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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笑著點點頭。

鄭元洲看在眼中,不禁感嘆:“你們家殿下,還真是可怕,不僅從突厥逃了,還能把雁雲城打下來。”

這,多多少少,有些駭人聽聞…

鄭元洲在心裡補上一句。

同時。

也越來越感覺,老爺子答應與楚王部合作,是很對的選擇。

他們的潛力,包括楚王的潛力,真是,太大了…

“那他在雁雲城扎穩腳跟了嗎?”

鄭元洲問道。

如果他沒記錯,那邊人還挺恨楚王的。

褚遂良笑道:“應該是扎穩了,畢竟殿下不是直面那些雁雲城土著,而是以楊寬稱之。”

“信上說,雁雲城百姓有三十多萬,雖武裝軍隊全部被清除,但數量還是很多。”

“不過,殿下賬下的人馬也不少,單是軍隊就多達兩萬眾,足以用武力鎮壓整座雁雲城。”

兩萬多軍隊….…

鄭元洲微微錯愕。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當初楚王離開大唐,是孑然一身的。

才過去幾個月,結果….賬下,還是在塞外的賬下,竟然聚集起來了兩萬多士兵!

一介質子,到成為擁兵兩萬眾的帝王。

這….這….

鄭元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覺得楚王….不愧為世人尊稱的戰神人物。

也不愧讓江東人馬,炙熱追隨。

“那子民呢?屬於他的漢人子民多少?”

鄭元洲問道。

褚遂良想了想,回道:“四萬左右。”

“這是什麼時候的訊息?”

鄭元洲再次問道。

如今時代,訊息傳遞具有滯後性,他想問清楚點,去更清楚的….瞭解這位合作集團的頭目。

“一個月前。”

褚遂良想了想,接著道:“信是我們王之左翼早上收到的,信上時間的確是一個月前,現在一個月過去,想來勢力會得到更大的擴張才是。”

一個月擴張勢力,挺難的。

畢竟是在塞外之地。

是個人都很難相信,包括鄭元洲也是如此。

但這是….那個男人,是那個,男人啊….

鄭元洲第一次對某個人,感覺到深深地忌憚,他是滎陽鄭氏的下任家主,按理來說不該如此。

可他意識,卻是止不住的忌憚。

“楚王,他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鄭元洲用轉移話題,去掩蓋自己的忌憚。

褚遂良笑道:“鄭代家主,還是那句話,短則半年,長則十年。”

鄭元洲點點頭,也沒多糾結這件事。

而也在同時,褚遂良從懷裡出取出來一封信,笑道:“嫦娥小姐,這是殿下託我們交給您的。”

“啊?”鄭嫦娥小眼眸錯愕至極:“給….給我的?”

她小手手指還指向自己,滿臉不敢置信。

褚遂良笑著點頭:“不錯,我們江東送去雁雲城的信,上面已經明確說明您的存在,還說您將成為未來的皇后,所以….”

褚遂良還沒說完,鄭嫦娥便驚恐打斷。

“什….什麼!你們和殿下說了我的存在?”

“嗯。”

“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

小丫頭頓時小臉緋紅,臉色驚慌。

此刻。

如果有人用手摸鄭嫦娥的臉蛋,估計都能燙到。

一旁鄭元洲取笑道:“怎麼,嫦娥,不想嫁給楚王啊?”

“不,爹爹,我….我不是….只是….只是….”鄭嫦娥話語扭捏。

鄭元洲直接笑道:“不是?那不就得了,早晚楚王都要知道的,提早知道更好不過,讓他心中有你,知道自己有位皇后在家等著他來娶,省的在外面亂搞,弄回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讓伱看著不順眼。”

那炎國帝王“楊寬”聲名顯赫,不是因為他篡位,這種國外皇家內部事吸引不了百姓眼球,是因為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才讓百姓們膾炙人口。

那就是,他娶了蕭皇后!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娛樂類訊息都更讓百姓們或者人們談及。

後世就好比軍事武器更迭、國防、消防等等沒多少人關注,反倒是娛樂類訊息層出不窮,更具有吸引力。

而蕭皇后之美色,世人皆知。

那楊寬貴為楊氏宗親,剛上任就娶他爺爺的皇后,這事,說來與議論,不比那所謂的篡位更有趣?

也正因此,鄭元洲也是知道,才是說出略顯陰陽怪氣的話。

褚遂良笑了一聲,當做充耳不聞,看向鄭嫦娥,笑道:“嫦娥小姐,何不開啟看看?”

