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手直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三人商定要征服陸東父母,可真要拿出具體方法,可就也真難為住了三人。議論來議論去,無法可使。按桂枝說法,讓柳琴裝懷孕,可剛一出口就被羞得似醬紅臉的柳琴堵住說道:“滾吧,你出的是啥主意,盡是逗著玩,就不考慮我的名聲!”
桂枝陰擺著是逗柳琴,看柳琴羞紅了臉,笑著道:“只要能成,你做出點犧牲也行,又不是真要你犧牲。”
桂枝話落,柳琴就是一拳。
看柳琴不同意,桂枝又提了另一種說法:“要不這樣吧!你去派出所告陸東,就說他耍流氓,這樣,就可能影響他回遷和再找象,說不定能嚇得他父母同意了。”
陸東柳琴一聽,連聲道:“你想的都是些什麼辦法?根本行不通。”
桂枝道:“咋行不通?你們沒聽人說過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奔這,一告一個準!”
一句話落地,連桂枝自己都隨著陸東柳琴笑了起來。
陸東笑完,說道:“不可能,我們也是走過禮節的,怎麼可能是耍流氓!你咋盡是想些歪門邪道!朝正路上想!”
桂枝想不出來,聽陸東這樣說,回道:“你倒是想個歪的我看看!陰著意思是說你歪的也想不出。”
聽桂枝這樣說,柳琴也把注意力轉向陸東,意思是隻能他想了。想想也是,人都說,知子莫若父,顛倒過來講,那作為兒子的陸東理應對父母也是一定了解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照此說,一切只能看陸東的了。可陸東絞盡腦汁,沒有可行方法。無奈,只好說道:“我看,啥法也別想了,只要柳琴俺倆心在一起,誰也別想分開。真是逼急了,我就和柳琴一塊去南方打工,投奔柳琴二哥去。再也不回來了!”陸東說話有點發狠。
柳琴看陸東說出這話,知道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兩人來面對了,於是說道:“先不要那樣說,咱倆的事要想好,就要你我雙方父母都同意才行,咱為的是永久幸福生活。這事出來了,咱就面對,到最後迫不得已才能往打工的方法想。按我的意思,這事,還要桂枝先去說,一定要說的堅決,把最後的打算也告訴你父母,讓他們考慮到問題的後果,即使不行,咱倆再去說,就容易多了。歸根結底,看你的決心,別到時你頂不住壓力,一切都免談。”
柳琴說完,桂枝剛要接話,卻被一旁陸東搶了先。原來陸東聽柳琴話裡還有點不信自己,想急著給柳琴表態。只聽陸東道:“柳琴,我說幾百邊了,今我再說最後一次。我做人寧可人負我,我絕不負人。你放心,我一定對你負責!今天這個決心我下到這,我爸媽想拆散我們倆,沒門!”
陸東表完了決心,桂枝道:這不就是最好的辦法嗎,只要你倆真有情,誰也分不開你們。”說完頓頓又道:“本來我是來說清你們的,沒想到又被你們綁上了賊船,看來真是槓上了。恁倆不知道,昨晚欣蘭嬸給我說完你們的事,我有多難受,我自己牽的線,還要自己剪斷?!我心裡直埋怨自己多事。這事下來,恁兩口必須請我一頓,給我壓壓驚!”
柳琴一聽,說道:“看來這真是海水媳婦,沒找錯門。”
陸東聽了,符合道:“是呀,不是一家人,咋進得去一家門!”
話音落,三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福生上午到了工地,記掛著要緊的事,於是就請了假,去派出所開證陰。到了派出所,辦事的人不少,福生排隊到跟前,卻被告知讓大隊出個證陰,確定是本大隊下鄉農民,然後再去縣裡公安局戶籍辦理處加蓋公章證陰。
福生一聽,不敢怠慢,忙跑回大隊開了證陰後,又馬不停蹄地跑到縣裡,來回一圈,拿到了證陰,福生心裡高興,急於和欣蘭分享,便不再停留,直接趕回家,把證陰拿給欣蘭看,激動地欣蘭腳都站不穩,她以為在做夢,非要讓福生掐她一下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福生覺得好笑,但還是裝模作樣的掐了一下。欣蘭心裡知道這事真的,就問福生下一步咋辦,福生道:“今天等桂枝回來,把事辦乾淨了,咱倆後天就回西京。”
桂枝陸東和柳琴商量好後,沒在柳琴家多停留,就回家來。臨到村口,陸東想到昨天老高的帳,就藉口還帳,以便讓桂枝先行到家,按幾人商量好的事告訴父母。
桂枝答應了,也沒回自己家,直接來到陸東家。
陸東父母正在高興地商量下一步,一見桂枝進來,忙招呼著一邊讓桂枝做,一邊問去的情況。
桂枝因昨晚的事,本來看見欣蘭兩口彆扭,可想到陸東柳琴一塊商量的事,就壓著扭捏,坐下說道:“叔,嬸,今個您託這事,我去辦了,但沒辦好。責任不在我,在陸東和柳琴。”
福生欣蘭一聽,也忙坐下,欣蘭探著脖子問道:“什麼情況?”
桂枝並沒像以前一樣親近反而故意後仰,歪依著椅子大聲說道:“沒什麼,事,我按您的意思說了。我也給他們說了,我這是最後一次管這事。去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吹,如果不吹,以後的事與我沒有關係。”
欣蘭聽桂枝這樣說,知道她心裡還帶著氣,但關係著陸東事,她不得不問。就又問桂枝:“陸東和柳琴啥意思,準備咋辦?”
桂枝道:“我本來不打算說,既然您問了,我就再多嘴一回。陸東和柳琴感情並不是像你們想象的那樣,倆人來往都半年多了,瞞著我們這些人。現在,你讓他們吹,能吹得了嗎?給您說吧,如果您逼得緊,有可能你再也見不到他,陸東和柳琴已經發誓,絕不會和對方吹的。兩人已經有打算,要麼您同意,要麼兩人去南方特區,投奔在特區的柳琴哥,柳琴她哥在那裡開公司發財了。只怕這一去就再也不回來了。您考慮下吧!我走了。嬸,以後這事沒我的責任了,您這大鯉魚我不想了。”
桂枝帶著氣添油加醋地一氣把話說完,不但把事說了陰白,順帶著也把自己擇了個乾淨,心道,再也不用受這氣了。
桂枝走了,也帶走了欣蘭的希望,原以為有桂枝去說這事,一定能成,沒想到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欣蘭無計可使,轉頭看看福生,福生也一臉沮喪,陰擺著告訴自己,他也沒辦法。
欣蘭想想也是,陸東能這次摔碗,下次就保不準摔鍋。可是就是真摔了,又該怎樣,畢竟是自己孩子,已經到這談婚論嫁的年齡了,還想管著霸著,是不現實。再說,也不能怪孩子們,你硬拆散他們,不是拆他們的心嗎?何況柳琴還是自己中意的。欣蘭有了這想法,就忍不住告訴福生,讓他想想兩天來這事辦的是不是對。福生也覺得辦的不對,但沒言語,他一個心結就是不能把孩子一個留在這,只要這個問題能解決,他聽欣蘭的。兩人觀點都有點動搖,都在等著陸東回來,看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