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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凌淵面色陰冷得嚇人:

“這就是你,千方百計想找上我的原因?”

季南茗用力抹了一把眼淚,鮮血和著淚水,糊了一整臉:

因為自己拒絕了導演的潛規則要求,所以導演讓兩個小鬼來折磨自己。

現在自己再怎麼狼狽不堪,也不能再錯過傍上冷麵閻王的機會了。

躲得過這次、躲不過下次。她不能確定導演和其他小鬼,會不會用更加變態的方法來折磨自己。

橫豎都是守不住自己的身體了,糙……

季南茗的腿有點站不穩,但她還是顫顫巍巍地走到蕭凌淵身邊,悽悽幽幽地低聲道:

“帶我走吧。”

蕭凌淵沒有多說話,直接打橫抱起她,大步流星,離開劇組所在的酒店。

季南茗就這麼乖乖地讓蕭凌淵抱回了他的海景別墅。

女子坐在歐式沙發上,眼神有些空洞。她雙手抱膝,衣衫破破爛爛的,臉上身上都染了不少血跡。有她自己的血,也有別人的。

是她求著蕭凌淵別送她去醫院的。

畢竟她覺得自己也沒被怎麼樣,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這樣衣衫破爛的被送去醫院。有些善良的醫生遇到這樣的病人,是會幫忙報警的。

她明明沒被侵犯,這種情況下,反而容易無端生出謠言。

蕭凌淵從浴室裡弄了一條熱毛巾出來,遞給她。大約是從未關心過別人,他放柔和的語調,竟是有些沙啞的:

“要不,你去洗洗?”

季南茗沒有抬起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好看。

接過蕭凌淵給的熱毛巾,她一聲不吭地走進了浴室。

洗洗……聽到了嗎,大佬讓你好好洗洗……

你沒有退路了,違約金你賠不起。就是告上法院,你也是理虧的那一方。

不就是貢獻自己的身體嗎?與其陪那麼多人睡,不如只陪一個人睡。

熱水打在季南茗的臉上、身上,那些傷口沾染了熱水。感受並不是溫暖,而是陣陣刺痛。

她捂著臉,低聲啜泣起來。

她不敢大聲哭,大佬就在門外,你現在哭給誰看?所以她只能小聲地、偷偷地哭。

哭吧,你哭吧。哭完了這場,你就別哭了。

要笑著走出去。要堅強,只要你不允許,誰也不能打倒你。

你什麼都不是,可不能再讓大佬撂臉子了。你要讓大佬喜歡你,讓他罩著你,知道嗎?

水流的聲音,吞沒了所有嗚咽聲。

再次開門走出來時,是一個渾身清爽,面帶微笑的季南茗。

她裹著浴袍,揹著燈光,身上還披著淡淡的花香。她一出現,就像冬日裡吹起了春風。

她緩緩走到蕭凌淵面前,張開腿,面對面地坐在他的腿上。

蕭凌淵神情冷漠、眼神晦暗不明地望著眼前的美人,她一臉嬌媚、神色羞赧,全然看不出剛才被欺負的委屈樣。

也許,就連冷麵閻王也會有些同情季南茗的遭遇吧。

蕭凌淵掐著她的下頜骨時,動作雖然看似粗暴,但力道竟是溫柔的:

“你想好了,確定要這麼做嗎?”

季南茗握住掐著自己的大手,將他放在自己心口上,甜媚地、略帶委屈地說:

“謝謝蕭董今天來救我。”

蕭凌淵沒接話,但季南茗已經明顯感覺到他再次為自己燃起火焰了。

她媚眼如絲地望著男子俊朗的臉龐,音聲恍若山間溪水,空靈悅耳:

“蕭董,下午那會兒,是我不懂事沒伺候好您。”

“現在”她將纖柔小手緩緩探進男子衣領內:

“讓我好好表現表現。”

蕭凌淵掐著她的後脖頸,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從面無表情,到突然接吻。這速度太快了,季南茗嚇得愣憎了一瞬,才想起來要回應這個熱烈的吻。

但,就在她剛要回應時,蕭凌淵卻放開了她,將臉轉向一側冷冷地說了一句:

“沒味道。”

季南茗被這一句批判損得有些尷尬。這跟說她這個女人沒意思差不多,要怎麼樣,才算有味道的女人呢?

