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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這一覺睡得好舒服!”苓兒伸展了一下胳膊,隨後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不捨地放開被子起床。
“走了,今天還有事情要去辦。”霄塵此時也正好結束了一天的修行,便起身說著,他距離凝氣期圓滿也是越來越近。
“按照這個進度,應該可以在無界淵開啟前達到凝氣期圓滿。”霄塵暗自規劃著。
踏入築基期,才算是正式入門修行之路,凝氣期打的是自身修為的靈氣基礎,就像是一個容器,經過不斷的淬鍊,漸漸可以容納越來越多的靈氣。
而築基期後就是要打造好自身的道基,明確未來修行的發展方向,築基二字,本就是一個修士的修煉基礎所在。
自從修士開始修行自身道後,也更加流行一種築基方式,就是以物鎮道基,換句話說就是將一樣東西作為自身道基的承載之物。
它可以是兵器,也可以是天地異寶,甚至可以是一些特殊的靈。
同時,它還有一個別稱,叫本命靈寶或是本命靈念。
“公子,今天去做什麼?”苓兒問著,同時她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被窩。
“去無界淵論道臺。”霄塵看向窗外說道,窗外的街道上熙熙攘攘,隨著無界淵的臨近,城內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
其中不乏各大門派的弟,能來參加此次盛會的大多是凝氣期修士,當然也會有少部分築基期修士。
而他們的主要目的也與霄塵差不多,為了尋找與自身適配的上古靈寶胚胎而來。
無界淵城內的治安還算可以,至少霄塵作為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修,只要遵守城規,就不會被莫名其妙的針對。
也不會有什麼呆愣的二世祖,挑這個時間點出來表演飛揚跋扈。
其實這也算是正常,要是一個城池內真的亂到可以隨意當街殺人,那麼這個城市很快就會臭名昭著,失去大量的修士。
同時也會很快衰敗,這是很多城內既得利益者不願意看到的,畢竟城市內有人,他們才好賺錢。
真把名聲搞臭了,那利益也會隨之受到影響。
而散修就是一種重要的資源,正常散修是不會選擇一座毫無規則又朝不保夕的城市生存。
換句話說,無界淵告訴現在城內的修士:你可以殺人,但不要讓我難堪。而這也造就了目前城內微妙的和平氛圍。
兩人走在街上,霄塵倒是一臉平靜,只是目光偶爾看向一些穿著甲冑渾身帶傷計程車兵時會有所停留,而苓兒則是對城內的事物顯得有些好奇。
這時,前方的人群似乎有些騷亂,一些帶傷計程車兵在大街上佔據了一大塊地方,將帶血的繃帶散開,把裡面裹挾著的染血銘牌一個個倒了出來,老張大喊道:“東皇關隘告急,我等凡人都浴血奮戰,千人軍團裹挾去,幾人殘存帶傷歸,爾等貴為各宗弟子,何不支援前線,保衛家園!”
圍在周圍的眾人大多沉默,大多數人駐足一會後也是紛紛離去,霄塵並未留步,但也稍稍留意了一下為首的那個凡人,見他面上多道疤痕,獨臂舉旗高呼,一身帶血甲冑,也是稍稍嘆息。
苓兒有些害怕地看著那些傷兵,見他們還在熱血演講,於是小聲說:“公子,那些妖魔真的這麼可怕嗎?”
霄塵回想了一下他前世坐鎮東皇關隘時大戰妖魔的場景,不由得有些觸動道:“千里江山灑盡熱血,百步家鄉夢中相見,多少英雄豪傑,到最後屍骨都無存。妖魔是可怕,但!只要殺的多了就不可怕了,要殺到它們膽寒,要殺到它們害怕。”
她聽後有些不寒而慄,看了看面色上帶著些殺氣的霄塵,不敢再開口。
此時,幾個城中衙役也是聞訊趕來,領頭的遂行看到地上幾人,頓時感到頭疼無比,只好上前說:“走走走!都散開,有什麼熱鬧好看的。還有老張,怎麼又是你,快走,別鬧事,已經給你許了婆娘了,你怎麼就不肯安心過日子。”
“我不走!”老張看著衙役大喊道。
遂行頓時捂了捂眉心,只好無奈地和身後的幾名吩咐道:“把他們拖走,讓他們家裡人來領人,別為難他們,清楚了吧。”
眾衙役紛紛點頭,而後快速上前,將幾人從地上拉起,帶走。
老張邊被拖走,邊淒厲地大喊著:“我炎國煌煌百萬修士,可願隨我去東皇殺敵?”
