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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而無餘光的地穴,異常潮溼且無比沉悶的空氣,遍佈苔蘚及黴菌的牆面……自他一個月前重新醒來以後,周圍的環境就一直這樣的一成不變。

原本他應該已經死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卻再一次的睜開了眼睛。

他身處的方形封閉空間非常狹小,除了前面是一道柵欄式的鐵門之外,四周都是厚實的土層,而在這個房間之內,只有一張矮床、一個馬桶……毫無疑問,這裡是一座地牢。

因為一直置身於暗不見日的牢房之中,所以哪怕自重生以來時間過去了一個月,可他能獲得的資訊也相當有限,簡而言之目前他只知道區區幾件事情:第一,他現在的名字叫做“羽原”;第二,這裡是“火影忍者”的故事世界;第三,控制或者掌握著這座地牢的人的名字叫做大蛇丸。

事情有點匪夷所思,就算一個死去的人能再次睜開眼睛,那理論上他所處的位置不應該是病房、太平間、火葬場、墓地四選一麼?為什麼是地牢,甚至還是異世界的牢房?

不過哪怕事情再怎麼難以接受,可事實就事實,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他完成相應的心理建設了……哪怕勉強、強行接受,那也是接受。

肌肉記憶般將右手伸向身後腰間,而後隨著輕微的金屬撞擊聲,他從身後掏出了一個渾身漆黑、短若匕首的特殊楔形金屬武器,也就是苦無。

他的雙眼早已適應了昏暗的環境之後,於是藉助手中刃具的金屬反光,他再次確認了自己此時的樣子——一個有著淺灰色半長頭髮、鉛灰色金屬光澤眼瞳的年輕人。

或者說中學生更合適一些?

儘管此時他蓬頭垢面,但大致年齡還是可以判斷出來的……似乎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

這明顯不是自己,但……這確實是自己。

他姑且得使用“羽原”這個名字了。

既然被關在這裡,那麼“羽原”在這個世界的身份理所應當是一名忍者,然而可惜的是他並沒有留存下原主的一丁點記憶,所以他沒有掌握任何專業知識與技能。

而就在羽原思考著該怎麼擺脫目前困境的時候,單間牢房外面悠長的甬道之中突然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與此同時,某種異常的氛圍開始刺激他的五感,陰冷、殘忍的空氣從通道盡頭蔓延了出來。

似乎某種巨大而溼滑的動物正在緩緩地離開巢穴。

緊接著連續而一致的腳步聲猛然頓住,而後一個身影擋住了牢房的門口……明明剛剛腳步聲在聽感上還有一段距離,但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卻突然出現在了這裡。

一盞油燈被一隻蒼白的手掌握著,伴隨著安靜跳動著的燈火,不斷扭曲變化的陰影在背面的牆壁上投射了出來。

一個黑色長髮、膚色蒼白、臉上繪著紫色眼影的男人出現在了牢房外面,沙啞、乾澀又帶著點低沉笑意的聲音隨之響起:

“警惕性不錯。”

對於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來說,警惕性無論如何都差不了……

出現在這裡的人,正是忍界極負盛名的實力派忍者,大蛇丸。

“你的名字……我記得是叫‘羽原’來著吧?

嗯,從查克拉強度方面說,實力不過中忍程度,出身於某個小國的流亡忍宗,而現在這個忍宗已經近乎族滅……不過這並不值得奇怪,忍界的小忍宗大多都是這樣的結局。

奇怪的是直到十多年前你們還一直受到五大忍村之一的砂隱追殺,也正因為如此,我並沒有收集到有關那個小忍宗的特別情報,只知道你們擅長使用一種叫做‘引持之術’的秘術。

當然了,這些事情以及你以前的身份都不重要……現在你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的‘試驗品’。”

在面對一個瘋狂科學家的時候,對方完全不把你當人是一種恐懼,而如果他能把每一隻“小白鼠”的名字、來歷、現狀都如數家珍,無論這隻“小白鼠”重要或者不重要,那又是另外一種恐懼。

更重要的是大蛇丸說的是實話,試驗品只是試驗品而已。甚至在大蛇丸的面前,羽原都沒有辦法正常開口說話,他只能垂著腦袋錶現一種正在傾聽的樣子。

好在大蛇丸似乎只是路過這裡,因此他只是閒聊了兩句之後就離開了。

羽原自然不知道原主是怎麼落入大蛇丸手中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接下來他應該會被迫參與進大蛇丸的某個乃至某些試驗,更不幸的是大蛇丸的所有試驗都充滿了致命性。

