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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萬驚得滿頭冷汗。
就在他還在猜測是哪個大隊不辭辛勞偏偏這時候查房時,一條纖細修長的手拎住了他的後衣領,直接把五百斤地他從床上提溜了起來。
袁萬:“!!!”
下一秒,龐大的身體就被扔了出去,結結實實撞到酒店的牆,發出一聲巨響。
擺在床頭的攝影機被殃及,也摔得四分五裂。
允楓拍拍手,彎腰將攝像機的晶片取出,一抹灰煙後,掌心處便只剩下了一小撮粉末。
袁萬看著她將粉末吹飛,然後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
但偏偏背部的劇痛又讓他無法起身。
他想朝窗外求助,可窗簾早就被他自己拉地密不透風。
此刻。
昏暗的燈光打在允楓身上,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唇角往後一咧,襯著詭異的弧度,露出白森森的牙……
袁萬嚇得連尖叫都忘記了。
撐著身體的胳膊也軟地使不上力氣,哪還有先前的一點心猿意馬?
他該慶幸,他今天氣得一天都沒喝水。
要不然,場面說不定除了驚悚,還會多一絲尷尬。
“我最討厭的就是等,可你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嗎?”
有了先前的經驗,允楓知道男主雖然殺不得,但打還是可以打的,只要不打死就行。
她的笑容越發徇爛。
但落在袁萬眼裡,和死神的微笑沒什麼差別。
袁萬腿帶著身體朝後滑了少許距離,雙唇一碰,哆哆嗦嗦地抖了兩個字,但眼下這情景,估計只有他自己能聽懂。
允楓揉了揉手腕,離得更近了。
生死攸關,袁萬靈機一動,指著床的方向,吐字清晰:“看那邊!”
允楓沒理。
她固執地按原計劃把袁萬揍了一頓。
估計是揍太狠了,袁萬甚至不惜暴露隱身衣來逃跑。
但他引以為傲的金手指,在允楓面前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麼優勢,對方毫無阻礙地按著他打,
跑都跑不掉。
不管他躲在哪個角落,下一秒就會被拖出來繼續打。
這一發現,讓袁萬一度懷疑自己的隱身衣失靈了。
他大喊大叫著,試圖引起酒店管理人員的注意。
連名聲也顧不上了。
但奇怪的是,他不論怎麼喊叫外邊都沒有絲毫動靜,就像被什麼東西隔離了一樣。
在系統低聲的哀求中,允楓掃了眼奄奄一息已經暈過去的袁萬,收回手。
要是再晚一點,估計會有人比她更想讓袁萬死吧。
允楓朝床看去。
施西面色通紅,已然失了意識,不可描述地正磨蹭著不可描述,不時嚶嚀一聲,發出不可描述。
允楓走上前,猛地扯出她壓著的被子。
施西順著那力道滾落下了床,掉在地板上,發出一道聽上去很痛的聲音。
允楓愣了一下。
氣氛忽然有些尷尬。
少頃,她放下被子,繞到另一頭,將施西撿起來,以並不溫柔的力道扔回床上。
哪知一下子力氣過大,施西又從另一頭滾了下去。
允楓:“……”
系統差點哭出聲。
允楓狠狠瞪了它一眼,再次繞過去撿人。
這次她終於收斂了些,將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可能是剛才那兩下摔的太狠,施西居然在這時候幽幽轉醒了。
四目相對那一瞬間,那雙盈著水光的杏眼眨了一下,才看清對方的樣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暈了過去。
一抹灰霧消散在空氣中。
允楓將人放好。
扭頭去撿被子。
系統對自己宿主喪心病狂的舉動已經麻木了,不想再說沒說,安安分分地慫在虛空中。
允楓將被子裡的棉絮全部挖了出來,然後就著被單,把袁萬裝了進去。
因為對方的體型,這被單差點沒裝下。
還是允楓多塞了幾次,才勉強可以。
裝完人,允楓直接靠著牆,把袁萬吊在了陽臺。
三樓的高度,摔不死人,但醒來之後,肯定會得到一個不小的驚喜。
完事以後,允楓錄了個影片發給李忻忻,讓她過來領人,隨後便去了前臺。
走出房門的一剎那,一層灰濛濛的薄霧瞬間消散在空氣中。
……
允楓得賠償酒店的門,至於損傷緣由……
允楓想了想,隨手填了個“誤傷”。
刷完卡,允楓前腳剛走,後腳李忻忻就來領了人。
酒店從頭到尾都雲裡霧裡的,沒搞明白髮生了啥。
第二天。
酒店維修工人按照報表,帶著清潔阿姨來了這個房間。
兩人具是一驚。
望著那一尺深的凹痕,維修工人表示:究竟是什麼樣的誤傷才能做到這樣??
而清潔阿姨也不好過。
被子居然卡在了陽臺的地方,很重,怎麼也拉不上來。
維修工人去幫忙。
兩人齊心協力,終於將卡住的地方扯斷。
可隨著‘刺啦——!!’一聲。
床單好像裂了。
有什麼東西從床單裡掉了下去,發出一聲悶響。
嚇得清潔阿姨趕緊扒拉住窗子往外看。
卻沒見到有什麼東西。
唯一特殊的地方,大約就是在樓下的鐵片屋簷處,被砸了個凹坑。
……
施西也是在第二天醒的,在醫院裡輸完液後,便慢慢清醒了過來。
刺目的光讓她還有些不適應。
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她記得,自己還在會場的時候,一個人喝著紅酒,周圍也沒見其他人靠近,怎麼就迷迷糊糊地中了藥?
好像帶自己離開的,是一個胖子。
特別大一隻!
長得勉強能看,只是五官有些彆扭,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緊接著,她就不記得了……
不!
好像還有一個零碎的畫面。
施西使勁回想,總算在腦海裡的某處找到了那副畫面。
亞麻色的短碎髮,精緻好看的五官,長長的頸和白皙的下巴,還有那雙眼睛,好像離自己特別近……
“你醒了?”李忻忻推門進來,打斷了施西的回憶,“我給你帶了些劇組裡的慰問品,醫生說你傷的不重,應該不影響拍攝。”
“謝謝李導。”施西笑著應了句,隨後,她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抓住李忻忻的袖子。
“李導,送我回來的是誰啊?”
李忻忻像看傻子一樣看了她一眼:“當然是我,還能有誰?”
“不是,”施西急的有些不知如何開口,“沒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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