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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喬兒心虛,故作鎮定道:“你什麼意思?”
墨風嘻笑一聲,只當自己真心錯付,識人不明。
懊惱自己當初怎麼就把這條凍僵的可憐小蛇帶上了墨山,並用自己體溫去捂熱它,最後小蛇復甦了,反咬了他一口不夠,還咬傷了他的家人。
“朱喬兒……”,墨風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秀容,眼睛瞥了一眼劉氏的方位,勾唇笑道:“你真以為你設計玄塵門楚大小姐的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嗎?”
朱喬兒如遭雷擊,頓時耳內轟鳴,要不是雙手被墨風反扣著,她都要站不穩了。
這件事情做極其隱晦,知情者秦子異被她親手殺了,死人是不可能開口的,墨風是怎麼知道的?
她現在最擔憂的是姨母知道真像後會不會阻攔婚事,會不會轉而支援楚承安棄了她。
她只差一點點了,關鍵時刻怎麼就出現意外了?
不,她已經為此付出太多,早已沒有回頭路了。
混賬!
那人向她保證計劃萬無一失,助她得到她想要的,問題到底出現了哪裡?
墨山派被牽連實屬意外,她也不想的,為此她已經內疚很久。
那人說各取所需,卻沒告訴她,他需要什麼東西,只說不會影響她達到目的,後來她才知道他的目的是毀了墨山派。
難道,是那人?
朱喬兒瞪大了雙眼。
當著姨母的面,她不能認下。“我沒有設計楚小姐,是她先令其門人玷……汙了我。我也是受害者,我沒想到會因此連累墨山。”
墨風嘴角勾起邪魅嗜血的笑容,撩起她的裙襬,“清白還在不在,一試便知。”
朱喬兒意識到墨風來真的,心下十分恐慌。
“這裡是鍾府,你莫要亂來。我直哥是屠惡英雄,你不是他的對手,若你現在就走,我可以當做此事沒發生過。”
墨風曾在屠惡大會敗北,反而令鍾直大放異彩,自己則被淪為笑柄,消沉了好一陣。他本就對此介懷,朱喬兒這話無異於一腳踩在了他的痛點上。
他的臉愈發的陰鬱,嘴上噙著嘲諷的笑容。
“你敢告訴鍾直你骯髒的手段嗎?”墨風對她隱在的威脅不屑一顧,我行我素的拽下她的褻.褲,粗魯的扔在地上。“大聲喊呀,讓大家好知道你朱喬兒是個什麼樣的人?”
墨風吃準了她這點,混賬!
朱喬兒咬咬牙,放低姿態乞求道:“大師兄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誰放過我?”墨風冷笑一聲,他不會再吃這一套了。他面目猙獰道:“朱喬兒若沒有我,在破廟裡你早被田世友侵……犯了,這是你欠我的。”
他現在便要取回來。
裂帛的聲音在幽靜夜晚格外的清晰,朱喬兒身子一涼,被墨風仰推至桌子上,緊接著又是一陣瓷器落地破碎之聲。
“不要……不要……不要在這裡。”朱喬兒不住的搖頭,淚水橫流。“求你……”
她的哀求聲刺激到了墨風的敏感神經,他只覺脈搏、噴張,行事更加的肆無忌憚。一陣橫衝直撞後他終得要領,當他探得幽洞時,途遇屏障的阻礙,心中不禁一喜,他是朱喬兒第一個男人,在這點上他贏了鍾直,日後即便成了婚,那也是撿他不要的東西。
哈哈……
男人的自信心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要……”
朱喬兒越是哀求,落在墨風耳中變成了欲拒還迎的邀請。
他鉗住朱喬兒的雙手,一貫而入的突破屏障,伴隨朱喬兒一聲痛苦的呻、 吟,他一路高歌猛進,攻城略地。
墨風年輕氣盛,初嘗滋味便一發不可收拾,所求無度。
燭光搖曳,明明滅滅的光影漾在兩道交織的身影上,伴隨著女子壓抑的哭聲,格外的旖旎。
劉氏閉上了眼睛,可她無法堵住自己的耳朵。朱喬兒的那一啼哭,作為過來人的劉氏心中瞭然!
家門不幸,奇恥大辱!!!
劉氏被人方面這般羞辱,又被自己當成親閨女養的朱喬兒哄騙,怒火中燒,全身氣血翻騰。身上幾處穴位被點,導致氣機要塞被堵,氣血逆流。
劉氏運氣強硬衝,氣血湧腦,頓時頭暈眼光,一頭栽倒在床上。
墨風拾起朱喬兒破碎的襦裙,故意將元陽揩在其上,然後拋在朱喬兒身上,他捏了捏濡溼的手指,滿臉饜足道:“你不是要我放過你嗎?”
朱喬兒滿身淤青,緊抱著衣裳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看她這般痛苦,墨風突然改變了主意,他不需要朱喬兒跟他走了。
呵呵!
“只要你在成婚之前伺候得我舒坦,我便成全你。”他再次瞥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劉氏,“反正你在鍾直眼中早就是破鞋。”
朱喬兒眼含恨意!
“別這樣看我,我這是在幫你圓謊。”墨風手指捏著她滑膩的臉龐,“否則新婚之夜你仍是處女之身,怎麼向鍾直交代。”
朱喬兒抬手打掉他的手,“卑鄙無恥!”
“彼此彼此!”他權當她說的是恭維的話,君子不與小女子之計較。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若我出了意外,你的事蹟將會揚名整個江湖,到時就不知道鍾直會不會要這雙破鞋了。”墨風整理好衣服,走至門口開啟房門,迎面的風吹散了他的情……欲,他頓住腳步,回頭看了眼被他摧殘到憔悴的朱喬兒,厲聲警告道:“所以……不要耍花招。明晚這兒,老地方、老時間、乖乖等我,我會讓你如願嫁給鍾直。”
朱喬兒眼中最後一絲希望被墨風無情澆滅,她攥緊了拳頭,卻拿他沒半點辦法。又怕自己情緒過激惹怒墨風會迎來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事到如今,她是真的知道怕了。
她的把柄被墨風捉住了,一步錯處處錯。
如果當時她不受人蠱惑,安安心心的嫁給墨風,她就是未來的掌門夫人。雖然會心有不甘,雖然會心痛,卻不用像只老鼠般地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的陰暗角落裡,而且世人都要尊稱她一聲的“少掌門夫人。”
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現如今她只能抓住鍾直,她自始自終愛的也是鍾直,她沒得選。
可是姨母聽到了、看到了,她該如何自處?
她換好衣裳,惶恐的走至床前,“姨母,我是有苦衷的,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