她不信男人對自己的身體會不感興趣,就算他嘴上說了“沒味道”但是他身體的反應不會騙人。

反正今天一定要把大佬辦了,只要辦成了,那些大鬼小鬼,誰還敢欺負自己?

這麼想著,季南茗殺死了自己的羞恥和矜持,她用力閉上雙眼,狠心將浴袍敞開、滑落。

她覺得將自己的身體呈現在“內娛唐僧”眼前,只要他看了,就不信他還能兩眼空空。

蕭凌淵面色鐵青,語氣冰冷到了極致:

“你覺得,你這樣很好看嗎?”

季南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傷。幾乎沒有一塊好肉,甚至還有些不太大的開放性傷口。

肯定是被打光師和攝像師那兩個小鬼打的。

蕭凌淵額角青筋跳了跳,遂直接抓起滑落的浴袍,囫圇裹在季南茗身上:

“不要做這些無聊的動作。”

他像抱起一隻小貓似的,將季南茗託抱著放到大床上。語氣雖然冷冰冰,動作卻是輕柔的、小心翼翼的。

季南茗不明所以地坐直了身體,看來“內娛唐僧”對自己,竟真的是兩眼空空。

他走到一邊去,拎出一個藥箱,折回到床前。

他一邊擰開碘伏的蓋子,一邊取出消毒棉籤,像命令式的口吻,道:

“自己脫。”

季南茗剛才已經用光所有勇氣,脫了一次了,這會兒又讓她脫,她反而抓著衣領猶豫了一會兒。

蕭凌淵抬眸看了她一眼,補充道:

“沒叫你全脫。”

季南茗尷尬極了,但卻乖乖地脫了一點點,露出腿上的傷口。

蘸著消毒碘伏的棉籤接觸到傷口時,季南茗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嘶……”

蕭凌淵一邊清理著傷口,一邊像哄小孩兒那般,輕輕地朝傷口上吹氣。

這樣輕柔的動作,讓季南茗舒服了許多。但很快,她又想起了自己今天重大的任務還沒完成:

她今天必須得把大佬辦了!

一計不成,又一計上心頭。

季南茗用力嚥了一口唾沫,使出畢生的演技,輕輕嬌鳴了一聲:

“啊……”

蕭凌淵雙手猛然一頓。

季南茗心想,就不信你眼睛不看,你耳朵還能聽不到。

這麼不可描述的聲音,你還能無動於衷?

“嗯……”

她輕咬下唇,媚態十足地,又低鳴了一聲。

這一次她能明顯看到,冷麵閻王兩隻耳朵肉眼可見的,徹底燒紅了。

纖細修長的小腿順著他的手,像貓兒一般,不老實地,從手背蹭到了手腕,又蹭上了手臂。而後,在手臂外側甜膩曖昧地輕輕摩挲。

“我,給你兩個選擇”蕭凌淵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漠如冰:

“第一,用毛巾把你的嘴巴堵上。”

“第二,給你個擴音器,你就這麼死命叫喚。”

季南茗一雙小手立刻捂住了嫣紅的嘴唇,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蕭凌淵。

蕭凌淵嘴角浮上一絲淺笑,手上仍是不疾不徐地處理著她小腿上的傷口。

潔白的繃帶,一圈一圈、整整齊齊地纏繞在她的小腿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褶皺。末了,竟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多吃維生素C好得快。”

季南茗覺得小腿露在外面,吹著空調有些涼。她拉過被子,蓋上自己的腿,遮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兒也看不到了。

蕭凌淵全程目不斜視,他一邊蓋著藥瓶子,一邊說:

“這就對了,做你自己。別整那些虛的。”

“從明天開始,你可以喊我‘老公’。這樣任何人都不敢再騷擾你了。”

季南茗一臉驚詫地望著蕭凌淵,心裡卻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季南茗剛才還是很高興的,但很快,她又神色黯然了下去。

想不到她一個好好的女孩兒,在娛樂圈裡,竟然要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今天之後,所有人都會知道,她已經是“冷麵閻王”的女人。應該……再也沒人敢打她的主意了吧:

“謝謝你啊,蕭董。我‘毀了’你的清白。”

明天開始,“內娛唐僧”這個綽號估計要被摘掉了。所有人都知道,他終於碰女人了。

蕭凌淵眼神略帶戲謔地說: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的清白是‘毀了’,你的清白,也‘蕩然無存’。”

“你得賠我。”

季南茗一臉茫然之下,蕭凌淵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悸動。

那一夜,季南茗就這樣軟乎乎地睡在蕭凌淵的大床上。

蕭凌淵沒有去別的房間,他面對著季南茗的方向,躺在沙發上睡的。

***

回到劇組裡,季南茗明顯感覺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整個劇組的人,都知道季南茗昨晚被超級大佬蕭凌淵抱回去了。

今早還是坐著蕭凌淵的車回來的。

兩人的關係,不言自明,誰也不敢再小看季南茗。

攝像師據說已經去住院了,不知能否挽回他那兩個碎掉的蛋。

打光師半邊臉都纏著紗布,一看見季南茗,就弓著身子,小步走到季南茗面前,誠惶誠恐地說:

“季老師,昨天是我不懂事,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季南茗想到就是眼前這個混蛋,把自己打的渾身都是傷;想到自己一身好好的衣衫被這個人撕得破破爛爛;想到自己渾身哪哪都疼,還得忍痛去爬大佬的床……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她所受的屈辱,是生命乃至靈魂深處的傷。任誰都沒資格勸季南茗要以德報怨。

“啪!”

季南茗照著打光師受傷的那邊臉,狠狠來了個大耳光!

打光師疼得捂著臉,倒在地上打滾。那模樣活像一條蛆。

季南茗才不吃這套,這人就是在自己面前裝慘,這樣才顯得她很壞。

她用一根手指指著打光師的腦袋,警告他:

“永遠不要打任何一個小演員的主意,哪一天她飛黃騰達了,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你!”

她這句話,是說給劇組裡所有鬼王、大鬼、小鬼聽的。

別手上有點小權力,就拿著雞毛當令箭,肆意欺壓小演員,哪怕對方只是個跑龍套的。

劇組裡平時被大小鬼欺壓著的小演員們,聽到季南茗的話,一時都直起了腰桿。

拍攝過程非常順利,那些大鬼、小鬼果然都消停了。

季南茗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告一段落了,就這樣也挺好的

午間休息後,季南茗發現許多人都在竊竊私語。

不過相隔兩個小時的功夫。

總導演已經換人了,因為臨時更換總導演。剛來的新導演在和其他副導演,正在開會。

片場裡各種議論聲不斷。

“你聽說了嗎?中午時,打光師去醫院換藥,蕭董過去看了。”

“蕭董說上午太忙,沒好好關心打光師。據說蕭董看了一眼打光師的耳朵,就說,剩半個耳朵,實在太難看了,全切了吧。”

“當時那醫生沒下麻藥,就把那剩下的半個耳朵切掉了。”

“這還沒完呢。蕭董又看了看打光師。就說,一邊耳朵沒了,光留著另一邊也不對稱。把另一邊也切了吧。”

“當時那個現場啊……慘叫連連,誒喲。”

“那個攝像師更慘呢!你們不知道啊,蕭董也去看了。就說,攝像師胯下那玩意兒反正是廢了,留著,也是浪費身體的血液迴圈。”

“蕭董說,為了幫助攝像師‘減輕心臟的負擔’,得把沒用的地方切除掉。”

“你們知道嗎?攝像師胯下那玩意兒,全切了,變成光板兒太監了。”

“打麻藥了嗎?”

“哪能給打麻藥誒,生切。嚇人不?”

“你們不知道啊。其實最慘的不是打光師和攝像師。最慘的是導演……”

“總導演不是沒給季老師道歉麼?蕭董說了,給他機會道歉了,他沒道歉,舌頭留著也沒用了。”

“而且,蕭董還說了,他兩個狗腿子,一個沒耳朵,一個當了太監。他做老大的,理應全包了。”

“啊?那總導演是不是沒了舌頭、耳朵和胯下那玩意兒?”

“可不唄?”

“要我說,他們三個就是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蕭董為民除害。但是他們三個,不上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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