他將信遞了過去。

鄭嫦娥臉色羞紅,接過來這一封….不太尋常的信。

是的,不太尋常。

信上整體偏粉紅色,也不知道怎麼做的。

反正鄭嫦娥看著好好看。

手小心翼翼舉著信,她內心五味雜陳。

有關於殿下的記憶,只有那麼一次見面,還是她窺視著他。

其他的。

就都是傳聞了。

什麼楚王殿下攻下合肥啊,什麼楚王殿下又救走多少多少人,什麼楚王與秦王合兵一處破敵之類的。

諸多諸多。

可以說,兩人從來就沒有交集的地方。

倘若當時不是爺爺提起,楚王也只會是她心裡永遠藏著的初戀,不曾….擁有過,只可遠觀的初戀。

而這封信….

卻是讓他們兩條本不該交集的平行線,徹底交集。

鄭嫦娥內心緊張極了,撲通撲通直跳,聽的比什麼時候都清楚,彷彿全天下都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

楚王殿下,他….會怎樣說我?

她既好奇,又期待的小心翼翼開啟信。

不過開啟一半,卻是停下。

因為她發現自己老爹,正饒有興趣偷窺呢。

“可惡!爹,你不許看!!”

她羞死了。

“哈哈哈,好,不看不看!”

鄭元洲趕緊收回眼神,自顧自吃著菜。

鄭嫦娥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接著開啟。

然後拿起了信。

【致嫦娥。】

【嫦娥,你的事情,我都聽左翼他們說了,如果說聯姻是你我兩家合作的必備條件,那我李寬自然毫無異議。】

【我江東需要你們鄭家,我也,需要你們鄭家,所以我們必會完婚。】

【當然,嫦娥,不要因此就認為我李寬,對你毫無感情,事實恰恰相反,我會很認真對待每一份關係,就比如你是我夫人這件事,未來等我回來,我會讓你感受到來自我那炙熱的情感,只寄託給夫人,也只有夫人才能知道的情感,同時也希望你,能靠在我懷裡,因為未來,我想、甚至是要成為你的避風港,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是,一輩子….】

一輩子….

鄭嫦娥小眼眸變得柔軟,原來,殿下真的,願意保護她….

恍惚的,她眼中不禁出現一副畫面。

大雨滂沱,雷聲震耳欲聾。

她怕打雷,害怕得縮在角落裡,而他,則溫柔的抱著她,嘴裡呢喃不用怕,一切有他。

啊啊啊!

鄭嫦娥想到這,臉色更加紅透了。

少女總懷春。

她也不例外。

“嫦娥,怎麼了?看你臉那麼紅,不太好吧?要不爹給你找個大夫?剛好這次過來,爹也把家裡最好的大夫帶過來了。”

鄭元洲身為人父,怎能不知道女兒為何臉紅?

之所以說,還是逗逗罷了。

“不,不用!爹,我沒事!”

“真的?”

“真的,哎呀,氣死我啦,吃你的豬肉!!”

鄭嫦娥猛的夾起一塊豬肉,塞到了鄭元洲嘴裡,妄圖堵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她還沒看完呢。

可不想爹爹打擾。

眼見老爹消停,鄭嫦娥繼續往下看。

【小嫦娥,哈哈!這麼喊你應該沒問題把?畢竟看他們寫的,你是八歲。】

鄭嫦娥嘟著小嘴,嘟噥吐槽道:“殿下,我生辰過了,已經九歲了。”

她繼續看。

【對了,也不能說八歲,他們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了,距離你生辰【生日】只有半個月,也不知道這封信寄到江東是什麼時候,但想來是過了你生辰。】

【原諒我,今年無法給你過生辰,但小嫦娥,我發自內心的,祝你生辰快樂,我也會送你生辰禮物。】

鄭嫦娥看在眼裡,小眼眸溼潤,小小下巴都嘟著往外翹去:“殿下….”

她呢喃著,哭泣著。

是喜極而泣。

“嫦娥,你怎麼哭了?楚王欺負你了?”

“要不要爹爹,去給你討回公道?”

鄭元洲笑著問道。

聞言,鄭嫦娥惆悵的心被衝散大半,頓時氣呼呼道:“爹!你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氣死我了,殿下怎麼會欺負我!他寵著我還來不及呢!”

“殿下都記得我生辰,爹,你呢?你記得了嗎?”

“什麼?”鄭元洲錯愕至極,整個人都傻掉了。

不是吧?

這楚王這麼會?透過信件往來,還是江東給他的信件就把女兒生辰記住,還特地道賀,這麼會的嗎?

他錯愕之後回神,咳嗽一聲:“咳咳,爹,爹這不是太忙了嗎,以後給你補,要不….今天?”

