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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鹿回到別墅二樓時,她和路一妍合住的房間門沒關。

房門半掩,路一妍正跪坐在亞麻地毯上,整個身子趴在床邊,而她面前是一張攤開的空白信紙。

房間內,路一妍正滿臉糾結地發著呆。

她還在糾結來戀綜的第一封信,要寫給誰。

本想寫給湯憲的,他性格開朗,平時從事的是藝術策展工作,她聊的話題他都能接。

但她又還想了解其他人,比如盛書禹那樣家世好還燒得一手好菜的、又或者沈聽遲顏值身材俱佳又溫柔隨和的,他們和今天請假的男三黎厭都是她平時很難接觸到的優質男士。

聽到門口的動靜,路一妍扭過頭,眼睛一亮,“鹿鹿,你回來啦。”

“嗯。”

池鹿應了一聲,換好鞋進來。

剛爬完樓梯還有點熱,池鹿感覺身上的披肩在往下滑,她也懶得管了,徑直走到行李箱旁邊找浴袍,打算再去衝個澡。

直到,池鹿感覺到一股難以忽視的灼熱視線落在她身上。

一回頭,路一妍正咬著筆,痴痴地看著她的後背。

視線相撞,對上池鹿困惑的雙眸,路一妍大窘,連忙道:“咳……我是想說你的信我幫你放到床頭了。”

床頭櫃上,果然放著一張嶄新的信紙。

池鹿笑了笑,卻並沒有要立刻就寫的意思,“謝謝啦。”

見她拿著浴袍和一些護膚品去了浴室,路一妍才鬆了一口氣。

她腦海還在邊回想剛才女孩白玉一樣光潔滑膩的後背,還有她躬身時被旗袍勾勒出的曼妙曲線,想得她臉都熱了。

她平時寫小說都不敢寫的誇張身材,池鹿竟然全都有。

【哈哈哈哈哈路一妍這是什麼花痴表情,小心哈喇子淌下來了】

【她在演我,正在看直播的我也是同款表情……沒罵過池鹿,下輩子能不能讓我也長這樣】

【盲猜一妍會寫湯憲吧,兩個快樂小狗穩定上分!】

【我比較好奇池鹿會寫給誰,她好像一點也不糾結,應該會寫給靳堯洲吧?沈聽遲估計不可能了,她完全不像傳聞裡說的是影帝夢女】

【要麼就是藏太好,要麼就是不喜歡了,但越是這樣我越想看兩個人組隊】

【……我也】

路一妍獨自糾結了半小時,才把信寫完,折上信封后,她又在包裡找了一個貼紙貼上去。

池鹿也剛洗完澡出來,還在手腕上塗抹修復霜。

這具身體完全和她自己的沒區別,一樣容易受傷也容易留痕,幸而兩人用的護膚品也差不多,池鹿將藥膏在手腕上厚敷一層,期望明天這圈紅痕能儘早消退。

抹完藥,池鹿提起筆三兩下寫好信,向正站起身的路一妍伸出手來,“要一起去寄信嗎?”

路一妍怎麼會拒絕她,立刻挽上來,“你寫得好快啊,我光是想著都想了一小時。”

池鹿笑笑沒說話。

如果光靠文字就能獲得選擇,那原主連續三天寫滿整整一頁紙的信又算什麼?

她記得沈聽遲不僅沒看,還把她後兩天的信丟到草堆裡生火了。

今天的臨時投信區就在設每個嘉賓的房門口。

其他亮著燈的三個房間,分別合住的是靳堯洲和沈聽遲、湯憲和盛書禹、林佩瑤和安淼,還有一間空置的是留給尚未露面的三號男嘉賓黎厭。

眼下,每間房門口都掛著藤編的掛籃,掛籃上纏繞著幾朵可愛的月季鈴蘭。

池鹿過去時,安淼正好回房將房門掩上。池鹿看到掛籃裡空空如也,反而是隔壁盛書禹的掛籃裡放著一封信。

難怪剛才看到她,安淼表情很是慌張。

腦海裡,一直安靜的系統忽然嘟囔道:【劇情怎麼提前了?女主安淼應該是第四期才開始投盛書禹的呀。】

池鹿輕笑了下,“不知道呢。”

她將自己的信也放進去,才慢悠悠踩著拖鞋去樓下單採。

等結束時,夜已經深了。

走廊裡的燈熄滅兩盞,池鹿走到轉角處,明暗交界時正好有人過來。

兩人擦肩而過,雖然沒說話,但那魁梧的身形立刻就讓池鹿猜到了是誰。

靳堯洲大抵剛洗完澡,身上是一件隨意的黑T,衣袖處還有淡淡的水痕。走近了,她發現男人緊實的胳膊上還貼著那她三個歪扭的創可貼。

而池鹿不知道的是,其實靳堯洲早就在看她。

靳堯洲看到池鹿外披著一件挺括的西裝,但西裝袖口卻高挽起,袖口下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塗著一層厚膏藥,以此來遮蓋白天被他攥出的紅痕。

看她坐在庭院裡單採,看到她白皙的腿彎很快被院子裡的蚊子叮得都是紅點。

等靳堯洲反應過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站在了池鹿房門外。

此時,池鹿湊近了些,漂亮的狐狸眼盯著他,“咦,你是剛投完信嗎?”

