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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猛地吸了口氣,驚醒過來,他被一個巨大的、扭動的身影嚇了一跳,在黑暗的房間裡,他模糊的視力幾乎看不清。他的整個身體在震驚中奇怪地抽搐著,但他設法控制住自己,沒有叫出聲來。當他發現那個不祥的陰影不是別人,正是瑪吉的頭和它周圍的捲髮時,他的痛苦就像一場轉瞬即逝的夢一樣迅速消失了。像往常一樣,那個女孩在他醒來之前不久就醒了,靜靜地在喬身邊徘徊,看著他睡覺。男人想,如果她不是那麼可愛,那就太可怕了。
除此之外,他對這種粗魯的覺醒並不感到興奮。
“呃……你不能再這樣了,”他抱怨道。
“做什麼?她天真地問。
每天早上都像這樣籠罩著我。我知道這會讓你開心,但每次醒來都有小心臟病發作可不好玩。”
“我道歉。我會努力改正這個習慣。”
“請說。”
他不太確定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在她決定“同步他們的睡眠週期”(Maggie
ese的意思是“一起上床睡覺”)幾天後,她就開始這麼做了。在和女孩共享虛擬現實艙這麼長時間之後,喬毫無保留地這麼做了。最初的幾個星期已經消除了他對身體接觸和面板接觸可能產生的任何緊張情緒,否則他永遠不會在和像瑪吉這樣可愛的人同床而眠。
這一切都很好,但喬還是覺得有點不安。像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他想和可愛的女孩在他身邊沉迷於其他夜間活動。問題是他不知道如何巧妙地提出這個問題。麥琪想至少體驗一次各種各樣的事情,所以他有一種感覺,只要他開口,她就會同意做這件事。第一次或多或少是“免費通行證”,但還會有第二次嗎?還是第三個?如果喬的表演如此平淡無奇,以至於瑪吉決定再也不想演了呢?
解決辦法很簡單。喬只是想確保他們的第一次是特別的,這不僅僅是“午餐前的快速喊著”之類的。他覺得有必要先加深他們的親密關係,這就是為什麼他主動提出了一次特別的郊遊。麥琪非常喜歡這個主意,於是立即做了必要的安排。她一直很期待這次旅行,今天是重要的一天。她把一些必需品裝進一個小行李袋裡,笑得合不攏嘴。她的好態度是積極的感染力,使喬浮起一個他自己的傻笑。
他確實注意到了女孩準備的一個小細節,但他不太確定。
“等等,你要拿下阿茲戈德卡拉爾?”他疑惑地揚起眉毛。
“是的。難道我有理由不去嗎?”
”一些。你確定度假村允許養寵物嗎?”
“……等一下。”
麥琪凝視著地平線外的遠方,喬注意到她盤繞的頭髮扭得更緊了一會兒。
“他們的政策規定,沒有皮毛的寵物是允許的,”她宣稱。
“好吧,這很好。但是蛇是冷血動物,對吧?這麼熱的天氣能行嗎?”
“……你知道‘冷血’這個詞在命名上是有誤導性的,對吧?”她眯起眼睛。
“……什麼?”
“冷血。形容詞。指體溫隨環境變化而變化的動物,如魚類和爬行動物。”
“哦。哦!不,我知道。我的意思是,這不是很危險嗎?不會過熱之類的吧?”
“感謝您的關心,但沒有必要。圓蟒經過基因工程改造,比它們原來的基因組更有彈性。因此,它們能夠承受高達四十攝氏度的溫度,這比我們目的地的平均溫度二十九攝氏度高得多。”
“那就好。游泳怎麼樣?它會游泳嗎?”
“不確定。然而,即使它不能,Azgod'Kala
也會很快學會。事實證明,它確實是一個最好學的標本。請允許我演示一下。”
女孩舉起手,豎起大拇指。作為回應,她的寵物蛇從她脖子後面爬到她的肩膀上。它把小尾巴的末端盤成彈簧的形狀,尾巴尖向上翹起,然後稍微抬起尾巴。喬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阿茲戈德卡拉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模仿主人的手勢。它很簡潔,但也有一些令人困惑的含義。
“你……教蛇變戲法?”
“是的。你還想看更多嗎?”