“啊啊啊,氣死啦,爹,你滾呀!別說話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鄭嫦娥從來沒有一天是比今天,更加嫌棄自己老爹。

鄭元洲訕訕一笑:“爹錯了,爹錯了。”

早知道楚王信裡這麼會說,他就不取笑女兒了,省的被埋汰。

“哼!爹,我可不理你!”

鄭嫦娥生氣了,直接扭過頭不看鄭元洲,然後滿臉期待看向褚遂良:“褚先生,殿下給我的禮物,那個,那個那個,就是說….”

她說話斷斷續續,越說聲音越小。

褚遂良心領神會,取出一枚毛筆:“這是隨那信一起寄過來的,起初我以為殿下寄錯了,又或者有其他用處,所以給扣押下來,沒想到是殿下給您的生辰禮物,對不住啊,嫦娥小姐。”

鄭嫦娥連忙擺手:“沒事沒事!褚先生不必自責!”

她安慰著褚遂良,隨後接過來毛筆。

很普通的一隻毛筆呢。

也不知有什麼用處。

鄭嫦娥繼續看信。

【禮物是我一直用來書寫的毛筆,小嫦娥,不是不想送你好東西,只是….信鴿傳信,重量實在有限。】

原來如此。

鄭嫦娥小小眼眸閃爍,原來這是殿下一直用的。

她抱著毛筆,死死的抱著,小心翼翼的抱著….

間隔兩地的二人,彷彿因為這隻毛筆聯絡起來,她也彷彿,幻象到他用這隻毛筆寫字的場景,此刻的她也手持毛筆,她與他,就好像在共同奮戰呢….

一隻普普通通的毛筆,因為意義非凡,其本身也不在平凡。

鄭嫦娥事若重寶,這是殿下送給自己的第一件東西呢,她打算以後都帶著,永遠不能遺忘。

然後。

等殿下回來,帶著毛筆去找他!

讓毛筆物歸原主,也讓他知道,自己把毛筆保護的很好呢,沒有讓毛筆受委屈。

鄭嫦娥如獲至寶的將毛筆收下,對她而言這毛筆比千金萬金都重要。

隨後,繼續看下去。

【小嫦娥,他們信裡還說你總有股生疏感,事實上也的確,江東不是你知根知底的家,但它以後會的,它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它是….你我二人的家。】

【所以,盡情的胡鬧吧,展現你的本性!如在開封城一樣,它是你的家,永遠不會怪你胡鬧!】

鄭嫦娥看到這,眼眸溼潤:“殿下….”

她內心彷彿有什麼被觸動了,被自家殿下的這段話給觸動。

揉揉眼淚,繼續往下看。

【小嫦娥,你我第一次聯絡,暫時先說這些,而未來,等我回來,我會帶你,去看,不一樣的風景,世間只有你我二人可看的,風景….】

信到此處就停了。

鄭嫦娥不死心,還想看殿下執字,努力的找著下文,試圖還想看到殿下對自己所說的話,但確確實實到底了。

她不禁有些失落。

要是殿下還能再多說一些,甚至是在眼前,這多好啊….

鄭嫦娥小眼眸閃爍:“殿下,等您回來嗎,我會等的,無論多久。”

小小的眸子裡,滿是堅定。

“怎麼,看完了?”

鄭元洲問道。

看著眼前的爹爹,其實在他沒來之前,鄭嫦娥是很期待的,畢竟好久沒見過家鄉里的人了。

但現在,她卻很嫌棄他。

“是啊,爹!看完啦!”

雖然嫌棄,但還是回覆迅速。

“哈哈,那就吃飯吧,繼續吃飯!”

“好!”

鄭嫦娥點點頭,不過沒有動筷子,而是看向褚遂良:“褚先生,我能給殿下寫信嘛?我….想他了。”

話語後半段,害羞至極。

褚遂良笑道:“當然可以!畢竟,您可是殿下未過門的夫人,甚至是我江東未來的皇后,整個江東,就沒有比您更有資格給殿下寄信的。”

聲音高昂。

一旁鄭元洲吃飯都頓了下,然後笑了下,這才繼續吃。

而鄭嫦娥則滿臉期待:“好!謝謝褚先生,我等會吃完飯就給殿下寫信!”

“嗚嗚嗚,我有好多委屈,要和殿下說,哼哼,信裡我要通通說完!”

鄭嫦娥已然把楚王當成自己人了,沒有任何需要隱瞞的….自己人。

褚遂良笑著答應。

隨後一群人接著吃飯,吃的差不多了,鄭元洲便開口道:“好了,褚先生,我也該返回開封了。”

褚遂良愣住:“這麼快?不多住住?”

