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愛慘了我,絕不會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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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娶了送上門自願沖喜的李硯濃。
李硯濃進門的當晚,爹就嚥氣而去了。
母親對李硯濃多有微詞,但是他不能有任何表現出對李硯濃的不滿。
因為李硯濃帶來的東西真的太多了,多到夠他高中考仕途,夠他在城中買房屋。
他因不喜滿身銅臭味的李硯濃,成親兩載都不曾碰她一次,藉口也就是三年為父守孝。
李硯濃這個蠢婦不僅相信了,還因為他的孝心更加沉醉其中了。
從此之後,裴青就知道究竟如何表現,就能夠俘獲李硯濃的心,讓她毫無保留地替他付出。
不過是不計成本地溫言溫語,隨口一句的叮嚀即可。
她真的太好騙了,甚至盲目順從,沒腦子與文盲無異,實在讓他提不起任何夫妻之間的情趣。
可今兒個,李硯濃好似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她好像從九皇子府邸回來後,容貌更加豔麗,身段也添了分別樣韻味,只是這身上就像是長了一層刺。
給人一種讓人想要靠近,卻輕易靠近不得的感覺。
這種得不到的感覺,讓裴青失神。
“娘子,你……”裴青執意上前去動手,李硯濃的眼裡的冷意不再掩藏。
“不許再靠近我。”
裴青又表現出了一副意外的呆傻模樣,李硯濃見此只覺得礙眼無比。
真不明白,當初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瞎眼的!
也不知裴青自己腦補了些什麼,忽而恍然大悟一臉憐惜模樣。
“我知道娘子你覺得對不住我,但是我不會介意的。”
“只要你往後多孝敬娘,操持好我們這個家,然後……”
李硯濃徹底沒了耐心,將他假模假樣打住,反問道:“你憑什麼介意?”
“我今夜會如此狼狽,又是誰的錯?”
深吸一口氣,李硯濃目光如炬盯著他,步步緊逼向前,“你其實心中介意的很,並且瞧見我都覺著噁心,對嗎?”
在李硯濃沒回來之前,他的確是想到她現在在外男的床上承恩就覺得噁心與恥辱。
恨不得等李硯濃回來了就把人給休棄了。
但他是個讀書人,肚子裡頭喝了不少的墨水,今日之事他其實也有個大膽的猜測。
而且這九皇子在漠北待了三年之久,怎麼剛回京不過一日,就瞧他不順眼,甚至直接帶人到掖庭局捉他,定是有原由的!
這一切的古怪行徑,莫不是為了得到李硯濃?
“我們和離。”
李硯濃的話,立刻驚得裴青驚醒。
他才入仕途,還等著娘子的嫁妝走青雲路呢!
雖然假裝是被九皇子給搬空了,但是李硯濃的孃家還正日入鬥金有錢的很!
只是他一個讀書人,實在是不恥說出這樣的話,於是以往只要是要錢花錢了,都是裴老夫人開口。
一直頭疼暈乎的裴老夫人,此時也忍不住了開腔,“你在胡鬧些什麼?”
“難道讓你救了你相公一命,你還委屈不情願上了?”
“你就是想要我兒像他爹一樣被你剋死了,你才肯罷休是嗎?”
她們母子二人心中是一樣的打算,所以就算李硯濃此時失了身,也不可棄。
除非有朝一日,她兒得貴人賞識,高官厚祿,名利雙收的時候,就是她們肅清門第之時。
聽著沒由來的指控,李硯濃毫不客氣地戳破了兩年前的醜事。
“公爹真的是被我氣死的?”
“在溪水村的時候,我怎麼聽說是因為跟人起了爭執動手,被人打傷了救治不及時才會傷情加重?”
“據我說知,那個動手打了公爹的人,是溪水村的村長吧?”
此時的裴青和裴老夫人皆滿目詫異,看著李硯濃的眼神都是無比詫異。
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李硯濃究竟是從何而知的?
李硯濃從何而知?
當然是上一世的時候知曉的,被裴青賣妻求青雲的第二年,溪水村村長夫人找到了京城。
彼時的裴青是史館的檢討史官,正經的八品官員,有朝廷給的府邸,吃的皇糧。
也不知是誰把裴青升官的事情傳揚到了溪水村。
溪水村的村長夫人聞言後,知曉裴老夫人在京城風光無限,氣的直接找過去大鬧了一場。
原來裴老夫人不過是表面正經,在夫未亡時就與村長偷情!
裴老夫人做賊心虛,當時還是她給處理好的。
當時的她選擇了沉默且閉口不談此事,只為了給裴家一個安寧,給裴青留個清白身家。
或許就是因為她知道這個秘密,在這件事發生的第二年,她被休棄趕至京郊荒院,熟睡中被人亂棍打死!
“你,你怎麼知…”裴老夫人意識到事情不對,當即轉了口跡,“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們聽不明白!”
這件事是母子兩個的秘密。
裴青還要在朝為官,這件醜事更是絕對不能再提。
可裴老夫人嘴硬有什麼用,臉都被嚇變色了。
“我怎麼知道的一句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們最好不要惹我。”
“既然不願意與我和離,那就安安分分的同住一個屋簷下,別給我找不痛快!”
李硯濃說完,便離開了裴老夫人的廂房。
李硯濃走後,裴老夫人都是恍惚和害怕的神色,腫著一邊臉頰,看向裴青。
“兒啊!你怎麼能把這件事也告訴給這個外人知曉啊!”
裴青亦是茫然,甚至想到這個,臉色陰沉,“我怎麼會把這種丟人的事情告訴外人?”
當年的他還是在爹的病床前才知曉這件事,爹想要他幫著寫休妻書,把娘給休了。
但是他沒有應允,擔心這個時候如果聽爹的話給娘些休書,指不定有些好事之人仔細打聽,知曉了其中原由。
那他還有何臉面見人?
母子二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裴青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一副瞭然的模樣。
“別擔心。”
“她痴愛於我,會如此反常肯定是因為今夜之事心中不快。”
“我現在去與她說幾句好話哄哄,她不敢對外胡說些什麼。”
“況且就她現在這殘花敗柳之身,真離開了我裴家,也沒人會要她了。”
聽著兒子如此篤定的語氣,裴老夫人才堪堪鬆了口氣。
“那你快去,告誡那DANG婦,不可對外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