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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低頭,光頭男才發現,自己的小腿骨竟然被踹斷了,小腿扭曲變形有氣無力耷拉。

疼疼疼!

一瞬間,疼痛和驚恐如浪潮把他席捲,他抱著自己的小腿失重跌坐在地上嗷嗷大叫,“誰,誰把老子腿踹斷了?”

回應他問話的是更多的光頭被踹斷小腿骨。

新人在進來的第一天會被老人“欺負”,這在訓練營裡已經是每週能讓老人們狂歡的慣例,但慣例在今天被打破了。

竟然有新人反抗。媽的是不想活了嗎!

隨著四周的人不斷被踹斷腿骨,嗷嗷嗷的慘叫聲中,眾人紛紛反應過來始作俑者是誰,目光兇狠地盯住江禾。

還是個新人就敢這麼囂張,找死啊。

但在看到江禾五官時,他們心頭又冒出個念頭:竟然是個女人。

一個漂亮的、細皮嫩肉的女人!

訓練營裡已經很久沒有進來女人,偶爾來一個,要不就是畸變人,要不就是機械人,除了性別女,其他地方和女人一點也沾不上。但現在,來了一個白白嫩嫩的漂亮妞。

他們一個個滿身煞氣,都不是善茬,盯著江禾就如同飢餓的野獸盯著獵物。

詭異的是,他們都沒反擊還手。他們站在原地盯著江禾,對江禾踢斷腿骨的行為沒有高聲譴責或是搖人揍她。

明明他們那兇殘的樣子並沒把江禾放在眼裡,望著江禾像看沒有任何威脅力的小貓咪,還是露出白肚皮可以任他們揉捏的奶貓。

江禾瞟了眼他們光溜溜的腦袋,訓練營裡的人頭髮都被剃光了,這裡會強制性剃光頭?

從頭髮能很鮮明的分別出新人老人。

因為這些人都被剃光的緣故,江禾沒能瞧到裡面有沒有女性。

就覺著,咦光頭們像一顆顆削皮土豆,挺壯觀。

人群后方有個滿身蜈蚣疤痕的光頭大漢在這時笑眯眯道,“踹人這麼厲害,那就多踹幾下。”

他的話像無形的指令,話剛落,那些站在原地的人全都兩眼放光,興奮無比地朝江禾圍攏,一個個伸手去摸她。

女人不多見,好看的女人在訓練營更稀罕,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只要能摸到掐到,幸運點還能蹭一把,這麼好的事兒哪怕會被踹斷腿骨也值。

人太多了,密密麻麻如同無數螞蟻,一樣的光頭一樣的衣服,一樣都是yin意滿滿的惡臭嘴臉。

跟在江禾身後的那些新人們都被嚇到,齊齊後退遠離江禾,J72在短暫地猶豫後也後退,恰好要擠到D006,D006立刻避開他的身體接觸。

J72有點愣怔,他也沒想著靠D006,實在是四周人太多太擠,擠得他根本站不穩,D006這種避他如蛇蠍的本能反應有點詭異。

D006在他的目光下,眼中瞳孔短暫變換,從正常圓瞳仁變成彩色豎瞳,但馬上又恢復圓形瞳仁。

J72在他的瞳孔變換後不由自主後退一步,和他保持距離,眼神中有驚懼,也有心思被勘破的惱怒,但這些情緒很快就被他剋制壓下去。他扭過頭,焦急的望向被光頭們圍在中央的江禾。

圍攏過來的人太多,但這些人只是挨靠或揩油,沒有對江禾發起拳打腳踢攻擊,邏輯行為明顯透著古怪,而且他們的眼神如同的逗弄貓狗,譏諷戲謔。

江禾沒有躲閃退縮,她坐了一路的車,手腳僵硬,這麼個鬆勁活骨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動作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不管有多少人試圖靠近,都被她踹飛或一拳打倒。

刺耳的蜂鳴聲在突然響徹整個食堂。

因為筒子樓的四方格局,蜂鳴聲外擴後又返回,如同漣漪波紋迴盪,一圈圈地越來越刺耳。

江禾的眉頭緊蹙,臉色瞬間蒼白,聲音如同尖利的針刺扎進腦子裡,仿若音波攻擊,腦海又漲又疼。

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被蜂鳴聲折磨,四周能看到的所有人都雙手捂著耳朵痛苦無比地趴在地上。

尤其那些光頭,蜂鳴聲響起時,齊刷刷趴地抱頭捂耳朵。

江禾用雙手捂著耳朵,學著光頭們的姿勢俯趴在地上,極力把蜂鳴聲帶來的痛苦降到最小。

她的目光順著蜂鳴聲發出的位置望去,看到大廳裡幾根粗大圓墩子支柱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嵌入式音響。

蜂鳴聲響了足足有兩分鐘,兩分鐘後,所有人在蜂鳴聲的摧殘下眼神渙散呆滯,身體鬆散軟綿,有些新人因為第一次被蜂鳴聲摧殘,導致大小便失禁,整個大廳裡散發出騷臭的屎尿味。

蜂鳴聲結束後,大腦和耳朵裡好似還有蜂鳴聲的後震感,耳朵像是聾了般什麼也聽不到,令J72有一種錯覺,覺著四周安靜地落針可聞,只有耳朵裡的蜂鳴聲震耳欲聾。

他忍著腦袋的脹痛感抬頭,目之所及,所有人都和他一樣茫然而又痛苦,很快,他的目光搜尋到了江禾。

她好好的,衣服整齊,和大家一樣趴地上。

她沒事。

這一刻,明明腦袋漲的要裂開了,可他卻莫名鬆了口氣,沉甸甸的心頭也鬆快了些。

但馬上,他的瞳孔微縮,一臉驚懼。

左側牆壁旁的鐵門開啟,兩個穿著制服的獄警走進食堂,他們一臉嫌棄地踩著眾人身體來到江禾面前,其中一人拽著江禾的衣服,把她從人群裡拖出去。

J72看著他們如同拖死豬一樣把江禾拖走,他們要帶她去哪裡,為什麼只帶走她?

