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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憐打算做一個謝燼野的周邊。

而且還是和真人身高比例完全一樣的半裸長條抱枕。

這種大尺度的周邊不方便讓管家安排,網上定製的質量達不到要求,照片也可能流傳出去。

好在。

他有自己的私人定製團隊。

雲霧憐從小就喜歡獨一無二的東西,有一次畫了一張狗狗沙發的設計圖去找父親,楚清衍得知寶貝兒子的來意,立馬放下工作,精挑細選給兒子僱了一個專業的私人團隊。

此後,雲霧憐臥室、畫室的傢俱用品,以及日常服裝,大部分都是工作室根據他的設計圖量身定製的。

雲霧憐翻到負責人的微信,把照片發了過去,他發的是謝燼野穿短褲的全身照,並詳細說明了材質尺寸等要求。

負責人知道小少爺性子冷不閒聊,沒敢多問,乖乖回了個收到,表示明天就出樣品。

雲霧憐放下手機,關燈準備睡覺。

可躺了一個多小時都沒睏意,手在身旁摸了一圈,還冷冰冰的,他微微蹙眉,抓了只呆萌的狼狗抱枕到被窩裡。

臉輕蹭抱枕。

柔軟的觸感蔓延擴散,令人心安。

慢慢的。

雲霧憐終於闔上眼,陷入了騎著大狼狗風馳電掣的美夢中。

次日。

又到了一週三次的溫針灸時間。

中醫講究秋冬養陰,冬病夏治,三伏天陽氣旺盛,最適合做艾灸,而溫針灸便是針刺和艾灸結合的一種。

艾灸的最佳時間是早上九十點,雲霧憐吃完早餐回到房間,沒過多久,周老就揹著醫藥箱來了。

周老一身藏青色唐裝,戴著眼鏡,溫潤儒雅,見雲霧憐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笑吟吟問:“霧霧,看什麼書呢?”

雲霧憐緩緩抬眸,合上書:“隨便拿的一本,心理學的。”

“心理學好啊,多學學,能助人愈己,這心放鬆了身體也就減負了。”

周老在楚家呆了快十年了,也算雲霧憐的半個親爺爺,和雲霧憐聊天時很親暱,他摘下醫藥箱,挽起袖子走向沙發:“來,老樣子,周爺爺先給你把把脈。”

雲霧憐輕輕點頭,將襯衫袖口往上拉了拉。

等周老坐下把脈,他掃了一眼臥室門口的方向,問:“周爺爺,我爸媽他們,這次沒守在門外吧?”

溫針灸療法得扎針,還會在每根針柄上放置點燃的艾絨團。

這又是針又是火,哪怕周老是國家級別的老中醫,楚家上上下下包括謝燼野依舊不放心,生怕雲霧憐被扎痛,被燙傷。

第一次做溫針灸時,他們裡裡外外圍了一圈,死死盯著周老的手,生怕手抖誤傷。

謝燼野還抓著雲霧憐的手說:“痛的話你就掐我!”

周老連嘆了好幾聲。

最後。

雲霧憐以不好意思脫衣服為由,把他們都勸走了。

謝燼野沒走,他選擇閉上眼睛,蹲在地上握著雲霧憐的手,扮演一隻不會講話的蘑菇靜靜陪著小竹馬紮針。

如今幾年過去了。

謝燼野幾乎每次都在裡面陪著雲霧憐。

而一牆之隔的外面,總藏著家人們溫暖守護的身影。

周老聽到雲霧憐這麼問,下意識往外一瞥,眸底閃過無奈,搖頭輕笑:“沒有沒有,霧霧啊,你放心,周爺爺沒有讓他們跟來。”

雲霧憐注意到周老的小動作,猜到了答案。

果然在。

扎個針而已,爺爺他們總是不放心。

他微微側頭,問周老:“周爺爺,脈象如何?”

周老沉思片刻,摸著白鬍緩緩:“脈細如線,雖浮細無力而軟,但也算平穩,比往日好多了,我記得前不久你和阿燼跑去山裡摘蘑菇了?這說明啊,多出去走走,散散心,還是有好處的。”

雲霧憐:“麻煩您大聲點。”

周老:“嗯?”

