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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弟子大步地走上前,笑著對肖冷寒說道:“肖師兄,聽聞南枝師妹已經領悟了‘問仙七弒’第二重,好生厲害!”

肖冷寒板著臉不耐煩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走,等他剛走過轉角就聽見竊竊私語傳來。

“這肖冷寒也不知道在傲氣什麼,跟在玉宵長老身邊這麼久了連‘問仙七弒’第一重都沒領悟,哪裡比的上南枝師妹厲害。”

“你管他作甚,他肯定是嫉妒南枝師妹的天賦。”

“說的也是,可惜那日沒看到南枝師妹的風采,真是讓人扼腕嘆息!”

肖冷寒氣得狠狠地攥著拳頭。

南枝一戰成名,曾經在眾人眼裡的廢物以天才之資再次迴歸到眾人的眼裡,無人再嘲笑她是八年築基的廢物,提起她語氣中有著羨慕和欽佩。

只煩的還有王元思,無論走到那裡都能聽到南枝那蠻夷子的名字,真的是出盡了風頭,竟然還有沒長眼的來跟他打聽關於那蠻夷子的事情,真真是氣煞人。

越想越氣,王元思踹了一腳樹樁,抬頭看見木秋煙迎面走來。

兩人就要交錯而過時,王元思眼眸一轉問道:“木師姐,聽聞你的藥丟了,現在找到了嗎?”

因為南枝的關係,木秋煙也不喜王元思,她搖了搖頭,提步就要走。

也不在意她的態度,王元思繼續說道:“我記得上次在宗門廣場報名參加宗門大比時,南枝還是築基初期,也不知道她用了辦法一下子就到了金丹期。”

見木秋煙的腳步果然停下,王元思悠哉悠哉地拍了拍身上本就沒有的灰塵,嗤笑一聲說道:“要是秋煙師姐在大比中遇上南枝,估計你已經不是對手咯。”

木秋煙的柳眉一凝,回頭瞥了一眼王元思“南枝師妹不是那樣的人。”轉身急步匆匆地走了。

南枝強行使用《問仙七弒》,身體受到了重創,還好周雁回用了一顆金還丹而且送醫及時,在驚鴻長老親自施診下才避免了南枝經脈逆流而亡的風險。

為南枝疏離了經脈醫治了傷口,看著她蒼白的臉蛋,驚鴻長老嘆了嘆“玉宵若是知道她如此不顧性命的胡來,定又要生氣。”

看著南枝的呼吸趨於平穩,周雁回也放下心來,隨口問道:“此次大比,怎地沒見玉宵長老?”

“他在閉關。”驚鴻長老站起身“她擅自使用了《炙靈劍法》和《問仙七弒》,導致靈氣串流,你家後山山洞裡的萬年玄冰床對她修復經脈很有益處。”

一聽這話,周雁回想也沒想地把南枝卷在被子裡,抱起就走。

驚鴻長老“……”

南枝是在當天夜裡就醒了過來,一直守在萬年玄冰床的周雁回跟五品丹藥不要錢似的擺在南枝面前,南枝也不客氣,選了兩顆有助於恢復傷口的丹藥。

她渾身上下包紮著大大小小的布條,活像一個粽子,讓人心疼又好笑。

一想起她比試時那拼了命的架勢,周雁回又氣得不行,一腳踩在玄冰床上惡狠狠地喚道:“南小花!

小花是南枝給自己取的字,周雁回只有生氣時才會這樣喚她。

“下次你再這麼不要命,我可真的不會管你了。”

南枝立刻道歉“我錯了我錯了。”

“你還知道你錯了,你……”

南枝倒吸了一口氣“嘶,好痛……”

一看到她這難受的模樣,周雁回也顧不得生氣了,臉色一變立刻來檢視她的傷勢。

等南枝傷勢還沒恢復好,就到了第四場比試!

這幾天南枝一直在玄冰床上躺著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直到她踏入宗門廣場,發現許多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給她打招呼。

“師姐,早!”

“師妹,你的傷可好些了?”

南枝一一應付過後,不解地拉了拉周雁回問道“這些人怎麼回事?”

“你和南宮耀比試的事傳開了,都知道你領悟了《問仙七弒》第二重,幾位長老都當眾誇張了你”周雁回打趣地說道:“如今你可是咱們天玄宗的天之驕女。”

南枝得意的揚了揚眉,心情很是愉悅,只可惜這份愉悅的心情持續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然而當看到玉柱上自己的對手時,她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來。

周雁回看著玉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南枝。”木秋煙穿過人群走到了南枝的面前,神情複雜地說道“我們能單獨聊聊嗎?”