“……只是路過。”

靳堯洲垂下視線,低道:“早點休息。”

說完他立刻離開了。

只不過離開前,池鹿感覺有什麼東西塞到了她手裡。

池鹿回到房間,路一妍正趴在床邊讀信,看到她,路一妍信也不看了,立刻把懷裡的抱枕扔到一邊,擔憂地看著她,“你看到門口的掛籃了吧?”

池鹿將西裝脫下掛好,“嗯。”

路一妍立刻像被點著的炮仗,跳坐起來,“不是……靳堯洲怎麼這樣啊,雖然吧,雖然我也知道他開始就跟個悶葫蘆一樣,但他怎麼又棄投!他怎麼能不選你啊!!”

池鹿有點想笑,一時間分不清沒收到信的人是自己還是她。

她拍了拍路一妍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下午的第一名有加成,我不會那麼早淘汰的。”

“我說的才不是淘汰的事,我是覺得這個悶葫蘆沒眼光。”路一妍這才看到她手裡的防蚊藥膏,好奇道,“咦,這是誰送的?”

池鹿眨了眨眼,“悶葫蘆。”

路一妍:“……”

【啊???我不理解】

【我也不理解!!我的靳風玉鹿剛嗑上就BE了?豹豹你怎麼回事!你說句話呀!】

【我都不忍心看池鹿的表情了,媽呀好心疼,什麼藥膏直接扔掉算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我覺得靳堯洲對池鹿態度特矛盾,是那種明明有好感又想遠離她的感覺,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前情啊?】

【對,你們剛才應該沒切湯憲單人直播間吧,這個藥膏還是靳堯洲特地去找他借的,他那麼糙肯定不會帶這種東西啊】

【……我怎麼感覺像喜歡但直男不自知】

【插個題外話,我剛看了規則,都沒被投的人明天要組隊,所以池鹿和沈聽遲……】

【我靠,緣妙不可言】

節目組故意想讓嘉賓們錯開投信時間,以便製造驚喜。

而沈聽遲是最後一個錄完後採的人。

他回到房間後,靳堯洲早已睡下。

兩人的床一個靠窗,一個靠近走廊,也配置專門的床頭櫃和衣櫃,唯一需要共用的長桌,也是一左一右放著各自的生活用品。

可謂是涇渭分明。

沈聽遲的視線,落在靳堯洲的那堆東西上。

黑色登山包的拉鍊還開著,裡面塞著便攜電筒,還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登山工具,外形粗礦、黑壓壓的物品上面,唯有那封粉色的信很是醒目。

信被放在包的夾層裡,露出一角。而信上面的拉鍊上,還繫著一根薄荷綠的絲帶。那根絲帶他今早還見過,是在嘉賓初印象的展架旁。

當時他取走了薄荷綠旁邊的鵝黃色,代表安淼的顏色。

他也記得其他三位男嘉賓,包括靳堯洲,都沒有人選池鹿的那根薄荷綠。

而此刻這根絲帶,卻赫然出現在了靳堯洲包裡最隱蔽的角落。

*

池鹿半夜是被渴醒的。

空調房冷而乾燥,她睜開眼,伸手去摸床頭櫃的水杯,卻發現裡面是空的。

池鹿在繼續睡和下樓拿水的世紀難題中猶豫了半分鐘,還是坐起來,她穿好拖鞋輕手輕腳出門,摸索著走到了樓梯口。

好在眼睛很快適應了眼前的黑暗,加上一樓是幾面巨大的落地窗,朦朧的月色投進來,讓她很快分辨出廚房的方位。

池鹿快步走到廚房水吧,在櫃子裡拿了兩瓶常溫礦泉水,擰開其中一瓶的旋蓋,靠在吧檯邊慢慢喝著。

細微的吞嚥聲,夾雜在窗外的海浪聲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中,幾乎聽不到。

但那是對別人而言。

沈聽遲卻因為聽覺極度敏感而聽得一清二楚。

也正因此,他才失眠下樓,靠著電筒讀劇本催眠,直到電筒電量耗盡,他才迫使自己躺下一會。

沈聽遲手肘撐在沙發上,緩緩坐起身,被開啟的劇本從他臉上滑向胸口,露出被書蓋住的微亂碎髮,還有碎髮下那張清俊的臉。

他在黑暗中睜開眼,褐色眼眸不動神色地瞟向聲源處。

池鹿還側對著他在喝水。

沈聽遲發現她人如其名,很像湖邊飲水的幼鹿,三心二意的,喝幾口就會停下來,遠眺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沈聽遲半晌等不到她離開,微抿了抿唇,徹底坐了起來。劇本滑落在地,發出一聲響,像是主人的提醒。

