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英靈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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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
藤丸立香似笑非笑地看著尼克·弗瑞：
“你真的關心嗎？”
“不方便說就算了。”
尼克·弗瑞僅剩下的一隻獨眼一亮，藤丸立香的拒絕，反而讓他放鬆了下來。
藤丸立香坦蕩的態度讓尼克·弗瑞不適應，看似一直是自己在問，但談話的節奏一直都在藤丸立香這邊給出的訊息。
反而只要將對方有隱藏的地方挖出來，說不定就可以探究到這個秘密組織的真相。
藤丸立香笑得更開心了，意有所指的說道：
“不，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為正義，迦勒底只是習慣性的保持隱秘而已，跟某些不得已遮遮掩掩的組織不一樣，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感覺又被內涵到了的尼克·弗瑞眼皮跳了跳：他是知道些什麼嗎？
“我們的觀測到一場巨大的災難，不過那個你們最後也能自己解決，只是傷亡有些大。我們這次的行動主要是因為迦勒底自身出了些問題。”
“什麼問題？”
藤丸立香搖了搖頭。
尼克·弗瑞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沒什麼不能說的嗎。”
“是不知道。”
藤丸立香補充道。
迦勒底等規則融合帶來的魔術、召喚儀式等，具體會產生什麼影響，藤丸立香暫時還真不知道。
“你們不是有預言的能力嗎？”
託尼插嘴道。
“是觀測。”
藤丸立香糾正道：
“迦勒底裡有一個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能夠虛擬一百年後狀態下的地球狀態，以此確保一百年後地球上人類文明仍未斷絕，我們就是靠這個觀測。”
藤丸立香說的就是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迦勒底亞斯，現在的異星神。
雖然一提起這個裝置藤丸立香就覺得鬧心，但還是這個裝置比較有代表性，好解釋。
解釋其他的比較麻煩，又要水好多字數。
接著想了想，又補充道：
“預言的能力也有，但主要職責還是看著這個。”
各種意義上的看著這個。
“你們怎麼保證準確率？”
託尼來了興趣。
透過資料推演某件物品一段時間內未來的工具，託尼自己也可以做到。
甚至目前的賈維斯就可以在一定程度內做到。
但推演整個地球這種事，即使在天才的託尼耳中聽到，也覺得像是在聽科幻故事一樣。
“我也不太清楚具體原理，我並不是負責科研方面的。不過大概原理是：那個模型是‘地球靈魂’的複製體，既然是同一個地球，接下來的發展也是相同的。不過沒辦法解析，所以也看不清細節，只能確保人理分佈情況。更細節的應用，我們有著其他的裝置補充。”
“地球居然是有靈魂的！還能複製地球的靈魂？”
默默收集情報的尼克·弗瑞，又抓住了一個重點。
藤丸立香解釋道：
“應該僅僅是複製了整個地球的資料，不過地球有意志，這個是可以確定的。”
藤丸立香覺得蓋亞和阿賴耶那兩個腹黑小蘿莉，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別人複製了自己的靈魂資料。
不然早就應該被其他星球意識幹翻了，活不到異星神和蓋提亞他們搗亂。
“真是驚人的設計。”
託尼感嘆道：“能跟我說一下是誰製作的嗎？”
“......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
雷夫教授啊，冠位炸彈人，差一口氣差點兒幹廢了七個異聞帶的男人。
穿越過來的藤丸立香即使趴在墳墓中也要喊出——你丫還我紅絲所長。
那可是二次元界少有的紅絲角色。
託尼敏銳的察覺到了，藤丸立香提起這個名字時一言難盡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有很多故事。
同時在藤丸立香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託尼就讓賈維斯進行了搜尋，可惜一無所獲。
“好吧，沒有聽過。你們機構就沒有什麼有名的人嗎？”
“我們的機構其實有很多耳熟能詳的名字，只是伱運氣不好，一問就問了一個比較隱晦的……其實他也非常有名，只是你沒有找到他的真身而已。”
藤丸立香不用看也知道，賈維斯搜尋的資料應該是大多數的歷史名人和科學家，沒有往神話方面搜尋。
“比如說。”
尼克·弗瑞裝作隨口問了一句。
完全看不出，即使以特工之王的定力尼克·弗瑞的心臟都快了兩拍。
如果真是某個世間存在過的很有名的名人，那麼以神盾局的能力，完全可以順藤摸瓜。
“比如說...特斯拉和愛迪生怎麼樣？”
“什麼？真的嗎！？”
雖然託尼跟尼克·弗瑞一樣的謹慎、多疑，還要更聰明，但的確配得上英雄兩個字。
起碼有人對他用以真誠，他便會還以信任。
就比如說現在。
他的大腦瘋狂地以各種理性的思維，羅列了上百種否定的可能，告訴他這肯定不是真的。
但託尼依舊願意相信。
“別傻了，託尼。”
沒有收集到情報的尼克·弗瑞，木著個臉：
“根據目前神盾局掌握的資訊及相關資料，他們不可能加入過什麼神秘組織。”
對於這一點尼克·弗瑞很自信。
或許遠比國家還漫長，傳承了不知多久的秘密組織能瞞得了神盾局一時。
但像這樣在世間生活過，來歷清楚的人，卻絕對逃不過神盾局的眼睛。
要不然神盾局還維護什麼世界和平，直接解散算了。
“你聽說過英靈座嗎？”
藤丸立香瞥了一眼尼克·弗瑞。
“北歐的那個？”
尼克·弗瑞想起了藤丸立香曾提起那個負責抵禦外星人的勢力，叫做阿斯加德的神族。
相互之間是有什麼關係嗎？他們這些秘密組織間互相有聯絡？
“並不是。”
藤丸立香搖了搖頭，心情略微有些激動，英靈這個對藤丸立香很重要的概念，終於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進行普及了：
“地球上的意志大概分為兩種，一種是地球本身為了保護自己而誕生的意志，我們稱之為蓋亞意識，第二種是所有靈長和有智慧的生物，為了使自己種群延續而誕生的集體潛意識集合體，我們稱之為阿賴耶。在東方古老的典籍中也可以稱之為天道和人道。”
“這兩種都像是為了避免人類與世界滅亡的超級防衛系統，也可以叫做抑止力。算得上是我們組織要保護的目標，同樣也可以算得上是我們的頂頭上司。”
“而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一個和英靈殿的情況類似的存在，我們叫它英靈座，它位於脫離時間軸的世界外側，是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死去的英雄們的所在之地。是這個超級防衛系統的一部分，同樣是世界意志的超級打手。”
藤丸立香直視尼克·弗瑞：
“迦勒底裡的很多人就是來自英靈座，假如你想調查我們的話，卑劣的試探就算了，就回去翻翻史書吧，我們的情報就寫在那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