鄭嫦娥也是滿臉驚訝:“爹,你這麼快回去?”

雖然她嘴上嫌棄自己爹爹,但還是很希望他留下來的。

畢竟,她已經好久好久沒見過親人。

“哈哈哈,不用了,該瞭解的都差不多了,而且楚王佔據雁雲城,割據一方,當屬震撼人心,我得回去親自和老爺子說這事。”

“說起來,嫦娥,你呢,和爹回去段時間不?看你在江東過的挺水深火熱的。”

鄭元洲看向鄭嫦娥。

鄭嫦娥嘟著小嘴道:“那是以前,現在我想繼續留在江東。”

“噢?為何?”

“因為….”

鄭嫦娥雙手握著毛筆,小小眼眸直視那遠方:“因為,我要等殿下回來,而且,殿下說了呢,這裡也是我的家。”

鄭元洲眼眸閃爍,而後朗聲笑道:“哈哈哈,好!那爹就自己回去!!”

“走了,嫦娥你記得多保重,褚先生,你也別送我了。”

隨口寒暄幾句,鄭元洲便帶著十幾個人離開,這些都是他從開封帶來的,現在離開自當一起。

一路趕著,到了碼頭。

眾多家衛都上了船,見鄭元洲還在原地,便有一人喊道:“代家主,我們該走了。”

鄭元洲還在看著江東,聽到這聲這才回過神笑道:“好!”

他走進船裡,然後繼續眺望江東,目光銳利如箭,彷彿洞穿空間與距離,看到極遠之外的王之左翼,淺笑道:“江東,真是有意思。”

“王之左翼,但願你能帶領他們,擋住天策上將的進攻,等待著….那個男人的回來….”

….….….….….….

另一邊。

綠騾將鄭嫦娥送回住所後,便往建安城外走。

他一個人走,慢慢的走,安靜的走….…

與路上紛亂的人流與人聲,毫不相干。

而直到離開了建安城,他耳邊吵鬧聲音才逐漸停止。

到了某處森林,周圍的一切,才徹底迴歸平靜。

只剩下大自然與生俱來的聲音。

但在下一刻。

他周圍草叢湧動,而後有十幾個身穿綠袍之人走出。

這十幾個綠袍之人,全都是綠騾的徒弟。

七色道人行走世間,可謂是門人無數。

此刻。

眾人朗聲拱手道:“師傅!”

綠騾點點頭:“說吧,什麼事,讓為師特地過來一趟,還不能在信裡說。”

是他們喊綠騾過來的,用信件。

一名綠袍人看了看附近,確定沒人,便湊近開口道:“師傅,抓到了來自長安城的傢伙,這才喊您過來。”

綠騾眼眸微眯:“長安城?你確定?”

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

如果說是現在抓住長安城的傢伙,那這被抓住的人,至少是一個月前,甚至是兩個月前從長安城出發的。

天策上將,那麼早的,就打起江東主意了?

他臉色凝重。

“師傅,確定。”

“總共六人,其餘五個死了,俘虜一個,我讓人給您帶過來!”

這人說完揮揮手,立刻有其他綠袍人扛著麻袋過來。

等來到綠騾眼前,便當他的面解開麻袋口子,剎那之間一個被五花大綁之人出現眼前。

“拿開捂住他嘴巴的布。”

綠騾吩咐。

“是!”

將那布拿開,那人兇狠的眼神變得肆意:“江東?你們還在守著那個楚王,他都死了!何不投降陛下?”

“陛下之威,可不是你們能擋!需知,識時務者為俊傑!”

經歷了多重刑法,他身份已經暴露,所以一開口便直言不諱。

綠騾笑了一聲:“這麼說,是天策上將派你來的?”

那人也笑,與榮有焉:“不,我家主人是長孫無忌長孫僕射!”

長孫無忌!

一聽到這個名字,綠騾目光都變得兇狠,但很快又恢復正常。

他來到那人面前,開口笑道:“那你家主人,可知道我們為何不降嗎?畢竟,楚王殿下已經離開許久,再深的信仰也得屈服於現實,可我們沒有,還在江東以楚王之名、楚王之人行事?”

“這是為何,你家主人可知?”

那人搖了搖頭。

這也是他此行的探查目的之一。

“那我來告訴你吧。”

綠騾低下身體,湊近那人耳邊:“因為,我家殿下還活著。”

那人瞬間瞪大眼睛!

想要開口,但卻被綠騾死死捂住嘴巴。

“而且,殿下他,還攻下了雁雲城。”

“是的,沒錯,他成為了,炎國國主。”

那人眼睛瞪大到極致!

