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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放開我了嗎？”禿鷲只感覺自己是個傻波，混了那麼多年，還不知道說話的時候應該和別人保持距離。
卡爾鬆開手，禿鷲揮著翅膀浮在空中，看著那個靠著牆站在半空中的人，只感覺牙疼。
這麼多年了，他是真沒見過這麼不講武德的反派，哪怕是看起來不太正常的章魚博士也不會說動手就動手。
哪有你這樣直接動手的？我特麼這麼近距離說話是對你表示尊重懂不懂啊！
卡爾顯然不清楚自己以後再也得不到禿鷲的尊重了，但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關心，要不是看著禿鷲留著對他有用，他早就把這貨噶了。
什麼玩意兒，敢打擾我和格溫小姐一起吃晚飯！
卡爾那雙藍幽幽的電子眼盯著禿鷲看，禿鷲剛往後撤了一步，就一條憑空出現的細線給捆綁了起來，然後又被卡爾提著。
“瑟符！你特麼！”
“我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竟然會以為我會聽你的話，說放開你就放開你，你以為誰都會像你一樣沒腦子嗎？”
“問題是他們有當一名反派的尊嚴！”禿鷲很不滿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一點都不懂規矩。”
“別說這種廢話了，你說規矩我都覺得可笑。”卡爾淡淡地說道：“你身為一個不遵守法律的法外狂徒，跟我談規矩是不是太幽默了一點。”
“而且，記住了。”卡爾將禿鷲舉到面前：“在紐約，我的話就是規矩！”
“你太狂了！”禿鷲說道：“就算你抓了我，還有章魚博士，電光人，神秘客，馬特默多克……”
“馬特默多克已經死了。”卡爾老爺心善，見不得禿鷲老年痴呆，好心提醒道：“我親手殺的。”
“好好好，就算這樣，你玩的過邪惡六人組嗎？”
“少廢話，我抓你就是為了搞定他們。”卡爾說道：“說說吧，神秘客的資料，還有我的五百萬。”
禿鷲心底一沉，支支吾吾地說道：“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已經給你很多時間了，禿鷲。”卡爾很不滿，手中提著的線稍微放低了一點：“是你自己找上我的。”
禿鷲看著卡爾這貨手晃了晃，忍不住說道：“這都是為了瑟符老大您啊！”
“一想到您想要神秘客的資料，我是一刻也不休息，立馬就給您帶過來了。”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卡爾忍不住笑道：“我謝謝你啊，禿鷲。”
“不用謝！”禿鷲變臉變得這麼快，是因為他終於想明白了一個問題。
瑟符這個人就是個瘋子，他根本不管什麼約定促成的規矩，對他們這些同為反派的前輩們也沒有一點尊重，甚至於也不是什麼好人。
禿鷲看的很清楚，自己把那個以假亂真的人偶扔下去的時候，這瘋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就是個只認錢的瘋子！
果然，卡爾很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瘋了？是我以前太溫和了還是你叛逆期到了？”
“你在給你小弟佈置任務的時候會關心他們的努力和付出嗎？誰特麼會關心那種沒用的狗屁！我只要結果！”
“而結果就是……”卡爾將被一巴掌扇的頭暈的禿鷲提到自己面前，冷冷地說道：“你沒能拿出來一百萬！”
“都給你這麼長時間了，搶個銀行很難嗎？那些銀行家是你爹嗎？還是說你就是一條狗，不敢去咬他們？”
禿鷲眼睛都紅了，不帶你這麼侮辱人的，我禿鷲去哪兒不要面子，怎麼可能連個銀行都不敢搶？
“算了，本來就沒指望你這個廢物，聽著，我需要這些東西，給你一週時間，給我搞定他們，放到碼頭上的集裝箱裡，明白嗎？”
卡爾拿出一個清單，放在禿鷲面前，禿鷲是個識貨的，看到這些人都麻了。
“老大，我搞不定啊！”
“沒事，那五百萬我不要了！”
“不如給你一千萬吧，也就是多搶兩個銀行的事兒，這些我是真搞不定啊。”禿鷲真的很想活命，所以他說出了實話，畢竟萬一搞不定，這個瘋子可能會幹出一些更可怕的事情。
“說吧，需要什麼？”卡爾淡淡地說道：“這些都是市面上能夠找到的東西。”
“有些稀有材料我搞不到。”禿鷲老老實實地說道：“整個可能只有奧斯本集團才有。”
“那就去搞定奧斯本！”卡爾放開他，收起幫助禿鷲的絲線：“記住了，你只有一週時間。”
“哦對了，你不會認為我剛剛一直在陪你說廢話吧。”卡爾補充了一句：“就和我說的那樣，你只有一週時間，小心了，艾德里安·圖姆斯先生。”
禿鷲看了他一眼，表情猙獰，卻又不敢發作，只好揮舞著翅膀飛走。
卡爾則是落到地上，先是拿著機器查了查自己身上有沒有定位器或者其他小東西后，才在家附近解除了戰衣，拿著一個厚厚的檔案袋淡定地走了進去。
回來以後發現格溫在家裡坐著，一臉懊惱。
“回來了？”格溫看了他一眼，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拿一些資料。”
“什麼資料？”格溫好奇的看著卡爾手裡的檔案袋，卡爾搖了搖頭說道：“保密。”
他事先翻過一遍，裡面並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東西，哪怕格溫問起來卡爾也可以說是為了幫助她，所以並不需要太小心。
卡爾不是很怕因為這些事兒而露出破綻，反而，一些不會懷疑到自己另一個馬甲的破綻才能更好的保護瑟符這個身份。
他和格溫坐著看了一會兒電影，然後就跑回了屋子裡去看資料。
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喬治在外面敲門。
卡爾跑回屋子裡，開啟了禿鷲給他的資料。
“神秘客，是個無恥的混蛋！”
“他就像是個馬戲團的小丑！”
“遇到神秘客請你狠狠地揍他一頓，千萬不要放過他！”
卡爾淡定地略過了充滿著禿鷲個人色彩的句子，看到了具體的資料。
“神秘客，擅長徒手格鬥，幻術，魔術，擅長侮辱他人，以及愚弄他人，但是正面戰鬥能力不強。”
“一個忠告：不要相信神秘客的任何一句話，不要相信神秘客的任何一個動作，不要相信你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