重生固然值得欣喜,除非重生之後沒多久又死了回去。在他原本的生命的最後幾年,他一直在嚴重的病痛之中掙扎,因此既然奇蹟般地獲得了第二次生命,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所以,毋庸置疑的,羽原需要一個越獄計劃。

問題是該怎麼越獄?他一時之間只覺得無從下手,盲目行動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拋開他根本不懂任何忍者技能的現實,就算他能發揮這具身體的全部實力,可一個普通忍者怎麼可能從“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手中逃走?

再次檢查了一遍自己,羽原得到了一個重複且遺憾的事實:他既看不到自己的屬性面板,身上也沒帶著什麼戒指,更聽不到任何系統音效。

好吧,這是正常現象,他想的那些東西有些過於不科學了……

隨後羽原開始整理一些更現實的東西。

儘管他沒有保留下這具身體的記憶,但好在物理上存在的東西並不會消失,他能夠感受到有一種特殊的能量正在自己體內迴圈著,那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查克拉了。那麼該怎麼使用這種特殊力量呢?這好像不是憑自己瞎琢磨就能想明白的事情。

這可真是……

局中之人,身在局中。

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過去了。此時另一個身穿黑衣、臉上帶著面罩的女忍者來到了羽原的牢房門前。

這個忍者名叫“螢”,是這座地牢中的犯人們的實際管理者,她平時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負責給犯人們投遞食物,以免他們餓死。

不過她這次並不是來送飯的,因為她直接開啟了羽原的牢門。

“請檢查一下你的忍具,然後跟我來。”吱吱嘎嘎的牢門開啟聲音之後,她開口對著羽原這樣說道。

“……有什麼事情嗎?”羽原下意識地反問,顯然開啟牢門並不意味著要釋放他。

然而對方只是這樣看著他,卻沒有回應他的問題。

“好吧……”羽原站起身來,然後老老實實地跟在了對方的身後。

在路過的一間間牢房之中,裡面半死不活的犯人對偶爾路過的行人沒什麼興趣。等兩人走到了通道的盡頭之後,一個比較空曠寬闊的環形空間就這麼呈現了出來。

女忍者讓開門口,一邊示意羽原走進去一邊開口說道,“到了。”

在頂部強光的映照下,裡面的地面和牆壁一塊塊乾涸的褐色斑塊格外刺眼,轉瞬之間羽原就明白了這是個什麼地方——鬥技場,或者乾脆說“鬥獸場”。

然而羽原沒有任何猶豫或者拒絕的選擇,只能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緊著入口處的大門又重新閉合了起來。

這裡並不是只有羽原一個人,在場地的另一側,早已有一個人等待在了那裡……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已經不難猜測了。這個世界的殘酷性就這麼以一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展示出來。

頭頂的燈光照亮了這裡的每一個角落,但讓人無法看清楚上面的情況,不過很明顯有人正在上方關注著一切,因為很快大蛇丸的聲音就從上面傳了出來:

“規則很簡單……兩個人之中只有一個能活下來。”

這種不知因果且毫無意義的殺戮肯定不符合現代人的認知與理解,然而大蛇丸的聲音即是戰鬥開始的訊號!

就在羽原沒有做好任何思想準備的時候,剛剛還在場地對面的那個人在眨眼之間已經衝到了他的眼前。

從體格上說,這人明顯比羽原壯碩的多,以至於羽原這時候特別想“罷賽”——重量級選手打輕量級選手?比賽根本毫無公平性可言。

可惜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在乎什麼公平性,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比賽。

緊接著羽原就沒辦法胡思亂想了,那人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他的面前,在猛然停住之後,單手迅速向前揮出一刀,鋒利的刀刃對著他的腰間橫斬了過去。

不公平的程度加劇了,對方手裡拿的是刃長八九十公分的管制刀具,相比之下羽原手裡能拿出來的苦無最多隻能算是小錐子。

羽原的腦子是孱弱的現代人的腦子,絕不懂什麼戰鬥技術,於是他的身體和神經反射好像先於他的主觀意識開始了活動。面對著敵人的突襲,他右腳單腳發力、身體重心迅速下沉,大幅度彎曲腰背的同時,整體上大幅度後躍……儘管看起來踉踉蹌蹌,但他就這樣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忍者的神經反射能力,好像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羽原心有餘悸,他緩緩抬起頭來看向對方,視線剛好迎上了那人眼神中的兇悍、狂躁與殺意。