而他依舊不能開口,甚至有絲絲鮮血從綠騾捂住他嘴巴的手中流出。

這….原來!

綠騾是一邊說,一邊用空著的手把匕首刺入那人心臟。

那人掙扎了幾秒,接著,便….再也沒有了聲音。

而始作俑者綠騾,就彷彿沒看到這一幕,眼神充滿狂熱的說道:“為何依舊追隨他?因為,他能給我們,帶來希望啊!!”

“繼續改變這個江東,甚至是,改變整個大唐的希望!!”

他張開雙手,如迎神般目光充滿炙熱。

不。

或許,那個男人….

他在江東,就是神….

而從今日起,或者是更早之前,屬於大唐與江東的暗面交鋒,情報戰細作戰等等,已經正式的….開始了….

….….….….….….

長安城。

春耕終於是來了,各種糧食種子徹底的全都分發下去了。

但!

之前房玄齡所說的問題,也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

耕牛,太少了。

不夠,不夠不夠,遠遠不夠!

一時間,長安周圍的耕牛竟然都有些抽調不過來了。

這讓那些領了糧食種子的百姓,萬分著急。

京兆府也無比上火。

但是,耕牛的數量太少了,分不過來。

最後只能把這件事上奏。

而此時,房玄齡召集工部所有工匠,也終於製造出了一批曲轅犁。

畢竟曲轅犁結構並不複雜。

再說了,大唐這個時候,工匠可是實行的官營匠籍制度,說句通俗易懂的,就是官府養著一大批工匠為自己服務。

日夜趕工。

房玄齡直接就住在了工匠處,日夜陪伴監督。

成效頗為不錯。

三天時間,一大批曲轅犁,擺在了李世民眼前。

不過,程咬金,杜如晦,長孫無忌三人也都是打量著眼前的奇特樣式的曲轅犁,有些不明所以。

如此奇怪的犁子,就能彌補缺少的耕牛?

不可能吧。

特別是程咬金,他覺得這些犁,稍稍一用力就會斷了,還能用來犁地?

“陛下,就我們長安附近,領取糧食種子的一共兩萬戶。”

“現在能栽種上的,不過五千多戶。”

“大多數百姓的莊稼地,還都沒有犁一遍,這還是長安,而幽州等各州郡,只怕….更加嚴峻。”

程咬金眉頭不展,嘆口氣繼續道:“陛下,俺老程知道你心急。”

“可是,這….就算咱再急,也不能用這樣的東西糊弄天下百姓啊。”

“看看咱們大唐現在的長直犁,多壯實,兩個人都抬不動,那樣的用這才過癮!”

“這….所謂的曲轅犁,能犁的動地?”

程咬金滿臉嫌棄。

在他的印象中,大才是好,才是強!

“是啊,陛下,這….就這犁子就能代替耕牛?”

長孫無忌在旁邊,臉上寫著滿滿的不相信。

不僅是他,杜如晦也看不透。

這東西,有什麼用?

那麼小。

能翻得動地?

他們真的是無比懷疑。

李世民看著他們幾個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說實話,剛開始要不是有楚河村的註釋解釋,以及房玄齡的試用,他也是真的不會相信。

可是,親眼見證甚至自己也試過曲轅犁後,李世民現在心中當然是相信無比。

不過….那幾把好的曲轅犁,終究還是楚河村剩下的,自家工部做的能否有用,還….尚未得知。

另一邊,長孫皇后站在旁邊,聽著他們的話,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畢竟,剛開始自己可都沒有把曲轅犁當回事,若不是房玄齡,這畫卷圖紙都被她丟在了一側。

“是騾子是馬,咬金,拉出來試一試即可。”

“正好,皇城後邊有一片空地,朕想著來年栽種些牡丹,今日,正好可以實驗下。”

李世民笑了一聲,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也想快點看看自家工部東西的成果。

“對對對!究竟效果如何,還是要親眼所見!”

房玄齡頂著烏黑的兩個大眼圈,趕緊附和著點頭。

從楚河村離開,他自己光生產了,效果究竟如何,房玄齡也是真的不知道。

暫時,都沒有實際測試。

“走!”

程咬金不由分說,直接扛起來四把曲轅犁,朝皇城後走去。

他急啊。

糧食種子已經下發下去了。

但百姓面對現在的土地卻束手無策,讓誰看了誰不急?