“嗯,當然。”
喬其實還有別的話要說,但瑪吉是如此熱情,渴望炫耀她的寵物訓練的結果,他不能說“不”。
“正如你剛才看到的,它可以反映我的贊成或反對。”
她又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又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兩個都像以前一樣。
“這也有助於強調我對人類非理性的反覆困惑。”
女孩裝出一副迷惑的表情,把頭歪向一邊,這讓蛇站了起來,把身體扭曲成一個問號的形狀。
“最後,我教了它一種替代的交通方式,儘管不是最優的。”
她把小蛇拿在手掌裡,舉過頭頂,然後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做了一個旋轉的動作。然後Azgod'Kala
用嘴咬住它的尾巴尖,彎曲它微小的肌肉,使它瞬間變成了一個輪子。它順著麥琪的胳膊往下滾,輕輕地撞在她的臉頰上,然後在她的肩膀上堆成了一小堆。女孩微笑著,輕輕地撫摸著小傢伙的脊柱,作為對它的獎勵。阿茲戈德卡拉似乎很享受這一切,因為它的身體失去了所有的張力,像一根溼麵條一樣懸在她的肩膀上。
喬對此印象深刻,以至於他完全忘記了首先要問蛇是否有能力學習技巧。
兩人起身走動後,這對夫婦收拾好行李,朝火車站走去。他們的目的地在坐了三個小時地鐵的另一端。喬立刻把自己插進船上的娛樂套間,而瑪姬則默默地瀏覽著他們飛馳而過的風景,和上次一樣。然而,與她去大城市Dave-157不同的是,這次特別的旅行對這個女孩來說更有啟發性和娛樂性。超音速列車的後半段路線帶著她穿過一片廣袤的熱帶叢林,那裡還沒有被不斷發展的工業所觸及。它幾乎充滿了生命,為女孩提供了一個在自然棲息地觀察地球上動植物的機會。
無可否認,我所看到的並沒有什麼值得大書特書的。Butte
po
d-4是一顆維持生命的行星,但從未形成自己的生態系統。當英國殖民者第一次到達時,他們把地球上的生物作為改造地球努力的一部分,在那裡繁衍生息。大多數人會認為這樣的動植物平淡無奇,但麥琪不是大多數人。“她沒有機會深入研究人類的家園,所以移植的動植物仍然引起了她的興趣。”如果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她有點太感興趣了。她考慮過做一些輕微的破壞,這樣地鐵就會緊急停車,讓她有更多的時間去欣賞所有的野生動物。謝天謝地,她幾乎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她總是可以晚些時候再來深入研究這片雜草叢生的地區,這樣就可以滿足她的好奇心,不值得耽誤她和喬的計劃。
的確,儘管在顯微鏡下觀察大自然很有趣,但這並不是這次郊遊的目的。接下來的幾天,這對夫婦將在阿米莉亞-10號度過,這是一個巨大的度假勝地,橫跨大約130公里的海灘。在整個巴特塘地區,這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旅遊景點,在接下來的六個月裡,幾乎不可能預訂到。幸運的是,瑪吉的公民身份附帶的“外交身份”使她能夠使用為來訪的外國政要保留的酒店房間。當然,這一切都在政府的賬單上。
不過,酒店房間並不是這對夫婦關心的問題。他們一下火車就瘋狂地向海灘衝去。嗯,打個比方。火車站離海洋很遠,所以無論他們怎麼跑都不可能到達那裡。儘管如此,他們還是衝向了計程車招呼站。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似乎無邊無際的金色沙灘和晶瑩剔透的海水面前。這對夫婦找到了一些更衣室,換上了泳裝。在麥琪的例子中,她自豪地吹噓著喬幫她挑選的那件紅黑相間的繫繩比基尼。這名男子只是穿著一條寬鬆的海浪圖案的泳褲和一件白色t恤。他有點擔心曬太陽太多,這是有理由的。在像Dave-156這樣的大城市的中下層,自然光是極其罕見的。
然而,當喬踏上海灘時,他面臨著另一個更私人的問題。也就是說,海灘上的每個人看起來都像是從電影中跳出來的。這些女人都很漂亮,身材勻稱,穿著華麗的泳裝,可能比10年的太空電影訂閱費還要貴。當然,他們誰也比不上麥琪的可愛。真正讓喬煩惱的是那些人。他們都是身材高大、面板黝黑、英俊、健壯的大塊頭。和他們比起來,這傢伙就像一堆裝男人的棍子和破布。他覺得有點格格不入,但他不願讓這種感覺太過困擾自己。當然,那些人看起來都很棒,但他擁有全系統最好的女孩,可能是全宇宙最好的。
“我們?他向麥琪伸出一隻手臂。
“讓我們。”她高興地抓住了它。
“雖然有點空,”那人說。
“以什麼方式?”女孩問道,她的寵物打斷了她的話。
“我的意思是,這個地方應該會被預訂好幾個月,對吧?”那為什麼出去的人這麼少呢?”
