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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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周銘罕見的老實下來,哪都沒去,每天就是遛遛小雞八,吃吃小尾巴,使喚小骨頭捏捏肩,小矮子踩踩背,過著無憂無慮的地主生活。
因為巨龍炸街的關係,許多生活在叢林深處的怪物來到外圍活動。
其中不乏有超大型巨獸,諸如遠古猛獁,史前恐鱷,戰爭古樹,山嶺巨人等,這幾天路過了一茬又一茬。
遠遠看去,嚇得小骨頭的主人渾身骨頭打顫,躲在地下車庫裡好幾天不敢露頭。
好在大型生物對迷你生物興趣缺缺,它們的食譜中基本沒有體型低於五米的物種。
地下車庫涵蓋四棟公寓樓,內部空間非常大,近一百具骷髏呆在裡面也不顯擁擠。
骷髏怪不必吃喝,不必拉撒,不吵不鬧,一排排杵在那,畫面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人類只有四個,姜尚彩,金教授,以及兩名軍裝。
“周銘喔爸~烤肉可以吃了喲~”
一道甜膩膩,像羽毛輕撫耳蝸,帶著些許香風的聲音傳來。
周銘聞言,抬頭看了眼姜尚彩,指了指旁邊的茶几,隨後低頭繼續爆兵乾電腦。
“涼了就不好吃了,喔爸,我餵你吧!”
姜尚彩笑盈盈地取出一根滋油的‘五花肉’遞到周銘嘴邊,並貼心的攤開手心護在下巴處,比古代地主家的傭人還周到。
這沒皮沒臉的女人,在學習中文方面異常用功。
首先利用英語詞典識字,再透過電影電視劇上的字幕練習發聲,只用了短短三天時間,就能喊出周銘的名字。
喊的時候中韓文結合,可謂又甜又嗲,聽得周銘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但別說,還他媽挺爽!
“喔爸,口味淡不淡?要不要加點辣?”
姜尚彩俏臉含羞帶笑,抹了淡妝,塗了眼影,輕點絳唇,說話時呵氣如蘭,半蹲在周銘身旁,肉乎乎的臀兒,撅起的弧度甚是誘人。
似乎是找不到合適的衣服穿,她不知從哪裡翻出一件連身包臀裙,將170的身段襯的玲瓏曼妙。
近些天連日降溫,此時地庫溫度已經降到15度左右,為了保暖,她只能配上一雙薄得像蟬翼似的肉色褲襪。
蹲下時足尖點地,彎曲的足弓帶著一絲讓人遐想連篇的褶皺,墊起的足底像豆腐一樣滑嫩。
穿了比沒穿還過分。
就他媽離譜!
自作聰明的南韓女大學生,年僅23歲的姜尚彩同學,多少是有點欠太陽了。
周銘如老僧入定,心如明鏡。
如果他願意,只要答應一兩個簡單要求,就可以把姜尚彩按在地上狠狠鞭打。
但……
這女人百分百會在事後越來越放肆。
因為她沒有敵人,沒有競爭對手,甚至連一丁點兒危機感都沒有。
除了睡她,自己沒有別的選擇!
而且睡過以後,肯定還想狠狠再睡!
一旦多睡幾次,睡上癮了,睡出感情了,甚至睡出人命,問題就嚴重了。
周銘以自控力為榮,可以輕鬆頂住姜尚彩的絲腿誘惑,可睡過之後,他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因為交情做出錯誤行為。
交情深淺,決定男人與女人相處時的心態,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他毫無疑問是英雄,所以要謹慎行事。
史書上有多少帝王壞在美色身上,他骷髏大帝,須謹記前人教誨,切不可重蹈覆轍。
睡之前,最好多找幾個女人一起睡,這便是帝王心術的核心理念之一,平衡之道!
“提煉蛋白粉的過濾裝置需要改進.....金教授,你那麼大一個教授,告訴我改不了?”
地庫陰冷,周銘指揮已經升到20級,體長一百米的‘小尾巴’盤成尖塔狀,骷髏頭直達天花板,一口咬住水泥橫樑。
隨後搭上木板,蓋上床單,用鐵釘固定四角,一個獨立的‘豪華骷髏間’就形成了。
更豪華的‘加熱’水床上,周銘躺在小骨頭金燦燦的胸腔裡,享受著全方位的‘骨質’按摩。
那十二對柔柔的小肋排,像演奏鋼琴般,時而輕緩時而加重,戳來戳去的特別舒服。
“這......”
金教授唯唯諾諾的站在宛如魔窟的白骨洞口,一臉苦澀。
他有心想說自己不是技術工,搞不了手藝活。
但考慮到姜尚彩那個惡毒的女人也在,臉頰隱隱作痛的金教授決定換一種說法:“可以改!只是缺少一些材料和精密配件,比如篩網、隔離劑、過濾系統等等,當然,我也可以搞定!只是沒有專業技術員的效率高......”
“西八!”
姜尚彩聽後勃然大怒,甩手就是一記大耳巴子,聳眉瞪眼地揪住金教授的衣領:“給你吃的,給你喝的,是讓你說廢話的嗎?你現在要說的是怎麼解決問題!”
臭丫頭!!!
金教授一臉火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三四圈,心裡頭狠的咬牙切齒,這還沒爬上主人的床呢,女主人的譜就給擺上了!
幾天相處下來,他已經清楚了周銘的身份,一位實力恐怖的超能力者,來自友邦種花家,性格友善,待人溫和,是個極好相處的人。
可姜尚彩這臭丫頭極不好相處!
金教授有一點中文底子,但做不到正常溝通,便想利用英語詞典補習一下。
結果這女人見了,二話不說就是幾巴掌,跟瘋了一樣把詞典撕爛,並惡狠狠的警告他,敢學一個字,就剁一根手指!
西八!這絕戶計簡直不要太毒,直接斷了他和周銘私下交流的可能!
“只能去隔壁找。”
金教授深吸一大口氣,露出卑微的笑臉:
“尚彩啊,還記得不得之前在學校電臺收到的雜音?那是一段由無線電傳來的短波,距離我們不超過五十公里。”
“我翻譯了一下內容,提取到三個關鍵詞,小日子,大阪市,乾巴爹。”
姜尚彩怔了怔,柳眉輕挑:“我明白了,大阪是小日子的主城之一,哪怕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倖存者的數量也一定很可觀,能找到我們需要的裝置和技術員。”
“喔爸,要去嗎?”她回過頭,看向已經擺出思索之色的周銘。
見到這一幕,姜尚彩心頭微微一驚。
思索什麼?為什麼思索?他難道聽得懂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