李世民長孫皇后率領眾人,直奔皇城後院。

一塊早就預備出來的荒地,就在皇城城牆的旁邊。

不大,也就半畝左右。

可足夠於讓人測試了。

兩頭耕牛由兩名金吾衛侍衛牽著,已經就位。

旁邊,還有一個長直犁放在哪裡。

“試一試吧。”

“咬金,你先把曲轅犁放下,先試一試長直犁。”

李世民笑道。

“好嘞。”

“陛下,俺給你說,俺老程犁地可是一把好手,年輕的時候,鄉里鄉親的地,都是我幫著犁的。”

“來,玄齡,輔機,你們兩個跟著我來,搭把手。”

程咬金立馬開始招呼起來。

擼起來袖子,就一把抓住了長直犁,不過,就是他的力量,也只是讓長直犁動了動。

“奶奶的!還是咱們的長直犁摸著舒服!這厚重的感覺,才能把耕地犁透,犁好!”

程咬金大叫著。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走過去。

兩人也是直接把外面的袍子脫了,擼起來袖子,三人搭把手,折騰了好一大陣子,才把長直犁放到了兩頭耕牛身上。

“呼….咱們這個長直犁,只要放上去,後面可就簡單了。”

程咬金胡亂擦了把臉,繼續分配:“玄齡,你趕牛,在前面操控兩頭牛的步伐,我和輔機在後面扶著長直犁!”

二牛三夫,這是最常見的搭配。

畢竟想要把地耕好,就要讓兩頭牛的步伐走的差不多,若是一個快一個慢,這地就不能耕了。

而長直犁也是要控制好,不然無法徹底的透入到地裡去,就只能犁個表層,功夫白費!

房玄齡和長孫無忌同時應下。

三人,開始操作,往前走。

李世民,長孫皇后,杜如晦他們則是在旁邊看著。

耕牛動了。

不過一瞬間,毛病也出來了。

房玄齡畢竟是個文人,很少接觸耕地,這牛,他無論如何也趕不到一起。

而就算是趕到一起了,這地,犁的也不是那麼整齊。

因為長孫無忌跟程咬金的力氣不一樣,兩人壓得犁深入耕地的距離也不一樣。

坑坑窪窪。

無比難看。

好不容易走到了盡頭,想要拐個彎過來,又是廢了一大陣子勁。

一通折騰下來,時間不早了都,可是這地,才不過耕了一點點。

三人全身的衣服也都溼透了。

“不行了,不行了。”長孫無忌揮揮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唇都有些發白了。

“這牛也太不聽話了,讓它走,它不走,兩人一起走吧,又感覺快,這速度,太難控制了。”

房玄齡恨恨的拍了下牛屁股。

程咬金看著有些狼藉的土地,撓撓頭。

“陛下,主要是玄齡和輔機不熟悉耕地,不然,肯定沒問題!”

程咬金有點不服。

他對自己的操作也不滿意。

還是手生了。

這麼多年沒有親自下過地,都有些陌生了。

李世民抿了下嘴唇,他看向曲轅犁,笑道:“那就試一試我們的曲轅犁吧。”

“咬金,還是你來,去感受一下,有何不一樣。”

長直犁,著實不便。

剛才李世民看著三人的操作都難受。

用這樣的耕地工具,百姓們著實是不方便極了。

這曲轅犁….但願圖紙沒有缺什麼或者是正確的,能有楚河村那幾把曲轅犁的功效。

此刻,天策上將心裡也沒底。

長孫皇后在旁,目光也投向了曲轅犁。

長直犁的這一番表現,真是讓她心裡都有些為百姓趕到不平。

這長直犁,竟然如此難用!

兩頭牛,三個人,都有些降服不了長直犁,更別說,程咬金力大無窮,而且對於耕地也算是很熟悉了。

可最後還是耕地耕成這樣。

如果是一般的百姓,估計更難了。

更別說,有些百姓家中只有一人,更甚至,有些孤寡老人或者因為各種原因而成為的孤兒寡女。

他們,也都是大唐的百姓。

可是他們該是怎麼耕地?

無疑,只能求助於同村的村民,但是,各種程度上都為他們增加了負擔。

連耕地都不能自由,就不要提什麼開墾荒地一類的了。

長孫皇后目光中帶著無比希翼。

這曲轅犁….希望能給天下帶來驚喜!

前面,程咬金已經拿起了一個曲轅犁。

不過這次,他沒有讓任何人幫助,很容易就獨自把曲轅犁掛到了牛身上。

這曲轅犁,真的是比長直犁輕巧了不知道多少。

而且,還只需要一頭牛便好了。

程咬金準備好姿勢,拿起來牛鞭輕輕朝著牛屁股上甩了一下。

耕牛,動了。

“哞….”