“據我觀察,有相當一部分遊客要麼睡著了,要麼因為狂歡而宿醉。他們不太可能在中午之前離開酒店房間。”
“嗯。嗯,我想我們有更多的空間。”
事情解決了,這對夫婦自信地大步穿過海灘,尋找一個好地方,聲稱這一天是他們的。這些話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其中大部分都是衝著麥琪來的。有些人公然拍照,還錄了一些影片,但沒有人真正接近這對夫婦。如果有的話,他們似乎出於某種原因讓路了。喬有點困惑,但還是很感激有了額外的私人空間。在看了太多浪漫喜劇之後,他期待著一些健壯的小夥子出現,試圖搶走他的女朋友。他其實有點難過,因為他錯過了那種陳詞濫調的經歷。
幾分鐘後,一名工作人員走近他們,誠懇地要求他們搬到海灘的另一部分。顯然,這對夫婦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了glitte
ssa
dCove,這是一片半私人的、非常獨特的沙灘。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參加的人數相對較少,更不用說他們的態度了。這些人都是有錢有勢的勢利小人,他們真的不想和喬和瑪吉這樣的烏合之眾呼吸同樣的空氣。這名男子尷尬地向服務員道了歉,然後帶著女孩離開了該區域。他想禮貌地說出來,但內心卻很憤怒。不僅是那些時髦的混蛋,還有那個什麼都沒說就把他們送到這裡的計程車司機。喬有點想給他的公司寫一封措辭嚴厲的信,但他決定把重點放在重要的事情上,而不是在上面糾纏不去。
無論如何,在解決了誤解之後,這對夫婦跳上了城際有軌電車,來到了一個輕鬆隨意得多的海灘。這個地區的遊客要密集得多,他們的階層和喬差不多。麥琪是這裡比較突出的一個,但至少這裡的人要友好得多。他們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把空傘出租,後來又被另一對夫婦熱情地邀請去打排球。但他們不得不拒絕。喬,因為他不知道“vola
ia
排球”是什麼,瑪吉,因為她來這裡游泳,而不是在黑暗中彈一個發光的充氣立方體。
那女孩就是這麼做的。她抓住喬的手,幾乎把他拖進了水裡。然後,為了阿茲戈德卡拉的緣故,她不得不立即離開。這條小蛇游泳沒有困難,但卻極其討厭海水。這是透過像一個惱怒的手鍊一樣擠壓瑪吉的手腕來傳達的。這個女孩覺得這個發展有點遺憾,但她不得不離開Azgod'Kala
,和他們的其他東西一起曬太陽,而她和喬去游泳。
實際上,更準確的說法是他去找水槽了。他掙扎著浮在水面上,因為他根本不會游泳。他在虛擬世界中練習過,但事實證明,現實和往常一樣更加困難。當然,他沒有溺水的危險。他帶了一個內建換氣器的游泳面罩,更不用說麥琪也在他身邊。這個女孩在水下移動完全沒有困難,也沒有掙扎著拖著喬的手。在某種程度上,這傢伙完全放棄了游泳的嘗試,允許瑪吉帶他去任何她喜歡的地方。
當她把他拖到離海岸幾公里的地方,以便她能近距離觀察海洋野生動物時,他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他們陷得太深了,以至於一架搜救無人機出現來把他們接走,結果卻被趕走了。這對夫婦開始了他們對海洋的探索,這讓他們發現了比魚和藻類更多的東西。他們偶然發現了一片散落著星艦殘骸的海底。這些碎片是如此古老,以至於在珊瑚和周圍生長的藻類下幾乎看不見它。麥琪喜歡懸疑懸疑,所以她竭盡全力想弄清楚這片碎片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謝天謝地,喬在那裡控制著她的熱情,否則她在尋找答案的過程中會把整個地方都挖出來,破壞珊瑚群落。
在徹底檢查了殘骸後,女孩得出了一個有點令人失望的結論。沒有埋藏的寶藏或古老的秘密要去揭開。事實上,根本就沒有撞車。那艘早期的貨輪模型上的所有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都是在它太老的時候退役的。在兩個世紀前的地球改造過程中,它的一些遺骸被放置在海洋中作為人工珊瑚礁。這是一種回收和重新利用過時技術和材料的奇怪方式。瑪吉覺得這個話題有點有趣,儘管沒有什麼比她低調地希望找到的失事的太空海盜艦隊更令人興奮的了。
