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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明可不就是因為想做一個好人,才精心設局,親自出手,幹掉了韓琛嘛。
盛天步眼眸閃現驚奇。
佔米,本名李家源,這個小弟腦袋之靈光,超出了盛天步的預料。他的成長速度很快,過不了兩年,就能獨當一面。
驚奇的同時,也令盛天步很欣慰。
無論是對謝文東、三眼這種外放出去的暗子,亦或是佔米、阿基、飛機這些緊跟自己的,盛天步態度都一樣,他不怕他們有野心,就怕他們無能。
現在正是打江山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必須是狼!!
待佔米略顯興奮的講完,盛天步輕笑道:“不錯,記住以後要多動腦,我再送你一句話‘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隅,不謀一世者不可謀一時’。
這句話的意思是:不能夠看透全域性來謀劃事務的,便沒有謀取一個地區的才智;不能從長遠利益的角度來考慮問題的,是不能夠籌劃好一時的事的,你能明白嗎?”8
佔米渾身一震,喃喃道:“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隅;不謀一世者,不可謀一時……”
盛天步起身,拍了下佔米的肩膀:“平時沒事,多看些書吧,有機會的話,也可以回學校去,我們現在玩的那些東西,都是老祖宗玩剩下的,書裡面的知識,能讓我們在處理各種問題的時候,更加的從容。”
佔米道:“我知道了。”
盛天步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對了,還在雲水街時,你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是什麼事?”
當時佔米本來是想說的,可靚坤那個神經病忽然跳了出來,就沒說。
佔米道:“我們接收和勝和的資產,需要一個律師。前段時間,我在上夜校的時候,剛好碰到一個,雖然只是個剛畢業不久的菜鳥律師,但她得業務能力很不錯,上回就是她幫我們解決了法律上的問題。
本來這個事情就到此完結了,我錢都準備好了,可她沒要,反而說想要見你一面,我覺得這個女人會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天哥,你看要不要見見她?”
盛天步皺眉道:“既然是她幫我們處理的和勝和資產,那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吧?就這樣她還想見我?”
佔米笑了,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乾脆直接跟她攤牌了,說明了我們的情況。”
“那她還敢來?”
盛天步都有些驚訝。
佔米聳聳肩,道:“誰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女人怕是不好打發。”
盛天步不由笑了,道:“有意思,她叫什麼名字?”
佔米道:“姚可可。”
盛天步一聽這個名字,瞬間就不驚訝了。
佔米的判斷,一點也沒錯,這個女人還真是非常有野心!
姚可可,來自《潛行狙擊》,相貌怎樣先不談,但智商極高,精明幹練,同時堅毅不屈,好勝心強,從不服輸。
這個世界,同樣如此。
她來自沙田屋村,位於新界,現在才開發,家庭極其貧困,從小就知道社會肉肉強食的道理,也正是這種環境,才造就了她堅韌不拔不服輸的性格。
這個女人,極其看重結果,努力追求社會地位、聲望和權利!
“走吧。”
盛天步一笑。
佔米道:“那要不要見她?”
盛天步道:“見唄,剛好勝天需要一個律師。”
佔米點了點頭,對盛天步的決定沒有任何異議,只是有些擔心道:“天哥,都過了那麼久了,司徒浩南那邊怎麼還沒動靜,這傢伙不會憋著什麼大招吧?萬一正好在我們談事的時候殺過來,那可就麻煩了。”
盛天步笑道:“你擔心把她嚇跑不成?別傻啦,人家早就把我們調查得清清楚楚,就這她還敢來,說明她自信得很,她都不怕,我們怕什麼?”
佔米也笑了:“也對。”
兩個鐘頭後,夜總會。
其他人都在做事。
阿基敲開了盛天步辦公室的門,閃了進去,迅速將門關上,道:“天哥。”
盛天步正在看書,頭也沒抬道:“都問出來了?”
“嗯。”阿基道,“基本該交代的全交代了,天哥,我們要怎麼處置她?”
盛天步緩緩抬頭,語氣平淡無常道:“伱說呢?”
噝!!
阿基渾身打了個冷顫。
他好像做錯了事。
盛天步道:“你不會真想著放她走吧?”
阿基臉色一僵,道:“天哥,我錯了!我不應該有婦人之仁!”
盛天步搖了搖頭,低頭繼續看書,道:“有底線沒錯,但要看對誰,靚坤經常掛在嘴巴的那句話還挺有道理的,他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和勝和走粉,王寶華富貴了十幾年,也是時候還了,做的乾淨點。”
阿基沒再多說一句話,衝盛天步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做事。
旺角,王寶街插旗第三日。
只要再挺過這天,旺角王寶街便姓盛,而前兩日可謂是平風浪靜,原因有很多,盛天步精心謀劃,算計倪家成功,以百人奇兵奪下旺角,名氣打響。
再有,便是倪家的態度。
倪坤發話,倪家一定硬撐勝天到底,他不是說說而已,更拿出了實際行動,有不少小字頭回過味,看勝天不過幾百人,就想嘗試下,看能否佔到便宜。
很可惜,他們連旺角都沒到,才進尖沙咀,就被倪家打了回去。
昨日最兇!
前天還只是黑鬼、國華、甘地出手,而昨天倪家太子親自帶隊,倪永孝戴眼鏡,著西裝,文質彬彬,可下手卻狠辣,打得比誰都兇,甚至還親手斬死一人。
詭異的一幕出現,插旗無主之地明明是旺角,可旺角卻平風浪靜,反倒是尖沙咀其他地方,打生打死,好不熱鬧。
倪家說硬撐就硬撐,甚至比硬撐,比自己插旗都還狠,驚呆了所有人。
其他小字頭見倪家這明顯是要搏命,全都嚇得膽顫。
他們哪怕能打下旺角王寶街,可也有不少生意在尖沙咀,指著倪家臉色吃飯呢,別便宜沒佔到,反倒把自己的根基給丟了,再不敢對旺角、勝天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