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埃爾帕索新規?你問過市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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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該當上帝的人不應該叫耶和華,而要叫做蒂姆·伯納斯-李。
因為,世界上只有一個地方眾生平等,那就是網際網路。
……
“文盲不允許入境?”
埃爾帕索警察局出來了新政策,市政府怎麼不知道?
議員先生們連連擺手:“我可沒說過!”
這個訊息瞬間在墨西哥網友那邊火了起來,然後迅速席捲到美國。
美國網友:“幹得好!古德古德!不愧是貝里昂——古希臘消滅罪犯的正義之神!”
“貝里昂萬歲,只有雜碎們才不上學,不上學的雜碎們毀滅了美利堅的穩定!”
也有人說今天就要給貝里昂生孩子,不需要負責,只需要貝里昂的正義基因。
當然也有人在得知這條新政來自埃爾帕索警察局之後,表示這是在藐視美利堅至高無上的憲法。
KPRC派出了另一隊採訪隊伍,懟著鏡頭說這是對美利堅法律的褻瀆……
“法克,貝里昂,你該給個說法了!”急匆匆趕來的格雷格難得爆了粗口。
市長艾倫先生很老了,於是派稍微年輕一點的格雷格來問詢貝里昂。
能成為政客的都很精明,哪怕艾倫先生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
現在國會不知道有多少狗東西在看德州的笑話。
當州長的電話打到艾倫市長的辦公室,他只留下這麼一句話。
“既然格雷格力排眾議讓要提拔貝里昂,那就讓他去把屁股擦乾淨!”
記者再次蜂擁而來,他們距離這處檢查站不遠,因為德州與聯邦意見不和的事情,這些記者們正在做更深層次的採訪,然後就被瘋狂的網友一路問候到了這處檢查站。
相當親切的問候。
現在還有記者接到電話:“你的下面是裝著馬桶塞子走不動路嗎?到了嗎?我要看到貝里昂的鏡頭!”
但是現在貝里昂的身份不同以往,格雷格必須要給他面子,至少在對外發聲上,警察局內部要統一。
所以在這之前,被攔住的他們只能在遠處眼睜睜看著格雷格與貝里昂低頭交談。
氣沖沖的格雷格根本就沒有影響到貝里昂絲毫,因為他在排隊的頭車裡面發現了軍火。
“先生,你來看看這個!”
貝里昂語氣裡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嚴肅。
格雷格雖然生氣,他還是選擇了相信貝里昂。
重卡貨倉的篷布被揭開,貝里昂拿出幾個牛油果,下面是跟牛油果一個顏色的手雷。
然後警員上車將貨箱一個個開啟,這樣的手雷有足足五箱,兩百多顆。
墨西哥人這是要幹什麼?
角色扮演?演拉登?
貝里昂嘴角一翹,目光看向格雷格:“局長先生,我覺得我有責任將這些入境的墨西哥人定義為恐怖分子!”
那些手雷一看就是美國貨,雖然上面沒有任何標識,但是脆弱的塑膠外殼裡面有著比鋼珠和炸藥更加狠毒的毒氣——沙林。
美國的軍火被賣到美國來搞美國人?
誰TM這麼狠?
阿富汗戰場上,貝里昂見過迫擊炮射出的沙林炮彈,被擊傷的人不會即刻身亡,而是會緩慢且痛苦地死去。
學名甲氟膦酸異丙酯,一種G類神經性毒劑,具有水果香味,易揮發,貝里昂曾經的連隊經常用這種迫擊炮彈攻擊建築目標。
管裡面是誰?美國十字軍需要辨認身份?蒙著臉的都是塔利班!
這個賣軍火的傢伙很有頭腦,邊境檢查站的警犬就這樣被騙了過去,也許他們在化學武器裡面加入了牛油果汁。
而使用沙林最著名的則是小日子的東京地鐵沙林事件,短短的幾分鐘時間,五節車廂裡,十三人死亡,五千多人受傷。
將這些手雷的特點告訴格雷格,格雷格臉上的褶子頓時疊了起來,越戰老兵了,直到現在越南還有許多因為橙劑炸彈而痛苦不堪的人。
他甚至不敢想當這些手雷在學校裡面炸響,教室裡面的孩子們甚至足以獲得撒旦的同情。
他理了理思緒,一把抱住貝里昂的頭:“法克,你說的很對貝里昂,就按你說的辦!”
“那個開車的司機呢?法克,美利堅最痛恨恐怖襲擊!”
之前的話聲音不大,但是格雷格真的是上了頭,當時身為飛行員的他因為愧疚,每年都會資助越南因為橙劑而艱難求生的可憐人。
那個時候他們都還是孩子。
美國對恐怖襲擊相當敏感,記者們同樣,911遇難者中不乏他們的親友,有幾個衝出了警察的警戒線,直接將鏡頭懟在了格雷格臉上。
“格雷格先生,是恐怖襲擊嗎?埃爾帕索警方會怎麼處置恐怖分子?”
已經有機靈的記者找到了被哈德森拳打腳踢的波爾多,他追著哈德森問道:“警官,你的執法行為是自願,還是受到了上級命令?”
警察怕媒體,哈德森也不如是。
記者們也是美國公民,他們也只是打工的,本該問出口的問題脫口而出變成了警方該如何處置這個恐怖分子疑犯。
貝里昂沒想到事情鬧大了,格雷格在幾個警員的保護下從混亂的現場離開,這件事必須要上報。
車裡有武器,那麼人在哪裡?
於是,大部分鏡頭都指向了貝里昂。
他們迫切想知道答案,911之後,美國不遺餘力地打擊恐怖組織,可當以色列在屠殺巴勒斯坦人時美國政府還在站臺支援,他們已經有理由懷疑。
“我們的反恐,是否真實?”
哪怕是知道些內幕的比如記者這樣的新聞工作者,他們也無比關心。
貝里昂再一次吸引了全美的注意。
中央情報局局長喬納森·本傑明拿著ipad,眼睛注視著同步到網路上的畫面截圖。
他的瞳孔幾乎縮成了一點,臉色越來越紅,脖子及手上的青筋幾乎鼓起,直到仔細辨認出那輛重卡里頭的手雷。
突然,他像瘋子一樣將平板砸在地上:“朱麗,朱麗,法克,我們有賣過沙林嗎?查,詢問每一個分部的負責人,只有這些狗孃養的才有這個許可權!”
其實真正的許可權在喬納森自己手裡,可是當整個中情局變成一個大蛋糕的時候,許可權也就只能在紙上體現出來。
喬納森的反應只是個例,更多的美國人只是想知道,聯邦在海外支援屠殺,發動戰爭,而在國內呢?
貝里昂看著鏡頭,他難得沉默了,這一次好像所有的語言技巧都沒有了用處,記者們群情激奮,電視機外的美國老人紅了紅眼睛,那個時候他們自信自己為國而戰?相信共濟會這樣的組織只是謠傳……
衣衫不整的妓女捧著手機默默垂下了頭,她已經沒有眼淚再為這個國家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