簡一就是靳寒舟一直在尋的女孩後,便蕩然無存了。

沒有人能拒絕光的照耀。

許簡一是靳寒舟一直尋尋覓覓的光。

她還有什麼可不服的……

要怪就怪她不是靳寒舟的光……

-

到了臥室,許簡一便開口讓靳寒舟去洗澡,“去洗澡。”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應該是被許淑宜的血沾到了。

只是因為穿的是黑衣服,不顯露而已。

“嗯。”

靳寒舟也聞到了,他將許簡一放在床上,然後進浴室去放水。

放水的同時,靳寒舟將襯衣脫了丟進了垃圾桶。

等靳寒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身上只穿著西褲。

沒系皮帶,他的西褲多半休閒款,無需系皮帶的多。

可能是近來兩人歪膩多了,許簡一也不會動不動就難為情,不好意思看靳寒舟胸肌和腹肌了。

她現在的臉皮稍厚了許多。

見靳寒舟赤著上半身出來,她都不會下意識轉移視線,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了。

許簡一的手受傷了。

靳寒舟怕進去脫衣服,不方便。

便直接就地俯身去解許簡一的襯衣釦子,將襯衣從她身上剝下來。

許簡一心裡沒覺得太難為情,畢竟兩人坦誠相待的次數多了,臉皮就會慢慢地厚起來了。

任由靳寒舟在臥室就將她脫得只剩下內衣褲,許簡一才制止靳寒舟,說剩下的,進去再脫。

靳寒舟沒意見。

俯身抱起她。

將她抱進了浴室。

-

怕許淑宜失血過多死在這,靳寒舟在進去之後,就打電話給靳一,讓他們過來把人帶走,將其送去醫院。

而接到靳一打來的電話的錢富貴也在來的路上,轉去了醫院。

因為是被利器所傷,許淑宜的手就是看著嚴重,但沒有異物,傷口也不容易感染。

醫生給縫了針。

錢公子就把人給領回去了。

許淑宜是不願跟錢公子走的。

但奈何架不住錢公子的強拖硬拽。

最後還是被他拖上了車。

上車後,許淑宜就對錢公子說,“我跟你結婚是為了救我奶奶,我們明日就去離婚。”

錢公子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一抹冷笑自鼻孔裡發了出來,“你說離婚就離婚啊?”

“你們許家拿我當炮灰,把二少的女人送來給我聯姻,害我無緣無故被二少廢了一雙手,你還想好好過日子,你做夢呢!”

“你什麼意思?”許淑宜下意識抬眸看向錢公子。

錢公子扭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但許淑宜卻毛骨肅然,心中隱隱有股不詳的預感。

她下意識想要逃,“停車,我要下車!”

錢公子鳥都不鳥她,繼續開車。

許淑宜心中的恐慌愈發的濃烈,見錢公子不肯停車,她慌亂之下,便去搶奪方向盤。

錢公子見許淑宜不要命地過來搶奪方向盤,蹙著眉一把推開了她。

許淑宜繼續去搶。

無奈之下,錢公子只好先靠邊停車。

將車子停下來後,錢公子直接解開安全帶,抬腳對著副駕駛上的許淑宜便是毫不憐香惜玉地踹了上去,“靠,你個死娘們想害死我是不是?”

一腳似乎覺得不解氣。

錢公子後面又連著踹了許淑宜好幾腳。

許淑宜被踹得抱頭蜷縮在座位上,直開口求饒。

“臭娘們,非逼著我揍你!”

見許淑宜總算是老實了。

錢公子這才把腳收了回去。

他重新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許淑宜閉著眼靠在椅背上,身上的疼和手上時不時傳來的痛楚讓她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

橙黃色的燈管下。

白色的大床上。

許簡一穿著粉白色的冰絲吊帶裙安靜地坐在床上。

她身前,圍著浴巾,露著健碩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的男人手裡拿著吹風機,正在給她吹頭髮。

她頭髮長,又密,每次洗頭髮,都得七八分鐘左右,才能全部吹乾。

許簡一手受傷了,不能碰水。

從洗頭到後面抹沐浴露都是靳寒舟親力親為。

靳寒舟就跟給自己閨女洗澡似的,裡裡外外都給她洗得香香的。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不規矩,特別難得。

仰頭看著滿面溫柔為她吹髮的靳寒舟,許簡一原本就柔情似水的眼眸好似變得更柔了幾分。

靳寒舟見小姑娘目光炙熱明亮地盯著他,他動作都不經不利索了起來。

他撥了撥她還有點潮溼的秀髮,頗為不自在地問,“幹嘛這樣看著我?”

許簡一直白且誠實地回答他,“好看。”

不僅好看,而且還溫柔。

許簡一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他了。

想到這裡,許簡一忍不住抬手抱住他的腰肢,將臉靠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腹上。

“嗯?”

小姑娘忽然投懷送抱。

這讓正在給她吹頭髮的靳寒舟感到很意外。

他將吹風機關掉電源,抬手撫了撫身前幽黑的腦袋,語調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打趣,“幹嘛呢?”

許簡一仰頭,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像贏得糖果的小孩子,忍不住歡喜地昭告天下,“靳寒舟,你真好。”

還以為她怎麼了,原來是又被他的寵愛所感動了。

“傻。”靳寒舟抬手颳了刮許簡一秀挺的鼻尖,“你是我心肝寶,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完了,他把人從懷裡扯開,“坐好,頭髮還沒吹乾呢。”

“哦。”

許簡一立馬乖乖地坐了回去。

後面她一直盯著靳寒舟傻笑。

靳寒舟被她盯得很無奈。

在幫她把頭髮吹乾後。

靳寒舟把吹風機放好,直接捧住許簡一的臉頰,低頭吮吻住她誘人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一通。

結束後,他指腹曖昧地輕撫她柔軟的紅唇,眸色深深地睨著她,語氣頗為咬牙切齒,隱隱還夾著幾分無奈,

“壞東西,每次都在我不能拿你如何的時候,來勾我。”

許簡一眨了眨眼睛,而後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聲音頗為勾人地說,“能的。”

“嗯?”

靳寒舟一時沒聽懂她的意思。

許簡一滿眼柔情地看著他,面上帶著縱容,“我只是手受傷了,並不妨礙的……”

她到底是沒有說的太明白。

但靳寒舟聽懂了。

他頓時將她放倒在床上,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寶寶這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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