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 觀察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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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利卡對上了藍色的清澈，裡面似乎有著她的渴望，想要將它握住。
隨後又擺了擺頭，不去看那對她帶絲微笑的面容，自己怎麼會失去控制，這不應該的。
“習慣一下就好了，不要看太久。我最近恢復了一些，即使可以隱藏也會外溢一些。”
“好的，我會剋制自己的。”安格利卡忍不住說了一句，又連忙閉嘴起來。
“你要習慣這裡的生活，以後還很長。”
刀叉滑動盤子的聲音響起，恢復平靜面容的赫敏開始用餐起來，下次再遇難不知道還會不會遇到其他人。
用完餐後，格拉芙收拾好找到了有些鬱悶坐在角落裡面的安格利卡，她靠在裡面的陰影避開了窗戶打進來的昏暗月光。
“你不擔心，剛剛只是個玩笑而已，我都不知道我哪個兄弟要結婚了。”
“那等會不是去哪個什麼伊爾迪河區嗎？你的兄弟們有照片嗎？如果願意資助一下我們家的話，我沒有意見的。”
“回去休息吧，只是玩笑而已。”
格拉芙將她送回去再次告誡她不要去那些封閉的區域之後，合上客房的房門。
回到休息廳的她看到還沒有離去的赫敏，坐在那裡看起今天的報紙，昏暗的燈光沒有影響到專注的視線。
“格拉芙，你現在序列幾了？”
“我比較低，才是序列8的掘墓人。”
“明天和我一起去給你們家添堵的那些人掘墓吧。”
“我可以嗎？我比較弱。”明顯有些期待的格拉芙還是禮貌的先拒絕一下。
“有我看著，不會有什麼問題，把她也帶上吧，正好做點貢獻的時候了。”
赫敏品嚐了一下這裡的山區咖啡，果然自己不太喜歡，喝點紅茶還好，這些就算了，即使是神話生物了，還能勾起自己苦澀的感覺。
“客人祖先，你真的打算把她介紹給我的兄弟嗎？她現在沒有什麼價值，還有感情也沒有。”
格拉芙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稱呼赫敏，乾脆直接這樣叫起來。
安格利卡也沒有和她的兄弟有感情基礎，對於家族也沒有用處，說起來就是沒有太大價值，畢竟外面這樣的人太多了。
“那是我的傳教士，讓她見識一下以後道路的艱難而已，你也想做嗎？”
“我一直都信奉嚮往著您和先祖的故事，已經是了。”格拉芙機敏的回答上來，然後繼續問起印證一些常聽的故事。
亞森伊爾迪河區，如同每一個城市都有難以管理的一面，這裡也是。
簡單打扮遮掩一下的赫敏帶著格拉芙和安格利卡穿行在擁擠的街道里面，下面的泥濘讓她的鞋子都厚重不少。
手臂的外套衣物都擦上了痕跡明顯的灰塵，壓了下頭頂的帽子來到約好的店鋪裡面。
擺著的框框架架有些擁擠，不少東西都是堆積在一塊互相壓著，下面的地面看起來很久都沒有打掃過。
放下一袋的醋栗的店員過來詢問，看清楚了格拉芙之後隨即開口邀請她們到後面。
“請到這邊來。”
開啟隔間的木門，後面是一條明顯踩出痕跡的過道，直通盡頭的房屋門口。
從裡面的樓梯上去到四樓的半開區域，這裡正好可以看清楚前面的街道以及行人。
“我們在上面看著有機會給他們掘墓嗎？”
“慢慢等吧，看戲就要有看戲的耐心，正好看看這群人又有什麼新的不同。”
格拉芙拿出準備好的自制望遠鏡想要到觀察起那些街道，伊爾迪河岸邊的臨時木屋，被赫敏直接遮掩下來。
“想變成一堆爛肉就去偷窺被人的隱私吧。”
“那麼嚴重嗎？那還是算了，我給您收拾一下房間吧。”
格拉芙明顯才想起來對方可能存在汙染，這樣直接觀察是被告誡不允許的，連忙找了藉口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沒事也去歇著吧，以後傳教的時候要小心一點。”
將欲言又止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多了這個職責的安格利卡打發進去後，赫敏繼續看向河邊的那些簡易修建的木頭房子上。
近前的街道還算整潔，那股奇怪的感覺沒有那麼嚴重，靠近河邊的區域有股股奇怪的聯絡若有若無的延伸到高空之中。
眨眼間來到一處木門外，她聽清楚了裡面的禱告。
裡面穿著發黑衣物的婦女雙手合十朝桌子上的一個簡易雕刻四芒星祈禱。祈禱她孩子能夠獲得食物回來。
生澀的語言迴響在耳邊，閉眼的赫敏意識到自己似乎站在刺目的白色光芒下急忙中斷聯絡。
不一會側邊的木門開啟，抱著沾著印出幾道汙跡痕跡的紙袋兩個小孩跑了回來。
“這樣嗎？”
考慮到剛剛自己差點忍不住順著聯絡過去看了一下，還是換個目標保險一些。
跨過聯結在一起的木頭底座來到另一處房間，遮掩的的袋子已經腐朽，裡面的人整理一下有些破損的外套，開啟門朝裡面的街道走去。
赫敏同樣在裡面看到那顆四芒星，這顆似乎是由水晶雕刻而成的，偶爾反射著一絲閃過來的光芒。她直接收了起來跟在出去的住客後面。
原本腐朽的房屋失去靈性難以維持就要崩塌下來，等到前面的人走遠之後，赫敏回頭看了一眼，那裡已經完全消失，旁邊的路人嚇得急忙離開一些。
“雷納，你又去異想天開了是嗎？”
“我對主的虔誠苦修已經積累到足夠多了，是時候去收穫了。”
被跟蹤的人和坐在路邊賣蘋果的小販閒聊一下拿下帽子拍了拍身體很有禮貌的行禮後繼續往前。
赫敏隱約覺得自己應該可以看到維爾納特說的扭曲那面。這個人的要求似乎不簡單啊，和邪神交易怎麼會沒有代價！
越過沒有注意到她的小攤販，這裡的街道比後面的好上了不少，道路起碼鋪上的碎石頭不再是泥濘了。
自己再是輕盈鞋子也架不住下面的鬆軟，只要是普通物品就不免粘上。
“艾弗森，祝你今天好運，這個路口相比還是有些老爺路過。”
雷納心情頗為不錯還彎腰和坐在路口邊的流浪漢說了兩句話。
“我…
流浪漢抬起頭來沒能說完，面容帶著一絲迷茫，靠著後面的牆壁凝固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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