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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邊?燈光?”蘇恩曦說。

酒德麻衣順著她的指向看去,果然黑色的水面上浮動著一連串的微光。

蘇恩曦從後腰抽出手槍上膛,酒德麻衣也拔出了另一柄直刀,在這個地方看見燈光真是不可思議。

尤其是水面上的目標巨大醒目,如一大團發光的海草。

蘇恩曦和酒德麻衣驟然分開,貼著地下水道的左右兩邊逼近。

那東西漸漸的靠近了,居然是個浮在水中的人,他之所以發光是因為全身插滿了照明棒。

“路明非?”蘇恩曦瞪大了眼睛。

“哈嘍啊,兩位姐姐。”

路明非嘩啦一下起身。

“……”酒德麻衣扶額,“老闆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接應你?”

“不不。”路明非擺手,“雖然力量還沒完全恢復,不過我還沒虛弱到需要兩位姐姐專程來接我的地步。”

“他是另有安排啦,需要你們潛入源氏重工,偷一樣東西出來。”

“……你不是剛從那裡面出來麼?為什麼不自己偷。”

“我可不擅長偷東西,這是忍者的任務。”路明非想了想,“他原話是這麼說的。”

“那要我也跟來幹啥啊!”蘇恩曦有些崩潰,“我又不是忍者,我就是個管財務的黃臉婆!”

“不知道。”路明非聳聳肩,“總之,我就先回高天原啦,兩位姐姐加油!”

說完,他做了個打氣的手勢,然後繼續躺在水面上往前飄去。

原來路明非仰面朝天浮著卻不下沉的原因是因為他在雙臂和雙腳上纏了氣囊,這讓他的漂流變成一場優哉遊哉的度假,看起來他遠比酒德麻衣和蘇恩曦來的放鬆。

酒德麻衣和蘇恩曦對視一眼。

“得。”蘇恩曦認命似的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說的這麼好聽,要麼你去偷?”酒德麻衣說。

“去死吧你,大家都陷在這個鬼地方還爭什麼彼此?”蘇恩曦大聲說。

……

……

高天原,辦公室。

愷撒和楚子航分別坐在沙發的兩邊,中間隔著能塞下好多個人的空位。

愷撒拿起桌子上拿起喝了幾口的啤酒,大口地灌下去。

“之前源稚生好像提過一句,說什麼他妹妹被陳墨瞳拐走了?”楚子航也喝著啤酒,望著外面無盡的大雨。

“是吧。”愷撒說,“不過這沒什麼戰略價值,因為我們都不知道他們三個現在在哪。”

“如果聯絡上了他們,你覺得該把上杉家主怎麼辦。”

“殺掉?做人質?”愷撒聳聳肩,“拜託,我連面都沒見到,讓我怎麼做決定啊。”

“也是。”楚子航沉默了一會。

“不如來梳理當下的情況吧。”愷撒說,“最好的情況和最壞的情況都得考慮到。”

“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於神的線索,唯一能借助的盟友是個神經質的歌舞伎愛好者兼天才牛郎。”

“如果源稚女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也如計劃的那樣解決了日本的危機,我們就在日本好好地玩上幾個星期然後回學院交差。”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失手了……輕則我們都未必能夠活著離開日本,重則東京毀滅。”

“是日本毀滅。”楚子航糾正道。

“在這種地方就沒必要發揮你那奇怪的偏執了。”愷撒嘆了口氣。

“我們也可以撤走的。”楚子航忽然很認真地說,“這事單憑我們也可能改變不了什麼。”

“?”愷撒盯著楚子航,“你認真的?”

“大概是吧。”

愷撒愣了一下,“伱跟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換做是一年前的你,恐怕想都不會想就拿著刀上去跟他們拼命……而現在的你,好像有什麼顧慮?”