江禾反抗不了,蜂鳴聲似乎把她身體裡所有機能全都震碎成了一灘爛泥,她覺著自己就是獄警手裡拖著的破爛麻袋。自己都能感受到身體的廢鐵般沉重。

獄警拖著她很吃力,踹了她一腳,罵罵咧咧抱怨,“半路上不死,這會來鬧事,媽的,咱們這月的績效又得玩完。”

他的同伴瞟了眼江禾,“長得不錯,但凡識趣點,不至於進來就死。”

拖著江禾的獄警揪住她頭髮打量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痛惜,“媽的可惜了,那位絕對喜歡這種型別。”

江禾將他們的話一清二楚地聽著,獄警們的對話中,已經給她定了“死亡”結局,這個結局似乎不可更改,因為他們想插手把她送給某人也無能為力。

為什麼?

江禾迷迷糊糊的擼了擼思緒,整個大廳裡只有她一個人被獄警拖了出來。

那些光頭土豆們雖然憤怒卻不敢出手和她打鬥。

因此得出,訓練營想必是禁制鬥毆,那些人遵守這一條是因為,鬥毆後果很嚴重,嚴重到會失去生命。

所以她這是又要死一次了嗎?

嗯?為什麼是又?

江禾恍惚一瞬,覺著自己想了什麼奇奇怪怪的事兒,但腦子裡空白一片,剛剛的思緒就如白駒過隙,什麼也沒留下,她想再捕捉,已經找不到任何痕跡。

她被罵罵咧咧的獄警拖到一處沒有窗戶、四面牆壁都是黑色的小屋子裡,裡面狹窄到只能容許一人躺著,不像屋子像棺材。獄警把她扔進去後將門關上,那扇門帶走了所有的光亮,棺材般的小屋子裡瞬間一片漆黑。

蜂鳴帶來的後遺症已經消失,但這個黑暗的小空間比之前的大廳裡還要安靜。

太過安靜,令她的心跳莫名急促,情緒更是被壓抑到了極致,血液在快速迴圈。耳邊全都是她自己的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她甚至覺著,身體會在快速的心跳中如炸彈般炸裂。

這種狀況不太對,江禾微微閉眼,緩緩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片刻後睜眼,適應漆墨般的黑暗與安靜,手指一點點摸著四周的牆壁。

牆壁冰冷光滑,不是泥石,是金屬。

如果都是金屬,人裡面很快會窒息,獄警是打算讓她在這裡窒息而亡?

這些獄警槍殺犯人時沒有半點猶豫,麻木而又無情,在他們眼中犯人如同螻蟻,不值得給予半點憐憫。

江禾覺著如果獄警真要親自動手殺她,不值當如此大費周章地把她從人堆裡拖到這麼個地方再讓她窒息死掉。太麻煩了,不符合獄警們的作風。

獄警們是想抓到鬥毆的人以儆效尤,關近這種小黑屋讓人絕望發瘋後慘死才是最終目的。

有透氣孔嗎?還是沒有?

她的手沿著牆壁寸寸摸索,什麼也沒摸到,小黑屋雖然逼仄狹窄,但很高,江禾站起身伸手摸不到頂,她這身體的身高至少在一米七五,舉起手怎麼也到兩米了,竟然不能摸到頂部。

無限的黑暗與安靜太過壓抑漫長,空氣裡似乎一直有氧氣,她雖然覺著呼吸艱難,但並沒有窒息感,這裡肯定有透氣孔。

在將能摸到的牆壁全部摸了一遍後,江禾試著用雙手雙腳撐住兩側牆壁朝上挪。

牆壁很光滑,像是被無數人無數手摸過,黑暗中江禾甚至覺著牆壁被摸的包漿了。她的手腳撐在兩邊牆壁上,滑落了很多次後,終於適應這種光滑,可以慢慢地爬上去了。

因為又累又困她睡了一覺,小黑屋裡沒有光亮,她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

醒來後將飢餓感壓制,她再次爬牆。

終於爬到了頂端,她摸到了頂部的換氣孔。細密的網孔像篩子,頂部的換氣孔同樣是堅硬的金屬打造,很堅硬,沒有手能抓取的地方。

不過或許是因為頂部很少能有人爬上來,這裡不像牆壁有包漿感。

但江禾用手摸過去的時候,發現頂部換氣孔板上有很多劃痕。

想必之前也有人爬上來過,並試圖把換氣孔撬開。

劃痕有深有淺,但沒有人成功撬開換氣板。

江禾扣了半天,突然從一個小孔里扣住一根細細的絲繩,她的手指摩挲這個比別的孔都要大的小洞,覺著自己的小指頭能戳進去,這根絲繩是金屬,不容易拽斷。

或許是之前的人留下?這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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