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我上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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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魔們信仰的神明。”一位教授說到。
“不，我覺得是異魔的創世神。”另一人說著。
“有可能是亞空間暫時未被現世知曉的魔神。”
“我覺得有可能是異魔們的先祖，然後它們在未知汙染和變異中變成了現在的異魔……”
各個教授都說出自己的觀點，並且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
每個觀點都有著各自的分析和理由，但是其中支援最多的猜想就是，這個亞空間裡面畫上的人物應該是一位異魔的信仰神明。
全場，只有橋書亞一臉古怪的表情。
等到討論的聲音稍微小點的時候，橋書亞緩緩舉著手。
此時全場的目光看向了他，包括百忍這位頂頭上司。
橋書亞站起來，面色古怪的說：“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東西其實是一張遊戲宣傳海報……”
全場一瞬間安靜下來，隨後，一個教授拍桌而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就是最早提出這是異魔信仰神明的人，乃是東大的富堅教授，原本在有接近一半的人都認同了他的猜想，可是聽到橋書亞這個年輕人說法之後直接站出來反對。
“說說看，你的看法。”主座上的百忍會長說到。
“直覺……”橋書亞不會說出自己的秘密，只是這樣說到。
然而此時那位富堅教授嗤笑起來，他直接說到：“無稽之談，這是人類首次在亞空間之中發現的畫像，並且還是帶有文字的畫像，怎麼可能是如此可笑的理由？”
“不是，那你怎麼就斷定這是異魔的神明啊……”橋書亞覺得面前這個教授怎麼莫名其妙的，直接朝著自己開火起來。
哪知，富堅教授直接吹鬍子瞪眼起來，恨不得露出袖子幹架的樣子，說到：“小子，你才幾歲？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面都多，你這個年紀還不如多多在學校讀書，我研究了亞空間一輩子，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的猜想肯定是最接近事實的。”
橋書亞一瞬間覺得莫名其妙，不是正在學術探討嗎，怎麼變成人身攻擊了。
看著橋書亞的樣子，富堅教授再次說到：“這裡是專業的探討會，無知者還是多聽少說為好。”
“那你的猜想也是錯漏百出，最起碼，這個公子的畫風明顯就是動漫風啊。”橋書亞說到。
“呵，是你懂異魔還是我懂異魔？”富堅教授頓時冷哼一聲，他的手宛如手風琴一般，看著橋書亞，“我告訴你，我可以對在場的所有人明說，沒有人比我更懂異魔。如果你是我學生的話，我早就一巴掌呼在你臉上了。”
“哈？”橋書亞覺得這個教授的偏執莫名其妙，怎麼突然就急躁的想要徹底壓死自己的觀點。
他確實不懂異魔，但是他懂氪金手遊啊，前世那個在全世界都爆火的手遊，很難不讓人知道吧。
橋書亞並未像是罵街一般的爭論，只是緩緩開口：“你這無緣無故的急躁和破防，究竟是從何而來？”
“你！”富堅教授一瞬間擼起袖子，似乎是準備上來幹架的。
“夠了！”一瞬百忍會長的聲音讓這位教授收斂了起來，悻悻的坐了回去。
“因為現在並沒有其他佐證，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想，而不是別人反對你的猜想就像是要潑婦罵街一樣。”
會長的話語一瞬間讓那個教授面紅耳赤，不過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說的。
“繼續討論吧，盡情的施展想象力和分析。”
……
會議直到很晚才結束，而後會有專門的豐盛晚餐來招待。
橋書亞走出了會議室，看著夜空，只感覺浪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
不過嘛，就當是成年人的虛度光陰吧。
“走吧，吃飯去吧。”橋書亞拍了拍站著都差點睡著的源稚愛，站了幾個小時可能確實讓她累壞了。
橋書亞在侍者的引領下來到了餐廳，很豐盛的晚飯，畢竟今天招待的人都是研究亞空間和異魔的頂尖學者。
他和源稚愛找到一個地方開始吃飯，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到了他的對面坐了下來，說到：“橋書亞，你剛剛的那個猜想是認真的，還是說在開玩笑？”
橋書亞此時發現自己對面坐著的就是會長，也是重重點了點頭，回應到：“是認真的。”
“好的，我會讓專門的人員把你的猜想也記錄上去的，好好幹，我看過你的履歷，你是很不錯的孩子。”會長拍了拍橋書亞的肩膀，同時看了看源稚愛，也沒有說什麼，準備離開。
“對了，我等下給你一束花，幫我放在未寧那孩子的墓前吧。”會長最後，只是這樣說了一句，便離開了這裡。
而此時，黎叔也走了過來，解釋到：“未寧是會長的學生之一。”
橋書亞此時也震驚了，怪不得養母能夠給他弄到這麼好的資源，原本他還以為全是黎叔的關係，沒想到還有著會長這一層更加鐵的關係網啊。
黎叔也只是解釋一句之後就離開了，看得出來他今晚可能又要加班了。
“會長……真的好可怕……”源稚愛小聲嘀咕著，“難怪一些事求到會長頭上的話會讓我在電話裡捱了家長那麼久的痛罵……”
“啥事？”橋書亞，總覺得好像不止是黎叔一個人想坑他。
……
深夜，一處豪華別墅。
富堅教授緩緩的走進屋內，瘋狂的摔碎著桌上架子上的器皿。
“混賬！混賬！”
他的嘴裡不停的怒罵著，不知道是在罵誰。
良久之後，可能是氣消了，他才緩緩走進書房，然後透過一道暗門走進了地下室之內。
這裡擺放著一個神龕，還有著貢品，但是神龕之中空無一物。
可是富堅教授緩緩拿出了身上那一張儲存完好的鴨鴨頭圖片，放到了神龕之中，然後朝著神龕跪拜了下來。
“偉大的亞空間神明，你們才是最偉大的存在，現在的人類只不過是一些什麼都不知道的蟲豸，消滅人類暴政，世界屬於偉大的存在！”
他低聲的，在這地下室呢喃低語著。
唯獨神龕上面的達達鴨蠢臉，與這陰暗的祭祀場景畫風差別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