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以後蔣氏,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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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試圖打電話給陸湛言,那邊沒有人接。
又聯絡自己的父母,那邊同樣的束手無策,白瑩甚至比他還要著急。
求助無門進退維谷的時候,蔣付允才反應過來,他居然沒有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壓根就沒有人能幫他!
陸湛言壓根也是把他當狗在耍。
他焦急地刷著網上的訊息,就在這個時候,一則全新的直播跳了出來。
蔣凌琛剛從公司出來,他那張臉依然是令人厭惡的高高在上,不見一絲陷害了自己親侄子的愧疚。
記者幾乎把話筒捅到他面前,“蔣先生,網上幾乎所有的證據都將罪魁禍首直指您的侄子蔣付允,是否真的和他有關?”
“還在調查階段,具體訊息後續會發出來。”
“這是您和秦氏合作的第一個大專案,以這種方式狼狽收場,是否會影響您二位的關係?”
蔣凌琛嘴角掠過一絲嘲諷的笑意,隨即淡淡道:“在這件事裡,秦氏未必無辜。
專案之前叫停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但秦氏幾次三番要求蔣凌琛重啟專案,甚至不惜採用威脅的方式。
很難評價他們是否也和這件事情有關,更詳細還要再調查。”
媒體實在太清楚他的為人,如果沒有懷疑和證據。
蔣凌琛絕不會說捕風捉影的話,既然要開口,那一定是要捶死的,證據用不了多久估計就會發出來。
“那蔣先生,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您的侄子相關的話,您會大義滅親嗎?”
他人都已經走過了採訪的那個記者,卻特地停頓了一下,目光看向他的鏡頭。
眼底帶著幾分不盡情理的漠然,他冷淡地開口:“我跟他,向來就沒有親。”
眾人頓時一片譁然,紛紛開始追問,蔣凌琛卻沒有再開口。
婁文和保鏢幫他擋住了源源不斷撲上去的媒體,大聲呵斥:“蔣先生等下還有重要的投標會議,都讓開,不要耽誤時間!”
蔣付允看得渾身發冷,尤其是他跟鏡頭對視的那一眼,他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逆流了。
還以為蔣凌琛會念在他們的關係上會手下留情,看來壓根就不是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洛綰妍那邊也傳來了不好的訊息。
她打電話過來說,她和爸媽一塊去見了奶奶。
但奶奶的意思是說,如果查證真的和他有關的話,她不會出手,讓他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蔣付允徹底崩潰,衝著電話那邊大吼大叫。
“都是家裡的錢,我拿一點怎麼了?我好歹也是唯二的曾孫,蔣昀龍又是那樣一個廢物,難道要把我親手送進監獄嗎!”
白瑩在電話那頭泣不成聲。
蔣友槐更是愁眉苦臉:“我們也沒想到這一切居然都是陷阱,這可怎麼辦?”
“你們問我怎麼辦?我他媽怎麼知道怎麼辦!”
蔣付允崩潰大喊,“你們快想想辦法,難道真的要讓我被警察抓走?”
“但現在蔣凌琛心意已決,誰能改變自己的想法?”洛綰妍算唯一淡定的人,若有所思的開口。
“他做出的決定不會有人改的,連明細都曬出來了,我能怎麼辦?”
蔣付允也就是拿了那些錢,去花天酒地養了女人而已。
對於專案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蔣凌琛居然還把明細曬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拿了錢!
洛綰妍繼續喃喃道:“他一定是要處理這件事的,那萬一他出事了呢……”
蔣付允心中忽然兇光一閃,隨即沉沉地開口:
“爸媽,你們不用再為我的事費心了。他現在陷害我無所謂,以後蔣氏,我要了。”
白瑩和蔣友槐被他這頭腦子發熱的話說的一頭霧水,連忙開口:“孩子,你這是說什麼傻話?”
街上,一輛邁巴赫勻速行駛。
和網上的血雨腥風不同,蔣凌琛分外鎮定地垂眸看著手上的檔案,正在處理工作。
“蔣總,你這麼就把蔣少……蔣付允的訊息公開,恐怕家裡那邊不會尚罷甘休。”
“我是造謠了,還是把他沒做的事按在身上了?”蔣凌琛冷冰冰地掀起眼皮。
婁文被他的話梗了一下,低聲開口:“我以為是關家裡的事,關門打狗是最好的。”
“他敢明目張膽的貪,就不該怕我明目張膽的查。”蔣凌琛冷笑,“我還需要顧及他的顏面?”
婁文沒敢再開口了,只是沉默的開車。
為了掩飾尷尬,他只能頻繁地看向倒車鏡,看著看著,就發現不對勁起來。
“怎麼了?”
婁文眉頭緊皺:“有一輛黑色的車已經跟了兩條街了,我懷疑是沒打探出來訊息,還想要繼續逼問的媒體。”
這件事情不少見,那些狗仔們為了打聽到一手的訊息,無所不用其極。
別說開車跟著了,連蔣凌琛身邊的人身上都被放過竊聽器。
“開快點,甩掉他們。”
現在正是要下班的時間,路上堵的不行,對方一直緊緊跟著,壓根就甩不掉。
婁文思來想去,索性變道走了一條車輛並不多的小路。
寧願繞遠也要把他們給甩開。
到了沒車的路上,車子跑開,輕輕鬆鬆就把那輛黑車給甩開了。
婁文鬆了一口氣:“這幾天少不了要被這些車子給煩了,我得重新安排一下路線……”
他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單行的路上迎面衝過來一輛逆行的車,直接衝著他們的方向就撞了過來。
婁文猝不及防,車子在高速行駛的情況下眼瞧著就要迎頭撞了上去!
“砰——”
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蔣凌琛反應迅速,拉了把婁文的手腕,將方向盤轉開。
那輛車子擦著右側車頭過去,幾乎把車頭卷掉一半。
不敢想,倘若真的迎面撞上的話,會有多麼可怕。
而與此同時,後面的被甩開的那輛黑車也追了上來,衝著車尾撞了過去。
這次車子實在是閃躲不及,婁文勉強將車停了下來。
又被後面的車頂著往前滑動了一段距離,輪胎和地面發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蔣凌琛的身子因為巨大的慣性,猛地往前一撲,手臂撞在後座上,傳出了清脆骨骼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