另一方面,喬對那些垃圾一點也不關心。他全神貫注地看著這位面板蒼白的美人優雅地在柔和的水流中航行,稀釋的陽光在她周圍跳舞。這是一種全新的方式來享受和欣賞麥琪的可愛。她又一次使他無法呼吸。字面上。事實上,沒有。那是他的面罩。他的女朋友把他拖到了水面下大約20米的地方,這超出了換氣器建議的深度。這種便宜的裝置是為剛離開海岸的游泳新手設計的,而不是長時間潛入珊瑚礁之類的地方。它只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然後就完全失效了,因此喬突然呼吸急促。
喬設法保持冷靜,用力拉著麥琪用來拖他走的胳膊。當她把注意力轉回到他身上,注意到他的面具上沒有冒出氣泡時,她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她把另一隻手放在喬的臉上,集中了一會兒注意力。隨著一聲幾乎聽不見的咔噠聲,她修好了換氣器,讓它恢復了產氧功能。
“啊,謝謝你。我就知道我應該找個更好的模特,”他抱怨道。
他的聲音不可能傳到水下的瑪吉那裡,但這並不妨礙她聽到他的聲音。她裝出一副有點擔心的表情,直截了當地對他說了幾句。
“失敗是我的。我應該早點注意到故障的。”
“沒事,沒事。老實說,你這麼容易就修好了,我有點失望。”
“你是誰?怎麼來?”
“我……有點希望你能和我分享你的呼吸。嘴對嘴,知道嗎?”
這是喬非常喜歡的又一個電影陳詞濫調,他想在現實生活中嘗試一下。誠然,他不知道女孩到底是怎麼呼吸的。她沒有任何裝置,也沒有長出一副鰓。然而,她的胸部仍然擴張和收縮,偶爾從她的鼻孔裡冒出氣泡,所以肯定有空氣迴圈在進行。
“如果你願意,我們還可以這樣做,”她靦腆地笑著說。
“是的,請。”
不一會兒,面具摘下了,他們的嘴唇合上了。喬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麥琪的熱氣充滿了他的整個身體。他甚至用雙臂摟住她,把她拉近,促使她回敬他的擁抱。然後他們被那架爆炸的搜救無人機粗暴地打斷了。這個人形大小的潛水機器人接收到了面罩發出的故障訊號,並前來提供援助。這似乎讓麥琪比喬更生氣,因為她是如何用一種刻薄的眼神炸壞了它小小的電子大腦的。
這名男子質疑這是否真的有必要。然後他的女朋友拉著他重做了水下之吻,這讓他確信,是的,這是真的。這一次,他們的擁抱保持了將近十分鐘,直到兩人都感到滿意。麥琪修好了緊急反應裝置,把喬拖回水面。他們開始向陸地走去,雖然很明顯那傢伙的頭在雲裡的某個地方。直到他們回到岸上,與阿茲戈德卡拉爾團聚,他才終於振作起來。
“像那樣使用你的腦力真的可以嗎?”他問道。“你不會再累了嗎?”
“通常,是的。不過,我特地請了三天假,”她高興地回答。
“你有假期嗎?”他斷然地問。
“當然,喬。我現在是第三大英帝國的僱員。因此,我有一定的權利和特權,伴隨著我的責任。其中之一是根據我自己的判斷暫時停止我的計算工作。我已經充分利用了這個選擇,這樣我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這次旅行中。”
“我明白了。我得說,到目前為止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的確。”
“現在,我們來看看我能不能曬黑而不被曬焦?”
"..."
“這是個比喻,麥琪。”他感覺到她的困惑。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為什麼你認為增加黑色素是必要的。”
“哦,沒什麼,真的。這只是你去海灘時做的一件事。”
“我理解。既然這樣,我就和你一起努力吧。”
喬試著想象麥琪如果不是白得讓人眼花繚亂的面板,而是金黃的面板會是什麼樣子。不是那麼吸引人。
“我覺得你那樣不好看。”
她指出:“我總是可以在之後將這艘船恢復到預設狀態。”
“那麼……哦,你只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曬黑?”
