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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錕懶散的靠著椅子,長腿伸到桌子上,語調不急不緩的,可溫粥還是感受到他變得不一樣,又說不出來哪不一樣,第六感讓她覺得這人很危險,下意識退了一步,拎著箱子縮到了角落。

“你,你在說什麼。”師兄這個稱呼太特定,溫粥呼吸沉了下,猛地想起那本自己丟掉的工作日誌。捏著箱柄的指頭微微泛白。

“我……可以出錢租用這裡的衛星電話嗎?”

她不敢繼續這個話題,乾脆說出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

在她原本的世界觀裡僱傭兵只是一群以金錢為目的的武裝人員,但剛剛發生的事讓她極受打擊,不敢輕易和這些人打交道。

有些不捨的摘下脖子上的吊墜,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離男人一臂遠的桌子邊緣:“我把這個作為抵押。”

“五分鐘就可以。”說罷,她低著眉眼又站回了角落裡。

穆錕沒有搭腔,視線冷冷地落在那塊墨綠的佛牌上,房間裡倏然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燥熱的夏風從門窗穿進又穿出,夾雜著遠遠傳來的嘈雜,兀地吹在溫粥身上讓她忍不住打了戰慄。

“就那麼想回去?”半晌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嗯。”溫粥小聲地應了下。

穆錕喉結滾動,重新看著牆角的人,小小的一個,低著腦袋,睫毛一顫一顫地,破爛寬大的T恤穿在她身上就像個失去母貓庇護的小貓崽,幾縷髮絲落下纏繞在纖白的脖頸上讓那道烏紫箍痕顯得極為刺眼。

他默不作聲的吸了口氣,戈壁荒漠上獨有的氣息撲進鼻腔,那是種混合著泥土、沙礫和陽光的味道,有些灼燒感,讓他眼眶忍不住微微發澀。

“你覺得我很愛多管閒事?”

“不……不是,就是覺得,你,你是好人。”

穆錕抬了抬眼皮,嘴角掀起抹嘲諷的笑:“呵,你倒是會給人扣高帽子。”

他坐直身子,指尖勾起黑色麻繩繫著的佛牌,帶著淡淡的餘溫和少女獨有的馨香。

佛眉低垂,斂瞼悲憐,不染塵埃。

“你知道什麼是字典妻子嗎?”

溫粥一時語塞,不知道為什麼他話題跳得這麼快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這是二戰時期傳下來的。”

“如果有軍隊在殖民地駐紮,這裡的部落會派來年輕的女人。”

穆錕不知何時站起身走到了溫粥面前,高大的身影壓迫式的將她籠罩在其中打出一道暗影,襯的那張臉更加稜角分明,氣勢凌人。

他稍稍彎下腰扼住女孩的下顎逼她和自己對視,熾熱的氣息裹挾著男性的荷爾蒙噴灑在她臉上,帶著極致曖昧的話音在她耳邊響起:“這些女人不光要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教會他們當地語言,還要……滿足他們一切生理需求……”

覆滿粗繭的指尖細細摩挲在溫粥的耳垂,軟軟嫩嫩的觸感,細膩的肌膚脆弱得像白瓷。

穆錕盯著她閃躲而陌生的眼神,眸中閃著邪肆冰冷的嘲諷一點點瓦解潰敗,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瘋了,呼吸一瞬沉重下來,啃食似的吻在那張殷紅的小嘴上,帶著不容抗拒的瘋狂,一寸寸吮咬,貪戀地索取著她的氣息。

溫粥看著放大數倍的臉龐,渾身汗毛乍起,掙扎個不停,驚恐地撐在他的胸膛:“唔,你幹什麼?!”

穆錕不回答她,把她禁錮在牆角,胸前那點抗拒力量根本不值一提,一手扣在她後腦,一手環上她的腰,讓她無處可逃。

她被他嚇得不輕,陌生男人的侵犯讓胃裡一陣噁心,嗚咽聲激得穆錕更肆無忌憚,舌尖勾著那溼滑柔軟的小舌頭,混著淡淡的玫瑰味,每吸吮一下,他心口好像就被填充一塊,小屋裡充斥著唇舌交纏的曖昧津液聲,溫粥粥被吻得喘不上氣,淚珠斷成線劃過側顏,祈求聲細碎被吞進直至力氣耗盡,癱軟在他懷裡。

許久,穆錕鬆開她泛紅的小口,上邊還沾著晶瑩,微微紅腫,他掀眼對上她水汪汪的淚眼,喉嚨滾動,漆黑如墨的眸子裡蘊藏著莫種黯然的神傷。

“溫粥粥,要是你忘了就忘了吧,我記得就行。”

“我們從新開始。”

他把勾在腕上的墜子重新掛在她頸脖上又小心地把它藏在她的衣領之下。

“在佤邦,我把你從別的男人手裡搶來叫做搶親。”

“依照習俗,我會去你的家鄉,見你的阿爺阿爸,送聘拜山然後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去。”

溫粥撇著嘴哭出來,他野蠻得好比原始人,又神經錯亂的像個精神病。

她啜泣著控訴:“在法律國家,你這叫拐帶。”

她越說哭的越大聲,看得穆錕笑出聲,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把人單手抱到了床上,單膝跪在床沿,小山般的身軀卸下往日的兇戾和壓迫感,像只乖順的大狼狗。

他握著那雙小小嫩嫩的手,眸色漸暗,咔噠一聲,小姑娘腕間的鎖釦瞬間彈開又利落地被他扣在自己腕上,抬起眼瞼,放肆一笑:“溫粥粥,我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

溫粥偏過頭擦著眼淚不想在理他,她現在只想祈求師兄他們快點和車隊回合然後根據箱子上的衛星定位找到自己。

在這之前她不能惹怒這個男人,甚至必要時要順從他尋求庇護。

穆錕站起身拎著箱子不知道去了哪裡,在過來時手上拿著個醫療包,箱子卻不見了。

溫粥騰的從床上坐起來,雙眼通紅的瞪著他,語氣卻像洩了的火山,忐忑問:“箱……箱子呢。”

穆錕冷哼聲,自顧自的圈著人的腰到椅子上,逗著她:“你猜。”

溫粥眼淚又忍不住的往外冒:“求求你……它對我真的很重要。”

穆錕一下默了,低頭取出藥膏,指尖刮帶著冰涼的藥體觸碰在女孩駭人的傷痕上。

“你乖乖的,等我們出了烏其克斯,我會把它送回它原本要去的地方。”

溫粥被冰涼的觸覺刺激的瑟縮一下。

驚恐的問:“你要帶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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