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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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果然沒錯，裡德確實背叛了，還想把神奇四俠也轉變成喪屍，還好你提醒了我們。”
弗瑞用獨眼盯著白夜，幽幽說道。
裡德用他最後的瘋狂發言證明了他確實腦子有問題，竟然將喪屍稱之為新人類，死侍喝十斤假酒都說不出來這種瘋話。
白夜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個神奇先生的瘋狂程度在漫威宇宙諸多里德遠遠排不上號，他只是蠢的看起來瘋狂罷了，喪屍確實能永生，但被感染成喪屍之後卻失去了正常生物所擁有的自愈能力。
也就是說當一個正常人手上被劃了一道幾厘米的口子後，經過處理他可能會在幾周之內痊癒，並留下一個小小的疤痕，但喪屍可不會。
留給那些喪屍的只會是一道永久的開放性傷口，而且很有可能會隨著風吹日曬而將口子撕裂的更大，唯一的辦法只有拿針線勉強縫合好，當個樣子貨。
“所以你是透過什麼預言的？變種能力？異人？還是什麼黑魔法？”
“我是...”
“開玩笑的，我無意窺探你的隱私，一句感謝之詞絕對無法回報你對於全人類的貢獻，你有什麼需求儘管向我們提出來，神盾局會在儘可能地滿足你。”
又舒適了吐出一口煙霧後，弗瑞對著白夜溫和地咧咧嘴。
白夜點點頭：“你們能治癒癌症嗎？晚期肺癌的那種。”
“癌症？”
聽到這話，剛要把雪茄塞進嘴裡的弗瑞愣了一下，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眼前的年輕人。
這小子看起來生龍活虎，面色紅潤，透過竊聽醫療室旺達那邊的談話來看，他路上還殺了不少喪屍。
晚期癌症患者體內的癌細胞會不斷增殖，過度地吸收患者攝入的營養物質，在這種情況下連正常生活都是問題，更別提一路砍殺蹦蹦跳跳穿過大半個紐約市。
難道是他家裡人？
“是你得了癌症？”
“不錯。”
白夜點點頭，毫無保留地回答。
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什麼掩飾的必要，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訴弗瑞，說不定神盾局能有治療他的方法呢。
弗瑞定定地看了一會白夜，將手中的雪茄按在菸灰缸中熄滅，沉聲道：“如果你希望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派人帶你去進行化療，這裡有齊全的醫療裝置，我保證能讓你得到最好的醫療看護。”
“你的意思是你們沒有辦法治癒癌症？連神盾局也不行？”白夜眉頭緊皺。
“......對不起，做不到，神盾局也不是萬能的。”
沉默了一會，白夜的眼神變得略微暗淡，起身道：
“我去看看王還有旺達他們，現在皮特羅應該快醒了。”
“等等，這個給你。”
弗瑞拉開書桌的抽屜，取出一管小拇指大小的淡綠色藥液，看起來不算粘稠，很清澈。
聽到這話，白夜回過頭從弗瑞手中接過那東西：“這是什麼？”
“用羅根的基因樣本製成的半成品自愈藥劑，裡面還帶著一點奈米機器人，我們只有這一管，治癒癌症當然不可能，自愈因子可不是萬能的，但是它能減緩你癌症的擴散速度。”
“應該能給你多爭取幾個月的時間。”
“多謝。”
“不，是我們應該謝謝你，這點東西是應該的。”
說著，弗瑞又拿出一根銀色的無針注射器放在桌子上。
白夜輕輕拿起那管淡綠色的自愈藥劑，塞進注射器中仔細端詳著它。藥劑在注射器中微微波動著，宛如活物般。
他握緊空氣注射器，將針頭對準自己的胳膊。輕輕按下注射器，藥劑緩慢地流動進入他的體內。
隨著藥劑注入，白夜能感受到微涼的觸感，藥液在他的面板下形成一層淡綠色的包裹。藥劑的氣味在空氣中擴散開來，散發著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氣。
他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胳膊，觀察著藥劑的作用。他能感受到藥劑的力量，溫暖的感覺從注射點開始擴散開來，讓他的肌肉逐漸放鬆，疲勞感漸漸消散。
同時臉上也癢癢的，之前被刮到的血痕也開始自愈了。
“先去休息一會吧，托爾坐的昆式戰機路上被擊毀了，他飛過來要點時間，託尼說他暫時走不開，等會再開會。”
“當然你想在船上轉轉也沒問題，我已經將你的個人資訊錄入了系統，你可以自由通行。”
“想要什麼裝備都可以去裝備部拿，都可以拿的，隨便拿。”
看著白夜推門離去的背影，弗瑞摸了摸下巴，突然對著空氣說道：
“希爾，關於他的身份調查有結果了嗎？”
一道清亮的女聲立刻回應弗瑞，她的聲音在整個房間內環繞著。
“沒有任何資料，局長，他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一樣，在幾個小時之前突然出現在一條小巷裡，但小巷裡沒有監控，我們只能從大街上捕捉到他的第一次現身。”
“嗯......唉......”
弗瑞嘆息一聲，真是天妒英才啊，這傢伙的預言這麼準確，恐怕癌症就是其代價之一。
不過想想曾經紐約冒出來的各色預言者，不是謎語人讓人猜字謎，預言出錯就硬說是你猜錯了他沒說錯，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壓根不對。
這現在好不容易真蹦出來個真正的預言家，結果他還竟然快病死了？
真是天不佑我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也......
走出門的白夜當然不知道此時弗瑞正在他撒的預言者的謊而苦惱，他現在要去醫療室看看旺達他們怎麼樣了。
關於暫時治不好癌症這事，他倒是沒多悲傷，這裡是神奇的漫威宇宙，萬事皆有可能。
這個宇宙治不好難道下一個還不行？多找找肯定能有法子。
白夜走在路上，再次隨手拉住一名特工問道：“醫療室在哪裡？我需要去那裡。”
這名特工被白夜的堅決態度所震撼，他瞬間愣住了一下，但在短短半秒之內，他的視網膜上一閃，明顯是接收到了身份資訊的傳輸，隨即他的表情立刻變得驚訝，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立刻恭敬地回答道：“醫療室位於二十層，從這裡向右走坐電梯，出電梯後再往前不遠就能看到了，白先生。”
“那裝備部呢？”
“在第十層，一出電梯就能看到，需要我帶您去嗎？”
“不必了，你去忙你的便是。”
白夜鬆開了特工的胳膊，對他微微搖頭並笑著表示感謝，看著那名特工遠去後，他轉了個彎走進電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