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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域看了解南石一眼,見他完全沒有動作,而杜安辰則用雙手環抱著她那把重劍,實力演繹什麼叫做雙手都沒空。

得,他帶的兩個都是大爺。宋域無奈上前兩步,叩響了大門。

按理來說,這張家人大部分都跟著他一起看到了張家老爺死時的慘狀,更是目睹了邪神顯形,應該不會再有人傻到再去崇拜邪神了才對。甚至於,應該對這方面諱莫如深。

更何況他明確表示過,會力所能及的幫所有鎮民實現心願。然而還是有張家的人提出了人力無法達成心願,而且這人還是張家那位——清瘦貌美的三夫人。

這鎮上提出不可實現的願望的確實並非三夫人一個,可是這家母親、兒子、正室提都沒提死者。

甚至連那位一早就暈倒過去、並沒有看到邪神全貌的張老夫人,提出的心願都只是張家能夠枝繁葉茂,富貴昌盛,甚至隱晦的希望得到他這位宋大人的幫襯,幫家中孫輩謀求一官半職。

一個年紀輕輕的三夫人,在目睹了邪神殺人慘狀後,卻依舊心心念念著祈禱丈夫回來。這得是有多真愛?

這個心願,讓宋域覺得多少有些違和。甚至上一次在張家很可能忽略了什麼。

“大人。”開門的是張家的一個長工,他上次也見過宋域,開門後忙讓開了路:“宋大人!您快請進,我這就是通知老夫人。”

宋域連忙開口阻攔道:“等一下,我這次是來拜見張金氏的,就不用折騰老夫人了。”

那長工愣了一下,但也沒遲疑還是將宋域和解南石引了進去:“大人這邊請。”

眼看宋域三人準備進門,元芳豆大的眼睛看向房門內,似乎不打算跟著他們進去,翅膀一閃就撲騰到院外的桃花樹上。

宋域哎了一聲,有心轉身去將鳥取下來,卻被解南石攔了一下。

解南石的目光和元芳對在一起,沉思片刻說道:“放它在這吧,回來再取。”

宋域想了想覺得也好,去人家家裡帶只鸚鵡算怎麼回事?又不是可以送人的禮物。

“回頭就應該買個籠子,關家裡。”要不是這破鸚鵡非要跟出來,他也不用跟它鬥智鬥勇一路,梳理整齊的髮髻都弄亂了。

宋域隨著長工往裡走,同時詢問道:“張金氏近日如何?”

“三夫人自老爺離開後就一直在後院唸佛為老爺祈福,除了那日去聽大人您的演、演……?”

宋域好心提示:“演講。”

“對,只有聽您演講那天出過一次門。”說起那日演講,長工就抑制不住臉上冒出的幸福光芒,顯然是也在臺下拾得了宋域丟擲的銀兩,眼下看宋域怎麼看怎麼像散財童子。因此有問必答,目光灼熱,似乎就等著宋域再漏給他一塊銀錠。

宋域被這長工的目光看得有點發毛,趕緊又問:“你家三夫人是什麼時候過府的?”

長工不疑有他,快速回答道:“就去年二月末那會兒!小的記得可清楚了,夫人進府那天,滿城的桃花飄落,可美了!”

宋域似不經意的再次問道:“那你們老爺,又是何時將那邪像帶進門的?”

提到那尊邪神像,長工臉色瞬間變白了幾分,連音色都壓低了下來:“也是去年那會兒,大概三月吧……大人這邊請。”他說著腳步都變快了,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這時間聽起來不同,卻很是接近。宋域和解南石不動聲色的對視了一眼。

“到了,三夫人就在裡面。”長工將宋域和解南石帶到後面一個小院當中,上前扣了扣門:“夫人,宋大人來了,想要見見您。”

門從裡面推開,穿著素衣的女子從裡面走出,她看起來比上次還要輕減兩分,原本還是消瘦美人如今只剩下骨相了,她對著宋域二人盈盈一拜:“小女子張金氏見過宋大人和這位小郎君。”

在女子出來時,解南石便在她身上聞到了濃郁的香火味和淡淡的血腥味,這女子在張家的日子過得顯然不好,但她用的香卻絕對是上品香。這顯然是傾其所有,只為供奉她心中的神明。

解南石不等宋域開口說話,便一步越過了女子衝了進去,房間裡還點著香火,供臺上擺著得是張大人的排位,除此之外還有一尊千手觀音像。奇怪的是那觀音像頭大的出奇,顯得有些怪異。

“你這是要做什麼?!”

