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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濛濛的,天辰星不緊不慢地跟隨它的恆星運轉。大地無比的遼闊,有衛星伴隨在它的引力範圍內,有三顆。
其中一顆無限接近天辰星的地表,那衛星有自身的星環,星環上的隕石心向天辰衛星,哪怕無限接近天辰星的地表,星環上的隕石依舊沒有被天辰星束縛住,仍舊矢志不移地跟隨天辰衛星運轉。
天辰星上有很多土地,有勢力生存在這個大地上。各族相互依存,千百年來相互之間雖然偶爾有摩擦,領土上有洗牌和重新分配的情形出現,但是各族向生,為了共生共存,這顆星辰從來不曾走向真正的滅亡。
天辰星東半球中土就是這樣一塊大地,遙遠的當年中土曾經出過四代大帝統治,歷經多年的歲月跟洗禮,這個國度依舊不減當年的風采。中土人傑地靈,萬物欣欣向榮。有花草樹木遍地而生,有鳥獸蟲魚期間生存。人族治理國度,各族求同存異,相互包容。動人的故事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族人運用深厚的文化調理萬物,萬物和諧地存活著。
中土分佈有很多勢力,其中的天道宗貴為中土的一方本土勢力,孕育著一方人,教化一批又一批的生靈。天辰衛星運轉,它的星環停靠在中土天道宗所屬領地。
這一回天道宗再次開張營業,它以大無畏的精神登上天辰衛星星環,在天辰衛星星環上設下考驗關卡,招收新弟子。
天辰星衛星星環下,匯聚了一百多人。陳方宇身在天道宗的選拔賽中,距離當年的根達亞文明毀滅已經過去多年,轉世重生的他投生到了中土,回首多年他已經在這塊大地生活了足足十八個春秋。
此時此刻,有天道宗執事站在眾人的最前方,望著手中的文書,對著上百號人大聲說道:“大家聽好了,天道宗作為此次主辦招收新弟子的官方,登上了天辰星衛星的星環。在站的各位,如果能夠登上星環,向著星環寸進十米,到達了塵長老所在位置的選手,入我天道宗外門,成為外門弟子,享受外門弟子待遇。”說完天道宗的執事陸有道抬手示意,讓眾多弟子看向一旁的星環。
星環向上十米位置,了塵長老一縷髯須,身著灰衣,四五十歲模樣,端坐在天辰星衛星星環從外向內十米所在的隕石石桌旁。聽到天道宗執事陸有道介紹他,他緩緩從石凳上站起,向著星環下的眾人拱了拱手,表示禮敬。做完這一切他又重新坐回了石凳,品著杯中的清茗,等待選手來迎戰這個高度的身份跟待遇。
參選的眾多選手包括陳方宇在內心中瞭然,隨後紛紛收回目光,看向佇列前方的陸有道。
天道宗執事陸有道收回手介紹道:“在站的各位如果登上天辰衛星的星環,在星環上寸進五十米,到達百元長老所在位置,入我天道宗內門,成為內門弟子,享受內門弟子待遇。”說完天道宗執事陸有道抬起手,示意看向星環五十米方向,百元長老所在的位置。
百元長老放下杯中物,指尖彈出一滴水滴,那水滴漂浮在空中一動一動,昭示著此處玄妙,不是高才莫要到來。同時他更是不忘自身修養,站起身來,面向眾人,同樣朝著星環下的眾人微微拱手,算是打過招呼,做完這一切他同樣坐回了原位。
“這水滴怎麼能夠懸浮在空中呢?”參選的選手心生新奇,對百元長老所在的隕石高度充滿未知的好奇。天道宗執事陸有道收回手,輕輕哼了兩聲,眾人正視前方,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天道宗執事陸有道的身上。
“在站的各位選手聽好了,各位選手如果登上天辰衛星的星環,在星環上寸進一百米,到達如初長老所在位置。將入我天道宗,成為我天道宗親傳弟子,享受天道宗親傳弟子待遇。”說完天道宗執事陸有道再次伸手朝著天辰衛星一百米位置所在介紹,那裡距離眾人所在較遠,眾人極力望去仍舊沒能看清那裡的景象。
遠處直線距離眾人百米所在的高臺上,如初長老閒坐在上方,摟著懷中的道侶,一杯水酒揮灑在石桌上,那水酒滴落在石桌上,久久不動。如初長老懷中的美人美眸翻動,舉止間煞是動人,頗有美人不動靜若處子,美人一動驚為佳人。
“好了,我此番介紹就到這裡,在站的各位可以挑戰接下來的關卡,我陸有道恭祝各位登上星環獲得好名次,早日成為我天道宗的中梁砥柱。”陸有道說完上百人第一時間衝向了近在咫尺的天辰衛星星環。有選手第一次登上天辰星衛星星環,有些站立不穩,險些栽倒下來。有選手熟知天辰星星環的玄妙,攀上星環,面不改色。更有選手登上星環後,沒有多留,向著更深處的星環隕石碎片所在走去,成為為數不多的突出選手。