雲霧憐長睫掀起,用下顎指了指門口:“讓他們聽見,安安心。”

“哈哈哈還是沒能瞞過你這孩子。”

周老忍俊不禁,收回手取出針包,配合雲霧憐加大音量,朝門口喊了兩句:“外面的幾位,霧霧脈象很好,特別平穩,這溫針灸老頭子我行醫幾十年也扎過成千上萬次了,手穩得很,你們就散了吧。”

話語剛落,門就開了。

大家都在。

雲攬月挽著丈夫的手在笑,楚清衍默默推了推金絲眼鏡,楚老爺子杵著柺杖最先開口。

“霧霧,今天阿燼不在,真不要我們陪著?”

雲霧憐直接揮手:“拜。”

見小孫子這麼堅持,楚老爺子寵溺的笑了笑,跟著揮手:“好好好,爺爺去找你謝爺爺下棋去了。”

說罷。

又敲了一下柺杖,挑眉提醒周老。

“周老頭你注意點,可別把我寶貝孫子扎疼了。”

周老一臉無奈的點頭。

楚老爺子走後,楚清衍接收到兒子的目光,拍了拍妻子的肩,輕聲道:“老婆,我們也走吧,我們在這兒霧霧反而不自在。”

“可是……”

雲攬月剛開口,雲霧憐便解著衣釦打斷了母親的話。

“溫針灸跟撓癢癢差不多,不疼。”

話語一頓,清冷的桃花眼掀起,目光溫和帶笑:“阿燼不在,媽媽幫我摘幾支小蒼蘭插花瓶裡,好不好?”

雲攬月笑了笑,連了幾聲好,臨走前,還給兒子拋了一個飛吻。

等艾灸完已經十點多了。

雲霧憐洗了個澡,將母親摘好的小蒼蘭放到臥室櫃檯上,覺得顏色有點素,又去花園摘了幾支淡紫色的飛燕草和翠珠。

隨後。

他讓女傭把鸚鵡帶上樓,開始教櫻桃念猛男大帥哥。

櫻桃很聰明。

一下子就學會了。

雲霧憐獎勵了它幾顆開心果。

轉眼就到了中午,謝燼野一午休就打來了影片。

確認雲霧憐身體無恙,艾灸順利後,謝燼野開始給小竹馬分享軍訓的趣事,比如,他們在路上碰見一條菜花蛇,有個男同學嚇得直接尖叫著竄上了別的男生背。

再比如,菜花蛇最後被教官徒手盤成了蚊香。

雲霧憐懶洋洋坐在鞦韆上,垂眸靜靜聽著,聽到青年繪聲繪色描述著當時的畫面,他忍不住想——

如果當時自己也在。

他假裝害怕抓著阿燼的衣服發抖,阿燼會把他護在身後,還是抱起他撒腿就跑?

雲霧憐勾了勾唇,覺得答案是後者。

可惜……

他這病懨懨的身體不能陪著阿燼一起軍訓,少了很多樂趣。

想到這裡,雲霧憐微微皺眉,左手一點點攥緊鞦韆,指關節泛著病態的蒼白,心底悶得慌。

他剛感覺呼吸略有些不暢。

青年磁性清越的嗓音一連串響起,一聲比一聲大。

“霧霧,霧霧——!”

雲霧憐喘了喘氣,抬眸朝手機的方向看去,入眼就是一張無限放大的帥臉。

謝燼野的臉都快貼到螢幕上了,那雙漆黑的丹鳳眼睜得老大,銀髮亂糟糟的,像炸了毛的狼犬。

青年一眨不眨地盯著鏡頭,焦急地問:“霧霧,你突然怎麼皺眉了?”

雲霧憐沒說話。

但桃花眼也幽幽盯著對方。

謝燼野似乎明白了什麼,嘴角上揚,人連帶手機晃了幾下,激動地問:“霧寶,你想我了對不對!”

雲霧憐沉默片刻,輕笑:“答對了,但沒獎勵。”

“誰說沒有?”

謝燼野調轉鏡頭,從櫃檯上取下雲霧憐送他的糖盒,開啟後朝鏡頭搖了一下:“來,霧霧,挑一顆獎勵我。”

雲霧憐眸光微動,選了一顆青年最愛的橘子味。

“右下角,橙色那顆。”

謝燼野找到那顆塞進嘴裡,感嘆了一聲真甜,隨即,又把鏡頭轉了回來,挑眉神秘一笑。

“霧霧,現在角色輪換,該我獎勵你了。”

雲霧憐面露疑惑:“什麼獎勵?”

影片鏡頭裡,青年丹鳳眼微眯,骨節分明的手指抵到唇邊,舔著嘴裡糖喉結滾動,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乖寶,你閉上眼睛,我要悄悄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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