“別說了,別說了,那都是宗門的寶貝疙瘩,真要是被你這麼一忽悠,死在前線了怎麼辦。”遂行捂著老張的嘴,苦口婆心地勸著。
老張則是情緒激動,脫開他的手大罵道:“蝗蟲,都是蝗蟲!”
遂幸聽後只感覺氣血攻心,一掌將其打暈,若非12宗門高手鎮守邊關,哪有如今的安定,這個老張是一點都不知道禍從口出這四個字怎麼寫。
離開那邊的喧鬧後,街上倒是又熱鬧起來,身邊眾人也都是紛紛聊著論道臺的事情。
“據說論道臺今天有幾場生死鬥,這可萬萬不可錯過…”張臺與身邊的朋友說道。
“唉!道友此言詫異,就幾場生死鬥罷了,我逍遙聖宗內可是天天可以看到這些…”
“相比於此,我倒是對無界淵底的情報更感興趣。”王華倒是搖頭說道,對於他們聖宗弟子而言,生死鬥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霄塵聽著周圍人的話,也是輕輕掃視了一眼那位名為王華的魔宗弟子。
逍遙魔門,其內自稱自己為逍遙聖宗,平日行為做事極其容易受到他們本命功法的影響,變得極為的隨心所欲,不可預測。
在一眾魔門中,也算是相當危險的一批人。
他們可能前幾句還在和你稱兄道弟,突然就因為一言不合出手攻擊。
算是相當危險的人物。
想到這裡,霄塵也是繞開他,而後快步離去,穿行過幾個街道後,兩人很快到了無界館門口。
看著前面隱藏在半地下的無界館,苓兒也是疑惑地看了看霄塵,她跟著霄塵東拐西拐,就到了目的地,對方好像極為熟悉城內情況。
但她並沒有開口詢問,一來是霄塵不喜歡話多的,二來是她的自由還握在霄塵手中,還需忍耐。
“我忍…我不好奇…”
苓兒憋著氣,小聲嘀咕著。
霄塵看著面前高達四米的霜尾劍齒虎頭顱建成的入口,也是稍顯異色。
光是一個頭顱都如此之大了,這妖獸怕是都已經有元嬰以上的修為了,而如今卻只作為一個門戶裝飾。
從這就足以看出這個無界館背後的底蘊,同時這也是一種警告與威懾。
“歡迎進入無界館,不知客官可有購買入場票據?”一個小廝搓著手快步走上前接待道。
“我是來參與海淵令爭奪的,麻煩幫我辦一下參賽手續。”霄塵說。
小廝也沒有任何意外之色,這個時間點來參與海淵令爭奪戰的散修多如牛毛。
“那好,這位公子裡面請,到前面櫃檯處填寫下個人資訊再交10塊靈石作為入場資格就可以了。”小廝指了指後面的櫃檯,笑著說。
“又是10塊靈石,死要錢的破城…”苓兒面露不滿,這次倒是未曾開口。
“等等,不會又把一半算在我頭上吧…”
霄塵倒是應下後走向了櫃檯,看著身後站立不動的苓兒,說道:“跟上。”
“哦!”
苓兒聽後不情不願地跟在後面。
一番溝通後,霄塵繳納了10塊下品靈石,成功地辦理好了手續,手上是寫著3528數字的號碼令牌,看樣子已經有好幾千人報名參與了。
不過辦理這個令牌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全程免費觀看海淵令相關的論道比拼,而且還可帶上一人。
想到這裡霄塵稍稍看了一眼苓兒。
“42+5…47了。”
苓兒當即算了起來,不由得悲傷了不少,這是越欠越多了…啊喂…
“霄扒皮…我的自由…”
不理會某個鬼魂的自怨自艾,霄塵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論道戰。
論道戰上按照勝場安排對手,認輸或者跳下臺面者算輸,生死自負。
甚至連公證人和護法都沒有,只有一個小廝站在論道臺遠處,拿著玉簡記錄著選手的勝負。
雙方廝殺全靠自身,生死不論,不會有他人插手,但也有規定,修士退出論道臺範圍後,便不可再度對戰或者追擊,違反者按照城規處置。
“倒也是有趣,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我。”霄塵看著場上的對戰,他也遞交了號碼牌,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自己上臺了。
不過看了一會後,霄塵就有些意興闌珊,都是些凝氣期的修士相互對戰,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出現值得他重視的對手。
在這幾場對戰之中勝場最多的名為何力,剛剛獲得第23場的連勝。
但其實力也一般般,並沒有特別需要留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