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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

兵營。

層層密密的人馬洶湧不絕。

王恪掌中長槍使開,滾滾槍影翻飛呼嘯,頓時將敵軍兵馬殺翻不少,眼看著就要突出重圍。

“哪裡去!”

那位異族猛將,自然就是新來的拓拔雷司馬。

此人,率領麾下精銳鐵流軍在這裡輪值,意外的和王恪帶來的巡查騎兵相遇。

他見王恪武藝不凡,並且掌中兵刃精美,心中知道此人是個隋軍大將,於是就想生擒。

王恪看到拓拔雷司馬追得緊,手中寒鐵冷月槍連環點出,刺落幾名敵軍,旋即調轉馬頭,再和這敵將相鬥。

這一場好殺。

王恪且戰且走。

那拓拔雷司馬雖然了得,但想要留下王恪,那還是要費些氣力。

鬥不多時。

王恪看到拓拔雷司馬斧中破綻,抬手一槍揮出,逼得敵人回手招架。

也就在這一擋之際。

王恪果斷後撤,舞槍拍馬,引麾下騎兵,殺出重圍。

“休走!”

被王恪突開重圍。

拓拔雷司馬心裡有些惱怒。

他低喝一聲,催開戰馬,直奔王恪追去。

黑夜當中。

王恪目光灼灼。

他自從得到了落雕箭法的傳承,目力突飛猛進。

如今,他見拓拔雷司馬越跟越近,心裡有些焦急,於是左手後探,取出畫雀射虎弓,又順手拿了三支狼牙箭。

一邊跑時,他一邊將長槍掛在得勝鉤上,隨即猛然轉身,一支利箭激射,直取拓拔雷司馬面門。

“哎呀!”

那拓拔雷司馬正追趕之際,突覺得惡風撲面而來。

下意識的,他將腦袋一縮,那狼牙箭擦著頭盔飛去,直把斗大盔纓射落。

“好厲害!”

見到王恪這般射法。

拓拔雷司馬有些猶豫。

他輕輕一帶戰馬,放慢腳步。

而其身後的數百騎兵馬已然越出,衝向王恪。

王恪一面走,一面又摸出幾支狼牙箭來。

他連連張弓,一支支狼牙箭激射而出,每一箭射去,必然射中一人。

直射到第五人時,諸多兵馬駭然,口中叫著“神射將軍”,皆畏畏縮縮,不敢向前了。

趁著將敵人震懾之機。

王恪急忙策馬而出,招呼了早就準備好接應的部眾,一路向北疾馳。

不多時。

他們在一座隱蔽的峽谷內安頓下來。

這裡也是他與甘猛、凌威商議的集合落腳之處。

沒過多久。

眼看著天色將明。

甘猛與凌威來到峽谷內,和王恪的兵馬匯合。

“主公,末將率軍前行,在南側一處也發現了兵營哨所。”

一番休整之後。

凌威臉色凝重,對王恪說道。

“哦?那兵營當中的軍旗,是何等樣色?”

王恪看著凌威,問道。

凌威說:“與主公所見一樣,乃是白底黑鷹軍旗。”

“果然……看來有第三股勢力加入了這場大戰,這樣,集合兵馬,速速回營,將此事報知靠山王!”

王恪微微點頭,旋即下令。

……

一日之後。

隋軍大營當中。

王恪面見楊林,將自己探查到的情況,以及與敵將交手之事,一五一十,盡皆稟報。

楊林聞言,眉頭微皺。

隨後,他吩咐身邊的三太保李祥、四太保李萬:“將那鬱久閭弧歸帶上來!”

鬱久閭弧歸,正是被伍雲召、伍天錫生擒的異族大將。

此時此刻。

他被關押在大營當中。

方便楊林隨時召喚,詢問北地事宜。

李祥與李萬領命而去,不多時,將那番將帶了上來。

“罪人鬱久閭弧歸,拜見王爺!”

此人倒也識相,當即跪倒在地,叩頭行禮不迭。

“免禮……今日喚你前來,乃是有事詢問。”

楊林擺擺手,讓鬱久閭弧歸起身,隨後還吩咐李祥,送了一張軟榻,讓這番將坐下。

鬱久閭弧歸連忙說道:“王爺有命,罪人不敢不從,若有事詢問,罪人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此便好。”

楊林微微點頭,對於這個識相的飯番將十分滿意。

隨後。

他就把王恪巡查發現之事告訴了鬱久閭弧歸,同時問道:“這使用白底黑鷹軍旗的兵馬,來自何處?你可知道?”

“白底黑鷹?”

鬱久閭弧歸微微一愣。

思索片刻之後,他拱手說道:“王爺,如果罪人猜的不錯,這白底黑鷹標誌,乃是銀地城拓跋氏所用。”

“拓跋氏?魏朝餘孽?”

楊林聞言,心頭有些驚訝,於是問道。

那鬱久閭弧歸老臉一紅,嘿嘿笑道:“嘿嘿嘿,罪人邊荒粗野,不知什麼魏朝餘孽,據罪人所知,這一支拓跋氏,在銀地城附近,已經經營了一兩百年,實力不弱。”

“王爺,若是如此的話,末將以為,這一支拓跋氏,並非魏朝皇室宗派,可能是沒有跟隨魏朝孝文帝南下的鮮卑族人。”

王恪聽了鬱久閭弧歸之言,突然開口,對楊林說。

楊林手撫長鬚,微微點頭,說道:“不管他是哪裡的兵馬,這件事十分奇怪,我現在修書一封,送到沙缽略可汗處,讓他提高警惕,防備敵人出其不意的襲擊。”

一邊說著,他一邊鋪開信札,提起筆來,不多時,便一揮而就。

“傳尚師徒來!”

寫完書信。

楊林抬起頭,對李祥、李萬吩咐道。

兩位太保領命,轉身離去。

不多一會兒。

先鋒官尚師徒便來到了帳中。

“末將拜見王爺!”

尚師徒躬身行禮,口中說道。

楊林說:“眼下牧羊城形勢不明,我欲修書讓沙缽略可汗提高警惕,這封信打算讓你去送,送到之後,速速回轉,莫要停留。”

“末將遵命!”

尚師徒雙手抱拳,口中道。

緊接著。

他接過楊林手中書信,快步離去。

待尚師徒離開。

王恪也起身告辭。

之後,楊林傳令各軍,讓兵馬加緊防備,提高警惕。

隋軍兵馬調動,暫且按下不表。

……

再說拓拔雷司馬。

他追擊王恪不成,於是便引軍回到了牧羊城內,向父親拓拔龍稟報此事。

拓拔龍微微皺眉,口中道:“伱的意思是說,隋軍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動向?”

拓拔雷司馬搖搖頭,說道:“應當不知我們的來歷,不過,以隋軍的精明,多半發現了我們和北遼國兵馬的不同。”

“哈哈哈!如此更好,那就不用藏著掖著,直接明刀明槍和他鬥上一鬥!”

拓拔朗司馬一拍桌案,大聲說道。

拓拔龍擺擺手,說:“隋軍精銳,不可硬戰,我軍兵分兩路,一路攻打沙缽略可汗,一路埋伏在道中,截殺隋軍支援的兵馬,先給他個下馬威,試試敵人的成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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