南枝點了點頭,兩人並肩走到了廣場邊緣。

見四下無人,木秋煙輕聲說道:“南枝,今日的比試我們是對手。”

南枝無奈地嘆了口氣,為什麼她排不到劉七?如果下一場還是遇不上的話她只能選擇那別的辦法了,她就是不想如此才想在試煉中光明正大的阻止他。

木秋煙咬了咬唇“南枝,我……”頓了頓,一臉痛苦又為難地說道:“我必須要進秘境。”

南枝愣了愣,這是讓她放棄比試嗎?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木秋煙不堪地低下頭“南枝,我一向待你不薄,從來未曾求過你,看在你我的情分上這一次能不能幫幫我?”

南枝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

“秋煙師姐……對不起,我也有必須要贏的理由。”她有些內疚地說道:“秋煙師姐,你需要什麼東西告訴我,如果我能進入秘境我一定給你弄回來。”

木秋煙看了她半晌,最後不發一語的轉身走了。

因為上次和南宮耀的精彩比試,讓南枝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奪冠人選,更有許多前幾日未曾目睹《問仙七弒》的人都紛紛早早地等在了演武臺下,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洩不通。

翹首以盼的眾人一見南枝出現,頓時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掌聲。

而等到木秋煙上臺時,周圍鴉雀無聲。

如此天差地別的差距,讓木秋煙臉色有些難堪,暗自握緊了手中的法器。

可惜,南枝雖然帶傷,卻因為前幾日的比試對《問仙七弒》的理解更上層樓,她知道身體無法承受第二問,僅僅只用了第一問就將劍堪堪停在了木秋煙的咽喉處。

木秋煙臉色慘白地攥著拳,在一眾喝彩聲中快速的走了。

這一場,南枝贏得也很不是滋味,第二日中午和周雁回一起去飯堂吃飯時,她遇到了木秋煙,她快步湊過去想說些什麼時,卻見木秋煙神情有些冷淡,刺得南枝站在原地再也不敢上前。

南枝原本想著過幾日等她心情好了再給她賠罪,可是卻不想一切會來臨得如此的猝不及防,生生打碎了她所有的計劃。

當天下午南枝在院子裡修煉時,院門被敲響。

她開啟門,就見穿著輕鎧的戒律堂弟子,其中一個神情嚴肅地說道:“靈虛道長有事找你,麻煩南枝師妹跟我們去一趟戒律堂。”

南枝一頭霧水,關好門走了幾步正想問問是什麼事時,卻見兩位師兄是一前一後像是生怕她跑掉的戒備模樣。

以往她犯的錯再大,都沒有這樣的陣仗。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到來到戒律堂時,南枝竟然看到除了君無渡以外,其它長老包都坐在主位的椅子上。

而木秋煙正跪在地上,兩邊站著王元思和朝霞峰的弟子,還有南枝的三位師兄。

南枝剛走到木秋煙身邊想低聲問問怎麼回事時,就聽靈虛道長一聲呵斥“大膽逆徒,還不跪下。”

南枝一臉無語地撩起衣襬剛跪下,就聽靈虛道長呵問道:“說,癸卯年十月五日晚你在做什麼?”

南枝心口一跳,抿了抿唇鎮定地說道:“弟子出門採藥去了”

“一派胡言!”靈虛道長盯著她,“有人看到你入了後山,若你再不從實招來,就別怪我動用刑法。”

馬上都要離開宗門了,南枝可不想再挨罰,直直地看向靈虛道長說道:“弟子的確是入了後山,不過是為了採藥替師尊解毒。”

幾位長老臉色齊刷刷地一變,驚鴻長老臉色都閃過了詫異之色。

而靈虛道長一向對南枝就很有意見,前幾日她在宗門大比嶄露頭角倒是讓他心下少了幾分成見,結果那知道她竟心術不正成這樣!

偏生周雁回那兔崽子還冥頑不靈地相信她,越想越氣一拍桌子坐了起來,指著南枝狠狠地斥道:“胡編亂造信手拈來,驚鴻仙子都束手無策的毒,就憑你能解了?”

南枝挺直了脊背絲毫不懼地回答道:“弟子說的是不是屬實,一問師尊便知。”

話音剛落,還沒等其他人說話,就聽一旁的木秋煙哀哀地說道:“明明是你偷了我的丹藥,你為什麼不肯承認?”

