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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歡朝他瞪眼，手按住衣角，問他要幹嘛。
林啟豪俯身，口罩遮擋的臉上還能看出笑意，回答項歡說：「這就是我說的兩種模式，其中一個。」
項歡猶豫要怎麼回答。
「你不喜歡這一種？那，試試另外一個？」林啟豪規規矩矩站好，等著項歡答覆。
項歡想剛才著一種，應該有點強迫的味道，那另外一種，也許就是很溫和的？
「既然來了，就試試吧。」項歡同意了。
說完，她轉頭主動朝那張床走過去，路上心裡還是有些猶豫的。
可是隨後跟上來的林啟豪，沒再給她猶豫的時間。
項歡剛走到床邊，上衣就被林啟豪全拉了起來，緊跟著她推倒在床上，剛要掙扎再起來，後腰和小肚子又被按住。
她在床上被翻過來。
項歡扭臉看著林啟豪，看他一條腿跪在了床邊上，正好壓住她一隻手腕，正從旁邊小桌子上拿起一管顏料。
項歡大學學的就是油畫專業，對這東西再熟悉不過，一下明白這是要模仿紋身師，給自己身上畫點什麼。
「最好是把上衣脫下來。內衣可以穿著。」林啟豪只說不動手，示意項歡自己來。
項歡沒矯情，很快處理好躺下，等著接下來的程式。
冰涼的顏料，落在了她後背面板上。
項歡微微顫抖了一下，心裡想著回去也要在【浮歡】開發一下這種，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太在意身體的感受。
因為她剛剛發覺，自己
被林啟豪這麼一通服務，心裡有了挺強烈的想法。
這可夠危險的，她得壓下去。
起初，項歡以為林啟豪就是做做樣子模仿一下紋身師，不會真的能畫出點什麼，可是沒想到隨著時間推移，他好像是真的在給自己畫圖案。
項歡問他什麼時候學過這些，林啟豪回答說小時候就喜歡畫東西，所以這個紋身師的服務，這裡只有他最在行。
偶爾回來，也是被客人點名要做這個，回頭客還不少。
項歡還挺喜歡眼下這種服務，很舒服的閉了會眼，問林啟豪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畢竟來這裡花大把銀子消費的，不是就為了到目前這一步。
剛問完，就感覺畫圖案的那支筆，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很靠裡面的位置上。
項歡咬著嘴唇，心跳突然快了一下。
「別動，畫的顏料還沒幹透，動了會破壞的，你問我接下來會做什麼……」林啟豪聲音很輕。
他的手指也很輕，沿著項歡後背的脊柱線，往下滑，到了腿上停下來。
「客人願意的話，我會讓她保持跟你一樣的姿勢，等著顏料乾透的時間裡，用我的獨門辦法，帶客人體驗更好的服務。」
林啟豪這番話說得很含蓄，可項歡聽得懂這底下的意味。
她沒控制住，一下想起了那晚在別墅浴室裡，他就是這麼教成野的。
「要是不想繼續，就告訴我。」林啟豪在她耳朵後面，聲音愈發低沉下去。
項歡叫停，沒再往
下繼續。
凌晨，她和林啟豪離開會所，回到酒店房間裡，給成野發了微信。
——小野乖嘛？
發完脫了衣服去浴室，從鏡子裡看自己後背上的圖案，林啟豪在她背上畫了一朵很大的茉莉花。
看完回到床上看手機，成野正好給她發來要視訊通話的請求。
項歡馬上接了，接完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光著的。
「你這是準備洗澡，還是剛跟人做
完什麼事，沒來得及穿衣服。」成野看清楚她現在這樣，笑著問起來。
他胸前抱著小野，正好奇地盯著手機螢幕。
「小野！想我了嗎？」項歡衝著手機揮揮手，打算不回答成野。
成野可沒打算讓她矇混過去，低頭逗了兩下小柯基後，又問了一遍。
「我去了一下這邊的會所，考察下市場。」項歡一本正經的回答。
成野肉眼可見的眼神震驚，跟著一把捂住小野的大耳朵，讓項歡別在小朋友面前瞎說話。
項歡笑了，簡單說了下她找了林啟豪的事，末了還特意補充，聯絡方式可是成野給她的。
成野臉上瞧不出什麼情緒，聽完淡淡的問應該挺享受的吧，看項歡表情就知道。
項歡莫名心裡一慌，馬上說沒有，都沒來真的享受什麼。
說完，看到成野盯視她的眼神，再次回憶起別墅那晚的浴室。
小野這時突然衝著手機螢幕叫了兩下，奶聲奶氣的好可愛，兩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它吸引住。
項歡看著小野，心裡卻控制不
住的回想浴室那些畫面……
那晚說是三人行，其實不夠準確。
林啟豪到了關鍵時候就被成野趕出去了，浴室裡只剩下她和成野。
他們一起做了什麼，項歡現在想到，耳朵根還會發熱，會紅起來。
成野繼續聊起生意上，提醒項歡：「那個林啟豪，你不考慮把他帶回來嗎？臨城這塊生意的競爭，很快就會很激烈。」
項歡也想起他跟自己說過，要把【浮歡】的生意給弄垮，現在又給自己出主意，還真是摸不透他心思。
不過成野最近沒再提搞垮會所這茬，項歡自然不會找不痛快，就順著話說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明天和林啟豪提一下看看。
小野這會有點困了，成野就說不聊了，囑咐項歡注意安全後掛了通話。
第二天，項歡先去忙了這次過來的正事，抽空跟林啟豪又約好了晚上見面。
到了晚上，林啟豪突然通知她今晚有事不能見面，項歡只好改成第二天中午在一起吃飯。
她去商場溜達打發時間，在一個賣寵物用品的店裡給小野買東西，看中了一條牽引繩。
她拍了照片，給成野發過去。
成野很快就回了，也發了張照片給她，同樣是拍的牽引繩，應該是他買給小野的。
項歡覺得他這條也很好看，就回了句眼光不錯，然後把自己看中的這一條，也付款買了。
繼續往前逛，項歡隨意走進一家高檔女裝店，還試了條裙子。
在試衣間裡時，聽到
外面其他客人在聊天。
項歡本來沒注意聽，直到突然聽到聊天的其中一位，提起了俞娜。
不確定是不是同名同姓的，項歡還是留心仔細聽起來。
其中一個剛剛說：「這條吧挺好的，穿去參加俞娜的訂婚宴，應該可以。」
項歡聽著訂婚宴，眼神暗了幾分。
「對了，她要結婚的那個，叫什麼來著，據說是那邊很有實力的的家族獨生子。」
「這你都不知道，叫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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