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您看我像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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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卡洛的問題，赫拉她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做出了極其激烈的心理鬥爭之後，她還是決定向卡洛坦白。
“卡洛大人，其實…我的真實身份並不是人類。”
“哦？”
正常情況下某人在聽到自己身邊朝夕相處，長得像人，說話像人的親友在突然說自己的真實身份其實不是人類時，應該感到驚慌失措的。
因為這個世界能夠模仿人類，並且潛入蟄伏在人類身邊的變形生物，全都是一堆兇殘可怕的怪物。
但卡洛不止沒有感到驚慌，反而露出了極其感興趣的表情。
不對…是過於感興趣了。
只見卡洛放下了手中的手諭，臉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並且搓起了自己的手。
這一刻赫拉感覺自己不像是那隻蟄伏在卡洛身邊的怪物，相反卡洛現在就和想要吃掉她的大灰狼似的。
“那你說說看你是什麼生物變的人？是貓咪？還是狐狸？該不會是人魚吧？”
卡洛在聽到自家的小女僕竟然不是人的時候，感嘆著來到這個奇幻世界這麼久。
每天卡洛都泡在魔網裡上網衝浪，一點劍與魔法世界的感觸都沒有。
而赫拉現在竟然是某種未知生物變的人這一設定，讓卡洛總算有一點劍與魔法世界的實感了。
所以自家的小女僕到底是個什麼娘？貓娘？狐狸娘？人魚娘？
不管是哪一種卡洛都覺得很棒啊！
“……卡洛大人，您好像對我有些失禮的想象。”
赫拉瞬間明白了卡洛這一興奮情緒的源頭。
但這次她就沒有用鄙夷的眼神看卡洛了，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露出了‘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
“但很遺憾，可能讓卡洛大人您失望了，我的真實身份可能沒您想象的那麼好。”
赫拉說著舉起了自己纖細的手臂，在卡洛的注視下她白皙又纖長的手指突然扭曲畸變了一下，化為了一團灰色的霧氣。
臥槽！原來自家小女僕的本體是觸手怪嗎？！
“這就是我本來的面目。”赫拉看著自己手上的那一團虛無縹緲的灰色霧氣說“卡洛大人您知道‘灰霧’嗎？”
“…這我當然知道。”
事實上卡洛是在原主腦海裡搜尋了一下相關的記憶，才找到了和灰霧有關的情報。
灰霧總的來說就是這個劍與魔法世界的終極反派，類似於古神那一類的存在。
這是一種瀰漫於世界各地的奇特霧氣。
雖然卡洛所在的大陸極其稀少，但隔壁大陸據說有半數已經被灰霧所侵蝕了。
被灰霧吞噬著將會被拖入一種特殊的幻境當中遭到永世的折磨，一直到其死去為止。
“我本來的面目就是灰霧的源頭，世人一般將我們稱之為畸變之主。”
赫拉在說到這個詞的時候卡洛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
“呃…畸變之主，聽起來就像是某種會讓冒險者團滅的傳奇怪物，那你是怎麼淪落到來我家當女僕的？還是當我這個被逐出的棄子的女僕？”
卡洛一上來就問了赫拉一個扎心的問題。
“因為我是一個新生兒，實力與尋常的施法者相差無幾，所以卡洛大人請您不要將我當成戰力看待。”
“並且…我不想像我的同胞一樣，依靠著人類的痛苦，仇恨，憤怒等負面情緒為食生活下去。”
赫拉她也用著很平淡的表情向卡洛闡明瞭她的生存準則。
灰霧是一種以生物的情緒為食的生靈，大多數的畸變之主就如赫拉說的那樣，他們專門吞噬人類的各種負面情緒。
所以為了能夠飽餐一頓，那些誤入灰霧領域的人類，將會被為了折磨他們而生的幻境所吞噬。
那既然赫拉她不以人類的負面情緒為食的話…
“那你平時都吃哪些人類的哪些情緒？像是我身上，你平時汲取的該不會是我的飽腹感和滿足感吧？還是發現自己交稿日已經到了，結果稿子還沒寫完的焦慮和抑鬱吧？”卡洛好奇的問。
可赫拉在面對這一問題時…出乎意料的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她用自己的雙手死死的拉扯著女僕裝的裙襬，側過了自己的臉頰不敢去看卡洛。
可她還是輕聲告訴了卡洛，自己平時最常從卡洛身上獲取到的情緒能量，那就是…