耕牛輕輕發出一聲輕巧的叫聲。

四蹄往前。

程咬金在後面扶著曲轅犁的握把。

很輕易的便動了起來。

如此輕巧,程咬金覺得效果絕對不怎麼樣!

但當他回頭,看向自己身後犁過的土地,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深淺一致。

溝壑筆直。

比旁邊長直犁的效果,不知道好了多少!

而且這個速度,更是讓人驚歎,不知不覺就抵達了盡頭。

當調整方向的時候,更簡單了,程咬金只是抬了下曲轅犁,轉個彎,再放下,就好了。

這一次,程咬金還加快了速度。

但速度加快,後面的耕地被犁的仍舊一模一樣。

看上去就像是兩條平行的線,比剛才長直犁耕的地,強了無數倍!

剛才的兩行,歪歪扭扭,這裡深一下,哪裡淺一下,難看死了。

可是這兩行,簡直就如同神仙耕過的一樣。

整齊無比。

深淺一樣。

土壤翻動。

看著就過癮!

“這!!”

當程咬金停下轉身看過去的時候,他自己都被驚呆了。

這是自己親手耕的地?

不可思議!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有地能被耕的那麼好!

李世民,長孫皇后,長孫無忌,杜如晦和房玄齡他們瞪大了眼睛,仔仔細細的望著這兩行耕地。

李世民還蹲下用手攥了下被耕過的泥土。

鬆散。

完美。

何止於一個漂亮可以訴說。

這樣的地,若是放在平常,就算是載種了五十年的老農,也耕不出來這樣的模樣。

“這!哈哈哈,陛下,農具之光!農具之光啊!這可真的是我大唐的農具之光!”

程咬金哈哈大笑。

他真的是被嚇到了。

而此刻,長孫皇后也下場了,直接讓程咬金閃開,自己扶住了曲轅犁。

驅動耕牛。

一條漂亮的耕地路線,再次出現了。

一來一回,用時很短,而且長孫皇后完全感覺不到累。

再看所耕過地,和程咬金的一模一樣。

“皇后娘娘,從未親自耕過地,但是用曲轅犁所耕出來的土地,比那些耕地耕了數十年的百姓都要好!”

“這….這曲轅犁真的是神了,真的是神了!”

長孫無忌真的是被驚呆了。

無疑,這一幕更具有震撼力。

程咬金畢竟是下過田的,但長孫皇后可沒有!

“不敢置信,若是這麼說的話,豈不是….豈不是天下不論是誰,只要有曲轅犁,都可以耕種了?一牛一夫便可完成,而且還如此方便!”

“速度,也比長直犁快多了。”

杜如晦也驚呆了。

“誰說不是啊,如此一來,不知道能解放多少百姓!大唐的農田,也將迎來爆發式增長!!!”

房玄齡脫口而出。

他摸著曲轅犁的犁身,激動的不能自拔。

這三日,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敢閤眼,這樣的結果,讓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恐怖!

太恐怖了!

萬萬想不到,曲轅犁的效果竟然如此炸裂!

“陛下,這曲轅犁,真的是農具上的登峰造極!”長孫皇后嚥了口唾沫,激動的開口:“百姓有了它….用於耕種,我大唐百姓,何愁沒糧可吃啊!”

房玄齡激動至極。

眾人激動。

喜不自禁。

而就在這時,突然,程咬金腦子裡不知道哪根筋動了一下。

“皇后娘娘,你扶好曲轅犁!”

程咬金喊著,直接把曲轅犁從耕牛上解開。

自己把繩子搭在肩上,悶哼一聲,低著頭往前衝去。

長孫皇后攥著曲轅犁,不知程咬金要幹什麼。

但當前行了幾步後,長孫皇后驟然反應了過來。

就算程咬金代替了耕牛,可所耕過的地,並不比使用耕牛耕的差。

仍舊泥壤翻飛。

仍舊無比漂亮。

李世民,長孫無忌等人相識一眼,匆匆追了上去。

剛才程咬金直接衝上去,他們著實是茫然,可現在,他們也都明白過來,程咬金這是要驗證什麼!

不用牛!

他在驗證不用耕牛的情況下,曲轅犁能不能行。

答案。

是肯定的!

程咬金拉著曲轅犁,一路走到了盡頭。

他停了下來,望著後面的耕地痕跡,眼眶裡,都有淚水打轉。

記得自己小時候,家裡窮,為了借個耕牛可以說是求奶奶告爺爺。

相比於一牛一夫,相比於提升四五倍的效率。

現在這種情況,程咬金才清楚,是百姓最夢寐以求的效果!

