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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身邊的女人多不勝數,為了安頓那些妾室通房,梁王特地造了一處龐大的宅院。

他離不開女人,卻沒有任何一個讓他離不開的女人。

對這樣的人,美人計又有何用?

何況,宴清風壓根就不留意梁王此人。

梁王在做什麼,存什麼心思,宴清風從未放在眼裡。

故而梁王能有這樣的懷疑,叫宴清風覺得可笑的緊。

他語氣不善,梁王並未惱羞成怒,只是笑著說:“這瞎子姿色不錯,你玩膩了可送還本王,本王未曾嘗過瞎子的滋味。”

卓明月一驚。

她若再輾轉回梁王的手裡,怕是沒得好果子吃。

“想要瞎子?”宴清風也笑,“你府上侍妾甚多,戳瞎一個便是。”

他們雲淡風輕的說著,卓明月聽得毛骨悚然,不禁打了個寒顫。

宴清風瞥她一眼。

“害怕?”

卓明月道:“有些冷……”

話落,她雙腳離地,被宴清風打橫抱起。

卓明月趕緊勾住他脖子,生怕他把自己從樓上扔出去。

“不冷了不冷了……”她趕緊改口。

可這無濟於事,宴清風對梁王道:“不是準備了廂房?叫人帶路。”

他抱著女子,在無數道目光中不緊不慢的走過長廊。

卓明月在他懷裡,心如死灰的想著,若是真在今日失了身,她便死心塌地的向宴清風求個容身之處,再不可肖想秦時了。

她偏不信,她的人生就只能在風雨飄搖中腐爛。

宴清風踢開廂房的門,下人在外很妥協的合上房門。

房門合上的那刻,宴清風鬆了手。

卓明月一屁股摔在地上,卻還不敢出聲喊疼,只是咬了下唇,忍著痛盈盈起身。

“爬到床上去。”

他說爬,卓明月便不敢用走的。

她很聽話,踉蹌著往前爬。

直到觸及床沿,她再脫了鞋襪爬上床,平整的躺在了檀木拔步床上。

宴清風立在床邊,瞧著她煞白的臉,淡淡道:“膽子不是挺大的,跑青樓裡來勾引段景程,你也會怕?”

梁王以為她是宴清風的人。

宴清風以為她使盡手段入青樓,只為了在段景程身邊謀個名份。

橫豎她都不是好人。

“你以為段景程身邊是什麼好歸宿,”宴清風冷笑道,“他根本沒有同房的能力,那些女人被困在他造的宅院中,看著光鮮,實則生不如死。”

沒有同房的能力,等同於太監。

一些位高權重的太監會被賜對食的妻子,可他們並不把妻子當人看,只是他們發洩虐欲的器血。

若是如此,梁王換女人這般頻繁,並不是膩了,而是那女人實在消受不住。

卓明月深深呼吸。

難怪。

五妹豈有如此好心?

一是梁王身份尊貴,一旦她進了梁王府,秦時根本無從奈何,甚至會以為是她貪慕權貴。

二是她根本沒好日子過。

五妹盤算的盡是如此,當真是一點兒姐妹情分都不顧。

卓明月眸底一黯,神情委屈道:“將軍明鑑,我是被家中五妹強行送來的,非我自願。”

事實如何,宴清風也不在意。

“叫。”他命令道。

“啊?”卓明月不太明白。

宴清風伸手在她腿上擰了把,卓明月身子一扭,痛吟出聲。

她穿的單薄,這一扭媚態橫生。

宴清風背過身去,聲音微啞:“繼續。”

卓明月終於明白過來,他要的是怎樣的聲音。

她想順從照做,卻礙於那點可笑的羞恥心,張了口卻出不了聲。

宴清風耐心不多,“你想來真的?”

“為什麼?”

為什麼要她這麼做?

卓明月也不知怎麼的,自己就問出口了。

他既然要她做戲,自有他的緣故,那些權貴之間的事兒,怎能告知她呢?

宴清風本覺得沒必要同她解釋。

她做了這場戲,自己給她報酬便是。

可看她為難成這樣,宴清風還是開了尊口:“康敏蘇執意嫁給我。”

康敏蘇,宰相嫡女。

所以他是為了擺脫這樁婚事,刻意做出流連煙花柳巷之態?

卓明月多嘴問道:“將軍不喜歡敏蘇小姐嗎?”

戰功赫赫的武將與才貌兩全的文臣之女,怎麼看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皇帝覺得不妥,叫梁王來催我表個態。”頓了頓,他又道,“你不會懂。”

卓明月大概懂了一點。

功高震主這個詞,她是知道的。古來遭受忌憚的武將數不勝數。

故而對皇帝而言,宴將軍最好娶個平民之女,哪怕是娼妓也無妨,卻萬萬不能是康敏蘇。

宴將軍方才在梁王面前與她親暱,把她抱來廂房裡,便是向皇帝表態。

“啊!”

猝不及防的,她腿上又被擰了一把。

他皺眉:“不夠媚。”

卓明月氣若浮絲:“將軍教教我……”

話音剛落,她的儒裙被一把撕開,下身一涼,白花花的兩條腿露了出來。

“別!”

老媽子給她儒裙裡頭什麼都沒穿。

饒是她做好了失身的設想,到這時依然會害怕。

她蜷起身子,床鋪上連條遮羞的被褥都沒有。

他卻沒有如她料想的一般欺身而上,只是坐在床邊,握住她企圖遮擋的手指,教她按在光潔的一處。

卓明月瞳孔緊縮,終於壓抑的低泣出聲。

……

門外小廝足足聽了有半個時辰,才去同梁王回話。

廂房內。

宴清風帕子擦著修長的手指,眸色較平常更淡漠了些。

卓明月裹著破碎的儒裙,臉頰又燙又紅。

方才的事幾乎把她可憐的自尊心徹底攪碎。

“將軍,我是不是該咬破手指弄落紅……”

聞言,宴清風餘光看了她一眼。

“一個青樓妓子,該有落紅?”

他有譏諷的意思。

卓明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我不是妓子……”

宴清風分辨不出她是否雛子,若是梁王,定能分辨出的,只不過梁王沒那個機會碰她。

這並不重要。

“外人眼裡是。”

宴清風看她坐在床上,單薄身子一顫一顫的,眼淚源源不斷的淌下來,莫名有些煩躁。

她不是口口聲聲心悅他?

她說她並非自願入青樓,故而他也沒叫她失了清白。

又有何處不合她心意?

手中帕子一丟,他便要離開這間屋子。

“將軍!”

卓明月急急道:“將軍可否賞件衣裙?”

她總不能裹著這破爛就出去招搖過市。

宴清風再次走到床邊。

徒手將寶藍色帳幔撕了下來,裹住她衣不蔽體的身子,攔腰抱起。

他旁若無人的走出廂房,卓明月在他的懷裡,忍不住抬頭看了眼他鋒利的下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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