解南石的動作太快,直到他進入房間之內,那張金氏才反應過來,驚撥出聲。

“夫人莫慌,近日城中邪祟肆虐,這領頭的邪祟最喜食香火,我這朋友是害怕夫人這香火引來不該有的東西,傷害到夫人。”宋域笑眯眯地安慰道,同時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女子,張臣慘死在邪神相下不過幾日而已,這位夫人就敢單獨上香,也不知是狂妄自大,還是……另有籌算?

張金氏頓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宋域並未再多說什麼,而是越過她走進房間。

這間房原本是普通的廂房,顯然被張金氏自己改造成如今佛堂的模樣,宋域看著供桌有些一言難盡:“你把你丈夫的牌位和菩薩像供奉在一起?”

“小女只是想為先夫祈福,希望菩薩能保佑他。”她說著還抬手用袖子擋了下眼睛,看起來像是在擦眼淚一般。

宋域聞言轉過頭看了張金氏一眼,只見這女子站在門靠後的位置,光影模糊了她的面容,顯得有些詭異,讓宋域心裡莫名有些在意,他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這屋子裡沒有半分邪氣,解南石卻並沒有半點放鬆,他先掐滅了供香,隨後伸手拿向那尊菩薩像。

“小郎君慎重。”

張金氏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急促,解南石卻並沒有在意,而是直接將那菩薩像拿在手中,隨即毫不猶豫的用力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宋域已經退到張金氏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拽進了屋內。只聽瓷器碎裂的聲音伴隨著吱呀一聲,房門自己閉合了起來,將發覺不對想要上前的杜安辰直接攔在了門外。

那座觀音像在落地的瞬間外殼碎了一地,露出裡面的雙面邪神像來。難怪那觀音頭部位置大的那般不協調,竟然是為了裝下這尊邪相。房間內頃刻間縈起黑色的邪氣。

宋域驚怒的看向張金氏:“你果然在拜邪神!可是為什麼?!你不是第一個看到張臣死相的人嗎?怎麼還敢拜!”

事已至此張金氏乾脆不再隱瞞,臉上柔弱的表情完全收了起來,神色中再看不到半點慌張或害怕,輕蔑的看向兩人。“能被上神召喚是他的榮幸。”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宋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激動,努力的壓下心頭竄起的火氣,儘量語氣平靜的問道:“你到底有什麼願望是非要依靠邪神才能達成的?”

張金氏顯然沒有回答的意願,而此時顯然也不是一個繼續談話的好時機。

兩人幾句話不過短短瞬間,解南石已經開始嘗試銷燬那尊邪神像了。

大抵是因為邪神本體還困在小溪體內,信仰之力又大幅度銳減,那邪神像縱然露出邪氣,卻也只是封鎖了這一小片區域,並沒有主動攻擊。但在解南石指尖雷訣落下的瞬間,那邪神像卻驟然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外面的陽光被邪氣阻擋再也無法穿透進來,整個房間徹底陷入了黑暗當中。

宋域雖然在和張金氏套話,卻也一直關注著解南石這邊的情況,見事態有變自覺退後了幾步來到門邊,同時帶好了解南石給他的那枚玉佩。他即便退也不忘抓著張金氏的手臂,以免對方跑路。他又不是真的這個時代的人,並沒有什麼男女之防。

張金氏也很是順從,像是認命了一般垂首看著自己的腳尖。剛剛宋域拽的匆忙,她的髮髻在進門時被迫散開,散落的頭髮遮住了她臉上的表情,以及——那近乎詭異的笑容。

“破。”伴隨著解南石的一聲低喝,他的指尖燃起了一彎藍色雷弧,那點雷光看起來很是微弱,但四周的邪氣卻避如蛇蠍般四散開來,僅剩下那點圍在解南石身邊的邪氣也在觸碰到雷弧時發出滋滋的聲響,快速被灼燒殆盡。

解南石沒有半點耽擱,藉著雷光衝到了宋域剛剛所站的位置,然而驅散邪氣卻發現此地空無一人。

他細細的感受了一下,屋內再無第二人氣息。

解南石神色一沉,斂眉低首,手指快速掐訣:”玉清命令,敕汝眾神。雷霆上聖,欻神飛神。五雷猛吏,漢臣威靈。雷公赫充,電母文英。風伯道彰,雨師何青。蠻雷使者,東方魔明。“

天空烏雲積聚,一道道雷直落下來,劈開了房屋的頂,將滿屋邪氣連帶屋內擺設盡數劈散,只剩下解南石落腳那一處安穩的地方。而原本在房屋內的宋域、張金氏和那藏在觀音像中的邪神像果然全都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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