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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後,春杏嬸才從屋裡出來,方才就聽見於念安去而復返的動靜,只是那灶臺上架著火,走不開。

望著自家男人手裡那錢,她眉頭一皺,“不是把這錢都給安妮子了嗎?怎麼又拿回來了?”

於建平連忙解釋道:“那妮子還想在院中挖口井,這錢啊,是用在那處的。”

春杏嬸聞言,更是不理解了,都是農村人家,這隊上也有現成的井,吃水往家裡挑挑就行了,怎麼還去浪費這個錢?

正準備去找於念安說說這事兒,就被她男人給攔下。

“行了,我都勸過,那安妮子是個有主意的,這事兒你就甭去說道,裡外花的也不是咱家的錢。”

“嘿,我說老於,怎麼現在才發現你也是個黑心肝的?那安妮子沒了父母,也不是這樣讓咱們欺負的啊!”

說完,春杏嬸的那巴掌就往於建平身上招呼,嚇得他連忙起身。

兩口子在院子中為這錢爭論著,而始作俑者卻渾然不知。

於念安算著如今手頭剩下的錢,拋去翻新小院,還得餘出一部分用來購置家中物品,錢雖然還有不少,但總有花完的一天。

若光靠著下地掙的那點工分繼續過活,恐怕也不是個事兒。

看來她得琢磨著另外的掙錢路子才行。

找工作就算了,這個年代,一個蘿蔔一個坑,還要關係過硬,於念安對自己的身份有深刻了解,這條路根本走不通。

那剩下的,只能是創業了。

至於做什麼,她暫時還沒有頭緒。

索性先回家,機遇總會在不經意間出現,手頭目前還算寬裕,不急這一時。

也不知春杏嬸老兩口最後怎麼商量的,第二天中午,建平叔就拉著一車石頭來到了於念安家。

院門破了一半,不好開合,想著這院牆也得拆了重圍,於念安就直接上手將那木柵欄給推到,讓牛車進來。

一同前來的還有兩個青年人,想必就是找的幫手。

於念安指著院中的空地,“叔,這院子寬敞,您隨便卸在哪兒都成。”

說完還準備一齊上手幫著給石頭卸下,卻被於建平給攔住。

“妮子,這活兒我們來幹就成,你給了錢,就老實待著吧。”

那兩個青年也跟著點頭,他們二人是春杏嬸的侄子,如今過了農忙時節,地裡的活兒也幹得差不多,每家去個人就行,昨夜老兩口就合計,讓自家人過來幫忙,這樣可以在很大程度上給予念安節約人工成本。

再則說,自家人,管飯捎帶一口的事兒,也不麻煩。

最重要的一點是,二人如今都成了家,有兒有女的,前來幫工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不會妨礙到於念安的名聲。

那丫頭如今自己有主意,他們也勸不動,就只能在能幫的地方儘量扶兩把。

於念安倒沒想到就因為自己多打一口井的事兒,春杏嬸子能替自己想那麼多。

見他們開始忙碌起來,去到廚房,給他們燒了一壺熱水放在一旁。

家中是什麼也沒有,她想給人放點糖甜甜嘴,都做不到。

在她燒水的這個功夫,外圈的木柵欄都已經被推倒,散落的木頭堆在一旁,於念安見狀,走過去開始將地上的木頭一趟趟往廚房裡搬。

這些都能當柴火燒,不能浪費。

因著是中午休息的時間,再加上於念安家這塊兒在村邊緣,跟大家都隔得有一段距離,也就還沒有人知道她給院子重新翻新這事兒。

倒是下午快上工的時候,知青所的人路過,見院子中央擺了不少石頭,還有兩處黃泥堆,沒忍住好奇,走了過來。

其中一位老知青看著這架勢,問道:

“同志,你這是要蓋房子啊?”

這話一出,眾人都朝她投來打量的目光。

給於念安看得一臉無奈。

到底是考慮到時代不同,怕這些人多想,只得走上前去解釋,“沒呢,重新砌個院牆而已,之前不是木頭嘛,都快散架了。”

“原來如此。”

他們這些老知青,也是見過於念安家之前的模樣,那木頭綁成一排圍出來的院牆,確實該換了。

便沒有再說什麼,看了會兒稀奇就陸續離去。

等人都散去後,於念安想著上工的時間快到了,她家就自個兒,還是得去地裡,便將剩下的事交給建平叔,讓他自己看著弄。

剛跨出院子的範圍,就見前方有三個人步伐緩慢,其中一人身形倒是眼熟。

是自己救的那個知青。

看他旁邊的人,應該是他的朋友。

出於顏值,於念安雖然對他有些興趣,但也不想跟跟別的知青們有過多接觸,便放慢腳步跟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

到地裡時,春杏嬸老遠就看見她朝她招手,等她過去後,連忙問道:“妮子,怎麼樣,你叔他們幹得還行吧。”

於念安點頭,“我叔幹活可真利索,就這一中午,把院牆都給清出來了。”

“那是,我跟你說啊,那倆是我孃家侄子,你可別想我是有好處就給自己人,是他們以前就跟著你叔一塊兒乾的,都熟手。”

原來如此,她剛才還在想,這三人幹活就像是搭配好了的,分工明確,原來之前就是一個團體。

“安妮子你就放心,準保兩三天就給你整得明明白白!”春杏嬸拍著胸脯保證道。

於念安聞言,眼睛一亮,“那敢情好。”

一旁的劉桂花見兩人聊得火熱,她已經連著好幾天瞧見這一幕,上次被這丫頭嗆了一會,還讓春杏看了笑話,心中始終憋著一口氣。

這會兒忍不住湊上前,一開口就帶著些陰陽怪氣。

“喲,我說春杏啊,天天跟一小丫頭片子,有啥好聊的,說出來讓大夥兒也聽聽唄?”

這個時間,周圍的人也都到齊了,見劉桂花那架勢就像是在找事兒,都不著急幹活,等著看熱鬧。

於念安臉上的笑意未減,給了春杏嬸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後轉頭看向劉桂花,學著她方才開口的語氣回了一句:“自是在聊咱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吃上嬸子你家的喜酒啊。”

劉桂花先是一愣,隨後反問道:“你這丫頭胡說什麼,我家能辦什麼喜酒?”

“自是你家閨女與那孃家侄兒的事啊,怎麼,嬸子還沒去說呢,我還以為你上次就已經想通了呢。”

於念安捂住嘴,裝作驚訝的看向她。

這下輪到劉桂花被看熱鬧了,她若是在人前否認這事,就變相說明她家侄子並沒有說得那麼好,可不承認,那自家閨女就會被人議論。

一時間,那張老臉漲得通紅,最後重重地朝兩人“呸”了一聲,落荒而逃。

春杏嬸在一旁悄悄地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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