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為什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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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來，往這邊殺過去。”
黃忠拍了拍典韋的肩膀，再指出一個方向。
彷彿禿髮壽闐的人頭，已經是他囊中之物，想要怎麼取就能怎麼取，一點難度都沒有。
典韋聽了，抬頭往那個方向看去，喝道：“仲康，改變方向。”
言畢，他首先殺過去。
幾個鮮卑士兵，硬著頭皮揮刀往典韋砍過去。
但是，典韋根本不閃，也不抵擋，刀“鐺”的一聲，砍在護身的甲冑上面，還濺起一連串火花，根本砍不動。
“你們不行啊！”
典韋咧嘴笑了。
那幾個士兵見狀，眼神中流露出驚恐之色，下一刻轉身就要跑路，但是現在要跑，已經來不及了，典韋手中鐵戟橫掃，輕鬆地把他們打飛，依舊是腦袋被打爆，倒在血泊之中。
“殺！”
許褚隨之殺過來。
厚背大刀一刀下去，敵人的身體瞬間成為兩半。
廝殺還在繼續。
騎兵的對戰之中，鮮卑騎兵已經被完虐，被虎豹騎追著來殺。
步兵也差不多，曹軍的氣勢，完全覆蓋了鮮卑軍，基本上是碾壓來打，打得鮮卑人沒有還手之力。
禿髮壽闐現在很慌，親自來到軍前督戰的他，感到很手足無措，特別是看到己方被碾壓，感到這場仗根本沒辦法打。
不僅如此，禿髮壽闐很快還能看到己方的將領一個接著一個地倒下，很快就陷入了一種，沒有足夠的將領領兵指揮打仗的狀態，這對於他們而言，那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他在中軍找了一會，發現倒下的將領，都是被射殺的。
一個漢人老將，射術比他們鮮卑人還要強。
只要弓弦一響，必然有人倒下，如此恐怖的箭術，沒有人擋得住。
就在禿髮壽闐感到這個老將很可怕的同時，還有一種好像被什麼盯上了的感覺，滿身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背脊冰涼冰涼的很可怕，很快他發現盯上了自己的正是那個百發百中的老將。
死亡的氣息，隨之縈繞在他的身邊，有一種即將要死了的感覺。
“不好，快走！”
禿髮壽闐本能地在想。
特別是看到黃忠正在不斷地往自己靠近，絕望的感覺在此時更濃了，心慌得很，第一反應就是跑路，只要不想死，那就必須要跑。
“想走？”
黃忠越來越逼近對方。
其他的鮮卑士兵，看到典韋和許褚那麼可怕，被殺得驚慌失措，沒有誰敢再擋在他們面前。
再有其他曹軍士兵輔助，他們基本上可以長驅直入，一路殺進去。
禿髮壽闐在軍中，有那麼多人在，想要儘快跑掉很難。
再加上他又是坐在馬背上，目標很大，一眼就被看得一清二楚。
“走不了的。”
黃總冷笑，抽出一支箭拉弓。
在這瞬間，禿髮壽闐好像聽到弓弦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本能地要跳下馬躲開，但是黃忠的箭來得很快也很急，他剛剛要下來，就被一箭貫穿身體，隨後倒在地上。
“單于！”
“不好，單于死了。”
“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
跟在禿髮壽闐身邊計程車兵，在這瞬間慌了也亂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他的鮮卑士兵，看到一個單于都被幹掉，更是慌亂，根本沒辦法打。
“繼續！”
黃忠意猶未盡，繼續找那些將領來射。
可惜的是，其他首領此時已經躲在後軍不敢上前，否則就順便一起射殺了。
“禿髮壽闐！”
拓跋力微發現禿髮壽闐被射殺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感到慌亂，就連禿髮壽闐怎麼死的，他們都不是很清楚。
看著己方計程車兵，匆忙地往後軍湧。
他們全部不想再打，也沒有能力打下去，亂哄哄的只想跑路。
“撤退吧！”
魁頭想了一會，不得不說道：“全部撤回來，不能再打了。”
撤退的號角被吹響，他們不得不退。
他們是退了，但曹軍可不想放過他們，繼續追著來打，廝殺到了最後，他們不得不拔營往北方再退，換一個地方駐紮，窮追不捨的曹軍這才肯停下來不再追擊。
過了許久，雙方收兵。
再各自回去收屍。
看著禿髮壽闐的屍體，拓跋力微自言自語道：“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問題，他們一直想不通。
為什麼他們鮮卑聲勢最浩大，兵力也是最強，可是連續敗在曹軍面前，正常來說這是很不應該。
他們鮮卑，不可能那麼弱。
到底是哪裡出錯？
什麼地方出錯了？
對於這個問題，他們不知道如何找到答案，反正頭疼就是了，正常來說不可能如此。
“我們現在怎麼辦？”
步度根無奈地問：“是撤退，還是打下去？”
軻比能不甘心，也不服氣地說道：“當然一直打下去！”
已經打到這個地步，他們甘心放棄嗎？
絕對不甘心！
還戰死了那麼多人，他們都想報仇，殺回去報仇。
魁頭皺起眉頭道：“繼續打，儘管這幾戰，我們死了很多人，但剩下的兵力，還是足夠和曹軍打，我們再好好想一想為何會戰敗，把原因找出來，接下來才能反敗為勝。”
作為要報仇的人，拓跋力微表示沒問題。
他也願意一直戰，繼續打下去。
不打不行！
——
曹軍撤退，大獲全勝。
曹營裡面，洋溢著歡聲笑語。
“老將軍不愧是箭神，百發百中，箭無虛發。”
陳舟得到黃忠的戰果，佩服地說道。
黃忠也不膨脹，謙虛地說道：“不是我太強，而是敵人太弱了，就這……很不堪一擊，連我一箭都擋不下來。”
陳舟可不是這麼認為，道：“哪怕關羽，也不一定能擋下老將軍一箭，否則關羽那盔纓就不會被射落。”
聽到他提起這件事，黃忠謙虛地擺了擺手道：“都是僥倖，運氣比較好。”
“老將軍的運氣，源自實力。”
陳舟覺得黃老爺子這個人，還是挺不錯的，又道：“好了，你去主公那邊領賞，我就不打擾你了。”
聽到可以領賞，黃忠頓時激動起來。
他們上戰場殺敵，為的不正是這些？
“回去許都，我再請先生喝酒。”
黃忠哈哈一笑，隨後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