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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

“醒來。”

曾被秦夏在第二次甦醒時驅散的呼喚聲再次於其耳邊迴盪,意識逐漸恢復,雙眼逐漸睜開。

映入眼簾的是石質天花板。

身下是冰冷的石板床。

秦夏轉頭,看見了一個以凡人標準看待極其壯碩,軀體如同一頭熊般高壯的中年人。

中年人拈著灰色鬍鬚,坐在這冰冷金屬房間的角落裡,發現秦夏已經醒來並且注視著自己後,他面部浮現出明顯至極的驚愕。

接著他趕緊站了起來,轉過身從一張殘破石桌上端起裝滿渾濁液體的杯子,面露殷切之色的將杯子遞向秦夏。

這一系列動作和神色都表現出這個和熊一樣強壯的男人的關切和友善。

雖然他遞來杯子時說的話秦夏根本聽不懂,但他能看的出來,眼前這個熊一般的男人有著一顆善良的內心。

隱約之中,秦夏的靈能天賦也這樣告訴他對於眼前男人的評判。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秦夏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後搖了搖頭。

但他有辦法聽明白眼前這個人,以及其他所有人的語言。

“請坐下來。”秦夏說。

雖然他的話語也不可能讓眼前的人聽懂,但他的語氣和說話時的肢體動作會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溫和態度,以及自己的要求。在這種語言不通的情境下,言語只是一種習慣。

隨著秦夏拍了拍面前的地板,那熊一樣強壯的友善中年人在不明所以之中坐了下來。

兩人面對面坐著。

秦夏抬起右臂,左手指向右臂,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眼前人。

後者的表情和目光都同樣疑惑,但能感覺到秦夏應該是一個溫和的人,於是他挑著一邊眉頭,納悶的點頭。

秦夏將手按在中年人的頭上。

“大人。”

隨著秦夏開始在記憶中搜尋他將會用到的東西,一段談話在他耳邊縈繞。

那是他和白疤戰團那位智庫交談的話。

“如果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需要和本地人交流,但帝國官方語言沒有普及到那裡,我們該怎麼辦?”

這是秦夏的問題。

“你思慮太多。翻譯的事情無須擔心,我們有的是辦法,不管是翻譯裝置,還是嚮導,實在沒辦法就吃腦子,但不是逼的沒辦法就不要這樣做。”

這是智庫的回答。

接著智庫又補充了一句:“我能教給你一種屬於我們靈能者的方法,如果這樣能讓你在這個問題上安心。”

秦夏回憶著那場談話,以及智庫所說的方法。

這是一種類似於讀腦的方法。

靈能者的天賦是不同的,天賦帶來的在某些領域的特長也是不同的。

有些靈能者擅長預言,有些靈能者天生就會讀別人的腦子。

秦夏不會讀腦子。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靈能天賦究竟在哪個領域擁有特長,但他能學,他的學習能力很強。

隨著面對面坐著的雙方都渴望交流的心願被追溯與利用,以及在極近距離接觸等原因,秦夏從對方的腦袋裡讀到了有關交流的那部分。

眼前這個人從小到大說過的每一句話,學習過的每一個詞語,它們作為特殊的記憶部分被提取出來供秦夏理解。

然後秦夏就學會了本地人的語言。

“你看的出來,我不是本地人。”秦夏挪開手,起身向面前的男人行天鷹禮,“感謝你在我們第一次見面中產生的信任和友善,以及配合。否則我不能掌握你們本地人的語言。”

“我還看的出來你是個巫師。”男人站起身來,微笑著搖頭,“無需答謝,我們角鬥士就是要互相幫助,否則在這個鬼地方我們連半天都活不下去。”

秦夏點頭,又一次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奧諾·瑪默斯。”男人自報家門。

秦夏聽到這個名字後微微側首,他對這個名字感到特別耳熟,以至於他陷入回憶而忘記將自己的名字告訴對方。

或許奧諾並不是第一次碰上看起來不願意自報家門的人,也或許他對這種陷入困境的人的警惕心非常感同身受,所以他沒有追問對方姓名,只是轉身並示意秦夏跟上自己。

兩人離開這山洞一樣的房間,來到一座更大的山洞裡。

穿著破爛的男男女女們分散在山洞各處,有些人懷著警惕和好奇打量著秦夏的體格,有些人投去善意的目光,有些人則投去嗜血憎惡的目光。

“你剛醒來時我很驚訝,是因為你是唯一一個被打了麻藥抓到這裡後能在一天內醒來的。”

“你之前聽不懂我們的語言,所以抓你來的捕奴隊應該也沒法告訴你你被抓來做什麼。”

奧諾走在前面,來到山洞正北部的柵欄窗處。

“這裡是角鬥場,我們都是被抓來進行角鬥的奴隸。”

“……”

奧諾說的話秦夏一句都沒聽進去,他在沉思自己腦袋裡的問題。

自己是唯一能在打了麻藥後一天內醒來的……秦夏並不奇怪,他早就發現當自己陷入沉睡的時候,就總會有一個聲音呼喚他醒來,哪怕只是打盹小憩時也是一樣。

至於這個地方。

在麻藥生效後,在觸及捕奴隊的東西看到預言後,他就瞬間明白了這裡是哪裡,自己將遭遇什麼。

這裡是一個名為努凱里亞的地方。

努凱里亞人非常喜歡角鬥,他們會抓奴隸送進角鬥場裡。

先前碰上的那車隊就是抓人送進角鬥場裡的職業捕奴隊。

至於為什麼麻藥會在一個阿斯塔特身上生效……別說是一個阿斯塔特,就是一個原體,被打了努凱里亞麻藥照樣得被麻暈。

奧諾所說的事情秦夏並不在意,他現在需要被解答的疑問只有兩個。

一:奧諾瑪默斯。這個名字聽起來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二:先前碰上的那支捕奴隊已經被自己殺了,那自己又是怎麼被送進角鬥場的?

在昏迷過去的那一瞬間,秦夏還希望過自己醒來時還會在荒漠上,而不是直接在角鬥場裡甦醒。

“真不敢相信你這樣強壯的人,還是個巫師,送你進角鬥場的捕奴隊成員竟然連一點破皮的傷都沒有。”奧諾說。

“那或許是那支捕奴隊撿了便宜。”秦夏聳肩。

這個問題並不需要鑽牛角尖般深討。

秦夏走到奧諾身邊,站在鐵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就是角鬥場。

龐大的角鬥場一眼望不到盡頭,觀眾們坐在圍繞角鬥場中心的觀眾席上,歡呼著。

而在角鬥場中心那片被能量牆體隔絕的區域內,則是進行著一場角鬥。

秦夏的目光瞬間被其中一個角鬥士吸引。

那是一個看起來還很稚嫩的少年,不過他已經非常高大,讓他看起來稚嫩的,只有他臉上驚恐慌亂的表情。

“安格隆。”秦夏呢喃出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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