陳方宇身在人群中,堪堪登上星環,星環碎片微微顫動。陳方宇極力適應著星環的浮力,儘量選擇一些稍微大些的星環碎片作為立足點。有些星環碎片僅有拳頭大小,懸浮在半空中,踩在上面,就好像踩在淤泥中的小石頭一樣,驚險無比。
陳方宇又再寸進,前方的選手同樣不弱,在天辰星星環上搖搖晃晃地保持著平衡,轉眼已經領先陳方宇數米。有選手實力稍有差距,落在陳方宇的身後不遠處,站在一些細小的星環塵埃上,重力太過,瞬間跌落星環。後來十分艱難,這才再次爬了上去。有選手攀爬在大塊的隕石間,沒能登上太高,最後望而卻步,垂頭喪氣的離開了考核場所。
陳方宇目視前方,矢志不移的堅持著在星環上繼續前行,領先的男子手執一把執扇,寸進到星環向內十米,到達了塵長老所在的高度。
“姓名!”了塵長老不卑不亢的詢問道,他臉上無喜無悲,就好像在做著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
“李清風!”李清風並沒有隱瞞,星環十米所在的了塵長老翻開岸上的記錄本,在竹本上記錄下李清風的姓名。
“請!”了塵長老沒有多做客套,記錄了李清風的姓名後,指向登臨向上的星環階梯,示意李清風可以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李清風沒有多做停留,收起摺扇,向著更高的星環階梯,百元長老所在的位置前行。
李清風之後,再次到來的是了塵長老所在隕石高度的陳方宇。
陳方宇臉上略有鬍鬚,登臨了塵長老所在的高度後,了塵長老同樣問了一句。
“姓名!”了塵長老問出這話的時候,那話中帶著無限的惆悵,彷彿冥冥中的再一次問出這句話。
“陳方宇!”陳方宇尊敬的回道,了塵長老聽聞此言,內心輕輕一顫。這個名字他好像在久遠以前,在哪裡聽過,只是隔的太久遠,他到現在才恍惚間想起,似曾相識。
“請!”了塵長老壓制住內心的情感,同樣做了請的手勢。
陳方宇有些不明所以,他帶著一絲疑惑,登上接下來的隕石階梯,階梯往上是為百元長老所在的高度。
百元長老一身矯健的肌肉,端坐在天辰星衛星星環所在的石階,不時的看一眼越來越近的參賽選手。
“姓名!”率先到來的還是李清風,李清風身形有些消瘦,到達百元長老所在位置時,百元長老三十來歲模樣,中年人,五官端正,面相端莊,一看就生得很健康。
“李清風!”李清風對百元長老的體型心生羨慕,百元長老記下李清風的姓名,說道:“請!”
李清風拱手謝過百元長老,百元長老點頭表示受過。李清風站在隕石上想要再次寸進,結果發現前方竟有一道不知名的屏障阻攔在他的身前,使得他一時間難以前行。
李清風之後,再次到來的又是陳方宇。陳方宇到達這個位置時,有些氣喘吁吁,顯然他這一路走來很不容易。
到達百元長老所在的位置時,百元長老臉上無喜無悲的喝著杯中清茗。見到陳方宇到來,百元長老放下手中的清茗,似乎心中頗有意見;“姓名!”
“陳方宇!”陳方宇如實回道,聽百元長老的語氣,他聽出百元長老似乎對自身頗有成見。陳方宇不知道哪裡得罪了百元長老,只能小心對待。
“記好了,請!”百元長老手中也有一本竹本,這竹本顯得稍微精緻,沒有登臨到這個高度的選手很難被記錄在這本竹本上。
“謝過長老!”陳方宇回了百元長老一句,百元長老看了一旁還沒能突破屏障,到達下一關卡的李清風一眼,似乎埋怨他有些不爭氣,內心頗有遺憾的同時,只能做好自己,隨他而去。
有些過往他似乎早已知曉,有些將來似乎指日可待。陳方宇謝過百元長老後,想要前行到如初長老所在的位置。驀然間他同樣發現了身前不知名的屏障擋住了他的去路,這時候他身後的眾人還在努力的攀登星環,追趕著領先的兩人。陳方宇在這個高度摸索了良久,最後憑藉著一絲靈感,以力破道,憑藉自身多年的實力突破屏障,進入了下一個星環。
陳方宇身後的李清風見此情形,同樣憑藉力道突破屏障,進入了下一個關卡。原來那不知名的屏障實則為天辰星的其中一道防禦結界,到達這個高度,天辰星向內的引力將會被削弱些許,天辰星衛星的引力會變得更為明顯。陳方宇在這一關卡中表現得格外突出,是為眾多選手中遙遙領先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