儘管無意參加這種戰鬥,但羽原現在知道了他必須保護自己……既然是戰鬥的話,他總得做點什麼。

這麼想著,羽原從身後掏出一把苦無,對著對方瞄了幾眼之後,單手將其奮力甩出!別說,他扔的還挺準,隨後就見那支苦無以很快的速度筆直一線對著那人的腦袋飛了過去。

只是這樣的攻擊未免太過線性,敵人只是輕輕一偏頭就躲了過去。

下一瞬間,敵人再次衝到了羽原的身前,隨後其向前邁出一步,以一種非常直接的方式勾住了羽原的腳踝。

這樣羽原就無法靈活躲閃了。

透過剛剛的交手敵人已經得出了一個正確結論,那就是羽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外行!因此他的進攻完全可以更大膽行險一點。

而當敵人以一種冒進的方式限制住了羽原之後,立刻又是一個斬擊砍向了後者的脖子……這次羽原無法進行後退躲避了。

死亡,竟是近在咫尺之物!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羽原說不清楚自己的腦袋究竟是開始放空還是開始高頻運作,總之他的呼吸開始放平、心跳開始加速、腎上腺素水平開始飆升!

千鈞一髮之際,羽原的金屬色瞳底如同鏡面一樣,清晰的映照著敵人劈砍過來的冷冽刃光……這剎那、咫尺之間,即是生與死的區隔。

此時此刻,在他的眼中對方的動作似乎突然放緩了。

突然之間羽原以一種遠超對方揮砍的速度向著斜上方探出左手,他伸出五根手指死死地捏住了砍向自己脖子的長刀,蒼白的指節結結實實地維持著形狀,灼熱的指尖就像是能熔化鋼鐵一樣漸漸陷入了鋒面之中。

鋒利的刀刃似乎下一刻就能斬斷羽原的手指,但……

卻被鉗制的不得寸進。

場面一時僵持住了。

不過如果這樣一直僵持下去的話,持有武器的一方必定會是強勢的一方。

羽原還需要做些什麼。

而就在他這麼想著的同時,某種特殊的感覺從他身上蔓延了出去。

羽原下意識地揮動手掌,於是只見那支早已被他投擲出去、已經落到地上的苦無,突然以一種遠勝剛剛的速度飛返,然後它像是一發穿甲彈一樣輕鬆刺穿了對方的右腹部。

突然的刺痛讓那人手上的力量為之一鬆,然而沒等他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羽原垂下的右手已經從對方腿上的忍具袋之中勾出了兩支苦無。

接著羽原的手臂快速上移,先是順勢將一枚苦無深深刺入了對方的右大腿、讓對方一個踉蹌,而等他的手臂越過敵人的肩部,他將苦無橫擺,幾乎出於本能地準備狠狠刺穿對方的脖子。

柔軟的脖子絕不比被肌肉覆蓋著的腿部更難刺穿,但毫無疑問前者更為致命。

然而就在羽原要結束對方的生命的時候,他突然如夢方醒……儘管有人想讓他做鬥獸表演,但他卻不想認同這種意志。

越獄計劃遙不可及,但這種微不足道的反抗卻近在咫尺。

於是羽原強硬的扭轉攻擊方向,原本刺向敵人脖子的苦無,轉而向下刺入了對方的鎖骨之間……額,好像比刺脖子也好不了多少?

對方身上噴湧出的鮮血直接塗到了羽原的身上,粘稠的觸感、血腥的氣味讓他精神為之一凜,於是他迅速鬆手、抽身向後退去。

哪怕不是“死亡”,“勝利”已經足夠對大蛇丸進行交代了吧?

重傷之下,敵人身體晃動了幾下,他先是跪在了地上,隨後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似乎有些難以想象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受傷。

接著他似乎找到了答案,然後終於撐不住撲倒在了地上。

“操手裡劍……”

可惜這是一個錯誤判斷,隱藏在高處觀察的大蛇丸無聲的笑了起來。

他現在明白為什麼砂隱要追殺那個不知名的一族了。

“磁遁……”

“呵呵……”

看來他得到了一份不錯的“實驗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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