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蒼白的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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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還未等幹豆腐接過那一摞習題，一旁同樣在組隊狀態中的大主教就興奮地衝了過來。
“真的嗎！？用數學掌握魔法！？”
他從中取出了幾張卷子，認真地閱讀起來。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但那些未知的符號和算式的確很有數學與物理獨有的藐視人智商的海量“資訊熵”。
“男爵閣下，我有個不情之請。”他極為嚴肅地問道，“我們可以把這些知識帶回我們的世界嗎？”
“那是你們內部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係吧。”
陳舟不以為意，他大概能看出這位自稱“阿塔尼斯”的渦卷舞者在另一邊多半和公家有些關係，但藍星又不是地球他懶得管太多。
尊重他人的選擇與命運——量析學派真不是純數學好就能解決的問題，只是意味著在這方面的天賦更優秀而已，哪怕是龐加萊、希爾伯特、馮諾依曼來了也不可能立地飛昇。
但如果是這三位的話，大概很快就能從一無所知，升到三環左右吧。
※斯翠海文一年級新生智力12，量析學院學徒智力15、證法師智力17、教授智力19、院長塔納吉·量析智力28。
※順便一提，粹麗學院教授魅力19智力15，院長魅力26。
“不過這些只不過是量析學派1到2階理論的知識，如果你們想進一步學習的話……”
“沒問題！”大主教不假思索地應了下來，“我保證會有人不遺餘力的支援大河領！”
隨即他沒有急著把這些知識上傳，而是把其他幾人全都拉走去一旁單獨交談了。
甚至用的還是陳無法用過人聽覺竊聽的聊天頻道。
但即便不去聽也知道，大主教絕對是要壟斷這個知識，只讓自己所處的國家得到它。
只是也不知他究竟是哪國人？
……
“量析學派的入門書絕不能直接上傳到論壇。”
《新視界》這個遊戲雖然有截圖、錄影、論壇等功能，能夠在遊戲內登陸論壇，但玩家其實沒有太大許可權。
直接上傳會有洩露的風險，大主教也無法完全信任自己在“遊戲”中認識的朋友。
因而他的意見是自己一個人慢慢往現實世界搬運，同時讓那些智力足夠高的特殊人才也過來研究這些魔法。
若說此前結交金漸層還只是個人行為的話，現在已成為了能夠讓原世界得利的大事，必須要在要嚴格保密的前提下進行。
所幸目前得知量析學派這一情報的都是同一國家、同一陣營（大概）的人，只要他們別XJB亂傳、穩住金漸層，就有機會實現真正的壟斷。
楓葉只是理科專業的博士研究生都能在兩個月內學會0環戲法，如果是鑽研了前沿數學物理一輩子的院士們呢？
有沒有機會超脫遊戲系統的限制，用最快的速度成為傳說中的傳奇強者？
“你都把算盤打好了還問我們幹嘛啊。”勉強理解了現狀的楓葉不解。
“我這不是儘量爭取你們的同意嗎？”
前者抱怨的話當即脫口而出：“那肯定是要上交國家的嘛，給我們看又學不會，而且這又不是真的遊戲。”
“絕對學不會的是你，我覺得我應該還是有希望的。”幹豆腐提醒道。
楓葉：“？”
總的來說，從這天開始陳也算是和一部分星之民形成了真正的雙贏。
期限大概至少能一直持續到雙方間的任意一個能破除傳奇魔法的效應或穿梭兩個世界。
後續幾天，陸陸續續有1級小號報名加入下一批前往大河領的隊伍，而且還不可思議的被批准了。
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卡洛斯的人類或半精靈。
一來是因為選擇了精靈族的星之民似乎都遭到了極為嚴苛的對待與限制，導致他們難以選擇卓爾之外的精靈（最佳的施法者種族）。
二來是這裡離大港口與供他們支配的船最近。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屬於是。
但再快也至少要等幾天後才能乘船出海。
在這期間，幹豆腐表現出了對量析學派魔法的出色適應性。
在刷了一套又一套題後，他漸漸完成了自己所學高數向量析學派的轉換，成功憑藉自己的智力（而非系統給的技能按鍵）學會了一道簡單的1環奧術。
「閃光爆」，升級版的「閃光術」能晃瞎更多人。
陳舟實名妒忌到變成液體，因此覺醒出了兩道新魔法：「光導箭」（1環，塑能/光亮）、「召喚冰獸」（1環，咒法/創造/寒冷）。
前者是造成光耀衝擊並使目標被點亮、制導的光亮系法術，亦被稱作“曳光彈”。
後者則能用冰製造減免非魔法武器傷害、擁有頑強生命力、掌握寒冷靈光/凍寒之觸/吞沒/冰霜吐息能力的寒系亞種構裝生物。
和星之民那按秒持續的召喚時間不同，陳舟所製造出來的冰制構裝體似乎能持續存在直到被融化或摧毀，在此期間都能一直保持行動能力。
只是同時控制的數量存在著限制。
“餵你才是那個最讓人妒忌的吧！”目睹對方遛彎時突然學會新魔法的復讀機崩潰地吐槽道，“這才幾天你都拍腦門學會多少魔法的應用方式了！”
陳詫異道：“復讀機，何時來的？”
沒事的情況下幾個星之民“內閣”肯定不會找自己這個吉祥物。
“剛到，主要是他們認為有個重要的情報必須告知領主。”平靜了內心的復讀機這才說明來意，“被‘蒼白之歌’喚起的不死生物越來越多，北地的居民開始遭到攻擊了。”
“但北地人應該不至於被區區不死生物打敗吧？”
“的確，但即便把那些復甦的不死生物摧毀也沒用，每次歌聲都會伴隨著極光出現，然後再次把其他屍骨復甦。
“雖然徹底摧毀屍骸能阻止它們二次被喚起，但那樣的效率有些低下，無法改變所有北地城鎮都被不死生物包圍的窘境。”
關鍵在於，當城鎮陷入包圍後，其中的守軍也就沒有多少精力去徹底解決掉不死生物的屍骸了。
“和星之民很像。”
「和不死獸一樣。」
陳和傑瑞銳評道。
“我們的顏值明明比不死生物可高多了。”
“所以你們打算援助北地嗎？”陳覺得那不是顏值的問題。
“沒錯，而且我們也希望男爵可以和我們一起前往北地展開救援。”
量析學子—先成為學徒，爾後升為證法師—沉浸於幾何學和形而上學的奧法研究中。然而他們的終極目標從來都不是掌握知識。相反，在各自的專案中他們探索擴充套件對知識的認知，而非期望找到一個具體的答案。無論是系統地推演自然界的運轉規律，還是參與演算一條扭曲現實的拓撲公式，他們的研究往往模糊了抽象的數學理論與自然現實的界限。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