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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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想辦法進宮,不能讓陸清棠跟著擔心。
想到這,蘇木便滿臉賠笑道:“不然這樣吧,兩位大哥,你們能不能找一個人送我進去,到了隆慶宮見了我們王妃不就能證明我的身份了嗎?”
這樣既能進宮,又不需要出宮令牌,一舉雙得。
大不了給他們一些茶錢,總不能白讓他們跟著跑腿。
聽罷這話,兩個小兵直接笑出聲。
“想什麼呢?都照你這樣我們守門計程車兵成什麼了?是看門的還是引路的?真把自己當回事!”其中一人滿眼都是厭煩,對著蘇木厲聲呵斥起來。
另外一人也嘲笑著說:“就是!知道宸王妃什麼人嗎?人家可是懷著皇孫的貴人,哪裡有功夫見你?趕緊滾,不然的話把你抓起來丟進府尹大牢裡,叫你在大牢裡過夜!”
這話把蘇木嚇得哆嗦了一下,她轉過身拎著地上的糕點便要走,卻瞧見迎面走來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
“見過賢王!”
兩個小兵一見那男子立馬單膝跪下。
蘇木一聽此人是墨則清,也連忙跟著跪倒在地。
墨則清俊秀的面容上笑意綿綿,他上前看著蘇木,開口道:“這不是宸王妃身旁的蘇木姑娘嗎?我方才瞧著半天,你怎麼不進宮呢?”
蘇木抬起頭,見墨則清在衝自己笑,禁不住有些頭皮發麻。
“回……回賢王爺,奴婢……奴婢把出宮用的牌子弄丟了……”蘇木有些磕磕絆絆道。
她可真是沒用,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
要是在大門外遇見旁人,說不定還能帶自己進去。
可前段時間陸清棠還拒絕了為寧妃說好話來著,他必定是懷恨在心的,怎麼可能帶自己進宮呢。
聽罷蘇木的話,墨則清笑笑,“這有何難?你跟我一道進宮不就行了?反正你我相識,這些守門的也不會攔我的。”
“真的?”
蘇木有些不信。
怎麼會有人如此大方?
這貌似有些不符合常理。
墨則清眼角彎彎,“怎麼?蘇木姑娘不信本王?”
“信!當然信!奴婢怎麼會不信任賢王呢。”蘇木立馬笑了起來,抓起糕點就跟在墨則清屁股後頭。
果然,在墨則清的帶領下,蘇木順順利利地進了西門。
因為他要進宮見陛下,兩人順路走了一段時間。
蘇木一路低著頭,不敢說一個字,墨則清見狀不禁笑起,又問她道:“蘇木姑娘本就姓蘇嗎?”
“回賢王爺的話,奴婢從小被賣進將軍府,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是王妃給我取名的蘇木,她說這是一個草藥的名字。”蘇木如實回答。
墨則清點點頭,又道:“蘇木姑娘不必自稱奴婢,本王布不拘禮,喜歡自在一些。”
蘇木沒用說話,只用笑意回應。
彎彎的眼角笑起來像個月牙,將墨則清的眸光吸引了片刻。
蘇木臉上一陣飛紅,立馬把頭低了下去。
走到岔路口,蘇木和墨則清拜別,然後回到了隆慶宮。
陸清棠早就盼著素禧齋的點心了,不等蘇木開口說話,接過點心就拆起來。
她把一樣糕點拿出一塊嚐了嚐,在拆最後一份點心的時候拆除了一個出宮令牌。
由於沒有注意,令牌“咣噹”一聲跌落在地。
陸清棠彎腰撿起令牌,舉在手裡看向蘇木,有些疑惑道:“蘇木,你怎麼把令牌包糕點裡頭了?你是怎麼進宮的?”
蘇木循聲望去,見令牌在陸清棠手裡,不禁傻了眼。
她找了半天的令牌居然被包在了糕點中,她一直拎著呢。
“我是跟著賢王爺一道進的宮,得虧他認識我,否則我就得在宮外過夜了。”蘇木撓了撓頭。
至於這令牌如何會出現在糕點中,她仔細回想著。
她吃飯前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吃完飯結賬後回來直接拿走了。
怪不得!
這個該死的餘白!
肯定是他!
蘇木把細節告訴了陸清棠,陸清棠忍不住憋笑,“下次見到餘白,直接打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他要是幫我收起來,放在桌上我還能看見呢,都怪他!”蘇木扁扁嘴。
真是越想越生氣,要不是餘白這麼做,沒準她就直接回來了,也就不用欠墨則清這個人情了。
而且,她總覺得墨則清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讓她很不舒服。
於是,蘇木把墨則清對自己的態度告訴了陸清棠。
她四下瞧著屋裡沒人,又拉著陸清棠的手臂,小聲補充了最後一句,“我總覺得賢王看我的眼神有些色眯眯的,怪難受的。”
色眯眯的?
陸清棠心中不禁起了疑竇。
他墨則清也算是陛下看重的皇子之一,既封為賢王,那必然是品德高尚,為人正直的。
陸清棠深知蘇木不是那種輕浮的丫頭,她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
“你以後離他遠點,有些人表裡不一,咱們惹不起可以躲得起。”陸清棠拉起蘇木的手,一臉凝重地看向她。
蘇木有些如釋重負,“我還以為王妃你會笑話我,笑我自作多情,還是王妃最好。”
她說著,便將頭靠在了陸清棠的肩頭,心裡頭暖暖的。
“怎麼會,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咱們以後還要組成一家四口呢。”陸清棠笑了笑。
以前不知道肚子裡是雙胞胎寶寶,便說了一家三口,如今又多了一個,自然是一家四口。
蘇木聽罷這話,不禁問起,“王妃,你真的不打算原諒王爺了嗎?”
她覺得墨則深人還不錯的,至少他知道回頭了。
以前的種種蘇木也覺得令人心寒,但是不管怎樣兩人已經有了孩子了,這是改變不了的。
然而陸清棠還是搖頭。
她是不想再和墨則深發生糾葛了,畢竟這肚子裡懷著的是旁人的孩子,對他也是不公平的。
他想和陸清月長相廝守就隨他們去吧,只要陸清月不作妖,她也不會對她動手。
陸清棠現在對他只是有愧,現在又得知他不是寧妃的孩子,更是覺得他可憐。
墨則深既不是寧妃的骨肉,那他又是誰的呢?
寧妃又怎麼會養著一個旁人的孩子?
這其中必然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