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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季道:“想必,少俠應已經開好了另一間房,也好。你還需好好修養兩日,少俠若無其他事情,便回房間休息吧。還有一點,我老頭子提醒你一下,兵刃隨身,還需妥當使用。”
李羽心中大驚,似乎自己一舉一動都沒逃過這先生的眼睛。難道他一直在監視自己,但自己卻毫無察覺,莫非是個隱世高手!便小心的問道:“喬先生,請問你會武功嗎?”
韓季笑道:“我這老頭子,哪會什麼武功啊?”
李羽道:“那您怎麼知道我開了一個房間?”
韓季道:“哈哈,少俠這麼問,想必是我老頭子猜對了。”看了一眼旁邊的蘇二花,蘇二花撅了撅嘴,說了一句:“不好玩,我回房間了!”
看著離去的蘇二花,李羽一臉迷茫,又看了看韓季,韓季道:“少俠切莫多心,是我老頭子猜得罷了。明日清晨我和我這侄女,就要離開客棧去往洛陽了,少俠一人行走江湖,萬事需多加小心。”
李羽道:“什麼!你們明天清晨就要走了嗎?”
韓季道:“我是一個大夫,行醫治病,才是我的老本行。天天窩在一個地方,可是會影響我的生意啊!哈哈哈!”
李羽不禁發笑,抱拳道:“那我就住喬先生生意興隆!”
韓季道:“這話可不要亂說,醫者父母心。我生意不好,反而是這世道清白了。若是到處都是疾病災禍,那才是人間煉獄啊。”
李羽道:“先生您說的是。那你們明早何時出發,我去送二位。”
韓季擺擺手,“不用了。少俠你將來的路還長著呢,你應好好休息。明日,我伯侄二人早早的,便會離去。”
李羽道:“那晚上,我請喬先生和藥靈姑娘吃飯,這個機會您可一定得給我啊。”
韓季道:“這個好說。”
李羽道:“好,那我晚上定當準備佳餚美酒,款待二位。”
當晚,李羽買了不少的好酒好菜,和韓季把酒高歌,相交甚歡。這是李羽六年來,喝酒喝得最開心的一次,不知是因為離開那壓抑的家而開心,還是因為相逢知己而高興。對這位喬先生,李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親切感。二花只能吃著飯菜,一臉嫌棄的看著觥籌交錯的二個人。
韓季又喝完手中的一杯酒,說道:“人生一往五十載,多少煙雨近樓臺。喜樂相歡匆匆過,哀怒交錯還復來。舊友無情恨別離,新友清酒相交歡。江湖路遠終有道,有緣自會再相見!”
李羽也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道:“喬先生說得好。江湖路遠,我們有緣再見!”李羽就醉醺醺的回到房間,倒頭就睡去了。待到了第二天,李羽醒來後,詢問掌櫃,掌櫃告知那伯侄二人已然離去。李羽看著洛陽的方向,道:“江湖路遠,有緣再見。”也結算好自己在客棧的費用,背上包袱,向著龍泉的方向出發了。
韓季和蘇二花在路上走著,韓季見蘇二花一言不發,說道:“二花呀,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大伯贏了你,你不開心呀?”原來是,蘇二花和韓季打賭,如果韓季能猜出來李羽的動向,韓季以前騙,不對,是欠蘇二花的錢都一筆勾銷了,如果沒猜對,那就雙倍奉還。
當然,蘇二花的沉默並不是因為這件事,低聲道:“才不是呢。輸就輸了,反正我看呀,大伯您本來就沒打算還我這錢!”
韓季道:“那你為何如此沉默?”
蘇二花擺出一副已經知道了一切的樣子,說道:“大伯,你老實對我說,這個人是不是你在江湖的私生子?”
韓季噗嗤的就笑了出來,“小二花,你是怎麼想的?”
“大伯,你老實對我說,你放心,我肯定對含風伯母保密!”
韓季道:“你就別瞎猜了!這個人啊,你含風伯母也認識的。等咱們到洛陽,我帶你去他家瞧瞧!有錢得很哦!”
蘇二花仍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跟著韓季向著洛陽前進著。
日出時分,李震天的馬車回到了吟龍山莊,李震天剛下馬車,就見到周唯敏,李龍戰以及李吉和周唯粱帶著下人等候著,李震天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周唯敏道:“官人,按以前的時間來,您差不多就是這個時辰到家,老早的我就吩咐下人們,在這裡迎接您了。”
李震天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出門幾天,去祭拜你姐姐而已,回家不需要這麼大陣仗。”對著李吉說道:“吉叔,讓下人們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李吉點點頭,說道:“都各自忙去吧!”
遣散那些下人之後,李震天大步走進山莊之中,周唯敏和李震天並排而走。李龍戰,李吉,周唯粱緊跟其後,劍馨和暮蘭卻也是一齊跟著。李震天道:“唯敏,最近商會沒什麼事情吧?”