“大概是吧。”楚子航又說了一遍這句話,“有了牽掛就會這樣,任何人都不能避免……”

“那我先把我的觀點擺在這裡。”愷撒說,“無論是王將、橘政宗還是其他人,有人做錯了事,他就得支付代價,在那之前我是不會離開日本的。”

他吐出一口青藍色的雪茄煙霧,“否則我會認為這是潰逃而不是什麼撤離,會是我一生洗不掉的恥辱。”

“而你不是學院裡著名的狂徒和神經病麼?你應該很高興留在日本跟我並肩作戰才對,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你想的沒錯,組長。”沉默了很久之後,楚子航說。

兩人隔著老遠,拿著易拉罐碰了一下,然後又縮回各自的領地,不約而同地喝乾了罐中的殘酒。

天地幽藍,大雨滂沱。

“哈嘍,兩位!”有人推門而入,大大咧咧地朝他們揮手,“今晚過得刺激麼?”

“剛剛的氣氛要是能再持續一會就好了。”愷撒對來者熟視無睹,扭頭跟楚子航說著話。

“贊同。”楚子航表示同意。

“額……剛剛你們在聊什麼很嚴肅的話題麼?”路明非撓撓頭。

“沒有。”楚子航放下啤酒,“既然你來了,我們就做一下資訊交換吧。”

……

……

“哦,原來你們遇見源稚女了啊。”路明非說,“對那傢伙的觀感怎麼樣?”

“神經質的歌舞伎愛好者兼天才牛郎。”愷撒評價道。

“還是個厲害的刀客。”楚子航做出補充。

“……對他的觀感就這麼差麼?其實他是個很好的人。”

“沒看出哪裡好了。”愷撒撇嘴。

“那源稚生呢,他什麼反應?”路明非問,“聽到真相後有沒有哭天喊地?”

“大概就是一副‘世界拋棄我’的樣子,擺著個臭臉。”愷撒回答,“不過他貌似被他的便宜老爹洗腦洗的很深,都把事實擺在他面前了還死命嘴硬。”

“畢竟是朝夕相處二十多年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太能接受吧。”路明非想了想,“但他心裡肯定或多或少地產生了一些懷疑,我們只需要等到懷疑發芽……”

“我們已經沒時間了。”楚子航打斷他,“路明非,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如果真的有,能不能把它說出來?”

“當然可以說出來……”路明非有些錯愕,印象裡楚子航很少直呼他的名字,除非是在非常緊急的情況下。

“……”

楚子航也意識到自己今晚的情緒不是很對。

“抱歉,我有點激動了。”他沉默了一會說。

“沒事,我能理解,因為那個男人也在東京。”路明非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師兄,越在這種情況下,就越要冷靜。”

楚子航點頭。

“你們瞞著我打什麼啞謎?”愷撒皺眉,“什麼那個男人也在東京?那個男人是誰?”

“師兄的宿敵,神王奧丁……好了,那些東西現在都不重要,我得跟你們說說我下一步的計劃。”路明非打了個哈哈。

“看在時間緊急的份上,我就不刨根問底了。”愷撒冷哼,“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跟師姐她們會合。”

“你知道她們在哪?”愷撒揚了揚眉毛。

“當然。”路明非微笑,“或者說就是我安排她們在那的。”

……

……

次日清晨,諾諾拉開窗簾,看著床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兩個妞兒。

“起床了。”她大聲喊。

兩個人沒動靜。

好吧,諾諾嘆了口氣,這也不怪她們,畢竟昨天在迪士尼樂園玩的太瘋,繪梨衣這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女孩也屬實是開眼了。

她站了一會,然後在窗邊坐下,看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發著呆。

這座城市在朝陽的光輝中甦醒,數不清的人們走上街道,來去匆匆,為生計奔波。

諾諾腦子裡忽然蹦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在這座擠壓了1300w人的偌大城市中,有多少人的悲歡是相同的呢?

不過這似乎也不那麼重要,畢竟世界始終在轉動,不會因為誰不能理解誰就停止轉動,任何人的悲歡到最後都只能是變成時間尺上極小比例的一段。

有句話說的對,人總是要往前走的。

想著漫無邊際的東西,諾諾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繪梨衣。

女孩的睫毛在晨光裡微微顫動,像是要醒了,話說回來她還真沒看出繪梨衣竟然能吃那麼多。

陳墨瞳回想了一下,三張披薩餅、兩杯霸王裝的可樂、炸洋蔥圈、炸薯條和炸雞翅無數,都是繪梨衣一個人的分量,還僅僅只是中午的一餐。

“醒!”夏彌睜眼,怪叫一聲後從床上蹦起。

“早上好。”諾諾說。

“早上好啊,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哦諾諾姐,你準備好了嗎!”夏彌指著天花板大聲說。

“……”諾諾翻了個白眼,“大清早起床就那麼興奮,打激素了?”