“我最常汲取的…其實是您對我的…色yu。”
“啊？！”這回就輪到卡洛呆在原地了。
搞半天赫拉你長得這麼漂亮，還穿著一身白絲女僕裝每天在我面前晃盪，結果我對你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的原因是…你他孃的把我對你的非分之想都給吃了！
這算什麼？強制讓人進入成佛模式嗎？你這可惡的反向魅魔！
“所以你這段時間都沒什麼精神的原因，是因為這段時間我都忙著趕稿，所以沒時間對有什麼sese的想法嗎？那好！”
卡洛想明白了這點之後，眼神立刻變得極其嚴肅，目光如炬…視線如同掃描器一樣開始上下掃描眼前這位女僕小姐全身上下。
“卡洛大人！您在做什麼？”赫拉被卡洛這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
“給你做晚飯啊！沒事！別看我平時那麼正經！我可是能一秒鐘就腦補出一百種奇怪玩法的男人！保證馬上就能讓你吃到飽！”
卡洛這嚴肅認真的態度，真的讓赫拉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
現在卡洛簡直像是在說‘我現在必須要立刻給我的小女僕補充色pi能量！’
“卡洛大人，您別刻意去想了，刻意萌生出的感情，包括色yu，味道都會很奇怪…我很不喜歡。”赫拉搖了搖頭說。
你怎麼還這麼挑食的？那不刻意的色yu該怎麼延伸你倒是教教我唄？
卡洛的這話沒說出來，赫拉她倒是真的來到了卡洛面前示範了一下。
“卡洛大人，得罪了…這是您最近表現得不讓我那麼討厭了，我才願意這麼做的。”
雖然赫拉說話的時候臉頰上滿是緋紅的色澤，但她的動作和行為卻非常的大膽。
只見她抓住了卡洛的一隻手…引導著卡洛的手摸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並且示意卡洛用手來感受自己大腿的肉感還有白絲的順滑。
色piPowerUP！
卡洛一邊感受著手上白絲柔順的觸感，還有赫拉她大腿上傳來的溫度以及柔軟的觸感，以及自己小女僕近在咫尺時那因為害羞而微微顫抖的睫毛。
這一切都匯聚成了一句話，那就是‘好有感覺！’
赫拉好像也察覺到了卡洛的情緒變化，她將自己的額頭輕輕貼在了卡洛的額頭上。
如果是正常的戀人相處，到這一步本來就應該再也剋制不住了。
可惜卡洛很快就體驗到了色pi之力被奪走的痛苦，隨著赫拉她開始享用起了卡洛。
卡洛對她的一切衝動開始迅速的衰退。
怎麼會這樣？沒可能！沒可能啊！我的色pi之力難道就這樣這種程度嗎？
“多謝款待，卡洛大人我感覺好多了。”
赫拉食用完了卡洛之後，卡洛真的感受到了心如聖佛是什麼樣的境界。
“赫拉，你平時就靠吃這個過活嗎？”
卡洛在發現心裡‘多餘的感情’被赫拉給吃掉之後，確實更加能夠冷靜思考了。
“當然不是，雖然畸變之主只能進食由自己促成的人類情感，但我平日裡還是能找到一些我能吃的情感作為能量補充的…像是斯雷因的粉絲們對灰夫人的崇拜。”赫拉說。
“據說灰霧擁有侵蝕世界之樹的能力，而霜精靈的世界之樹是魔網的伺服器根基。”
卡洛將話題引回了最初的問題上問。
“赫拉你這樣篡改魔網的行為，真的不會產生任何問題嗎？”
“我的篡改行為其實已經被魔網的創造者發現了，但這次篡改似乎被對方給默許了。”赫拉說。
被魔網的創造者默許了？這是為什麼？
“總之下次不準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你應該明白灰霧可是這個世界的公敵！在這個存在著神的世界，我們現在掌握的力量根本微不足道。”
卡洛用會讓赫拉感覺到微微疼痛的力度抓住了她的手腕說。
“我可不想在這次競選的結果出來之前，就失去了我身邊唯一重要的人！”
“我…明白了，卡洛大人。”
赫拉她不留痕跡的將手從卡洛那裡抽了回來。
她這樣做並不是因為抗拒現在的卡洛，而是…
赫拉她用手揣摩了一下自己剛剛被卡洛捏住的手腕後突然說。
“還有卡洛大人，今後我會考慮不會一口氣將您對我的色yu給吃光的。”
“呃…我其實我感覺工作的時候一口氣將這種多餘的情感吃光反而比較好。”卡洛現在是處在聖佛狀態喜愛說出的這句話。
“下次我不會了，因為我聽我的同族說，從人類的色yu中會延伸出一種很特殊的情感，而我想試試看能不能從您對我的色yu中延伸出這種情感。”
赫拉並沒有告訴卡洛從人類色yu中延伸而出的情感是什麼，她只是來到了卡洛的背後輕輕的推著卡洛，將卡洛往房間外面趕說。
“工作的時間到了，這次您該以灰夫人的身份去參加米克希特家族的貴族沙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