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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敢打你?”月摯庭冷笑,“你祖父不在,他還真以為自己猴子當大王。”

孟灼兒贊同似的點頭,又奇怪的看他:“等等,你是在為我鳴不平?”

“……”他冷著張臉,又理了理衣領,“想太多,不過隨口一問。”

孟灼兒想來也是。

已經做完要做的事,她本想離開,但男人卻叫住她。

“你先別走,本王有些東西給你。”

孟灼兒想拒絕,但轉念一想既好處為何不要。

月摯庭出去了。

她坐椅子上等了會兒,但月摯庭還沒回來。

孟灼兒無聊的趴在桌上,餘光瞧見一旁放著的紙張。

上邊的字詞並不連貫,應該是月摯庭嫌來無事練字打發時間的。

他的字很好看,很強勁,筆鋒也很犀利。

“都說看字如看人,月摯庭這字就他一樣,雷厲風行。”

孟灼兒瞅著,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另一邊,順利拿到東西的月摯庭往回走,剛走到門前,夏羽便走來說:“王爺,人抓到了。”

男人眸底閃過一抹殺意:“等會兒本王親自去審。”

夏羽點頭。

月摯庭推門而入,卻見孟灼兒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她睡的非常沉。

“這孟小姐也是膽大,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夏羽說著上前想將將她叫醒。

月摯庭揚手攔住:“且讓她休息吧。”

夏羽目瞪口呆。

月摯庭上前,講她抱著放在一旁的羅漢床上。

夏羽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王爺何時變得這般細心了。

而且他記得王爺不是最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拿去碰的嗎?

除了郡主,至少他這個跟了王爺的狗腿子就從未見過王爺還靠近過哪個女人。

也不知是不是躺著姿勢舒服了,孟灼兒動了動,翻了個身繼續睡,甚至還有鼾聲。

月摯庭睨著她,輕笑了聲,搖搖頭。

不過有一說一,這一覺孟灼兒睡的可是真滿足。

她慵懶的伸了個腰,本想讓香蓮給她倒點水喝,才後知後覺這並不是她在孟國公府的院子,而是……月摯庭的房間。

她嚇了一跳,但又很快安靜下來,乍一看外面的天色……

好傢伙,居然都已經天黑了。

也不知現在什麼時辰了。

孟灼兒忙起身,套鞋時瞧見桌子旁邊放著的兩瓶藥。

“天山雪蓮粉!”

孟灼兒雙目一亮,開心極了。

原來是要給她這個呀?

她美滋滋的將藥瓶往袖口一塞,又瞧見另一瓶藥。

是治療跌打腫痛的藥膏。

孟灼兒下意識摸了下冰冰涼涼,已經消腫的左臉,哼哼:“算你還有點良心,還知道給我上藥。”

時間不早了,她得趕緊回孟國公府,但她一出門,便被外面的侍衛攔住了。

“抱歉孟小姐,沒有王爺的指令,您不能離開。”

“但我是來治病救人的又不是囚犯……罷了,你先告訴我月摯庭在哪,我自己去同他說。”

孟灼兒想跟對方講道理,但人家說了也不算。

“王爺在牢房。”

“行,我自己去。”

侍衛給孟灼兒引了路。

……

另一處,在地牢內。

月摯庭坐在主審位上,左腿踩椅上,殺戮沉沉的看著跪在眼前滿身是血的男人。

“說吧,是誰讓你來的,本王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男人放在膝前的手漫不經心的點著,嘴角帶著嗜血的笑,但眸底的殺意卻是有增無減。

“月摯庭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真是後悔之前那一刀刺歪了,不然現在你就得比我先一步下地獄,好歹也有個墊背的。”

囚犯沒有一絲畏懼,甚至死到臨頭了還在挑釁。

月摯庭黑沉眼眸毫無波瀾:“不說?如此本往也沒什麼耐性,那就叫一位美人伺候你吧。”

囚犯不解的看著月摯庭,不明白他說的是誰。

暗衛聞言立即往某個角落去。

“呼、呼……”

一道無比濃厚的喘息聲忽然傳來,囚犯朝某處看去,只見一雙發這綠光的眼睛緩緩走來。

囚犯一時間還分不清那是什麼,認真看去,但伴隨著‘對方’走近,他瞧見了一個龐然大物。

之間一直渾身雪白的老虎齜著獠牙朝他走來,就如同看著盤中餐的表情。

“餓了吧?吃。”

伴隨著男人的一聲令下,之間那隻白虎猛地朝囚犯撲去。

“啊啊——”

囚犯起身就想跑,可他的兩隻腿怎麼可能跑的過老虎。

白虎縱身一躍,前肢直接壓住男人,只見那血盆大口直直的朝他撲咬過去。

“啊——”

囚犯慘叫聲不斷,白虎的嘶吼聲也不斷,一口又一口的撕咬著男人。

月摯庭覺得無趣,剛想起身離開,但卻忽然聽見一道抽冷氣的聲音。

門口,少女震驚的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一雙漂亮的眼眸寫滿了震驚跟不可置信。

她驚恐的看著被猛虎死咬的囚犯,渾身發抖,地牢內微弱的燭光卻能清楚的照清她臉上的蒼白。

月摯庭眉目一沉,劍眉蹙緊。

孟灼兒怎麼都想不到,自己不過是來找月摯庭讓他放自己回去,卻瞧見恐怖的猛虎吃人的場景。

白虎也敏銳發現孟灼兒的存在,回頭朝她怒吼一聲,尖銳的獠牙和著口水跟鮮血留下來。

猛虎的吼聲,跟狗叫那是完全不同的,一雙眼充滿兇殺氣,很可怕。

猛虎眼見有入侵者,立即朝孟灼兒撲過去。

一股血腥跟野獸的惡臭隨即撲來。

孟灼兒哪裡見過這樣恐怖血腥的場景,被嚇得雙腿發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連驚恐聲都發不出。

“滾回去。”

伴隨著一道長長的影子打在自己身上,那猛虎竟也往後走了,甚至收斂了那所謂的兇殺之氣。

孟灼兒渾身都在抖,她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卻見男人也在看著自己,一雙眼空洞又陰沉,雖沒有殺氣,但卻如同那隻猛虎一樣可怕。

孟灼兒瞧見猛虎在男人的訓斥下退開了,但它並不打算放掉口中的食物,轉而繼續對方才的囚犯下手。

“我說、我說……月摯庭,你要問什麼我都說……”

囚犯受不住這種撕咬的痛楚和瀕死的恐懼,大哭著束手就擒。

“你的機會已經用完,這就是你的結局。”

月摯庭聲音很冷,被猛獸撕咬啃食那麼可怕的事情,似乎在他看來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他低眸看著眼前臉色白如紙張的少女,眉頭褶皺更深,本想要扶她起身,卻見少女驚恐的往後一縮,很排斥他的觸碰。

他薄唇抿緊,既對方不識好歹,他自然也不會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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