周唯敏道:“一切都好,官人放心。”
李震天又問道:“那家裡可有什麼事情?”
周唯敏道:“也沒什麼大事。”
“哦?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小事嘍。”
周唯敏嘆氣道:“唉,就是羽兒前兩日,在青樓和人大打出手,把吳員外的兒子打成了重傷!”
李震天有些微微的生氣,“有這等事情?”
周唯敏道:“你可以問龍戰,還是他帶羽兒回來的。”
李龍戰道:“是的,爹。當時我正好從商會回家,見到二弟在青樓和人鬥毆,趕忙阻止,把二弟帶了回來。”
周唯敏道:“打得可厲害了,若不是醫治得及時,只怕那吳公子就讓羽兒給活活打死了。官人,你知道的,我不是羽兒的生母,我也不敢過多的管教他。況且,他跟姐姐一樣是個暴脾氣,真不虧是鑄仁門歐陽家的人!”
劍馨聽到這話,立刻就不樂意了,“周夫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鑄仁門怎麼了!”
周唯敏道:“沒什麼。你們鑄仁門家大業大,只有你們欺負別人的份,別人可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那周夫人,您的意思是說我們鑄仁門喜歡仗勢欺人嘍?”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姐姐就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而官人做事穩重幹練,這羽兒肯定是隨他娘了嘛。”
李震天瞪了周唯敏一眼,說道:“閉嘴。有事就說事,鑄仁門歐陽家也是你能指指點點的。”
周唯敏委屈道:“官人,我是為你打抱不平啊!當年,在姐姐的喪事上,他們歐陽家的人,那樣咄咄逼人,現在想起來,還覺得。。”
“好了!羽兒人呢?”李震天打斷了周唯敏的話。
周唯敏看著劍馨,道:“奴家不知。羽兒也不是我來照顧的。”
劍馨低著頭說:“羽兒自這件事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李震天有些詫異,“哦?難道羽兒出門家裡的人,都沒一個知道的嗎?”
李吉道:“已經將整個山莊尋遍了,沒找到。如今已經安排人,外出去尋了。”
周唯粱有些氣憤的開口道:“莊主,出事那天晚上,我被人打暈,綁到了柴房裡,然後二少爺就不見了,我懷疑二少爺是不是在外面結交了不三不四的人!”
劍馨立刻對峙道:“你少血口噴人!那天,羽兒回來之後,我就在他的房間教訓他,很晚才離去的。”
周唯粱問道:“那劍馨姑娘你離去之後呢?”
劍馨道:“我離去之後,就是暮蘭和羽兒在一起的。暮蘭你說。”
暮蘭如實說道:“是。那天馨姨因為二少爺的事情,很是生氣,而且還打了他。馨姨走了以後,我給二少爺塗完藥酒之後,就回房間了。到了第二天,二少爺就不見了。”
李震天問道:“那天值夜的人呢?”
李吉道:“問那天值夜的人了,他們都說沒什麼異常。”
李震天道:“哦?難道羽兒的輕功已經高到,可以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山莊了嗎?”
眾人聽李震天這話,都答不上來。李震天怒道:“肯定不可能啊!找,立刻給我找!必須把羽兒給我安然無恙的找回來!”
李吉道:“好的,莊主。立刻就多派人手去尋找二少爺的下落。”李吉想了想,說道:“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找。”
李震天會意,“應該不會在那裡吧。”
李吉道:“我覺得還是應當去看一看。”
李震天道:“好,吉叔。我們倆一會兒去那裡看看。”李震天對著其他人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我和吉叔要去一個地方。”
李震天和李吉向著山莊後面的陵園走去,陵園的中間立著一塊無字碑,李吉看著陵園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李震天則是在無字碑上動了幾下,就開啟了地道的機關,走進了地道。穿過地道,進入密室,一揮手,便將密室中的火把全部點亮。李震天掃視之後,眉頭緊鎖,的確是有一些血跡和鬥毆的痕跡。李震天走到石臺旁邊,用左手在右手手指上一劃,一道細小的傷口流出了幾滴鮮血,滲進了石臺的石盒之中,石盒開啟,裡面空無一物!李震天變得越發的緊張了起來,迅速走出了地道,發瘋似得對著李吉吼道:“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找到羽兒!必須保證他的安全!”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羽兒,你一定不能有事!你一定不能有事!”李震天知道,開啟石盒必須是要用李家人的血才能開啟的。但李震天此時擔心的不是秘籍,而是作為一個父親,擔心著自己的兒子。李震天身冒冷汗,他怕自己的兒子遭遇不測!即使他對自己充滿敵意,即使他不務正業,玩物喪志。可即使他再不堪,他終究是自己的兒子,是自己和心愛的女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