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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了王藝,似乎想從她那裡找到一些答案。
但是,她卻並沒有為我解疑答惑,而是說:“陳醫生,這位女犯身體極為不舒服,從昨天晚上就報告說小腹墜痛的厲害,馬上就要跑操了,希望你能抓緊時間,為她檢查一下。”
我聽後,就打量起那位女囚,她臉色確實很痛苦,眼神裡帶著哀求的神色,看了我幾眼之後,眼淚就流下來了。
那梨花帶雨的模樣,讓我的內心對她產生了難以避免的同情心來,畢竟醫者仁心。
於是,我點了點頭,說道:“進來吧,躺在檢查臺上。”
王藝帶著這個女犯人走進來,她艱難地躺在檢查臺上。
我戴上聽診器,還沒有進行檢查,便聽到了她的哀求聲。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囚,她躺下來之後,就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像是波濤怒浪一樣洶湧出來。
但,作為一個醫生,我只能把她當做一個器官,不帶有任何感情的來看待。
她似乎對於我的無情,有些失落,但是,卻並未收斂,而是咬著嘴唇,極為嬌柔道:“醫生,我疼得厲害,你快給我檢查檢查吧。”
我聽後,就趕緊要去檢查。
但是王藝特別嚴厲說道:“犯人苗淼,我現在正式對你發出警告,在檢查過程中,你務必要配合醫生,不要做出任何逾越安全的行為,否則,這會對於你的二審極為不利,明白嗎?”
“明白!”叫苗淼的女犯人柔弱道。
王藝聽後,就看向我。
我知道可以開始了,就趕緊伸出手,在她小腹按壓了一下,看看有沒有腫塊硬物之類的問題。
但是她的小腹極其的柔軟,沒有任何硬物,或者腫脹。
“啊,好疼,好疼啊……”
我看著叫苗淼的女犯人疼得蜷縮著身體,似乎無法忍受一樣。
“苗淼,你堅持一下。”王藝警告道。
隨後看向我,問我:“醫生,她怎麼樣?”
我從初步的檢查情況來看,是沒什麼大問題的,但是,她的反應,卻超出我的預料。
而她一直強調,裡面疼,我懷疑,是不是有什麼異物在身體裡面,造成了內部的一些炎症。
所以,我就建議道:“可能需要更詳細的檢查,如果,能做一個B超或者,核磁共振……”
聽到我的話,王藝急忙說道:“不好意思,我們監獄沒有這樣的大型裝置,如果需要到監獄外的醫院的話,需要層層審批,程式很麻煩的,所以,希望陳醫生能用你精湛的醫術,在監獄內部解決這件事。”
我聽後,壓力就很大,隨後說道:“那,我用擴張鉗為她做一次檢查吧……”
王藝沒有急著答應,而是嚴厲地看向苗淼,警告道:“苗淼,我再次警告你,不要說謊,這解決不了你實質性的問題,我還是那句話。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如果,被我發現,你是裝病,這隻會對你的二審造成不良影響,明白嗎?”
“我真的很疼,真的!”
叫苗淼的犯人咬著嘴唇,滿臉痛苦道。
王藝也不多說什麼,隨後就要拉上床簾,然後給了我一個眼神,我心領神會,知道她要對我進行交代,我就跟著她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我好奇地看向她,不知道她要跟我交代什麼。
她小聲跟我說:“這個叫苗淼的犯人,是死刑犯,她現在在上訴,所以,我提醒你,她有可能會說謊,製造一些錯覺,我希望,你有所警覺。”
我聽後,就更加的意外了,沒想到,她還是死刑犯。
我立即緊張地問道:“我聽說,上一個醫生,就是因為被犯人謀殺了,活生生地咬斷了脖子的血管失血過多而死的,她會不會……殺我。”
聽到我的話,王藝就特別無語地笑了笑,說道:“手銬,腳鐐都帶著呢,你不用怕。”
我聽後就緊張地嚥了口口水,雖然這個女犯人帶著手銬腳鐐,但是,難保上來咬我一口。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我又不能在一個女人面前認慫。
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把,床簾拉開吧,你,你在邊上搭把手……”
王藝聽後,就十分嚴肅說道:“咱們是法治國家,即便是死刑犯,也是有隱私權的,按照規定,只允許主治醫生對犯人進行身體檢查。
當然了,你也不用怕,所有角落都有監控,我也在外面,有任何問題,我都可以隨時進來。”
我聽後,就壓力巨大地深吸一口氣。
“醫生,我好疼啊,求求你救救我吧。”
這時,我聽到這個女囚的哀求聲,就迫不得已地走進去,壯著膽子拉開隔簾,為了防止萬一,我還特意的把隔簾給拉開一些,好讓王藝能隨時看到裡面的情況。
我剛想說話呢,她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解開衣褲,隨後眼淚嘩嘩地看著我。
跟我說:“醫生,我好疼啊,你快給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疼得要死了。”
我聽著她急促且迫切的語氣,我就覺得奇怪,我給她做了按壓檢查,感覺完全沒問題,她怎麼會疼得那麼厲害呢?
難道,是在裡面,被其他犯人欺負了,在裡面塞了什麼東西?
我來之前,也做了一些調查,知道監獄裡面的一些情況,女犯人也會經常霸凌新來的女囚,或者是欺負那些老實的。
這個女孩子看上去就很老實,說不定被欺負了。
於是,我就拿起來皮手套帶上之後,來到床頭,還不得我吩咐,她就配合地分開了腿。
我皺著眉頭,為她做檢查。
但是,經過擴張鉗的檢查之後,我沒有發現裡面有什麼損傷,即便是外部,也沒有任何損傷。
我就納悶地看著她,跟她說:“我檢查了,沒有任何問題,你是不是說謊了?”
聽到我的話,突然就看著她猛然爬起來,跪在我面前,雙手合十。
極為迫切地懇求我:“醫生,你是好人,你救死扶傷,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好不好?”
我聽到她的話,就更迦納悶了,我說:“你沒有婦科方面的疾病,不需要我救。”
她急忙抓住我的手,懇求道:“不是這個救,是,另外一種救法。”
我聽後,就納悶了,好奇問道:“另外一種救法?什麼?”
突然,她把我的手引領到她的心房,極為渴望地說道:“讓我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