“是昨晚做了個好夢啦。”夏彌嘿嘿笑,“夢到師兄了。”

“可以,蠻羨慕你的,我都沒夢到路明非……”諾諾說,“早餐吃什麼?”

“看你咯,我倒是隨便。”

“我說可不了算,得那小祖宗來了才行。”

“五目炒飯……”

空氣中飄來一句細聲細氣的話,兩人聞言望去,繪梨衣躺在床上眨巴著眼睛。

“小祖宗你早就醒了,為什麼不說話……”諾諾扶額。

“……怕吵到你們。”繪梨衣捂緊了被子。

“倒是沒關係。”諾諾轉頭接著看窗外,“今天貌似也要下大雨,要不就別出去了,在賓館裡待著吧?”

“好,但是午餐要吃五目炒飯。”

“你剛剛不是說早餐吃五目炒飯嗎?”夏彌眼睛微微睜大,“而且我們昨天早上也是吃的五目炒飯誒!你是五目炒飯之神麼每餐都要吃五目炒飯?”

“不是五目炒飯之神,晚餐要吃鬼金棒的北海道拉麵,夜宵要吃有肉粒的披薩餅。”繪梨衣小聲說。

“你果然不是五目炒飯之神,你是食神,還有什麼別的需要麼公主?我早上忘記跟你問安是不是罪該萬死啊!”夏彌說著,當場捏著睡裙朝繪梨衣行了個禮,“小彌子跟娘娘請安了。”

繪梨衣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這是中國的宮廷禮儀。

“好了,你別逗她了。”諾諾說,轉頭問繪梨衣,“今天想幹什麼?”

“要看今晚的,還有夜間重播的。”繪梨衣眼睛發光。

“公主您竟然還會追番了!”夏彌驚歎。

“想在回家之前看到結局,因為在家裡不能看電視。”繪梨衣說,一提到回家,她的心情就明顯的低落下來了。

“放心啦,沒那麼快就回家的。”夏彌安慰道,拉著她去洗臉刷牙。

時間是早晨九點,三個女孩刷完牙洗完臉之後在落地窗前閒坐聊天,都是些沒什麼營養的對話。

狂風暴雨席捲了整個東京城,看天氣預報裡面說,這雨季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而今天的降雨又是最誇張的。

沉重的水滴砸在玻璃上,發出清脆的爆響,雨幕中不時有扭曲的水柱掃過,像是白色的群龍從雲層裡探身到大地上飲水。

一夜之間東京變成了威尼斯那樣的水城,大街小巷流水不絕。

夏彌隨便開啟哪個頻道,都是跟暴雨有關的話題。

這個頻道是主持人正在東京灣附近的防波堤上播報,海水正在快速上漲,即將接近防波堤的上限,幾米高的大潮拍打在防波堤上,水花濺到幾人高。

然後下一個頻道是接受採訪的市政廳發言人,他看上去還算鎮靜,示這種程度的水災不會威脅到東京的安全。

夏彌沒心情去聽他之前說的場面話,大概意思就是說強大的排水設施已經全力運轉起來,幾個小時內就能排空市內的積水。

“如果是這樣的話,待會能不能帶繪梨衣出去玩呢?”她問。

“看情況吧。”諾諾說,“昨天晚上忽然開始下暴雨,都沒來得及帶她去東京天空樹玩,的確蠻遺憾的。”

繪梨衣盯著掛在牆上的藍紫色鑲黑色蕾絲邊公主裙發呆,顯然是期待著今天的出行。

她本來是想穿上這件衣服出去玩的,但是一切都泡湯了。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咚咚咚咚地響了四下。

“誰?”諾諾警覺地扭頭。

“大概是芬格爾師兄吧。”夏彌隨口說,她躺在地毯上頭枕一個靠墊腳踩一個靠墊,拿著遙控器不斷地換臺。

“不像。”諾諾拿起枕頭底下的手槍,“要是芬格爾的話,已經在門外說些奇怪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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