池鹿一怔,懵懵地扭過頭來。

四目相對。

池鹿先是被嚇了一跳,畢竟她以為偌大的客廳沒人,沒想到不僅有人,還是個白衣男人。

但那人背靠著沙發,氣質溫潤,血色不多的薄唇緊抿著,似乎正因被睡眠不足而困擾。松泛的家居服領口下,他鎖骨凸出而性感,此時因為呼吸而不斷起落。

是沈聽遲。

池鹿忽然就明白了為何原主不擇手段也要親他一口。

這人身上有種誘人的破碎感,越碎越美的那種。

沈聽遲見池鹿並未驚呼,反而很從容地走近過來。

她停在沙發靠背處,語帶關心道:“對不起,是我剛剛吵到你了嗎?”

隨著池鹿的俯身,沈聽遲甚至感覺到有細小的髮絲落在他頸側,鼻息交錯間彷彿回到了那夜酒店的走廊。

“沒有。”

沈聽遲沉默著朝後仰了仰,唇角牽起柔和的笑,“池小姐,我們距離會不會太近了。”

池鹿莞爾道:“好像是。”

她退開一步,在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

還未等沈聽遲鬆一口氣,就見她托腮慢慢道:“距離這麼近,我還以為你會和上次一樣推開我呢。”

客廳的攝影機都關了,但沈聽遲卻沒料到她會如此旁若無人地提起那天的事,似乎被他推倒在地並不丟人。

沈聽遲視線落在她臉上,他想轉移這個話題,便溫聲問:“池小姐這是失眠了?我帶了褪黑素,需要拿給你麼。”

可池鹿卻沒有像安淼一樣,順著他的話題走。

她漂亮的狐狸眼睜大,好奇地看向他,“失眠的不是你嗎?”

沈聽遲唇角銜笑,“……只是被你吵醒了。”

“啊——我以為你是聽覺和觸覺太敏感,才到一樓看劇本催眠。”池鹿幫他把劇本撿起來,拍拍上面的灰,“吻戲?”

沈聽遲見池鹿將劇本遞過來,輕柔的語調裡盡是對他的關心,“之前對你做過的事,我感到很抱歉,以後不會了。不過,你如果真的有這方面的隱疾……”

沈聽遲抬起眼眸。

卻見池鹿目光誠懇,像是真的在幫他想辦法,甚至為了照顧到他作為男人脆弱的自尊心,連聲音都壓低了些許。

“作為同行,以及你的劇粉,我希望你以身體為重,先不要強求自己接吻戲,去看醫生做個全身檢查才最要緊。”

“……”

沈聽遲眸光泛冷,在池鹿即將起身時,他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劇本再度掉落在地。

沈聽遲親眼目睹過,也聽各路導演評價過池鹿的演技——誇張而俗套,幾乎不睜眼就能猜到她怎麼演,生氣是瞪眼,委屈是癟嘴,算計人時眼睛會滴溜溜亂轉,生怕觀眾看不出她是反派……

再美得人在鏡頭前五官亂飛時,也讓人溺愛不起來。

而此刻的池鹿被他注視著,神情由擔憂轉為訝異,那張嬌媚與清純並存的臉蛋上,卻獨獨看不見偽裝的痕跡。

要麼是她的演技在一週內飛躍了。

要麼是她真的只是單純放下了這段感情,出於粉絲在擔憂他的身體,擔心他某些功能“有障礙”。

但前者可能性為零。

沈聽遲的臉色幾度變幻,最後才垂眸冷笑了笑,“多謝你關心。”

池鹿搖了搖頭,乖巧道:“……沒關係的,我也只是想彌補當時的傷害。”

她正想將手抽回來,卻聽到黑暗中又傳來一聲輕響。

這一次,聲音是從大門口傳來的。

池鹿還未分辨出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輕響,就聽到又是一聲“咔嚓”。

大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身影。

銀灰色的打火機被夾在靈巧修長的雙指間轉動。

而後翻蓋翹起,一束藍色火焰冒出,映亮了它後方那個男人的面龐。

是個眉眼銳利而冷硬的少年,還有一頭囂張的銀灰色碎髮。

“Hello。”他朝他們懶洋洋地報名字,“我叫黎厭。”

隨著抬手動作,飛行夾克上的鉚釘發出吵鬧的撞響。

黎厭停頓片刻,薄唇輕啟,吐字時舌尖銀釘泛著冷光,講出的話卻比他的長相還要惡劣——

“不過,你們這是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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