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做壞人應該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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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森只認識愛德華兩天，這個紅髮小年輕給他的感覺就是剛出大學校門的白紙。
這麼快就被貝里昂給帶壞了？
車門被開啟，被扯住頭髮的伊麗莎白因為吃痛終究還是從車裡出來，愛德華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表哥……？”
他的身子上下顛著，格洛克手槍在手上像是二人轉裡的手絹。
貝里昂：“……”
趕來的哈德森把手放到了愛德華的肩頭，嘴角有些抽。
“兄弟，你沒有當壞人的基因。”
他拿走了愛德華的槍，這麼玩兒，多嚇人？
然後給了貝里昂一個詢問的眼神：“沃特發，man？怎麼回事？”
再然後被放在地上的火箭筒嚇了一跳：“法克，你個瘋子，記者們可能就在後面，快藏好你這該死的火箭筒。”
貝里昂朝愛德華看了一眼，火箭筒立刻就在幾人眼前消失。
被死狗一樣拖下車的伊麗莎白看到腿上還滲血的貝里昂，拉著哭腔撲了過來，被兩名同事死死按到地上。
她拉著哭腔：“貝里昂，你還好嗎？”
真尼瑪噁心。
貝里昂直接拿出柯爾特1911在她腿上來了一槍。
其餘人看見了，也當沒看見，貝里昂也是警察，他可以報復，也可以執法。
“法克，臭婊子，自己體會吧。”
伊麗莎白給貝里昂上了一課，最虛偽的最殘忍，最虛偽的最無情。
看著她頭上的綠名，貝里昂陷入自我懷疑，善惡值系統應該不會出錯。
再一看喜提銀手鐲的攝影師塞繆爾，媽的足足有一百多萬積分。
塞繆爾見伊麗莎白中槍，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翳，而當看貝里昂在看他，立馬回了一個禮貌且自信的微笑，殊不知貝里昂已經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果然做‘好事’要比做壞事的價效比很更高。”
壞人，還是應該純粹。
經典的apple鈴聲響了起來。
哈德森噓了一聲，朝著幾人小聲道：“格雷格……”
貝里昂點了點頭，因為總覺得格雷格局長好像是他這邊的人，僅僅是感覺，也有更大的可能是格雷格，或者說格雷格背後的大人物們需要他。
格雷格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法克，哈德森，貝里昂怎麼會被襲擊，你們是吃屎的嗎？還有那幾個CIA的人怎麼樣了？”
“什麼，死了？法克，看好那剩下的活口。”
“……”
貝里昂在檢視積分，那個組長諾亞分倒是不低，有大概十萬積分，原因則是幫助拉美毒品入境，而且聽哈德森的電話，他大概知道了格雷格局長是什麼意思。
大選就在眼前，共和黨需要一個挑動美國人神經的鉤子來對抗逐漸處於優勢的民主黨。
這就要牽扯到兩黨背後的利益了，不能說跪登總統做的有錯，而是太傷美國南部跟西部人民的利益。
而貝里昂對北方的這些猶太富人們非常反感，巴勒斯坦的屠夫行為跟他們脫不了干係。
沒有猶太爺爺主導的議會爸爸支援，美國哥哥怎麼會這麼不遺餘力地支援以色列？
而網路上，關於貝里昂遇刺的事情也在持續發酵。
美國人民很直率，上一次因為tictok要被驅逐出美國而打出的口號是：
“自由竟被矇住了眼睛。”
而這次就有些離譜了，直接問候跪登先生，華盛頓街頭打出的旗號竟然是：“法克，總統先生，你在毀掉美國的未來！”
美利堅人民是怎麼做到問候總統他媽還讓人覺得禮貌的。
猶大教的？
更讓貝里昂佩服的是，這踏馬才多少分鐘，橫幅你們都拉出來了？
評論區已經有自告奮勇的網友在推特公司大樓裡放了TNT，現在舊金山警方正在排查。
被捕的兇手竟然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兒，他紅著眼睛說是因為在推特上看不到貝里昂警官的主頁了。
老頭兒對著鏡頭吼叫：“我需要貝里昂先生的每一個行為來讓我對美國擁有信心！”
貝里昂收起手機，他記住了這個老頭，如果有一天他掌權，一定要讓老頭當吉祥物。
可能是後面的對話有些隱秘，哈德森去了屋子裡面打電話，他出來對著貝里昂攤了攤手，湊到跟前低聲起來，他拍了拍貝里昂的肩膀：
“貝里昂，格雷格局長不讓我告訴你州長先生打算利用你來讓輿論對抗國會，我覺得你需要幾個保鏢了。”
貝里昂一怔。
“哈德森，格雷格局長知道你反水的速度比子彈還快嗎？”
可哈德森聽不見，他快步走到遠處對幾個剛到的同事喊道：“快把這幾個恐怖分子送到監獄裡去！法克，竟然敢襲擊警察！”
“這也是格雷格局長的命令了？也有可能是州長的命令。”貝里昂思忖著，也許州長先生現在還不想和國會搞得太僵。
不然也不會是哈德森他們去對付FBI了，讓36師的兄弟們來著坦克來才對。
想到這裡，貝里昂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兩黨分裂怎麼樣？美利堅會不會解體？”
記者並沒有跟來，顯然他們認為地方與國會的對抗更能吸引眼球，寬慰了貝里昂兩句，哈德森就走了，看著滿目狼藉的家，貝里昂眯了眯眼睛。
應該搞一發大的。
CIA僱員跟線人被當地黑幫弄死怎麼樣？特別是那條大魚。
愛德華的用處又來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工資。
在CIA的資料庫裡找到他們對誰有過行動是一件很簡的事情，哈德森滿眼不可置信，他抱著電腦急急忙忙跑到臥室：
“老闆，他媽地CIA墨西哥分部竟然配合毒販在邊境線挖了十幾天地道？”
貝里昂挑了挑眉頭：“這很奇怪嗎？你可以查查CIA在海外有多少僱員。”
愛德華速度很快：“登記在冊的有一百三十二萬三千七百八十二人。”
這個數字把貝里昂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最多不超過一百萬呢。
不過一想西方某國對東方某國間諜有三十萬人，突然也就不覺得多了，這才符合美利堅的作風。
這只是美利堅情報機構中的一個。
兩人話題說岔了，貝里昂揉了揉鼻樑，他不想把太過黑暗的東西告訴這個還算清澈的年輕人。
“埃爾帕索本地黑幫有沒有這樣的人？”
之所以不問為什麼不是所有黑幫，則是因為墨西哥裔黑幫跟毒販大部分都是CIA的兒子。
就好比你養了一條狗，你允許狗叫，但不能咬你，一個道理。
愛德華只是瞅了一眼：“有，羅伯特·Z·卡弗·雅各布，七年前莫名被殺了全家，那時候他差點兒把卡洛斯打地半死，現在是荊棘幫派的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