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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璘也不知這妖女肚子裡又在賣什麼藥?心想看那晚的情景,這妖女果真怕師傅所贈的那柄神劍,倘若她敢動任何念頭用劍取她性命便可,也不用擔心這妖女使什麼花招,便放下了茶碗。
慕羲見他放下戒備,這才緩緩說道:“你看我們六人出行,一路上難免多磨難,太子殿下久居深宮,不知世間險惡,並且去往西方佛之聖境,一路上必定會遇到各種妖魔,假若不小心太子殿下落了單,你說你不能言不能語的,遇到危險還呼救一聲都不行,我如何能護得殿下安全?”
帝璘一聽慕羲說這多廢話,還專挑他的弱點來說,早就氣不打一處來,不耐煩地又要舉起茶碗丟到地下叫喚侍衛。
慕羲只好將茶碗直接奪了過來。
“我絕沒有戳殿下痛處的意思?我來是給殿下一種寶貝!”
慕羲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小盒子,開啟後取出一個黑色的藥丸遞到帝璘面前,“這丹藥乃仙丹,太子殿下只要服下,你心裡想什麼我便能立刻知曉,你放心,這丹藥藥效只能維持一個月,一個月後藥效消失!”
帝璘冷冷一笑,心想:“這妖女原來是想操控本太子的思想,真是笑話,本太子若心裡想什麼她就立刻知道了,那本太子若是想殺她她也不就立刻知曉?如此愚不可及的事本太子豈會答允?”
帝璘垂下眼,根本不理會慕羲,顯然是直接拒絕了。
慕羲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莫非殿下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深怕被我知曉了去?”
慕羲邊說著時,左手輕輕取出那枚真正的‘心音蠱’,這‘心音蠱’本就是肉眼不可視的蠱蟲,她左手輕輕一彈便彈進了帝璘的茶杯之中。
帝璘目光變得異常的銳利,冷冷盯著慕羲,一副你若再多言本太子便對你不客氣的樣子。
慕羲只能無賴地收回那枚黑黢黢的丹藥,然後捏了個決,召來了一陣極冷的風,風一吹,帝璘不由得打了個噴嚏,慕羲連忙倒了杯熱茶遞到太子身前。
“太子殿下快喝杯熱茶,壓下涼氣!”
帝璘也沒想那許多,正覺有些口渴,就順手接過喝了一口,這一喝順勢就將慕羲放在茶碗中的蠱蟲給喝進了腹中。
慕羲見太子中招,陰惻惻地笑了起來,將自己手中的那顆丹藥直接丟進嘴裡嚼著吃了。
帝璘見慕羲吃了自己所說的那顆仙藥,還吃得如同蜜糖一般,滿臉疑惑,心裡不由得暗暗說道:“無恥妖女,江湖騙子!”
慕羲臉色立刻一黑,因為那‘心音蠱’已經起了效用,她只要念動咒語,那帝璘體內的蠱蟲而然而然會將帝璘心中所想告訴慕羲,慕羲自然就聽到了太子心中所想,頓時案桌一拍,怒道:“太子殿下要罵我便光明正大地罵,何必如此陰暗地在心裡罵我騙子妖女?還無恥?敢問太子殿下,我如何無恥了?又騙了你什麼?”
帝璘立刻臉色凝住,在心裡喝問道:“你怎知我在說什麼?”
他立刻反應了過來,臉色更是又變了一變,“你給本太子吃了什麼?”
慕羲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一副你活該的表情。
“當然就是那仙丹啦?不過我給你看的那丹藥只是蜜餞而已,真正的蠱我給下在了方才那杯茶中,這麼說的話,我也當得上騙子二字,不過太子殿下是否跟我解釋清楚,這無恥妖女又是在說誰?我堂堂男兒豈能被你這般說道!”
帝璘算是知道了這‘心音蠱’的厲害,只能強迫自己不能在心裡亂想,要不然不就讓她知道自己已經知道她是化身成女子的妖怪了麼?倘若她知道了想必定會立刻取本太子的性命,所以氣急暴跳的他持起身旁的長劍一個縱越便朝慕羲飛刺了過來。
慕羲連忙閃身後退,退到帷幔之後,躲了開,帝璘長劍刺入帷幔,橫著一削,帷幔便散落下來,猶如紅紗一般將兩人罩在了裡面。
透過窗欞的光傾瀉進來,透過帷幔,照在兩人的面容上,若隱若現,猶如環繞明月的星辰,想遠離卻又在不停地靠近。
帝璘劍鋒橫在了慕羲脖頸間,用力一撞便將慕羲推到了牆壁上,低首看著眼前的她,朦朦朧朧間,這身前的她猶如一顆溫潤的明珠般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竟讓帝璘一時間看得有些痴了。
他看到慕羲的嘴角邊還殘留著那粒丹藥的殘渣,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去將那粒殘渣給擦拭乾淨,當手觸碰到對方那溫潤的嘴唇時,帝璘不知為何心神一蕩,昨晚她親吻自己的那一幕又突然在腦中浮現了出來。
慕羲自然感應到了他心中所想,當感應到這太子腦中閃過的那一慕畫面時,誤會這太子是此刻便想要親吻她,頓時氣得連忙將帝璘推了開,惡狠狠地罵了句:“無恥!”便捏了個決逃也似的逃出了東宮。
可人雖逃出來,心卻還在怦怦亂跳,心想:“這太子可真真是個荒淫無德的人,居然會對我生出這等惡念來?若是我現在是女兒身還可以理解,可我明明是個男人,他居然還敢有這種念頭,實在是十惡不赦,慘了,那這麼說來,這太子果真是喜歡男人了?”
慕羲心想這不知道太子心中所想還好,這一知道,可真是要命,若他果真是喜歡男人的,那這情劫還怎麼跟那彤翎歷?
而帝璘被慕羲惡狠狠地罵了一聲無恥,也是氣之極矣,心想昨夜突然冒犯本太子的人是她,今日又來誆騙我的人也是她,居然還道本太子無恥,反咬一口的本事看來是這些妖人再尋常不過的伎倆,以後定要對這妖女再三防備才是。
過了兩日,太子一行便從皇宮出發前往靈泉山,出行時皇帝還特意前來送行,讓慕羲十分困惑這若是大軍人馬護送當爹的來送行尚可理解,就他這幾人出行自然是要越是隱秘越好,然而這皇帝卻反而大張旗鼓的,彷彿是故意宣告天下般,難道就不怕招惹來這凡間所謂的匪寇之流?
可這也容不得慕羲多想,只覺得皇家就是要這排場,可命才是最要緊的啊!
要真是遇上什麼匪寇倒還好說,要是遇上了什麼厲害的妖魔鬼怪,難保自己會護得那太子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