儘管他現在肩膀火辣辣的疼。

但是….他很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不用耕牛,再也不用耕牛了!

雖然肩膀疼,但對於窮苦百姓來說,這點疼,相比於低聲下去的求人家借牛,真的是毛都不算!

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了,也終於不用大半夜的去耕地了。

因為一頭耕牛不知道有少人要等著用,如果是白天輪到自己,固然好,可若是晚上輪到自己,沒辦法,儘管黑燈瞎火,但也要咬咬牙把地給耕了。

不然,錯過了,就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才有耕牛了。

而到時候萬一耽擱了春種,後果不堪設想!

可若是有了曲轅犁,就不一樣了!

程咬金盯著曲轅犁,用力的嚥了口唾沫。

“陛下!這曲轅犁,不知道要救多少百姓啊。”

“神物,這可真的是神物!”

程咬金有些瘋了。

李世民怎麼能不知道程咬金所說的道理。

曲轅犁出,百姓將會迎來無盡的變化。

那些閒置的土地,也終於將要迎來開墾的機會了。

耕牛!

這個千百年來一直流傳下來的工具,幫助了百姓很多很多,但從另一方面看的話,其實,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制約了大唐百姓!

沒有耕牛,就無法耕地。

關鍵是耕牛之珍貴程度,絕對不是一般百姓能夠負擔得起的。

如此一來,百姓的能動性,並不能徹底的發揮出來。

但現在!

楚河村的這個曲轅犁,這個農具之光,可以說是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不可否認,曲轅犁配上耕牛無比輕鬆,若是用人拉的話,還是很艱難的。

看看程咬金,這個名動天下的悍將才不過走了一趟,肩膀上就磨掉了一層皮。

但是!

這個開端,可以說是劃時代的!

“陛下,趕緊推行下去吧!”

“是啊陛下,有了曲轅犁,紅薯之事,隨隨便便就能解決。”

“明年春耕,也不用擔心了。”

“甚至,百姓們藉助曲轅犁之力,會讓我大唐那些荒地,都生長出來莊稼!”

眾人激動諫言。

“去!現在就去!玄齡,你去把這些曲轅犁,發下去!”

“根據長安城附近種植糧食的農戶,按照一定的比例,暫時先每一千戶二十把!”

李世民深吸口氣,直接吩咐:“同時,讓工部把曲轅犁的設計圖發放給下面,同時,公開曲轅犁的設計圖!每個百姓,都要知道是怎麼回事!每個工匠鋪子,都要會做這種曲轅犁!”

“今年春耕,曲轅犁,要遍地開花!”

“臣,領旨!”房玄齡低喝。

曲轅犁的效果已經得到了驗證,推廣,必須要推廣!

在他走後,程咬金忍不住問道:“陛下,這曲轅犁,到底是怎麼來的啊?怎麼以前俺從來沒見過!”

李世民微微愣住,沉著氣想了想,這才笑著開口道:“是工部發明的。”

程咬金沒做多想,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這群工部的糟老頭子,沒想到有時候挺靠譜的!哈哈哈,竟然能發明這等神物!”

長孫無忌附和道:“那是自然,工部可是聚集我大唐無數能工巧匠,發明個區區曲轅犁,有個困難。”

這話眾人贊同,而李世民則有些聽不下去了,趕緊把眾人遣散,不過還是把程咬金給留了下來。

見眾人離開,他這才徐徐開口:“咬金,想不想去戰場?”

程咬金牛眼瞪大:“去戰場?真的假的?”

李世民笑了一聲:“對,比真金還真,朕想讓你帶軍,而且還是我大唐王牌軍隊,前去幽州,出關進發炎國!”

“炎國的新任國主囂張至極,以為突厥能到咱們家門底下逞能,他們也是可以,所以冬季時一直掠奪我大唐邊境百姓。”

“我大唐煌煌天威,不是誰見上一面都能欺負!所以,朕想讓你帶軍,前去讓炎國知道,突厥能欺負我們,他一個小小的新國,沒這個能力!!”

“而且,突厥欺負我們,是因為我大唐還沒站穩腳跟,突厥,也只是暫時的….欺負我們!”

“這個仇,我大唐必報!!”

“不過眼下最為重要的,便是讓炎國知道,大唐,不是他一個小國能夠欺負!”

有關於炎國的國力,這段時間,李世民做過功課。

炎國是與原本的梁國分家了,一國,兩制。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可完全版的梁國,都不是大唐的對手,甚至攻打大唐屢戰屢敗,就像一隻蒼蠅,弱到不能再弱。

而現在分家的他們,國力分散,又有何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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