南枝瞪大了眼根本沒聽懂地問道:“秋煙師姐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心裡清楚,否則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樣短短几日便從築基初級突破到了金丹期?”

“……”

這要是說她挨雷擊便能突破,一是沒人信,二是這樣的秘密絕對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則不知道會引起什麼禍事。

所以只要她說不出快速進階的緣由,那麼她就坐實了偷竊的罪名公然受罰不說比試成績也會作廢,那麼今日和她比試的木秋煙便會順利的晉級下一輪比賽!

想到這裡,南枝像是不認識一般地看著木秋煙,宗門上下那麼多人她一直以為木秋煙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待她是真心的……現在才發現,原來所謂的友情在真正的利益面前簡直是一文不值。

見南枝說不出話來,木秋煙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道:“南枝我真是錯看了你,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南枝垂下眼,遮住了眼裡的難過,“秋煙師姐我自己會煉丹,真的需要又豈會偷你的?”

“如果你能煉出來,為什麼不早些煉製?”

“我……”

靈虛道長倏地打斷了南枝“整個宗門上下就只有你遮遮掩掩不知去向,而且修為短短几日突飛猛進,除了你還會有誰?”

這般蓋棺定論的偏見讓南枝的怒火瞬間到達了頂峰,她握著拳高聲說道“我說了可以去問師尊。”

靈虛道長一口回絕“玉宵此時正在閉關。”

南枝“那你們是想僅憑她的一面之詞就給我定罪嗎?”

“那我且問你,那一夜做去什麼地方?”

看著靈虛道長的表情南枝知道他肯定已經什麼都清楚了,也不想再隱瞞地徑直說道:“宗門禁地。”

“豈有此理!你可知道擅闖禁地無論任何緣由,都要承受噬魂針之刑?”

想起上一世被紮了七七四十九根噬魂針時的極致痛楚,南枝的身體狠狠地瑟縮了一下。

所以再活一次,竟然還是逃不掉再次被針扎的命運?

驚鴻仙子面露不忍在說道:“南枝救師心切也算是將功抵過,此事不如等玉宵出關了再說。”

這話卻讓沖虛道長搖了搖頭“你可是忘記了禁地裡是什麼?”

驚鴻仙子看了眼南枝,堅持己見地說道:“怎麼說還是等這次宗門大比過了,玉宵出關了再做定論。”

想到那日南枝使出《問仙七弒》的場面,靈虛道長神情斂了斂。

見狀木秋煙狠狠捏了捏掌心,再次開口道:“弟子還有事要稟。”

話音剛落,就見她攤開了掌心,一個方方正正的鏡子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南枝看著漂浮在眼前的溯回鏡心口狠狠一跳。

果然下一秒,她就聽見自己的聲音從溯回鏡裡傳出“我最喜歡的便是師尊,……我以後一定要和他成為道侶……”

當君無渡出現在門口時,就聽到了這樣的話。

全場死一樣的安靜下,在場所有人的表情不可謂不精彩紛呈,都用一種不可置信的震驚神情盯著南枝。

反應過來的驚鴻長老,倏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玉宵……你出關了?”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君無渡。

南枝也下意識地回頭,然後就看見了君無渡正站在門邊。

高高在上的玉宵仙尊,大抵是沒有想到會被南枝這樣的孽徒肖想,看著南枝時臉上那清晰又濃烈的厭惡像是看著令人噁心的汙濁穢物。

就像前世那場大雪,他也是用這樣的神情毫不猶豫地將南枝一劍穿了心。

大概是南枝那些話真的太過齷齪不堪,靈虛道長氣得連指著南枝的手都顫抖了“你這大逆不道的逆徒……你可知什麼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這是禁忌背德罔顧人倫……這事若是傳出去天下人會如何恥笑玉宵?”

君無渡素來便是無數人心中的端方君子,是天玄宗的風骨門面是天下正道的魁首,如何能由得南枝這種孽徒毀了清譽?

靈虛道長越說越氣,“來人,把這孽徒給我壓到誅惡臺,噬魂針之刑後打入冰牢……”

話還沒說完,就見南枝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對著君無渡的方向跪下磕了一個響頭,然後挺直了脊背對著君無渡說道:“那日弟子喝了酒才會胡亂說了渾話,弟子對師尊沒有半分逾越的想法,從前沒有今後更沒有。”

她斬釘截鐵地繼續說道“為自證清白,弟子自願脫離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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