“是的。”
“不過,這只是日光浴。這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喬知道最好不要去質疑瑪吉的奇怪動機,但在這種情況下,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喜歡她本來的樣子,覺得膚色的變化會在某種程度上玷汙他對她的印象。這是一種愚蠢而自私的想法,但他喜歡認為他偶爾會被允許這樣做。
“這是一個對我正在進行的人類狀況研究有價值的實驗。”
事實上,雖然看起來無關緊要,但曬黑的過程可以揭示幫助瑪吉完善她大部分是人類的血管的秘密。事實上,自從她第一次見到喬,她就一直在努力。她第一次嘗試的結果是,她的身體大約71%是人類,後來她把這一比例提高到了93%。不過,她的目標並不是100%。變出一個完整的人體對她來說很容易。這樣做的問題是,如果她把她巨大的意識和精神力量傾注進去,這樣的容器會立即破碎。與此同時,她認為最大限度地與她的主播保持一致是很重要的。《觀察家》馬格拉斯拉克提出的解決辦法是使用一種能夠承受這種壓力的改良人體。
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為遺傳學不是麥琪特別感興趣或特別擅長的領域。她需要破解人類基因組的奧秘,因此,為什麼像曬黑這樣看似無關緊要的實驗是必要的。誠然,她可能已經在網上找到了這些東西,但是,像往常一樣,這會剝奪她自己發現事物的樂趣。從那以後,她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並設定了一個個人目標,即在不損害其完整性的情況下,將她的船的人性評級提高到95%。不過,這種增加並沒有任何實際目的,主要是為了讓瑪吉獲得高分。
喬對此一無所知,他也不想知道具體的細節。對她的堅持,他聳了聳肩,說了句“好吧”,就是這樣。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海水和陽光中沐浴,但膚色都沒有明顯變化。到了晚上,喬已經筋疲力盡了。他本想對瑪吉動動腦筋,增進他們之間的親密關係,但水下的鬧劇讓他精疲力竭,他們一進旅館房間,他就暈過去了。
這對夫婦在海灘上度過了剩下的兩天,就像第一天一樣,只是少了潛水,多了在淺灘上漫不經心地戲水。他們還參加了一些其他適合地點的活動,比如乘坐火箭香蕉船,玩水上運動,吃太多的海鮮。瑪吉還參加了一些隨機的海洋瑣事比賽,結果她被取消了資格,因為她在這方面表現得很好。她有點失望,但並不驚訝。她試圖參加的所有正式比賽都以這種方式結束,因為她不贊同“退縮”的想法。“嗯,除了幾個星期前的社群烘焙比賽。她被踢出了那家店,因為任何吃了她手工製作的星莓紙杯蛋糕的人都會聽到奇怪的聲音,低聲說著聽不懂的話。
第三天又發生了一件值得注意的事。麥琪建造了一個她稱之為沙堡的東西。然而,她雕刻的結構有一些奇怪的、看似不可能的幾何形狀,這讓喬的大腦有點疼。他有一種感覺,其中涉及到某種太空魔法,儘管女孩一再保證不是這樣。所有看到它的旁觀者都同意這個人的觀點,那東西有問題。軍方顯然也同意這一點,因為約翰遜特工穿著迷彩圖案的連體泳衣,一臉酸溜溜地出現在雕像面前,一腳踩扁了雕像,然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喬對她的突然出現有點驚訝,因為她應該留在戴夫-156,但他知道最好不要質疑。
除了這些小麻煩,這對夫婦在當天晚上回家之前玩得很開心。喬有點失望,因為他沒能像他想的那樣把他們的關係帶到下一個層次,但無論如何,他對事情的結果感到高興。他離開阿米莉亞10號時,感覺離瑪吉更近了一點,這是一個明顯的進步跡象。他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鼓起勇氣在臥室裡邁出這一大步,但在海灘上度過的那個週末是個好的開始。
然而,這個短暫的假期有一個不幸的、意想不到的副作用。幾個人在她不知情或未經她同意的情況下,拍攝了這位穿著黑紅色比基尼的漂亮女孩的照片和影片,並在網上傳播。這種事情經常發生,但這批特殊的影象是由一個屬於某個權威機構的自動演算法挑選出來的。這條資訊在星際間傳播了大約一個星期,之後瑪吉收到了一封措辭嚴厲的信。
這是代表《初戀》女主角梅琳達·斯帕克斯塔爾(Meli
daSpa
klesta
)發出的終止令,斯帕克斯塔爾的肖像權被她“竊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